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219章定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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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卦中卦,周天星终于得知了鬼谷的秘密。他这次采用的并不是常规起卦方式,而是化神中期的另一项新能力,定卦。
    所谓“定卦”,是一种层次更高的起卦方式,并不是以某人或某物为起卦对象,而是以宇宙中某个指定的空间为目标。比方说,他这次在卦中卦里预演的,就是以鬼谷中的一块大青石附近的空间为目标,也就是丘处机曾经平空冒出来的地方。
    从理论上说,起定卦时所选取的空间可以无限大,也可以无限小,但是在实际操作中,空间范围的选择是非常谨慎的。原因很简单,指定的空间越大,消耗的功德越多。也就是说,如果超出需要的范围,就是白白浪费功德了。
    与此同时,周天星还刻意作了一次试验,首次在卦中卦里运用定卦时,他把指定空间设置成长、宽、高均为两米,预演把自己的全部多点功德一次耗尽,测试结果是,一下子把这个空间的历史向前推演了近一年时间,最终得出结论,推演8立方米的空间,平均每天需耗费40点功德。不过这个数据只是一个十分粗略的估计值,并不能由此得出以空间、时间这两个元素组成的功德计算方程,因为还有许多客观因素影响着功德消耗值,不能一概而论。
    经过反复推演,周天星终于摸清了鬼谷的基本情况,玄机就在谷中的一个山洞中,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风水灵穴。同时,该处也是道门大派三清派的丹房重地,长期有门人弟子驻守,并且在附近设下了一个无比强悍的阵法禁制,以确保这块重要领地的安全。而那块大青石,就是那座阵法的对外通道。
    这样一来。鬼谷地由来就不再是秘密了,据周天星猜想,想必是几十年前三清派的弟子无意中发现了这块风水宝地,就设计把该处变成人人畏惧的“鬼地”,但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火,否则一旦引起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反而会引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况且鬼谷的交通位置十分优越,也不可能长年禁绝山民来往,这才出现了“安魂草”,不然要是经常有人在谷中失踪,不惊动官方才怪。
    很自然地,掌握到这一信息的周天星,习惯性地又打起了歪主意。当然。他不可能没来由地去开罪这种修道界屈指可数的名门大派。但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一个丹房摆在那儿,要是不打点小算盘,他就不是周天星了。
    在中土道门中,三清派可谓硕果仅存的综合型大派了,其中最主要的分支是三大宫,即上清宫、玉清宫、太清宫。上清宫以丹入道。玉清宫主修奇门遁甲,太清宫则是以武入道,而鬼谷正是上清宫的一个重要驻地。
    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周天星就带着两个亲随去大街上闲逛了。自从前天在县府门前大展神威,他已经俨然成了这座小县城里的头号名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人瞩目的焦点。
    “老板,三个菠萝。”
    当他在街角一个叫卖菠萝地小摊贩前停住脚时,古羽很默契地上前买菠萝,这已经成了他最近地一个习惯,饭后必定要啃一个现削的新鲜菠萝。
    在云南旅游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吃到各种各样特别美味的水果,而周天星最爱吃的就是这种当地土生土长的菠萝,甘甜汁多,肉质嫩滑。而且一丁点酸涩味都没有。不象内地地菠萝需要用盐水浸泡后才能食用。
    一见到周天星一行,摊主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十分麻溜地削了三只大菠萝,却死都不肯收钱,硬是把一张十元钞票又塞回了古羽的口袋。
    事实上,此类场景在这两天已经上演过多次了,并不是因为他曾以一己之力赶走上千暴民,而是因为人人都知道他是周国辉的儿子。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从此以后他在路边的小摊贩上买东西时,就很少有机会花钱了。
    其实,从内心深处讲,周天星还是有点郁闷的。在这座小县城里,他常常听到的一句话是:“您可是周县长地儿子,哪能收您的钱呢,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甚至,他已经懒得再去打听周国辉在这片土地上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那些升斗小民会对一个只在当地呆了一年都不到的副县长如此爱戴。
    “唉!其实哪里需要什么政绩考评,是不是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只可惜,我这辈子肯定做不成我爸那样的好官了,你再受老百姓爱戴,也顶不上上头发句话。”
    一边啃菠萝,一边胡思乱想着,慢慢踱进一个小吃店,坐下来要了一壶茶和几碟点心,和两个亲随边喝茶边聊天。
    不多时,一个体型矮胖、相貌敦厚的小胖子快步走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大麻袋,一进门就把袋子扔到地上,大声吆喝起来:“老板,两只白斩鸡,一个打包一个堂吃,再要两碗阳春面。”
    周天星所坐的位子,正好背对着这人,不过并不妨碍他对这个矮冬瓜起卦,不但起了卦,还栽下了他地因果树。
    这人地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上清宫的一个弟子,大概是由于位份低,所以经常被打发出来采购生活用品。周天星之所以会选上他,一来是这人外出频繁,比较容易找,二来还是为了节省功德。
    这还是自修道以来,周天星头一次栽修道人地因果树,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尚处于凝神期的菜鸟,这棵树也一口气消耗了他5300多点功德。由此可见,修道人内讧是一件多么逆天的行为。
    也来不及仔细研究刚栽下的因果树,听到小道士报出的食物名称后,周天星就随口向两个亲随道:“我去上个洗手间。”然后起身向店铺后间的厨房走去。
    这家小吃铺其实并没有厕所,规模也非常小,连大厨加服务员总共只有两个人,所以周天星很顺利地就快步走进了厨房。来到正站在一口大锅前下面的厨子身后,拍拍他的肩。
    那人一惊回头,正好撞上一张笑脸:“大叔,我想问一下,厕所在哪儿?”
