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将军别乱来》第四十四章不喊疼你的身体很诚实(二)打滚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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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盛夏阳光照耀到极致,却不觉热;又如冬日寒雪压枝,却不觉得凉。
    他是痛到极致,再不觉得这些是疼了!
    慕清染手指抖了抖,一时却是再说不出任何话语了。
    “你怎么了?”洛北辰觉得她此刻的表情有些奇怪,却说不上哪里怪。
    慕清染咬了咬唇,勉强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没事,我给你揉开这些伤吧!”
    洛北辰却拉过了她的手,指尖是她的微凉,他看着像是要哭起来的她,“谁欺负你了么?怎地,看起来这么的……”
    他说不出来她的神情到底是何意思,就是觉得让他有些在意。
    有些像洛非第一次抱雪貂,因为太过欢喜抱得太紧,却被挠伤时的神情。似乎,像是——难过!
    慕清染低头看着他的手指,根根修长白希,指腹间却有不少的粗茧,那都是练剑时留下的。
    “没有。”慕清染低低地道,她慢慢地握紧了他的手指,轻轻说道:“你以后,莫要再这般——不顾自己身子了。你以后可还有我,万不能再如此……”
    洛北辰缓缓笑了起来,“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守寡的。只是——这京都不太平,边境也不安宁,说不定过阵子我又该离京了。”顿了顿,他抬眸看着慕清染粉白的脸颊,他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只觉触手之处都是一片滑腻,“我有些舍不得你。”
    我有些舍不得你,不知这回我替那人去争那个位置,可否让一家安宁下来?他并不想回到那个光鲜的囚笼里。
    我只是舍不得你,我如此自私地想把犹如阳光般的你留在我的身边,却不曾顾及自己的处境。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还没离别就开始想念了!
    慕清染愣了愣,“边境,那边不是有驻守的将军么?怎么还要你去?”蓦地,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了口,再看向洛北辰时,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他说的是离京,而不是出征。
    她突然想起,前世,定国将军府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罪名是谋逆,其实说的是他们扶持太子,助纣为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她听说的是这样,但是否其中原因真如此,那就不知了。定国将军府存在多年,经历多起帝王更替,从来都是一门忠良。却在沧离继位时,蓦地被灭了全门,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那么,能够让沧离不顾皇位是否能坐稳,外敌未清,就立刻下手除掉定国将军府,说明这定国将军府有他所忌惮的东西。
    可是,到底是什么,能够让荣登大宝的他忌惮?
    不知为何,慕清染骤然觉得前世竟然有如此多的东西没有看清,这个定国将军府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能够让皇室所忌惮的,连阴晴不定,手段狠辣的沧离也不例外!
    她垂着眸子,慢慢说道:“我给你推开伤吧!”
    洛北辰松开了手,低低“嗯”了声。
    慕清染倒了药酒在手掌心里,先在手心里温了温,她才缓缓地按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微微使力,开始用力地给他推拿。
    慕清染的技术很好,使的力气也很恰当。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酒香,而洛北辰却闻到了慕清染身上淡淡的幽香。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在他肩膀处划过,有如羽毛般,轻巧盈力。
    洛北辰的脸颊不知为何,突然,微微的,淡淡地泛起了轻微的红晕。
    但他偏着头,一时半会还真没人发现。
    特别是慕清染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并没时间去关注他的脸。
    洛北辰闻着那淡淡的香味,眸子望了望自窗外落进来的阳光,被窗棂割成了碎片,裂了一地。
    他只觉,心底的某个角落,蓦地轰然倒塌。
    室内,顿时安静地只有他低低的呼吸声以及肌肤相处的摩擦声了。
    许久,慕清染才松了手,细细地为他涂了遍化淤的药,这才为他把衣服穿了起来。
    “嗯,这几天让洛一都为你揉一揉,那样很快就会好的。”顿了顿,慕清染看到他面上的不以为然,又道:“你若是不好生让洛一给你看,回头我发现了,可有你好看的。”
    洛北辰由着她给他系好衣服,闻言,淡淡地“唔”了一声。
    慕清染给他整理好衣服后,蓦地想起了一件事,面色古怪,居高临下地望着洛北辰,道,“那个,你在书房放了些什么书,竟然能够让小非学成那般,他说他看到你看什么你情我愿,红杏出墙的书籍?我倒是不知道少将军还有这爱好呢!”
