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158章双体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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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时分,窗帘低垂,卧房中开着暖气,酣战一夜的两人依然处于紧密纠缠中,朝同一方向侧躺着,周天星居于其后,有节律地缓缓推送,前方那两团柔腻,还在不安分地轻轻扭摆。
    床单上,随处可见班痕点点。卧室中的气氛,显得异常静谧。
    此刻,周天星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静谧之中,识海中一片混沌,却又极其敏感,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轻快地舞动、跳跃。尤其是那陷入温软深处的末梢,从尖端传回的每一丝快感,都直接敲打在灵魂深处,发出阵阵不可抑制的战栗。
    突然间,一团热气如江河奔流,从丹田直达末梢,源源不绝地倾泻而出。蓦地,识海深处响起一声炸雷,天摇地动。
    如同训练了千百回,他双手齐出,一只手的食中二指并拢,捏出一个剑指,戳在对方尾椎骨末端,另一只手掌则按在她后枕骨下方的凹陷处。
    刹那间,如同形成了一个电流回路,从掌心和指端分别传回两道冰凉彻骨的寒流,沿经脉同时汇入丹田。
    “天塌了!地陷了!”
    这是周天星识海中真实的写照,下一刻,他就陷入更深沉的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一秒钟,他悠悠醒转,缓缓睁开双眼,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身体还是保持着临昏厥前的姿势,侧坐在他怀中的阮清正在沉沉酣睡,光滑如缎的玉肤上隐隐透出嫣红之色。最令他无语的是,下体依然昂首挺立其中,如同浸泡在滚水中一样,烫得他几乎在恢复神智后的第一时间就呻吟出声。但已经没有了半分想要继续推送的欲望。
    电光石火间,一个名词闪进识海,这令他呼吸频率急速升高,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洞玄经上所载的金风玉露、双体合一。不可能吧,我能这么快就和她修成双体合一?可是,这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啊。不行。让我再试试。”
    把抱在怀中地娇躯翻回正面,轻轻用舌头撬开两片温软的娇唇,唇舌交缠之际,齿颊间立刻钻进一丝清新香甜的甘露。
    阮清终于醒了。却赖着没有睁眼,鼻息咻咻地热烈回应着。同时。一双玉臂也环上了他的脖颈。
    良久,周天星终于从这无边沉醉中抽出神智,心中只剩下一个欢喜无限的念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古人诚不我欺。
    所谓“金风玉露、双体合一”,其实是房中术地一种极高境界,道家自古就有合体双修之说。但真正能达到这种妙境的。在修道界也十分罕见。
    这里需要重点解释一下合体双修的概念,并不象一些小说中描述地那样神秘。说穿了就是一种在房事中进行的养生术,追求最和谐、最完美的性爱。要阐明这个问题,首先必须承认一个事实,房事是人生头一等的大欲,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就算是结婚多年地夫妻,能偶尔达到一次令双方都满意的共同和谐,就属不易了。暂且不提修道,就连现代医学也早已证实,性生活和谐有益身心健康,这是千古不变地真理。而道家房中术所追求地,就是这个和谐。
    房中术的精髓,是以种种手段,使男女双方在生理上达到最大程度的协调,同时这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有许多技巧,但必须建立在一个大基础上,就是在行房过程中,双方都必须把整个身心融入其中,相互体察,认真配合,简单地说,就是双方都不能为行房而行房,才有可能渐入佳境,逐步使生理机能趋向于同步,最终达到完美和谐。而“金风玉露”这个境界,就已经接近完美了。不过其中的主要原因,还要归功于阮清的“先天之体”。
    先天之体除了天生具备自我复原的能力,还有一个妙用,就是易于改造体质,这种情形有点类似于自然界中地生物进化,比方说,人类就是由猿进化而来地,其实修道本身就是一种自我进化,唯一区别是,前者是顺其自然的渐进,需要经历漫长地岁月,后者则是采用种种手段,有意识、目的明确的进化,前进速度自然不知快了多少倍。
    先天之体的最大优势在于,只要方法得当,就能随心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改造身体的效果,这也是周天星当初选择阮清共修房中术的首要原因。而《洞玄经》中所载的“双体合一”,简单地说,就是指男女双方身体的契合度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至于什么叫水乳交融,就不必过于深究了。
    好一番温存缠绵后,阮清星眼迷离,忽然又说了一句昨晚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说你爱我。”
    “我爱你。”周天星飞快应道。
    阮清扑哧一笑:“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和酒桌上的醉话一样,都不可信,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再说一遍。”
    “我爱你,真的。”
    周天星把头深深陷入双峰之间,昵蝻道:“谢谢你为我而改变,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又要吸毒了。”
    阮清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开,失声道:“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在吸……”
    “是的,最近我一直在吸毒,才能缓解那种痛苦,但是你来了,我就不用再碰那些东西了。不要问为什么,有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总之,谢谢你为我而改变。”
    周天星平静地道,声音中充满着说不出的轻松:“真想就这样抱着你,永远不起床,永远不用去面对外面那些事,可惜我做不到。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快结婚了,因为我也同时爱着另一个女孩。我知道,我很自私,很无耻。可是,如果有一个能补偿你的办法,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清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略含讥嘲地道:“你真的,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
    “是的。”
    “那好吧,我可以不要名份。但是,每年春节、国庆、元旦、中秋,你都要陪我一起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许想任何女人,做得到吗?”
