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218章鬼谷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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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星目光鄙夷地望着面前的汉子,毫不掩饰不屑的口吻:“比猪还蠢的东西,背着一把破铜烂铁就敢到政府机关来撒野,真以为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吃素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响,那汉子头顶一凉,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这才惊觉头上戴的毡帽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赫然跃入眼帘,还冒着袅袅轻烟。
    周天星单手持枪,那是一把崭新的92式军用手枪,他正是用这把枪打飞了对方的帽子。而紧随他身后的两名亲随见他动了家伙,更是不敢怠慢,想也没想就一齐拔出佩枪,极有默契地分左右护住他的侧后翼,双手握枪,斜指向天,充满警惕地盯着面前的扇形区域,立刻显示出极娴熟的军事素养。
    直到这时,才从人群中陆续传出惊呼,一些被吓傻了的家伙终于恢复了神智,而周天星冷酷的语调也恰于此时响起:“我的枪法不太准,不过倒是准备了不少弹匣,今天就借各位西疆兄弟的帽子练练枪,万一有个失手就对不住了,不想当靶子的就给老子滚远点。”
    接着不由分说,举枪就射。
    “砰砰砰……”
    一口气打出十几发子弹,陆续又掀掉相应数目的帽子。每发一枪,他都会向前迈出一步,如同在街道上散步一样随意和漫不经
    毕竟是和平年代,再好勇斗狠的也没见过这样的大阵仗,光听听那连续不断的枪声就够让人胆寒了。于是,当场有不少人被吓得尿了裤子。见机快地则是拔腿就溜,还有的干脆就趴到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然后,奇迹发生了,第二个二十发的弹匣还没打空,上千人就作鸟兽散了,街面上只留下一大堆满地乱滚的帽子。
    周天星很少直接采用这么激烈的手段解决问题,但今天他心情不好。实在懒得跟这帮无法无天的西疆人废话。对于国家的少数民族政策。他没有半点意见,而且一直认为,这是彻底解决民族矛盾、实现中华民族大融合的根本之道,但再好地政策到了地方上,都难免会走形,甚至因为种种因素故意曲解中央精神。比方说某些庸碌无能或者其心可诛地地方官。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安定团结。往往毫无原则地骄纵某些少数民族中的不法分子,反使其气焰日益嚣张,长此以往,就直接导致了类似于眼前这样的恶果。
    不过。周天星并没有管这种事的闲情,只是觉得那帮西疆人实在太嚣张跋扈,忍不住出手教训他们一番,谁料竟在无意中获得了一笔数量不菲的功德,顺手就赚了超过800点。
    直到人群散尽,躲在幕后地县领导们才从水面下冒出了头,争先恐后地从县府大楼中钻出来,围着周天星谀词如潮。对他地及时援手大加赞赏。对他出神入化的枪法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毕竟,若不是靠他手中那把枪。今天这件事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呢。
    同时,周天星也见到了他最想见的两个人,张哲中和郑春树,只是,这两个老友这时看着他的眼神都显得非常古怪,一副见到火星人地表情,不过由于人多眼杂,也不便作何深谈,两人只能暂时把满腹疑问都藏在心里。
    从本心讲,周天星并不太愿意应酬当地官员,但毕竟在人家地头上,没必要没来由地得罪他们,于是就和他们虚于委蛇一番,最后在县委书记的极力邀请下,参加了一顿无比丰盛的便宴,饭后又盛情难却,和两个手下搬进了本城最豪华的酒店。
    直到这时,周天星才有机会和两个老友独处,不料一进房就遭了突袭,被两人拽着胳膊按倒在床上。
    郑春树恶狠狠道:“臭小子,你瞒得我们好苦,快点老实交待,你这个大校倒底是从哪儿骗来的,居然还偷偷练了一手这么强的枪法,太令人发指了。”
    “对,不然我们就修理你。”
    这回张哲中也一改平日的沉静性子,当起了帮凶,眼神中却蕴满了笑意。
    半小时后,被狠狠虐过一番的周天星坐在沙发上,揉着胳膊苦笑道:“早知道就不该引狼入室,看我以后有机会怎么修理你们这两个小子。”
    郑春树向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活该,谁让你小子做事那么鬼,连老同学都瞒。”
    张哲中则是扶了扶眼镜,一副深表同意地表情,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对于这种没组织没纪律地同志,组织上当然是以批评教育为主,不过必要的专政手段还是要上一点地。”
    随后微微一笑,转上了正题,饶有兴趣地问道:“周首长,你大老远地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不会只是为了来看我们这两个老同学吧。”
    周天星再次露出苦笑,指着他鼻子道:“还不是被你勾引来的,要不是春节那会儿听你讲了那个鬼故事,用八抬大轿请我都不来。”
    两人同时现出恍然之色,张哲中笑道:“我说呢,你怎么没事大老远巴巴地往这边跑,怎么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好奇心这么强,要不要我带你去那鬼谷逛逛?”
    周天星摇头道:“暂时还不需要,这事过两天再说吧。”
    沉吟片刻,又正容道:“哲中、春树,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现在工作的那个部门是个保密单位,我这次来,也不是因为我好奇心强,而是那个鬼谷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只是有些事我不能向你们明言,不然就要犯错误了,你们能理解吗?”
