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将军别乱来》第一百二十五章他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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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起了,过来,看喜欢不喜欢,现在夜深,暂时做不出其他的来了。”慕清染笑盈盈地站在了*边,朝他伸出了白希纤长的手指。
    此时她的神情被橘黄色的烛光浸染,竟是以外的柔和,就好比寒冬结束时拂过的初春之风,和煦而温暖,皑皑白雪顿时消融。
    沧尘的瞳孔骤然缩了缩,转而松开,目光从她温润的眉眼,滑过她披肩的外衫,再落到她纤细的指尖之上。
    她指甲修得圆满饱润,烛光下,好似一颗颗精致漂亮的珍珠,闪烁着莹莹的微光。
    他试探地抬了抬手,终于搭在了她温暖的手心,就见慕清染眼儿弯弯,笑米米地拉起他,披散的长发不曾因为他的睡眠而变得杂乱,服帖地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他的身后。
    沧尘随着她微小的力道起身,穿上鞋子,随着她一步步走到桌边,他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的后脑勺,耳边是她絮絮叨叨的话语。
    突然之间,他竟是盼着这么短短几步能够走得慢一些,或者是时光能够过得慢一些,让他多体会一下,此时那黏黏腻腻,却不惹人心烦,只觉周身像是泡在温温热热的暖水里,让他有些舍不得不出来。
    “嗯,因为不知道你会来,这边却没有小厨房的,好在还有些小米,让人熬了小米粥,可能火候不够,也不知你吃不吃得惯。还有一些糕点,是因为怕我饿着,所以经常会备着些。可能符合我的胃口,就是不晓得你喜欢不?”
    说到这,慕清染才发现,自己对洛北辰的了解真是少得可怜。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愣神。似乎自己从来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洛北辰的喜欢,他笨拙的讨好,而她却禁锢着自己的心,都不了解他具体的喜好。
    哪怕是她与他已有婚盟,甚至是一生一世的约定,却也越不过她心里那道枷锁去。
    他虽然打开了她的心门,却终究还没能去掉那道,她因为苏城而定下的心锁。
    直到沧尘被慕清染安置在座位上,见她正耐心地给他布膳,伺候他用餐时,他才蹙了蹙眉尖,有些不悦她的松手。
    慕清染把筷子递给他,这才问道:“我听说今日太子遇刺了,你没受伤吧?”
    虽然听洛五说过了,但她却还是想确认一遍。
    沧尘垂着眸子,舀了勺子小米粥,淡淡道:“没有。”
    他对食物可以说是最不挑剔的,经过昆仑的膳食条件,他什么都能吃,何况在行军时,军粮发不下来时,啃树皮都是常有的事儿。
    他素来不在意食物的口味,能填饱不挨饿就很好了。
    在昆仑时,许多小孩都是为了粮食不足而私斗的,其中的死伤更是不必说的。
    他吃东西很缓慢,嚼得很精细,这是在时间充足下才会做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吃了很多东西的感觉,饱腹感也会来得比较快。
    但他喜好甜食,可能就是因为喜欢,他唯独对这个挑剔,不是足够美味的他不喜。这个习惯几乎没人知道,只有贴身的侍卫与洛将军夫妇才知。
    “可查出了什么?”
    “唔,还好。”他的话剪短,但手下的动作倒是未停。
    慕清染望着他动作优雅,但速度却挺快的用餐,眨巴了下眼,“那个,我听说公孙公子受伤了,也不知伤得重不重,你去看望过么?”
    “不重,没有。”沧尘回道。
    他难得的好性子,耐着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但听在别人的耳里,难免就过于冷漠淡然了些。
    慕清染倒是习惯了,她鼓了鼓腮帮子,“怎么他也算是你的好友,你还是去看看他吧!我一直觉得公孙公子人挺好的,你不在的时候他也帮了我很多,若不是他和凤公子的相助,清安当时也没那么快能脱罪。”
    她还记得,公孙祁阳其实挺敬佩洛北辰的,不然也不会巴巴地凑上来跟冷漠的他交友。
    可她却并不知晓,在洛北辰眼中,或许是好友。但在沧尘眼中,公孙祁阳就好似他的跟班。
    沧尘闻言,手中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下,抬眼扫了她一眼。
    偶尔关心下跟班其实也有必要。至少,能帮忙做些事儿!
    这般想着,沧尘微微点了点头,“嗯。”
    慕清染想起另外一件事,“我还听说,那个,那位西月来的太子,似乎伤得有些……难以启齿,是么?”
    实在不是她爱八卦,只是现在的气氛有些冷淡,她忍不住提了提,活络下这暗夜里的气氛。
    虽然名门贵族一直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但慕家却是没有这个死板规矩的。
    沧尘的眸子动了动,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暗芒,“你好生照顾自己,其他不必理会。”
    慕清染这下彻底地说不出其他的了,她眨巴了下眼睛,见沧尘已经动作很快地喝完了那碗小米粥,但糕点却都只是每样都只动了一块,就搁下了筷子。
    “吃饱了?”
