《将门之惊华嫡妃》22和东城篇(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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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肩膀上苍鹰脚上的小信筒,不少,看来飞了好几圈,摸了摸苍鹰,干得不错!
    月妖兰和苏夏刚想回房间去拆信却被云卓叫住,“回来用膳,之后再看。”
    “可是…师傅…”月妖兰蹙眉看着云卓,可以晚一点用膳,但是这些消息最好不要等。
    云卓抬头,眼神森冷,“我再说一遍,回来用膳!”
    苏夏皱眉看着云卓,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云卓放在黑心女身上的眼神如此森冷,不解的看向紫却现他的眼神也是如此,环顾一周所有人都是不认同的表,尤其是香可的眼神尤其冰冷而且脸色铁青。
    “我们先用膳吧。”苏夏拉着月妖兰准备坐下,可是月妖兰却仍就站在原地,仍旧一脸倔强的看着云卓。
    砰!
    云卓一掌拍在餐桌上,整个人也站了起来,“我教过你多少次,只有照顾好自己的将军才能打胜仗!你父亲多年来也是如此,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还说什么打仗!有人要害你,见招拆招即可,弄到如此草木皆兵的状态,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慌张么!你也不是没带兵上过战场,自己也明白急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但是师傅,现在这些消息才是最重要的!”月妖兰脸色有些苍白的抬头看着云卓仍旧倔强。
    “那现在吊着肩膀的你能干什么?舞袖?软剑?还是8根银针外加金蚕丝?月妖兰,不要以为你自己一个人什么都能干!那要我们干什么!要简流阁干什么!”云卓这下是彻底的火了,纵容了一次让她去拉弓射箭,就会有第二次不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循环,她的身体迟早有一天会垮掉。
    握紧了双拳,低着头,月妖兰咬紧了双唇,“只是…不想…不想你们受伤!不想在崇明山上再刻下任何一个人的名字,这样也有错么!”转身跑了出去,心里憋了一口气,不说出去真的很难受。
    云卓抿着唇坐在椅子上吃饭,只是沉默不语。苏夏叹了口气,他知道云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黑心女如果不用这样方式大概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起身苏夏让紫樱吩咐厨房热着点吃的一会儿回来吃,转身准备寻着月妖兰出去。
    “苏夏,你先等会。”云卓出生叫住了苏夏,放下碗筷指着他原来的位置说道,“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听完了之后你再想好怎样跟妖妖说。”
    苏夏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他也想知道云卓如此动气的原因,不可能没有任何原因他就会如此吼黑心女的,按照云卓对她的宠爱程度他都会认为这是个梦,如果这不是这么真实的事话。
    云卓将一串南云佛珠放在桌子上,“这串佛珠是妖妖最开始戴的那串,也是十二年前她来天云寺的时候我给她的,这串佛珠是我师姐天琊的所有物,更是天琊进入师门的原因。”
    那串南云佛珠黑的亮,因为戴在月妖兰的手上十二年,佛珠的表面被磨得很光滑,在光亮下闪闪的,却透漏着一丝神秘的黑亮。
    “天琊的亲弟弟的脾气跟妖妖一样,从小到大因为自己武功和各方面能力的出众而努力着,努力的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保护着族人不受外界的伤害。同样的他们的族人也非常信任天琊的弟弟,但是就是因为信任所以他们都很心疼那个少年,因为少年总是不惜牺牲自己的拼命!不是没有能力帮助他,而是少年总是逞强的想要独自撑起一切。”
    苏夏看着云卓,又看了看那串佛珠,如果这么说的话,跟黑心女的脾气还真的一个德行。
    云卓抬头看着苏夏,眼神淡然,“苏夏,你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么?”
    苏夏全身一僵,死?有些僵硬的摇摇头看着云卓,他想象不出来。
    云卓淡漠的弯了弯嘴角,那是一抹悲哀的笑容,“一次外敌入侵,那少年的腹部中了一剑,只是简单的包扎过后便重新抵抗外敌,外敌是撤退了,可是那少年却因为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机会而死在所有族人的面前。明明只要依靠一下他的族人,明明只要不去逞强,那孩子就不会有事。他死后,整个氏族都伤心过度而隐居山林甚至下落不明,天琊也因为少年的死而外出去找仇敌,最后差点死在杀虐之中。如果不是师傅救了她,估计天琊早就没命了。”
    苏夏皱紧了眉头,他没有想到过竟然会有这么个故事,正如他故事里所说的,黑心女跟那少年太像了。如果再这么不计后果的去做,她的肩膀必定会留下后遗症,本就因为之前几乎走火入魔的状态还有寒毒的侵蚀,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如果再这么让她任意妄为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云卓将那串佛珠交给苏夏,“当年我将佛珠交给她的时候就告诉过她这个佛珠有个故事,必要时刻我会告诉她,只是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现在我们谁去说,她都不会听的,如果是你去还有可能听进去。虽然不想承认。”
    苏夏抽了抽嘴角,靠,能把最后一句去掉么!