    两人对望一眼,相继点头。张哲中也正容道:“我明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说吧。”
    周天星微微点头,表情凝重地道:“你们既然在这里工作,我当然少不得要麻烦你们给我办点事,只是这件事我现在也还没什么头绪,稍后再说吧。”
    同一时刻,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鬼谷外。远远地。一先一后两条身影缓缓走进峡口。
    领先而行的。是一个面貌英武、气度沉凝的男人,其后随行的则是一位绝代娇娆,赫然正是玄武宗的一对师兄妹,金龙渊和慕容飞。
    这两人的行走速度似慢实快,每一次举步,都象是在水面上滑行一般。轻轻一迈就是十余米距离。尤其是一身白衣的慕容飞,身姿优美得如同传说中的凌波仙子。
    终于,两人来到山谷中央地一块旷地上,金龙渊忽然做出一个极古怪地动作。向着面前的一道山峰抱拳行礼,声若洪钟地道:“玄武宗门下弟子金龙渊、慕容飞,奉家师之命,特来拜会上清宫诸位道友,还望赐见。”
    他说话的措辞极是客气,谁料,良久后才从空气中遥遥传来一个冷漠的男声:“两位道友远来,本当相迎。只是此处乃本派重地。在下职责在身,不便相见。如有指教,还请明言。”
    金龙渊面现不悦,不过只一闪即逝,稍后又恢复常态,提高音量道:“道友既然不肯相见,那就直说吧,实不相瞒,敝宗最近和罗马教廷以及千年教余孽发生了一些摩擦,急需一批急救丹药应急,望贵派念在同为中土道门一脉,商借一二,来日必定双倍奉还。”
    对方沉默片刻,传出一个更冷淡的语调:“道友莫怪,在下并非本宫主事之人,无权作此决定。”
    金龙渊一怔,讶道:“敢问道友法号?如何才能寻到贵派主事之人?”
    那人淡淡道:“在下只是本宫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贱名不足挂齿,至于主事之人地去向,恕在下职份有限,无权知晓。”
    金龙渊越听越怒,终于按捺不住,冷笑道:“好一番说辞,看来你们三清派还真是人才济济,丹房重地,居然只派一个微不足道地小人物来镇守。”
    那人也冷笑道:“阁下不信便罢,在下尚有要务在身,恕不奉陪了。”
    随后,山谷中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只余隐隐风声从峡谷间穿过。
    金龙渊怔了半晌,跺足道:“真没想到,堂堂千年大派,中土道门翘楚,行事居然如此猥琐。”
    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慕容飞终于开口了,幽幽叹息道:“我早就和师父说过了,这一趟来也白来。其实上回我父亲病重时,我就来过这里,早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师父还不信,说什么同为道门一脉,总有点香火情分。”
    金龙渊恨恨道:“狗屁的香火情分,若不是奉了师命,我才不做这低三下四地求人勾当,师妹,这种小人不求他也罢,我们走。”
    慕容飞却没有挪动步子,美目中寒芒连闪,冷冷道:“师兄,我临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这次如果我们弄不到这批药,就只能眼睁睁地把北美的基业拱手让人了,回去也没有用,何妨一搏?”
    金龙渊先是一怔,随后纵声长笑,点头道:“不错,人家既然连这点香火之情都不顾,我们又何必爱惜什么道门之谊,不知师妹有何良策?”
    慕容飞淡淡一笑,指着正前方高耸的山峰,好整以暇地道:“这有何难,当今之世,科技何等发达,只需花些小钱,就能在那山里开出一个人工隧道,再比如,在这谷中修一条八车道的一级公路,逢山炸山,遇水搭桥,这种小事我手下有的是人干,反正人家三清派财雄势大,也不在意这区区一块风水灵穴。”
    金龙渊笑得更加响亮,连连称善:“师妹果然冰雪聪明,难不成就因为他三清派号称玄门正宗,天下的风水灵穴就都是他们家的,我们玄武宗修桥建路。造福苍生,倒也是一桩功德,还能出一口鸟气,何乐而不为。”
    两人正一唱一合地热烈讨论中,一个略显恼怒地声音又遥遥传来:“两位道友,欺本派无人乎?”
    金龙渊哈哈大笑,故作惊奇状,讶道:“这话从何说起。本宗与民造福。广积功德,何谈相欺?”
    那人冷哼道:“满口胡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娃娃,便是韩霖见了贫道也要执弟子礼,何况尔等。”
    说话间,已从一块大青石后转出一个面容古拙的老道。此人身高腿长。颔下三绺长髯,双目似开似合,身上套着一条不知多少年没洗过地肮脏道袍,然而举动间却给人一种油然而生的卓然气度。甚至有种仙风道骨之感。
    老道背负双手,一眨不眨地瞧着两人,忽地灿然一笑,点头道:“韩霖那娃娃挑徒弟的本事还过得去,两个小娃娃根骨都不错。”
    金龙渊和慕容飞湎面相觑,一时都作不得声,浑不知这人到底因何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现身相见。而且听口气还似乎和韩霖颇有渊源。最重要的是。这人的气势委实令人不敢小觑。
    慕容飞一眨不眨地盯着老道地脸,仔细端祥一番。忽然面色陡变,指着他失声道:“前辈,莫非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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