    洛北辰正在穿外衣,闻言手指一顿,他面色蓦地染上了一抹恼红,他回眸看了眼慕清染,慢吞吞地道:“我没那么无趣。”
    暗暗在心里,他真是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给刺十几个窟窿。
    前阵子他问起公孙祁阳,如何让一个女子喜欢自己,如何与姑娘相处?公孙祁阳偷偷摸摸地给他塞了几本书,说是现在市面上很流行的热门小说,里面都是各种追女孩子绝招。
    他倒是信以为真,开始倒是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本,名字叫做《十里春风》,看完他才知道,那竟然是本春闺小说。
    气得他提剑修理了公孙祁阳一顿,愣是把他踢得口吐鲜血,半个月起不来*。
    后来,那几本书都让他丢回了书房的旮旯里头了。不过在认真追求了慕清染几天后,他发现那些书也不是一无是处,又看了本,结合兵法,愣是把亲给定了下来。
    所以,洛北辰少将军愣是学了回登徒子半夜爬姑娘的闺房,偷亲姑娘,带姑娘逛花灯节等,都是跟书里桥段子学的,没成想倒还真有了几分效果。
    最后,那几本书都让他给忘了,没成想,竟然让洛非给拿去看了。
    那小糯米团子才刚刚开始认字,只认识字,倒是不知道意思。
    想起刚才那小糯米团子竟敢踢门进来喊“抓女干”,洛北辰额头的青筋就跳得欢快了起来。
    看来,公孙祁阳又皮痒了。
    洛少将军愣是把这过失推到公孙祁阳身上了,可怜的公孙公子,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
    “是吗?可是,小非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可不是那么回事。小非没有父亲,你身为他的小叔叔自然得尽起相应的责任,我看小非似乎极为孺慕你。”慕清染说道。
    洛北辰似是想到什么,怔了怔,眸底微微浮起了淡淡的看不清的冰凌,他捏了捏慕清染的手应道:“嗯,我知道的。今天辛苦你了,留下来用饭吧!”他一本正经地看了眼慕清染。
    于是,刚拒绝了未来婆婆邀请的慕清染,看了看临近正午的天,又看了眼虽然不说,但眼含期待的洛少将军,坚持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因着今日慕清染留下来吃饭,洛夫人甚是高兴,忙让厨房多做了几道慕清染喜欢吃的菜。
    洛大将军因为今日有事,并未回来吃饭;而卧病在*的另外一位洛公子自然是由下人送了饭菜去。
    这偌大的府邸里,就只有洛夫人,洛非,洛北辰和慕清染三个人一起用午膳。
    慕清染看了看这凋零的人口,对比了下睦州侯府的人数,觉得当真是人少了点。
    洛夫人漂亮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家里头吃饭的人少了点,往里日都没像今日这般的热闹过。清染以后多来府邸里走动走动,我看小非就很是喜欢你!”
    “对啊,小婶子,您有空就来陪小非玩吧,小非一个人可寂寞了。”洛非扬起萌萌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慕清染,“小叔叔也很想你,你不来他就总是呆在军营里头不陪我,可讨厌了!”
    慕清染一噎,转眸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洛北辰,却见他淡淡地扬了扬眸子,并未否认洛非的话,也目光镇定地望向慕清染,这一桌子的人都望着她,倒是弄得慕清染多了几分不好意思了。
    她低低地应了声,笑着道:“嗯,到时候洛夫人可别嫌清染烦了。”
    “怎么会,欢迎还来不及呢!”洛夫人忙道。
    自家这儿子摆明是喜欢上了这姑娘,看这巴巴的劲头,往日里头可从没见过。
    而且,真以为她不知道吗,听说人家姑娘出事了,就慌慌张张地奔了去,还让人请了御医。
    这般想着,洛夫人便不由愉悦地笑了起来。这样也好,虽然儿子似乎走出了那段阴暗过往,但看着他这般有活力,她这个做娘的,也极为开心!
    洛北辰夹了一筷子狮子头放在慕清染碗里,洛非见此,忙端着碗,歪着小脑袋道:
    “小叔叔偏心,都不给我夹,只夹给小婶子。有了小婶子,你都不爱我了么?”
    慕清染手指一僵。这词怎么这么耳熟?莫不是又来自洛北辰书房里的那些违禁书籍么?
    洛北辰冷冷淡淡地觑了他一眼,并未动作。
    倒是慕清染见洛非凝着萌萌的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洛北辰,她忙也夹了一筷子狮子头给小糯米团子,“给,洛非也喜欢吃这个么?”
    洛北辰扫了眼慕清染,继续慢条斯理,姿态优雅地用餐。
    倒是一旁伺候的洛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他不喜欢吃,只是他最近很喜欢玩争*的游戏罢了!偷看多了戏文的结果啊!
    洛非一见那狮子头,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小叔叔见异思迁了。小婶子,以后咱们再也不跟他玩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你的!”
    慕清染一噎,差点儿被一口饭给哽住。
    这闹得是哪出啊?
    连洛夫人都被他逗笑了,忍不住道:“你这小家伙,这些词是能乱用的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成语?最近西席先生是这么教的么?”
    洛非幽幽然地又是一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才是先生教的,先生最近说太白先生的诗实在是太好了,最近都在教我呢!”
    闻言,洛北辰抬眸对上了慕清染惊诧的眸子,慕清染简直是尴尬欲死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的,这西席先生怎么教这么悲凉的诗词啊!
    这一顿饭,慕清染实在是用得兵荒马乱的,因为有着洛非这个活宝,简直就是笑料百出。
    歇息了会儿后,洛北辰就准备把慕清染送走,他的伤也不碍事,他倒是想把慕清染送回睦州侯府的。
    慕清染一上马车,却见洛北辰还跟着她后面,不由愣了愣,“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能自己回去的。”
    洛北辰轻松地跃上马车,淡淡地瞟了眼,“没事,我消食。”
    慕清染:“……”
    迎春见洛北辰进来,倒是不好再坐在马车里头破坏气氛,便跟着车夫坐在外头的车辕上。
    慕清染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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