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209章神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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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市区呆了两天,周天星把时间几乎全花费在路上,不停在各个陌生的地方奔波,有时出现在某大学讲堂里,有时出现在某酒店大堂中,有时跑到某电视台门口候着,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把儒宗安插在北京的门人弟子全都挖出来。
    渐渐地,脑海中现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儒宗在北京的势力,基本上都是一些文化界名流,学者、教授、作家、主编等等。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但是其社会影响力十分巨大,而且交游广阔,最重要的是,道貌岸然,往往都是在学术界拥有崇高地位的泰山北斗,这样的潜势力就十分恐怖了。
    了解到这些内幕后,周天星打心底里不寒而栗。用句比较时尚的话来说,这些人就是当今中国社会的主流,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引导着社会舆论的倾向和无数盲从者的喜恶,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无冕之王。
    这里不得不再次提到民众的盲从性,现代人普遍受过文化教育,但盲从者依然占绝大多数,并不是智商的问题,而是信息来源的渠道,基本上完全掌握在主流媒体手中。
    只举一个小例子就可以阐明这个问题,为什么相当多的欧洲人会同情那个流亡海外的活佛?因为全欧洲的主流媒体都在说,他是无辜的、纯洁的、被迫害的。而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绝大多数欧洲人不是历史学家,更不是中国史专家,他们并不了解中国的历史,所以他们宁愿相信自己的媒体。那么,在欧洲人眼中,残酷到如同地狱的农奴制度就被彻底无视了,他们只看到一位“道德高尚”的活佛。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很少有人真的在乎事情的真相。那就只能靠学者、教授以及主流媒体来主宰人们地思想了。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周天星一个人坐在一家生意冷清的咖啡馆中,桌上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边悠闲自得地喝咖啡,一边等待下载结果。
    电脑屏幕上,进度不断跳跃,这是他两天来得到地唯一收获,从一台被他黑掉的电脑上,窃取一个儒宗门人呕心沥血写成的作品。此人的公开身份是一个著名网络作家,其写作速度接近疯狂。平均每天码字十万。三四个月完成一本网络小说,除了吃饭睡觉,没日没夜地干。同时,这人还有一个非常优良的写作习惯,并不象大多数网络写手那样,随写随发,而是要先把一本书全部写完,再通篇细细推敲一番,务必要经过反复删改。才能最终定稿,开始在网络上发表。因此,该作者每天上传的。其实都不是正在写的书,而是早已完本定稿地。能做到这一步,只能归功于他超级强悍地写作速度。
    然而,这种无比敬业的写作方式,在事实上便宜了周天星,不过他还没恶劣到去剽窃他人作品的地步,只是想为广大书迷做一件好事,顺便捞点功德。
    下载完成后。周天星就用该作家的帐号登陆某文学网站。开始进行一件繁重而机械的工作,一口气把数百万字存稿全部传到网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干完这件事,敲下最后一个回车后,关掉电脑,起身买单走人。
    “呵呵!这一票能赚多少功德呢?那小子人气那么高,总该有几百万读者吧,要不是我,他们能提前看到这么多章节?当然不可能。那么,这几百万读者的强大惊喜加起来,又能折算成多少功德呢?”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现代社会最便利的工具,就在他走出咖啡馆时,就明显感到,功德汹涌而来了。光是在最初的二十四小时中,他就接收到超过5000点功德,总功德值一下子又突破了万点大关,达到点左右。
    顺手赚了一笔数量不菲的功德后,周天星就没在北京多作逗留,搭乘一架军用运输机回了东海。如果在一般单位,以他现在地级别,还没到配专机的地步,但特勤处的情况有所不同,本就直辖着一个独立飞行团,平时基本上没有战勤任务,而飞行员本来就要进行日常训练,就训练本身而言,往哪个方向飞其实都一样。这样一来,特勤处地中高层长官就占便宜了,来来往往几乎都是专机接送,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不成文的惯例,运输机队基本上就是靠接送人员物资搞日常训练,总比光为了训练白白在天上烧航油强吧。
    经过两个多小时飞行,周天星的座机平安降落在东海市郊一座军用机场上。既然到了地方上,周天星就没穿那套黑色军服,而是穿着一套普通陆军常服,肩佩大校衔,在这种小地方还是很唬人的,以至于刚踏下飞机舷梯,放眼望去,全都是高举着的手臂。
    守候在舷梯下的,正是之前在紫禁城中碰到过的江东站副站长康伯达中校,身后跟着两名少校和十来个士兵,列队相迎。
    “周站长,真想不到啊,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还成了我的顶头上司,真是了不起,年少有为啊。”
    康伯达笑呵呵地握着周天星地手,脸色却显得不太自然,连语调听上去都有点别扭。
    虽说是被洗过脑地人,但也不是真正的小白,人性总还是有地。周天星年纪比他轻,资历比他浅,连军姿都站得不太标准,这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让一个看上去明显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爬到自己头上,无论谁都难免会有点想法,言语间自然也免不了带上了点酸溜溜的味道。
    周天星当然深知这种酸狐狸心态,解决问题的方法也非常干脆,只待他话音方落,一股精神力凝聚成刀,陡然向对方眉心射去,却是即发即收,只和对方的精神力轻轻碰撞一下,旋即收回。
    刹那间。康伯达脸上血色尽去,一张黑脸转瞬间青得发紫,额上更是汗如雨下。连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这就是精神世界的交锋,胜负只在一息之间,强弱立判,根本作不得假。这还是周天星没起杀机,若是他心怀恶意,康伯达现在已经变成真正的小白了。
    周天星握住他的手加了把力,笑吟吟道:“康副站长。我还够资格当这个站长吧?”
