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将军别乱来》第一百一十四章搬石头砸自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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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我说得不对?”慕容凌歪歪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很可耻地卖了个萌。
    江凌歌咬紧牙,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是说她对沧夜没有觊觎之心么?这种回答怎么都不好说。
    若是说是,不就是间接承认这事。若是说不是,不是说她眼光高,连尊贵无双的沧夜都不放在眼里么?
    “请殿下相信我,属下绝没有做出背叛您之事,如若不然,就让——属下遭受五雷轰顶之刑。”江凌歌以头顶地,大声道。
    这已经是极为重的誓言了。
    但沧夜却是连眸子都不曾动一下,显然是并没听进去。
    江凌歌跪在地上想了想,蓦地自衣内掏出一把雕工精致的小巧匕首,悲愤道:
    “属下知道事到如今,殿下无论如何都不会信我。但属下还是要说明白,属下之所以交好安平县主,一是因着家里父亲的催促,要求属下结交权贵;二则是为了殿下,虽然祥和郡主如今势力不同以往,但其丈夫却颇具根基。”
    “而那慕清染也是县主好友,属下这才与之结识,因着聊得不错,为了让她信任属下,这才助其救出无辜的慕清安。属下对殿下的忠心可昭日月,今日,既已得了殿下的怒火,是属下的不是,属下这便以死谢罪!以鉴属下之忠心!”
    说着,举起那匕首就往脖子上抹去,竟是当真存了死志。
    慕容凌忙挥袖打落江凌歌手中的匕首,但虽然他出手及时,那匕首锋利无比,还是在她脖颈上留下了嫣红的殷虹。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丝绸的白衣裳,犹如一朵朵开在雪地里的桃花,别致的妖冶。
    “不用你管我!”江凌歌手腕发麻,怒道。又要去拿那匕首,却被慕容凌一挥袖子,甩得更远了,她跪在地上,根本就够不着。又因为沧夜并没叫她起来,也不好自作主张的乱动,只敢拿着一双美目瞪向慕容凌。
    慕容凌也随之跪倒在地,恭恭敬敬道:“殿下,属下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请您莫要真信。凌歌跟着您也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您饶恕她这一回。而且,诚如凌歌所言,她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去做这件事,一切都只是猜忌,她不可能为了初识的慕清染而背叛您,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还请殿下明鉴!”
    他难得地以额磕地,行了个大礼,连江凌歌都愣住了。
    他往日都是嬉皮笑脸的,遇到再大的事儿都温温和和的应对,或者冷漠如霜地视而不见。但偏偏沧夜却很是相信他,或者说是看重他,哪怕他偶尔的失礼,都是不当一回事的。、
    慕容凌今日这大礼,至少江凌歌就从没见他施过,当下愕然不已。
    “你……你在说什么?”江凌歌讷讷道。
    她从来都当他是竞争对手,甚至是个*的对手。就因为昆仑里*的晋级制度,他竟然当真就杀了排在他前面的数人,直接往前升。所以,江凌歌对他一直都是没有好感的!
    而今,他竟然因为她,而去冒犯沧夜,这简直就像是——猫对着老鼠说,以后我再也不吃你了,还给你朝贡,一样的不可思议。
    她甚至是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沧夜垂眸,定定地望着那面容沉静的慕容凌,他脸上一贯的微笑早已不见,竟满是慎重恳求,沧夜眸底光辉烁烁,手指曲起敲了敲桌案,嘴角骤然微微勾起,又扬起了一抹温温柔柔的笑容,与往常一般无二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慕容凌。”
    慕容凌垂首,睫毛稍稍颤动,静静地道:“属下知道,还请殿下明察秋毫,莫要在这用人之际,再生杀戮,寒了下属们的心。”
    江凌歌忍不住要倒抽一口气,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往常那个插科打诨的慕容凌了。
    这种大逆不道,几近威胁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他难道忘记了面前的这人是谁么?
    是沧夜,于沧尘后,在昆仑之巅大放异彩的沧夜,他的阴晴不定,他的残佞冷酷,比之沧尘可是不差分毫的。只不过,沧夜更懂得伪装,他知道以温和的微笑,把自己伪装成无害的小绵羊!好比那瑞王的造反,沧夜在里头出的力,连当今的圣上都不曾怀疑到他。
    沧夜的笑容越发温柔了起来,他语气温和道:“好,很好。我本就只是试一试凌歌,又岂是当真要她的命。凌歌是我的得力助手,我自然是信她的。凌歌,你是不会背叛我的,不是吗?”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殿”,倒是多了几分亲和。
    但江凌歌却平白觉得毛骨悚然,特别是那句“是吗”,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干涩着嗓子,也顾不得脖颈处的伤了,忙低头道:“自然,凌歌的主子只有您。”
    她没如其他教徒一般说着誓死效忠教主,而是说她的主人只是沧夜。其中的用心可见一斑。
    沧夜温温柔柔地道:“你们的忠心我岂会怀疑。好了,我也不吓你们了,慕容,你先带着凌歌下去,帮她处理了伤口,莫要留下了疤痕。毕竟凌歌可是个女孩子,还总归是要找婆家的!”
