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214章喜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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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姚全忠的亲家就是吴竹县现任县长吴岚,而吴家在东海也是个颇有根基的大家族,虽然不可能和邱家相提并论,但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了。
    毫无悬念,吴家之所以会主动和姚家联姻,完全是在打周天星的主意,只要吴岚的女儿嫁给姚东成,就和周家攀上了亲。顺理成章的,不管周天星愿不愿意,今后吴、周两家就被这桩婚姻栓在一起了,至少在外人看来,吴岚的乘龙快婿就是周天星的表弟,那么这两家自然是走得很近的,若是开罪了吴家,就相当于间接开罪了周家。
    这种老掉牙的联姻把戏,周天星自然看得很透,但他也无可奈何,于情于理,他都没理由反对这桩婚事,更没有立场在旁说三道四,只剩下暗暗苦笑的份,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很多看上去老掉牙的把戏,之所以会被中国人从古代沿用至今,就是因为那些法子往往是最管用的、最直接的。
    至于他的表弟姚东成,其实是个很老实本分的小伙子,从前读书不好,没考上大学,当然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后来还是周天星帮他在东美地产里谋了份差事,总算有了个比较体面的工作。至于后来他是怎么和吴岚的女儿勾搭上的,周天星就懒得过问了,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得出,无非是吴岚的女儿倒贴上门,轻轻松松就把这老实孩子拿下了。
    果然,只听姚全忠又在眉飞色舞地道:“人家那边可说了。别的不看,就看上咱家东成心眼实在,脾气好。孝顺长辈,彩礼一分钱不要,反倒要赔进去一大笔嫁妆,一套房子,一部车子……”
    周天星正在旁听得无聊,忽听门外又传来一阵喧嚷,原来又来了客人,徐楠、张哲中、郑春树联袂来访。
    徐楠就不必说了。是周家常来常往地熟客,而张、郑两人由于一直在云南支边,从来没来过,只是因为春节回东海探亲,才得以登门拜访。
    周天星一见到三个老同学。立刻喜出望外。大学三年。也就这三个昔日的室友和他走得比较近,一块儿看A片吃泡面长大的兄弟,关系岂同寻常。
    由于新访客地到来,周天星终于得到了解脱。不用再坐在客厅里听大舅舅反复念叨那些没营养的闲话,告了个罪就带着三人进书房了。
    四个老友难得聚首,自然有说不完的亲热话,周天星和徐楠倒没什么,两人都常住本市,想见面时打个电话约一下就行,张、郑两人却已经在云南工作了将近一年,其间没回过一次家。自然没机会见面。
    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张、郑两人的面貌气质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最显著的变化就是两人都变黑了。据说是因为他们所去的那个县地处高原,阳光中地紫外线比较强,连读大学时一直号称晒不黑的张哲中也没经得起考验,硬生生把一个白面书生晒成了黑脸包公。
    其实,当初周天星安排张、郑二人去云南,本意只是为让他们去照顾周国辉,后来周国辉调去南都,这个安排就没什么意义了,不过周天星也没打算马上就让他们回来,主要是考虑到他们的情况毕竟和周国辉不一样,都是刚出校门的年青人,无论阅历还是心智都远远没有发育成熟,能在云南磨炼几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再说,对他们两人而言,这段经历也是一个很能撑台面的政治资历,等他们从云南回来以后,就算提拔得快一点,也不会遇到太大地阻力。总之,经过慎重权衡,周天星还是觉得他们在云南呆满三年比较好,就没把他们召回来。
    不得不说,相对艰苦地环境对年轻人是一种最佳的磨炼,经过在云南长达一年的锻炼,两人的气质和谈吐都比从前成熟了许多,尤其是郑春树,这个从前只知道闷在家里打网游地家伙,如今的一言一行也都透出了些沉稳味,至少不再象从前那样嘻嘻哈哈、吊儿郎当,说话也比从前更有条理和分寸了。
    聊着聊着,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到云南当地的风土人情上,主讲者自然是张哲中,这个眼镜男虽然平时话不多,但碰上心情比较好的时候,讲故事的本事是超一流的,这一点早在读大学的时候几个室友都知道,所以他话匣子一打开,原本谈兴正浓的郑春树就直接被剥夺了发言权,只剩下和其他两人一起竖着耳朵听地份。
    对于那片神奇而美丽地旅游胜地,周天星从前一直挺向往的,很想找个机会陪家人去逛逛,只可惜一直没时间专程出去游玩,所以能听张哲中讲点当地地趣闻逸事也是好的,不知不觉就听得入了迷。
    真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张哲中随口提及当地的一件怪事时,周天星马上就留上了心。原来,在张、郑二人所工作的那个县里,传说有一片山坳经常闹鬼,而且闹得非常离谱,就算是大白天从那里路过的山民,也经常会碰上“鬼打墙”,怎么转都转不出来。因此,那片山坳就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鬼谷”。而最奇妙的是,当地人对此也并不是束手无策,原因是有一种被当地人称作“安魂草”的植物,只要在通过那片“鬼谷”前喝过用“安魂草”熬的汤,或者直接扔一片在嘴里嚼烂了,就能安然通过那片“死地”。
    这件事如果落在普通人耳里,多半只会当成一个笑话来听,事后就会忘个精光,但周天星一听就上了心。身为修道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些所谓的“鬼谷”“鬼屋”到底是因何而生,事实上这一类的奇闻怪谈数之不尽。也确有其事。不过,真正引起周天星高度重视地,还不是那“鬼谷”本身。而是那种可以克制“鬼谷”的“安魂草”。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并非仅仅停留在道听途说上,而是张哲中地亲身经历,他初闻此事时,本来还不太相信,于是就忍不住好奇,在当地人的带领下,亲身去了一趟那座“鬼谷”。事后证明确有其事。
