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烽》第八章纷乱初始(上)[4]

天烽最新章节目录
   ?敢在这里撒野!赶紧把那个小兔崽子给小爷送过来!否则#8226;#¥!!”其身后家仆也跟着狗仗人势大声叫嚣:“对,赶快把那个小崽子送过来!敢留巴爷要抓的人!不想活了!”
    高勇没有理会他们,低下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只见他脸颊灰黑、头发蓬乱,光着两只脚丫,在这寒冷时节仍穿着破烂不堪的单衣。高勇动了恻隐之心,轻问:“小兄弟!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追你?”
    少年恐惧地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高勇,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回答道:“我弟弟生了病,没钱医治,所以……只好出来……出来……”说着眼圈一红,泪珠滚落,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高勇拍拍他的头,和蔼道:“你弟弟的病我帮你治,先把从他那里弄到的钱交给我。”少年眼神犹豫,似乎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咬着牙用颤抖纤细的手将藏在怀中的钱袋取出交到高勇手上。
    高勇掂量一下这只有几十个铜子的钱袋,拉着少年走到哈巴狗跟前,把钱袋子仍过去说道:“这个还给你!带上你的人快滚!今天大爷心情不好,别惹不痛快。”说完转身便走。
    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如此说话,哈巴狗竟被吓了一跳,他猜不出眼前少年的身份,一时间愣在当场不敢发作。可是,周围看热闹的人皆是附近百姓,倘若自己灰溜溜离开,面子往哪里放?以后还怎么混下去?考虑片刻,哈巴狗主意已定:强龙不压地头蛇,赌了!要是得罪了人,大不了花钱免灾!于是,追上高勇喝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襄阳玩横?告诉你,小爷是这里有名的巴半天!范别驾、蒯太守还得给小爷几分面子,识相的别惹小爷发火……”
    高勇听到哈巴狗如此不识抬举,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无非是抬高自己的身价,摆足了地头蛇的身份,心中大恶,转过头嬉笑道:“什么?你是哈巴狗?还是襄阳有名的?”
    “哗”——听到这话,周围人群立刻哄笑起来,有几人更是笑得捂起了肚子。巴少爷的圆脸红一阵白一阵,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急喘几口粗气吼叫道:“好啊!惹到小爷头上了!来人啊!给小爷打!狠狠地打!”
    周围人群听到巴半天动怒,立刻止住笑声,纷纷后退几步,让出街上一大块空地。高勇盯了哈巴狗一眼,嘴里蹦出两个字:“找死!”冷哼一声后继续往回走,同时对身边的许褚、典韦及张飞道:“别打死了,打得他们老母认不出来就行!俊义帮忙照顾这位小兄弟!”
    张飞听到有架可打,顿时喜上眉梢,大吼一声:“老许、老典,今天好好陪这几个小子玩玩!”话音未落,一记重拳打得靠前家仆腾空而起,口中白牙漫天纷飞。许褚将大刀插入背后,伸手抓起一名比较结识的家仆,“啪啪啪”连续三记耳光,然后停下仔细端详,跟着遥遥头,说了句:“还能认出来!再来几下!”可怜那名家仆几记耳光下来早已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腮帮子肿得跟桃子似的。这回许褚满意的点点头:“你老母认不出你了!”扔下这个,眼睛一扫——剩下几名家仆双腿发软进不得退不得,“好!轮到你了!”一把抓起另一个面相凶恶的家仆,十几记耳光抡开了打——“啪……啪……啪……”
    刚开始这位家伙底气很足,不顾四肢乱蹬口中大声辱骂:“敢打巴爷的人!你……哎呦!哎呦……好汉……大爷……爷爷……亲爷爷……您别打了……啊……”直到他闭嘴,许褚才扔到一边,恶狠狠的对剩下几人说道:“你们还有谁不想让自己老母认出来?”
    最逗的要数典韦,双手还没有动,对面家仆“咯喽”一声晕过去了……
    在哈巴狗手下哀叫痛哭的时候,高勇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一会你带路,去找你的弟弟,我给他请郎中看病。”
    少年热泪盈眶,感激的凝视高勇,轻轻地说出两个字:“薛……兰!”
    看着手下被大肆修理,哈巴狗颤抖着缓缓后退,可嘴上仍不松口依旧咒骂:“小子有种,你等着?小爷现在找人去,等一会再来教训你!有种的就别……”
    高勇轻拍薛兰瘦弱的肩膀,然后大步走到哈巴狗面前,嘿嘿冷笑道:“哈巴狗刚才说什么?”
    哈巴狗见到高勇一脸阴笑,心头一颤连退两步,跟着似乎记起了什么,猛地昂起头:“哈巴狗刚才说——嗯?你敢戏弄小爷!”哈巴狗大气,眼见只有高勇一人走来,心下暗喜,猛然偷袭,一拳打向高勇面门。
    身后竟传来女子惊呼:“公子小心!”
    高勇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当下临危不乱,闪身、撤步,顺势施展三十六式太极拳中最拿手的“云手”,先卸下哈巴狗的拳劲,跟着变作揽雀尾:左手从哈巴狗右上臂抚下,右手在其肘部一托——“咔嚓!”一声过后,哈巴狗拖着自己的右臂坐在地上疼得嚎哭。
    高勇拍去手上尘土,笑嘻嘻道:“今天大爷心情好放你一马!如果你敢报复——”
    “小的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了!”
    “那好,如果你敢报复——我就让你全家死翘翘!听明白了吗?滚!”
    哈巴狗如获大赦一般一溜烟跑进小巷,转眼失去踪影。高勇回过头对张飞等人说道:“去薛兄弟住的地方看看!”
