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第二百八十一章逼真的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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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は防§过§lv 以下为错字 按拼音为准 白渡=bidu 以虾=yixi 嘿=hèi 炎=yan 哥=ge管=guan 砍=kan 醉=zui 信=xin 张= 街=jie 走到二楼闫至阳的办公室门外,我立即敲门喊道:闫至阳!来生意了!
    闫至阳立即开了办公室的门,皱眉道:喊什么?
    快递,给你的。我笑道。
    闫至阳看了一眼快递,冷哼道:你怎么不拆。是不是不敢拆,准备让我倒霉一下?
    我笑道:差不多这意思吧。
    闫至阳摇了摇头,无奈地上前接过那快递包裹,三下五除二地拆了开来。
    里头果然是空荡荡的,没太多东西,除了一个被透明塑料泡沫层层包裹着的娃娃。
    拆了那塑料泡沫,我看到里面的娃娃,不由吃了一惊。那娃娃简直跟真人太像了。
    虽然娃娃穿的是古装,身高也就三四十厘米左右,但是五官,头饰,头发,身材。真特么跟真人十分相像。
    尤其那一双眼睛,简直能够转动,瞳孔里简直能映出我跟闫至阳的影子。
    这逼真程度,可以说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去,这娃娃也太像真人了。我啧啧说道。
    闫至阳看了看娃娃,说道:我知道这种娃娃。应该是叫夜魅娃娃,日本生产的。这娃娃每一个可能长得都不一样。但是都会很逼真很漂亮。黑岩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你怎么还了解女孩的玩具?
    不是我了解,而是宁思曾经很喜欢这东西。闫至阳说道:上次去七哥家里比较匆忙,你没有去宁思住的屋里看看。她那一橱子全是这种玩具娃娃。很逼真,一个个都像是真人。有一次我去日本,还特意找了一下夜魅娃娃专卖的地方,给她带回来一个穿着和服的娃娃。
    你刚才说这娃娃每一个都不一样这可能么?我疑惑地问道:难道每一个都手工生产?不是工厂批量定制?
    闫至阳冷哼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娃娃也不会这么贵,更不会特别稀奇。你知道么,这种娃娃有专门的妆面师来给它们画像,画出主人最喜欢的样子。画好之后,什么发型。衣服,首饰,头饰。也都有定做跟贩卖的地方。如果养着这种娃娃,可得耗费不少的钱财。
    敢情这是土豪的玩具啊。我啧啧说道:遥想当年,我哥为了积齐水浒的一百零八将,吃了三个多月的浣熊方便面。干脆面君当年可是火啊。我们穷吊就是这么衰。
    干脆面君在一旁听了,问道:叫我干啥?
    我笑道:没啥没啥,你继续玩着。
    闫至阳看了看这娃娃,说道:你看这娃娃的打扮,好像是宋朝的。
    哎,你真奇怪,不关注一下寄过来的娃娃主人,你关注这娃娃干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闫至阳说道:寄过来的人肯定是认为这娃娃有问题。所以我们得彻头彻尾地研究一遍这个夜魅娃娃。
    好吧。说着,我看了一眼那娃娃,见她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外衣是银灰色,上头刺绣着一枝枝红梅。
    发饰也很简单,飞天髻,两侧垂着水晶小珠子串成的流苏。峨眉间一点花瓣额饰,眉角眼梢似乎凝结着万般愁绪。是个幽怨的美人。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娃娃还真是漂亮,指不定比真人还漂亮呢。我笑道:可这衣服打扮,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跳舞?
    嗯,闫至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许这娃娃的身份是一个歌舞妓。大宋歌舞妓。
    我闻言失笑道:听你说的跟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可就像是你说的,这娃娃产于日本,就算是被画成了古装美人,也只是个有几年历史的漂亮娃娃。这好像跟大宋歌舞妓没有什么关系。
    闫至阳摇头叹道:你不明白。说着,他将手中的娃娃轻轻放在办公桌上:有些娃娃是最容易招惹灵体的东西。如果你对某个娃娃特别喜欢,喜欢到真心以为这娃娃是有生命的,那你的娃娃,或者玩具,可能就真的慢慢产生出灵魂来。只是这些娃娃会跟人一样,有好人有坏人,产生的灵体也就有好有坏。
    我明白了,就像是有个鬼娃新娘,一个鬼片,就是这么说的吧?我笑道:可这么漂亮的娃娃,主人应该喜欢她才是。喜欢她,她还变成恶灵,这就是她的不对了。我看干脆烧了得了。
    闫至阳皱眉道:不行!这些怨偶的灵魂也很明白,自己的灵体是诞生于主人的意念,如果被抛弃了,那就可能会烟消云散。所以这些怨偶十分害怕被抛弃,也就不断地对主人加以影响。
    你这说的好像是它们吸收主人的能量似的。
    差不多这个意思。主人们的下场一般不太好。闫至阳说道:大概这个怨偶害死了主人。北京寄来的,那我们明天收拾启程去北京。
    帝都啊。我回想着新闻上播报的气温,不由咧咧嘴。这时候正是帝都全城发高烧的时候,我这要是去了,基本成人干。
    但是要救人于水火啊!帝都指不定还有个娃娃控萝莉在躺在等我们救呢。
    跟闫至阳商量好了,我们便各自去准备行李。
    陈清姿见我们俩着急地收拾行囊,便问这次又有什么任务。于是我将晚上收到快递的事儿给她说了说。陈清姿一听去帝都,立即没了兴致:算了,这天气要热死了,你俩去吧。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不怎么热的时候,我俩出发。陈清姿有些不舍地送我们到门外,深情地说道:豆芽,记得早回来给我带北京烤鸭。
    你妹!你是惦记烤鸭吧?我啐道。
    是啊。陈清姿笑道。
    我无奈地笑了笑,告别陈清姿跟老道,便跟着闫至阳,带着干脆面君去了机场。
    我其实很疑惑,为啥每次干脆面君都没有被扫描出来。对此,干脆面君的解释是,它法力高强。好吧。
    等上了飞机之后,干脆面君从包里探出头来。我正喝着一杯饮料,看到干脆面君的样子,顿时一口饮料喷了出去,正好喷到路过的空姐屁股上。
    到底是头等舱服务的空姐,人家也没说啥,只是很尴尬地去换衣服了。
    干脆面君瞪着我:你什么表情?