    这时的康伯达。哪里还敢有半分不满。甫一交手,他就对周天星地实力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不服都不行。
    精神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强者为尊,强势一方微微动念,就能杀人于无形,在绝对地力量面前,弱者根本没有反抗余地。这可比官场上的明争暗斗直接多了。况且,对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上级,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康伯达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慌忙抽出手,再次立正敬礼,心悦诚服地道:“首长!江东站中校副站长康伯达向您报到,请指示。”
    周天星见他不再托大,而是改用了敬称,显然已经彻底服了软,也就没必要再拿他立威了。微笑还礼。用略带调侃的口吻道:“指示暂时还没有,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我地办公室在哪里?”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跟在康伯达身后地两名少校也及时上前立正敬礼,分别自报家门,一个是行动队队长元朗,另一个是技侦科科长廖克汉,都是不满三十岁的年青人。
    早在特训期间,周天星就对特勤处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机构编制有所了解,一般定编百人左右,其中只有二三十人是被洗过脑的异能者,除了担任领导岗位的,都被编在行动队中。另一个重要部门就是技侦科,主要负责通信联络、侦察、化验之类的技术工作。接下来就是总务科,负责处理对外联络、档案管理、财务、人事、医疗等一切日常行政事项。同时,并没有设置专职政工干部,站长本人就兼政委一职,副站长兼任政治主任。
    当下,周天星就被众星捧月般,在众官兵的簇拥下前往他的办公地点,路程也并不远,下飞机后步行几百米就到了。事实上,这座军用机场正是特勤处江东站的驻地,但并不是整个机场都归其所有,只占用了该机场中地一小片区域,四周都有架着铁丝网的高大围墙,门前设岗哨,是一处戒备森严的小型军事禁区。
    担任保卫工作地,是T1旅派驻的一个加强警卫排,只有五十来个人,装备却精良到令人发指,这一点光看单兵装备就知道了,人手三把长枪,自动步枪、冲锋枪、狙击枪,另外,每个班配两挺手提式机枪和两个火箭筒。最过分的是,这个小小的警卫排还有一架运输直升机和四辆装甲车,实际上是个豪华版的装甲排。
    至于这座机场,隶属于驻扎在江东境内的某集团军,出于保密需要,只有在必要时才会和他们发生联系,平时基本上没有往来,所以连机场驻守部队也不知道特勤处江东站的确切番号,只有一个用于联络的代号。
    周天星一路走着听完康伯达地大略介绍,总算对江东站地基本情况有所了解。为了给下属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一进办公室,周天星就雷厉风行地开始办公了,首先对康伯达提出要求,吩咐道:“康副站长,我想马上开个见面会,和站里地所有同志认识一下。”
    “是!”
    康伯达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目光一闪,皱眉道:“首长,只是有个情况需要向您汇报一下,行动队的同志绝大多数都在外面出任务,连机关和警卫排的都有一多半在外面,留在站里的人太少了。”
    周天星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怎么回事,在办什么大案子?”
    康伯达苦笑道:“还不是为了上回阿洛特的案子,我们虽然在那个教廷杀手团手下吃了大亏,但是据各方面传回来的信息显示,这帮混蛋应该还没有逃出国境,很可能就躲在本省境内,这不。上级也给我们加派了人手,现在正在全力追踪那伙人的下落,还有当地军警也在帮我们撒网搜查。只是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周天星闻言大喜,他原以为过了这么多天,那帮教廷杀手早就该溜回去了,没想到竟然还滞留在中国境内,这就没什么好客气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活该他们撞到自己枪口上。最关键的是,今时今日,他作为特勤处第一精神力高手,根本不需要象从前那样躲躲藏藏,直接靠“直觉”抓人就是,任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修道人。
    当下喜动颜色,眉开眼笑地道:“太好了,没跑掉就好。”
    随后霍然起身,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元朗、廖克汉。你们俩带几个人换上便衣跟我走,康伯达,你在站里留守。立刻行动。”
    毕竟是当国安局长的人,虽然时间不长,但早就习惯了发号施令,一旦心中作出决定,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向下属们派发任务。只是,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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