    周天星沉默良久。涩声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就换一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生病的时候、需要找个肩膀靠一靠地时候,你要立刻出现在我身边,可以吗?”
    周天星依然无言以对。
    阮清笑了,笑得很风情,用挑逗的口吻道:“既然你不方便陪我,那就送个男人来陪我吧。”
    周天星霍然抬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她。然而甫一接触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美眸。就泄了气。无力地再次埋下头,默然无语。
    阮清的声音不依不饶地飘荡在空气中:“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好吧,我们再努力一下,造个男人出来。”突然间,她腰肢一扭,翻身把周天星压在身下,疯狂扭摆起来……
    离开阮清的公寓时,周天星是一瘸一拐走出那座大厦地,连续十几小时的癫狂,使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刮骨钢刀,这一夜,已经达到了他的生理极限,甚至有一种被榨干了生命地感觉,换回的却是深深的歉疚,以及同时对两个女人的负罪。
    对于将来,他已经失去了思考地能力。林水瑶对他的唯一要求是,一生只爱一个人。阮清对他地唯一要求是,说你爱我。这两个截然相反地要求,令他觉得自己象一只夹在风箱中的老鼠,不止是肉体,连灵魂也在这两个女人的相互撕扯中左右摇摆,不辩东西。
    回到酒店时,接近上午九点,照例去洪岩的套房中报到,在谈判前开个简短的碰头会。其实所谓的碰头会,也就是洪岩、费文东和他三个人,由于谈判即将“破裂”,也没什么大事相商,每天讨论的重点,都是如何体面地把那些代表团一一打发回老家。事实上,通过这几天的努力,六国代表已经走了四个,只剩下日本人和德国人还赖着没走。
    “小周啊,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也不开?”
    一进房,就遇上费文东审视地目光,端着茶杯,口气中带着一丝揶揄味儿,直勾勾盯着他脖颈处某个部位,似笑非笑地道:“还是年轻人有朝气啊,这么冷地天,也不套个围脖。”
    周天星当场被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脖子。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早上临出门前,曾被那妖精按在门上厮磨了好一会儿,还被她在颈项处狠狠啄了几口,想必留下了一些耐人寻味的蛛丝马迹。而当时他满腹心事,竟没留意到这个细节。
    正尴尬得无地自容,洪岩向他招招手,笑道:“坐下谈正事吧,老费在跟你开玩笑呢,他这叫心理战,你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不信自己去卫生间照照镜子。”
    通过这些天地相处,三人早就混得熟了,相互间偶尔也会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洪岩话一出口,周天星就气得差点当场爆血管,这时才猛然醒悟,自己可是炼神后期的修道人,别说只是在皮肤上留下几道齿痕,就算被刀拉出血口子,过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恢复如初了,大概这就叫做贼心虚吧。
    好在这两人都自重身份,没有在这些八卦上过多纠缠,三言两语就转入正题,洪岩笑呵呵道:“小周同志,你可别误会,昨天晚上老费去找你,倒不是突击查你的房,而是有件事要向你通报一下,我们也是昨天夜里刚接到的通知,有一家澳洲财团有意向我们这个项目注资,相关部门已经和对方初步接洽过了,认为对方很有合作的诚意,所以呢,这件案子还要继续谈下去。”
    这件事早在周天星意料之中,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问道:“不是说那些国外财团开出的条件都很苛刻嘛,怎么又联系上了?”
    费文东解释道:“这回的情况很不一样,上次我们联系的那几家。都是国际知名的大财团,根子深,底子厚,投资方向和渠道都很广,身段自然高得很。但据我们了解。那个BUG财团,也就是有意和我们合作的那家,是个新成立还不到一年的小财团。主要投资领域仅限于地产和证券,这两个行业如今都不太景气,而且似乎也没什么老牌家族在后面撑腰,所以呢。急于寻找投资方向,也是可以理解地。”
    周天星作出恍然大悟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BUG财团还是个刚出道的小弟弟,没什么资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背景,应该是我们吸纳资本的最理想目标吧?”
    洪岩缓缓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相关部门还在进一步核查BUG财团的背景,这个问题还不能过早下结论。”
    周天星来了兴趣,作出十分好奇地样子。眨巴着眼睛问道:“人家来给咱们送钱。还有什么可调查的?管他什么背景呢,只要条件谈得拢。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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