    “哦,这里没厕所。想上地话出去向左转,街角那边有个公共的。”
    “是这样啊,谢谢。”
    周天星彬彬有礼地致过谢,就掉转回头,出了厨房,只是在刚才说话时做了一个那人没有看到的小动作,把一只藏在手心里的小药丸弹进了灶台旁一个盛着热水的碗里,那是一只即将用来盛面的碗。水面上还飘着几片翠绿地葱花。
    然后。他真的走出店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继续和两个亲随若无其事地喝茶聊天。
    不多时,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和一大盆白斩鸡也端到了小道士桌上。那小胖子显然是饿得狠了,食物一上桌就伏案大嚼起来。与此同时,周天星和两个亲随结束了吃喝,起身买单走人。
    不到十分钟。小道士风卷残云般消灭掉了所有食物,连面汤都喝得一干二净,最后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也没耽误工夫,结完帐后,就拎起地上的大麻袋,雄纠纠地出门了。
    “怪了,怎么搞的。怎么头这么晕啊。”
    一路走,小道士还在嘀嘀咕咕,忽然象是被绊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就跌,顿时摔了个狗啃泥,接着就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很快。小道士身边就围上了一大堆路人。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还有好心人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不多时就开来了救护车,用担架把人抬走了。只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期间,一个看似好心人的路人,在检视小道士身体状况时,顺手在他上衣口袋里摸了两把,以极隐蔽地手法取走了一只皮夹子。其后,这人离开了围观地人群,一头钻进一条偏僻的巷道,翻开刚刚偷来的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对身份证、卡片之类的东西则不屑一顾,直接把空皮夹扔到地上,扬长而去。
    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巷道中又闪进一条人影,正是一直跟随在那人附近的周天星,他慢慢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只皮夹,从中抽出一张看似纯装饰用地硬卡,看也不看就揣进口袋,同时也把皮夹子收了起来,施施然离去。
    同一时刻,缅国边境城市果干县。
    这座县城就是缅国第一特别行政区的首府,行政长官官邸中的某间办公室中,一个体态臃肿的唐装男人正在大发雷霆,指着另一个干瘦男人破口大骂:“蠢猪!是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刺杀中国高官?我要枪毙你这头自以为是的猪,不,我要把你交给中国人,这一切全都是你自作主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正是缅国境内最大的地方军阀,民主同盟军的首领基瑞少将,官方职务是,缅国第一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掌控着超过两万平方公里地一块广阔区域。表面上,该行政区只能合法拥有不超过四万人的军队,然而在事实上,他麾下至少有六万正规军以及超过五万人的非正规武装,甚至还拥有一支颇具规模的航空兵团,虽然全都是中国空军换装时淘汰下来的二手货,但在缅国而言,这支空中力量已经是任何势力都不能小觑的了。
    基瑞之所以能养得起这么多兵,主要是由于他的领地享有高度自治权,其中就包括税收权,不管他在领地内收上来多少税,都不需要向中央政府上缴一分钱。事实上,第一特别行政区需要向中央政府履行的义务少得可怜,只是在名义上交出了外交权,承认其对全国地领导地位,除此之外,辖区内一切军政事务,全都由基瑞一言而决,可说是真正地土皇帝了。
    另一方面,由于工业基础极其脆弱。第一行政区的财政收入中,一半来自于繁荣地边境贸易,另一半则主要依赖旅游、赌博、色情这三大支柱产业。
    然而,就在今天上午,中国边防部队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单方面关闭了中缅边境上的一个出入境口岸。而该口岸正是第一行政区所拥有的。事后得到地解释是,有确凿证据表明,第一行政区政府日前曾派遣大批武装人员潜入中国境内,刺杀中国军方要员,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中方紧急关闭了这一口岸,同时在边境上增派驻军,加强对非法入境的打击力度。
    同时。中国驻缅大使向该国政府提出了严正抗议。要求缅国警方彻查此案,追究相关责任人。当然,这样的外交照会只是一个形式,对于一个不受中央政府节制的地方军阀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真正的沟通方式还是要靠双方直接对话。于是,通过某些渠道的紧急磋商,中方将向第一行政区派出一位联络官,而值得玩味地是,这位联络官正是日前遇刺的周天星。简而言之,明摆着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样一来,基瑞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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