    于是,就在听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周天星就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到实地去看看,至少要采集一些“安魂草”研究一下。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正在书房中说着话。突然间,只听砰一声大响,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力推开,只见姚东成一脸惶急地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天星哥,快!嫂子……她……出事了……”
    一听此言,人人变色,周天星更是耸然动容,腾一下从座椅上跳起来,连多问一句的空都没有,旋风般向门外冲去。
    凭直觉奔到楼下时,客厅中早已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周天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水瑶。满脸都是黄豆大的汗珠,双手按着圆滚滚的腹部。正在大声呻吟,一张秀美绝伦地俏脸也扭曲得不成人形,而姚春芳、林母、言春梅三个女人正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身子往沙发上搬,姚全忠则是站在屋角的电话机旁,直着嗓子对话筒吆喝:“快!快派救护车啊……不得了啦……什么……你们110不管这事,不成,你们非得管不可,人命关天啊……”
    饶是周天星素来冷静沉稳,乍一见这幅场景,也当场被吓得手脚冰凉,不知所措,脑袋瓜一下子就空了,也不知怎么就扑了上去,扯住姚春芳的衣袖吼道:“妈!瑶瑶怎么了?”
    姚春芳还没答话,就听言春梅尖叫起来:“不好,出血了!快打电话啊,怎么救护车还没来……”
    顿时,周天星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几乎在完全无意识中,想也不想就推开拦在面前的人,也不知从哪里来地力气,俯身一把抱起林水瑶,以不可思议地速度向门外冲去,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妈的!有哪辆救护车能开得比我快。”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奔驰直接撞断社区正门前的横栏,咆哮着冲出明星花园。
    车上,周天星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搂住林水瑶湿津津的头,根本没空去看前面地路况,而是用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和她脸贴着脸,不住柔声安慰:“宝贝不怕,有我在,你们母子俩都不会有事的,马上就到医院了,最多五分钟,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与此同时,一根食指始终顶在她后颈部位的某个点上,悄无声息地输送着真元,识海也如开了一个大缺口般,毫不吝啬地释放着精神力,以林水瑶为中心形成一道强大的精神力场,那是超级豪华版的“心灵净化”,专用于宁定心神。
    渐渐地,半躺在他怀中的林水瑶停止了呻吟,面色也变得出奇地宁定安祥,然后,她熟稔无比地用两片香唇封住了周天星的口,细细品味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某医院高级病房中,满满当当地挤了一屋子人,一张雪白地大床上,林水瑶半坐在靠枕上,怀中抱着一个雪白粉嫩地婴孩。
    这个躺在母亲怀里的婴儿,自然是周天星新出生地儿子。这孩子生得甚是俊秀,最为显著的特征是,生了一双酷似他母亲的剪水双瞳,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打着转,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两片小嘴唇不时翕动开合,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呀呀”声。
    毫无疑问,这是个早产儿,就在林水瑶被送进医院后一个小时,这个小生命就提前出世了,比预产期早了至少一个月。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孩子非但不象绝大多数早产儿那样体质纤弱,反而出奇地壮实,一生下来体重就有八斤二两,白白胖胖,无比壮实,这一点连那些不知道接生过多少孩子的医生护士们也啧啧称奇。不过对于周天星来说,这件事一点都不希奇。之所以会发生这种情况,真正的原因是,他从林水瑶怀孕初期就开始用房中术为胎儿洗筋伐髓。发育得快一点也是很正常地,而且体质肯定比一般的孩子好上不知多少。
    可是,就在这喜得贵子、母子平安之际,病房中的气氛却显得极其沉闷,几乎每个人都面含忧色,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无比可爱地小宝宝。原因听上去有点可笑,只因这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哭过。
    终于,姚春芳忍不住了。低声嘀咕起来:“不会啊,他为什么不哭呢?该不会是……”
    “好了好了,姐,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不哭就不哭吧。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没病没灾的不就行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让他们小俩口呆在这儿说说体己话。”
    这是大舅舅姚全忠在劝慰姚春芳,只是口气听上去也有点古怪,说话时还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林水瑶怀中的孩子。目光中尽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事实上,连周天星自己也觉得非常纳闷,早产这一节自然没有问题,可一个初生的婴儿一声都不哭,这种事就不止是古怪了,而是透着股难以言表的离奇味。不过,初为人父的他还没空去仔细琢磨这种小节。自从在产房外被护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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