    拿起佛珠,看着上面的珠子,似乎重新经过打磨,之前因为被慕容倾城碰过,所以再也没出现在月妖兰的手腕上。
    看着走出去的苏夏,云卓叹了口气,“用膳吧,我不希望之后会有什么事被我知道。”
    饭厅里陷入一阵沉默,焦明杰咽了咽吐沫,刚才吓死他了,云卓大师太恐怖了…
    月妖兰的房间里,她自己一人独自的坐在床上,抱着腿窝在床角里,脸埋在膝盖里,不吭一声,房间里一面漆黑。吱呀一声显得特别突兀,苏夏走进来将房间门关上,腰带上的夜明珠闪闪光,当看清楚床角里的一团人影时,苏夏无奈又心疼的叹了口气。
    将鞋子脱掉坐在月妖兰的身边靠着墙、看着房门,就那么坐在她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房间里一阵沉默,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妖孽,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师傅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声音闷闷的,只是透漏着阵阵迷茫。
    苏夏低笑,“怎么,后悔了?”
    又是一阵沉默,月妖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之前师傅总是宠着她,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而这么吼过她,这次是不是真的因为她做错了?
    “那你认为你做错了么?认真想想云卓大师说过的话,自己想想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苏夏淡淡的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虽然心里心疼,但是这个时候如果真的不能让她自己现自己的错误,那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抬起头,月妖兰看着前方,只是眼里没什么焦距,只是淡淡的看着。
    小的时候,在君府她从来都是特立独行,认为自己足可以撑起整个家,所以她很自信却也某种程度上很是自负,她曾经最接近君临的状态却也在小时候那次之后被父亲告之是最不可能进入君临的人。
    大哥上战场,以为自己布阵的能力可以帮到大哥,可是却不承想因为见到大哥被困而走火入魔开始的杀戮将大哥的一个机会毁掉,甚至因为自己力竭之后的昏迷让大哥抛下军中将士照顾自己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自以为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在君府考虑如何处理五子夺嫡的时候建议父亲选择了慕容傅云支持的龙天行,结果却害得君府灭亡。是不是如果当时不去盲目的相信自己可以,不去盲目的逞强就可以听听哥哥们的意见,就可以问问旁人的看法?
    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自大,自以为可以,自以为够强,逞强的不顾周围人的看法,不去依靠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最终害己的同时还害了别人。
    “妖孽,我很自大对么?”月妖兰转头看着苏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
    “不是自大,你只是将过多的事揽在身上。你要知道你辛苦建立简流阁的目的,你要知道月将和云卓大师存在的意义,如果你总是将事揽在自己的身上,那简流阁的存在还有什么用?月将和云卓大师努力扩充自己势力的目的又在于什么?”
    “我曾经以为,只要我变强了就能帮助我想帮助的人,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所以我努力的变强了。变强了之后,我觉得我可以解决所有事,我不想再看见有人因为我而死掉,所以只要所有的一切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那么就不会有人死掉了。”
    “也许会这样,可是妖妖,如果当你只能在身后看着比你强悍的人冲锋陷阵,而且自己却无法动手帮他的那种感觉,你知道那种感觉么?不是恨自己有多么的渺小无力,而是担忧前方的人是否能够安全,担忧前方的人是否真的还会回来站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
    “妖妖,你不是一个人,偶尔相信一下自己身后的人,相信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不会那么轻易的受到伤害,每个人都是经历过很多事,都经历过生与死,所以他们也知道如何在不让自己受伤的前提下,在自己最擅长的事上帮助你。”
    苏夏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月妖兰,逼迫她能够正视这件事。
    看着苏夏灼灼的目光,月妖兰猛然现,什么时候她将所有的事扛在肩上而无视了身后的人,她总说君府的大家甚至简流阁的大家都是她要保护好的人,却忘了他们也是自己身边一直伴随自己成长的人,在自己成长的同时他们也在努力的成长,也是自己这一生当中不可或缺亦不可代替的一个部分。
    是啊,他们也是自己的一部分,放弃自己的一部分么?真的很疼啊!
    相对的,她也是他们的一部分,那种被剥离的痛苦,他们更甚吧?
    “想通了?”苏夏换上妖孽的笑容,看着眼前那双渐渐清明的双眸,这个丫头,总会很快的明白很多事。
    点点头,月妖兰摸了摸鼻头,真丢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
    苏夏将手里的那串南云佛珠交给她,“那,接下来我来告诉你这串佛珠的故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月妖兰认真的听着故事,认真的反省着自己。她知道她跟那个少年一样,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当自己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看待这个跟自己一样经历的少年的故事时,她就现了自己错的究竟有多离谱。
    穿好鞋子,站在床边,苏夏伸出手看着月妖兰,“走吧,该去好好的道歉。”
    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苏夏温柔的双眸,月妖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将左手放在了苏夏伸来的那双大手里。
    大手拉小手,一紫一红,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道歉。
    低头站在云卓的身前,月妖兰小脸红了红,不安的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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