    张飞一脸畅快,对着仍躺在地上呻吟的家仆狠狠踢了一脚,骂道:“这次便宜你们,老弟只让老母认不出。如果下次再让我碰到,非要打得你们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高勇跟着薛兰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左拐右拐,越来越偏僻、越来越破旧。最后终于到达城西墙脚下一处破院子内。说它是院子都有些言过其词,四面墙倒了三面半,院内一个屋子仅剩半边棚顶,而且里面躺着不下三十人,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薛兰进入屋内直接跑到屋西侧的角落,高勇紧跟过去。
    屋内其他人看到突然进来几位衣着光鲜的壮汉,以为是官差抓人,纷纷退缩到屋角惊恐的看着一切。
    薛兰在屋角扶起一名大约七八岁的男孩,男孩双眼紧闭骨瘦如柴,脸上显出极不自然的潮红。高勇不知这是何病,立刻抱起走向屋外,开始打听襄阳城内最好的郎中。薛兰的脸上感激与焦急重合在一起。
    几经打听,总算找到一位比较有名的,不过已近天黑,按照当时习惯,天黑之后郎中一般不再看病。可高勇不管那些,因为不忍心看到薛兰焦急凄凉的神情,直接来到郎中家门外,急吼道:“翼德!砸门!”
    这位郎中的态度相当不错,当然,换了是谁被好几位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围着也会态度大好的。郎中把脉之后,赶紧翻看舌头,随后拿起笔刷刷刷写出药方,“幸亏来的及时,若再晚一天,只怕没得救了!这是药方,煎熬好后,一日喝两碗。”
    付钱抓药,高勇带着薛兰返回客栈。张飞早已哈欠连天,进入客栈直奔自己的客房呼呼大睡去了。典韦、许褚身职护卫,不经同意是不能随意离开的。高勇看到他们困得一塌糊涂,摆摆手:“二位先去睡吧,俊义也忙了一天,早点歇息了。”
    “是,主公。”三人先后离开。
    听到几位大汉管高勇叫‘主公’,薛兰身体一震,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扑通跪地。高勇见状,急忙上前将其扶起,摇头笑道:“薛老弟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给你弟弟熬药要紧!”
    薛兰含泪点头,赶紧忙着煎药去了。不久,药已煎好,小心翼翼的给弟弟服下。此时,高勇才有时间细道:“薛兄弟,你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你们是怎么到襄阳来的?”
    薛兰故意将头转向一边,轻声说道:“我弟弟叫薛奉,我们由扬州逃难过来,半路上遇到劫匪,我和弟弟跟爹娘失散。一路乞讨来到这里,谁知天气骤冷,弟弟不小心生了重病……”
    高勇深知这样的身世说起来简单,可吃过的苦……轻叹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把手放在薛兰肩上,“能在这偌大的襄阳相遇就是缘分,以后你和弟弟跟着我吧。——噢,忘记了说了,我是一名边郡太守,俸禄虽然不多,却足够将你们兄弟抚养**了,将来有机会你们再去寻找亲人。今天很晚了,先在这里睡吧。”
    说完高勇默默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薛兰眼中流出的晶莹泪水……
    第二日清晨,高勇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来到薛兰兄弟的屋外。轻推门扉,只见到薛兰趴在弟弟床边熟睡。高勇不忍打扰,轻轻走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小心翼翼地披到薛兰身上。恰在此时,躺在床上的薛奉突然转醒,看到一位陌生人正要转身离开,当即惊叫起来:“你是谁?姐——姐——快醒醒!这是哪里?”
    听到薛奉叫薛兰姐姐,高勇一惊,急忙转身,却正巧与同样被叫醒转身站起的薛兰撞个满怀。高勇急忙后退,这才发现眼前的薛兰已经不是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少年了,清秀的脸庞,俊美的容颜,纯美的双眸,高勇竟看得呆了。
    薛兰发现高勇模样,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急忙对薛奉说道:“弟弟,不要害怕,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此刻,高勇尴尬地摸着脑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啊!我先出去让伙计给你们准备些饭,吃饱饭,病才能好起来。”
    要客栈伙计送菜饭给薛兰姐弟后,正遇张颌急匆匆地来,“主公,刚才范通差人送来了这个!”说着递上布制信封。
    高勇打开细看,内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忠,字汉升。永熹元年生人。现任南阳城门吏。看完后,高勇立刻在心中大骂:这帮只知道捞钱的废物,如此优秀的人才竟用来看守城门,怪不得荆州孱弱啊!不管怎么说,大石放下,“总算找到了!没想到饭桶办事效率蛮高的,回头再给他一份金子,跟他说我要买下这位黄忠,多少钱都行!”
    张颌一抱拳:“是,主公!”
    接下来的两天,张飞、典韦和许褚整日在客栈内比试,砸毁的座椅器具不计其数,吓得其他的房客敢怒不敢言,纷纷退房闪人。店主每次见到典韦都要腿肚子转圈,更不敢去惹张飞,思前想后只好偷偷向高勇诉苦。高勇没有办法,只得送给店主一根金条将客栈包下。
    两日后,高勇带领张颌再一次拜访范通。这回范通表现得更加谄媚,卑躬屈膝已达极致。进入客厅,高勇直截了当开门见山:“范别驾,在下此来是想请您弄一份调令,将黄忠调到玄菟郡为官,如何?”
    “没问题,高公子开口那没地说!只不过……这里面需要打通多道关节,颇费事啊!”
    “需要多少疏通费?范别驾开个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