    “是。”
    “多谢殿下。”
    慕容凌应着,起身又行了个礼,这才带着有些战战兢兢的江凌歌出了房门。
    待得他们离开了室内,沧夜脸上的笑容便尽数敛起,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摩挲着桌上的一只狼毫笔。
    却见得身后的书架骤然移开,露出了个两米高的黑漆漆的出入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
    “殿下信他们所言?”男人笑着问道。
    “林易,本殿看起来蠢么?”沧夜淡淡地扬眉。
    这人赫然是那日随着沧夜去南华寺的幕僚——林易,方才他躲在书架后,已然把事情都听了个透彻。
    “殿下自然是计谋多端,只是,属下也只是怕殿下受了蒙骗,而今看来,殿下心中自由计量,倒是属下的不是了。”林易轻轻一笑。
    他跟了沧夜有段时日了,自然也摸清了他的习性。虽说不上刚愎自用,但却极为自负自恋,但他却天资聪颖,喜欢任何事都掌控在掌心,掌控欲极为强烈。
    “事情办得如何了?”沧夜收回手,笼在长袖里,背在身后,淡淡问道。
    “殿下可亲自去鉴定一二。”林易转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沧夜转身就往那黑不隆冬的书架后的密道走去,而林易已然自袖中掏出了一颗夜明珠在前面引路。
    等走到光亮的室内时,就见里面布置得极为奢华,样样都是上好的,而一个紫袍男子正立在正中,一头漆黑的长发在微光里泛着淡淡的幽蓝光芒,听得响声,回头看来,那张脸五官精致而深刻,气质温润如玉,狭长的眼眸是晶莹剔透的深蓝、
    赫然是一张跟沧夜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每次看到这张脸的人,就想杀了。”沧夜的面色却骤然一变,冷冷哼了声。
    而这厢刚走出门外,江凌歌步伐就加快,慕容凌却忙伸手拉她,“哎呀呀,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亏得我刚才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你却如此待我,当真是让我心肝儿都疼了。”
    江凌歌回手甩开,冷冷地望了他一眼,道:“滚,我没盼着你救我。慕容凌,我早便说过,离我远些,你个*。”说罢,就快步走开。
    慕容凌本来还张扬着笑容的脸,蓦地慢慢地沉寂了下来,手指蜷缩,背在了身后,扯了扯嘴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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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其他地方的风风雨雨,就说慕清染刚走出睦州侯府后,府邸里发生的事儿。
    因着身为主角的沧非凡酒醉后,被人扶去了厢房,大家也差不多是吃饱喝足了,也是该散就散了。
    “哎呀,二侄儿不多歇会儿么?”韩老太爷眨巴着眼儿,问道。
    慕风光只给慕老太太请了个安,此时自然是要告辞了,家里和朝廷里事情都多,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这顿饭还是看在以往的情分面子上才过来的。
    现在,他自然是要离开的。
    “那得该把安哥儿叫起来了,我刚派了丫鬟过去了,怎么还没个音信啊!要不,咱们一起去?”韩老太爷提议道。
    慕风光皱了皱眉,不知为何韩老太爷今天似乎格外的殷勤,“不必劳烦舅舅了,我自去问了丫鬟住处,我这就去寻安哥儿便是了。”
    这毕竟是他以往的家,他对府邸里的熟悉比之韩老太爷只多不少。而且,韩老太爷把这睦州侯府当成他自家的后花园的语气,让他很是不悦。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就陪你走走,当消消食!”韩老太爷忙摇头,笑道。
    见过脸皮厚的,这位更是其中的翘楚。
    慕风光一噎,但也不想就这小事上纠缠,便只能道,“好,倒是劳累舅舅惦记了。”
    韩老太爷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乐呵呵地走在前头,想着等会捉歼在*后,慕家二房可就赖不掉这婚事了,越想心情就越发的好。
    而韩老太爷本就是跟慕老太太串通好的,此时慕老太太听得韩韵不见了,也把就带着一群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女孩们一起去寻了,为的就是证据确凿,让慕风光和慕清安说不出话来。
    慕清柔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见慕老太太这去寻人的架势,气势汹汹的,却又难掩喜色和忧色,似是极为矛盾。她心中不由暗暗留了个心眼。
    等几人快要到第三间厢房时,就遇上了同来的韩老太爷和慕风光,慕风光自是给慕老太太问了安,其他女孩儿们都纷纷给慕风光见了礼。
    “你说你们来找韵表妹?”慕风光问道。
    “是啊,回二叔叔的话,听说小姑姑进了这厢房后就不曾出来,祖姑母担心小姑姑莽撞,唯恐冲撞了贵人,就急急忙忙地出来寻了。”出来说话的却是韩香衣,温温柔柔地俯身行礼,说话条理清晰。
    看她恭敬的态度,仿佛之前发生的不愉快都不见了一般,温婉而尊敬。
    慕风光却蓦地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凝,望向一旁站立的韩老太爷,“舅舅,您方才说,安哥儿……安哥儿她在里面?”
    “对啊,丫鬟刚才这么报来的。”韩老太爷点头,又想笑,但奈何现在不是笑的时候,生生压抑住,倒是把脸给憋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怕是辈分摆在这里,但年龄都不大,而慕清安又中了春风一度,那可是他寻来的好药,此时恐怕早已成事了。
    韵姐儿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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