    你身上的毛呢?谁给你剃出来的杀马特造型?我笑道。
    也不知谁的杰作,给干脆面君耳朵两边,头顶上的毛都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中间一撮毛,跟杀马特的发型一样一样的。
    让我想想啊,猪婆干的?我笑道。
    不是。干脆面君满心怨恨:老道这孙子!昨天看他在刮胡子,我就看了两眼,结果就被老道抓过去,把毛剃成这样了。
    卧槽,师父这么童心未泯??
    闫至阳低声道:收敛点,别被人看到它,你怎么解释。
    我立即忍住笑,将干脆面君按到包里去。
    我突然想起那个古装怨偶,便问闫至阳,昨晚放办公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闫至阳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刚到一个陌生地方,这个怨偶的灵体不敢造次。总之,现在还没看出什么。对了,我昨晚翻那人偶的衣服,在衣服里子里看到一首词,给你看看。
    说着,闫至阳将手机递给我,点开一张相册的照片。我接过去一看,见他拍的正是那衣服上的一阙词。这词绣得很娟秀,蝇头小楷,黑色丝线。
    我仔细看了一遍,词名叫:玉女摇仙佩。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你你、兰心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什么东西,分开看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一个字也不认识。我无奈地将手机还给闫至阳。
    闫至阳叹气道: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这是柳永的词。柳永你总该知道是谁吧?
    宋朝的词人呗。我说道。但是除了这句,我想不起别的来。没错上学时候成绩平平,老子能背下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杜蕾斯就已经不错了。
    然后呢?闫至阳问道:柳永是怎么样的人?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宋朝人,我也不是柳永的爹或者他隔壁的王叔叔。我翻了翻白眼。
    闫至阳看我直接没救了,便耐心解释道:柳永是宋朝着名词人,但是他还有一重身份,就是歌舞妓们的偶像。
    偶像?我一听歌舞妓,也来了精神。那岂不是随便泡妹子?
    柳永当时的粉丝,论数量可有个说法。当时民谣说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就是说柳永的粉丝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市井瓦肆,不计其数。论狂热,柳永的粉丝也丝毫不输于现在狂热的韩星追星族。柳永那一手绝妙好词,随便给哪个歌妓写上几句,她就身价倍增。于是,歌妓们对他**得发狂。柳永又称柳七,能和柳七亲热唱和,哪怕是倒贴银子,都成了歌妓们的最高愿望: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然而,这顺口溜不知怎么传到宫里,据说当时的宋仁宗醋意顿生,气得差点吐血,心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能让
    这个小瘪三抢了我的头彩?但碍于身份,不能和一个风流文人争风吃醋,只好独自郁闷,最后居然自己成了柳永的粉丝。宋仁宗虽羞于承认,还对柳永有几分嫉妒,可从他对柳词的熟悉程度,便可见其做柳丝的狂热。柳永《鹤冲天》中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句,仁宗看到柳永的考试卷子,就不假思索信手批道:此人好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词去。这一下子,柳永就成了奉旨填词的天王巨星了。闫至阳说道:虽然史学家们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宋仁宗不看好柳永的政治才能,觉得他只是个才子,不适合政治。这也许是对的,可我觉得,宋仁宗跟柳永有一定的微妙联系。试想,如果皇帝真不看好柳永,不会御笔亲提这几个意味深长的字。
    我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呵欠:特么的真无聊,你说的这些,到底跟这个歌舞妓娃娃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闫至阳神色肃重地说道:因为你还没听说过另一个版本,一个流传在修道人之中,关于这个词作家柳永的秘密版本。我怀疑,这个娃娃身上出现柳永的词不是偶尔,而这个娃娃,也跟那个秘密传说有关。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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