    沧尘矜持地顿了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他不好说,是觉得这些糕点不够甜,所以没有继续吃下去的*了。
    他本来还想听慕清染说说话的,但奈何慕清染却也没了话题,只能干巴巴地让他漱了口,两人这才又躺回了*上。
    至于碗筷之类的,只能等明天,冬梅她们起来再收拾了。
    因为沧尘不曾离开,*边的那盏宫灯倒是不曾熄灭。
    “你今夜不回去了么?”慕清染看着又把她揽在怀里的少将军。
    她本以为他是心血来潮才过来的,但现在天也聊了,饭也吃了,是不是该回去歇息了?
    这里可是皇家行宫,要是被人抓住了可怎么办才好啊?肯定是丢死人了!
    沧尘淡淡应了声。
    “那个,我的丫鬟明天早上来伺候我,要是看到你……”慕清染忍不住提点了他一句。
    一大早*上有个男人,而且还是未婚夫,到时候笑话可就闹大了。
    沧尘揽紧她,说道:“我明早会先离开的,不会让人看到的。”
    慕清染这才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到,又应了声好,这才乖乖巧巧地趴在他的怀里。
    许久,温馨的气氛里,沧尘骤然探入了一句话,声音低沉而冷硬,却带着些许的涩然之意,若是不仔细听,夜不这般安静,或许慕清染还听不出来。
    “今日那几枚长箭都是冲着我与太子而来的。”
    他擅长的武艺很多,所以他一眼就能瞧出当时的端倪。
    慕清染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脑海里蓦地掠过一抹暗光,思绪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江凌歌当时对她说的话。
    ——因为他身体里混有西月皇室的血,所以在沧月看来,他是个污秽之人,他在两国都没有落脚之地。
    ——圣上今年就是知命之年的大寿,到时候定然会邀请他国来观礼,西月定然会在出席其列。现在还不知道西月是否知晓洛北辰的存在,毕竟那是多年前的秘史,但若是知道了,那么洛北辰的处境也就危险了,还记得当年洛北辰遇刺的事么?
    洛北辰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有两国尊贵的皇家血统,却因为仇敌的关系,成了那噬人的利刃。
    慕清染的身形慢慢地僵硬了起来,指尖是沧尘那砰砰跳动的心脏,她瞳孔大睁,慢慢的,干涩着嗓子,道:“是——是那西月太子动的手么?”
    是了,当时朝她动手,那么定然也是不会放过洛北辰的。果然,他的身份被人知晓了么?那么接下来,会不会刺杀也会随之而来,他会不会安然无恙?
    脑子突然有些混乱了起来,她紧紧都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这一刻,她忘记了遮掩自己的情绪。
    “你在害怕。”沧尘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能感觉到手下的娇躯在僵硬中颤抖着。
    慕清染的身子顿了下,她抓紧他的衣袍,不知是否要跟他说明,她已然知道他身份一事。
    虽然,身为夫妻需要相互信任,但——这种事,或许在别人看来是荣耀,但放在洛北辰身上却是灾难。或许,他若真是洛家的孩子,是真正的洛北辰,才是最幸福不过的事。
    慕清染只觉此刻心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知道什么了?”沧尘似是察觉到什么,压着嗓子,慢慢地问道。
    半晌,慕清染才舔了舔嘴角,闭了闭眼,低低地,又缓缓地道:“我知道了,北辰,你的身份……”
    沧尘何等聪明,他联系前后之事,加上慕清染态度的诡异,他瞬间就想到了她知道的是何事了,隐藏在黑夜里的面色骤然一变,眸色刹那寒冽。
    本来慕清染是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胸口,此时他蓦地一个转身,男女对调,把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摁在她耳侧,一手则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泼墨顺滑的长发自两侧滑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连*边的宫灯透过*帐撒进来,都照不亮他冰凉刺骨的黑瞳。
    他俊美的容颜在明明灭灭的宫灯里闪烁,紧抿的薄唇,挺直的鼻梁,那如谪仙的面容,此时却有了几分悲凉的感觉。
    “你说什么?”沧尘的脸上再没了开始的温和淡然,此时剩下的都是被刺中心底最深的秘密时的冷寒与戒备。
    慕清染被他捏得下巴生生的疼,不得不顺着他的手劲,微微昂起了头,对上了他那双仿似冬雪覆盖冰湖的双眸,黝黑如不见底的深渊,让人忍不住为其所迷惑。
    “你也在看不起我么?觉得我是杂种,是皇族里的污点么?”沧尘的声音好似夜色般,让人捉摸不透的寒切。
    可却也带着让人几乎听不出来的——悲凉。
    凉入心扉。
    他紧紧地锁着她,犹如平原上的猛狼,只要她一说个是字,他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若是连她都敢嫌弃他,那他就杀了她!让她永远都睁不开这双眼了,让她再也不能如那些人一般,用或厌恶或嫌弃或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悲悯,也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
    这是在他懂得那种眼神代表的意思,离开皇宫时,所发下的誓言。
    慕清染望着他,对上他冰寒又凶狠的眸子,许久,她终于忍不住抬手搂住了沧尘的脖颈,眼角微微湿润。
    沧尘被她这个动作弄得一愣,手下微微一松,慕清染的下巴就自他手中出来,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耳边传来了她细细的,仿佛仓鼠的小声小气的话语。
    “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会看不起你。我只是,”慕清染闭了闭眼,嗅着他熟悉的气息,低低地道:“心疼你。”
    她想过任何她揭穿他身份时,他的反应,或恼怒或冷淡,却唯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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