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330告死天使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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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阿瓦隆出现的第二天,也是伊特古拉在恶战之后迎来的第一个白天。
    “没有什么比惨胜之后的满目疮痍更令人唏嘘不已的了。”
    蹲在月光舟甲板上的徐向北嘴里叼着根从安娜的盆栽里弄出来的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对着眼前的废墟,感慨异常的从脑海里翻出地球某伟人的名言。
    “确实,看着这样的景象,就算没有从黑猫那里得到那些令人沮丧的情报,都丝毫不会有战胜者的感觉呢。”杰西恩雅叉着腰站在徐向北身边,同样也看着面前的废墟,似乎对徐向北的话颇有共鸣。
    徐向北把腰向后仰,双手撑着甲板抬起头,从下面看着杰西恩雅,这个角度看不见卫队长的面容,只能欣赏到杰西恩雅那随风飞舞的飘逸长发。可这角度倒是让徐向北忽然发觉,早上的时候杏说的话还真是非常的准确----杰西恩雅的腰非常纤细苗条,所以才显得胸部异常突出。这个时候徐向北又禁不住想起杰西恩雅的胸部那令人难忘的充满弹性的触感,禁不住脸上一阵发热。不过徐向北早就不是刚穿越的那个菜鸟,实战经验异常丰富的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女生本人都毫不在意的继续呆在自己身边,自己这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啊。
    徐向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目光转回面前的风景上,那占据整个视野的残垣断壁,还有在大火中被烧毁的房屋残留下来的焦灰的梁柱,在树木的残枝上不知道是什么人遗留的浸染着满满的血迹的布片在随风飘飞。
    究竟有多少人度过了一个不眠地夜晚?而又有多少人是在悲伤和哭泣中迎来下层空域那从来没有明朗过地黎明?
    之前徐向北他们呆过的每一块大陆都遭到非常惨重地损失,可月光舟不过是那些大陆的过客,在毁灭到来之前初来乍到,毁灭发生之后又翩然离去,所以悲伤什么的自然也没能对月光舟造成多大的影响。
    可是现在,月光舟的成员在伊特古拉住了整整四个月,人就是这样。相处得时间久了。总会有点感情。
    徐向北往月光舟停泊着地码头广场下面看了眼,刚好看见莉诺卡正抱着一名比她自己还要小上许多的小女孩嚎啕大哭。徐向北也认识那个小家伙。那是库洛卡瓦船厂的某个工人大伯的女儿,她妈妈则是一位很和善的大婶,烤的面包很好吃,徐向北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常常跑到小女孩家里去蹭些香脆可口的硬面包皮吃。现在这样子,看来那孩子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吧。
    看来莉诺卡也很喜欢那小女孩和她的父母。这点看工匠少女那副嚎啕大哭地伤心样就知道了----简直就像莉诺卡自己死了父母一般。
    徐向北稍稍偏过脸去,将目光从抱在一起痛哭的两名女孩身上移到无关紧要的地方。
    ----月光舟这么大,多收留一个小女孩也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让莉诺卡尝尝当姐姐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这样想着徐向北又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下意识的回想起从黑猫那里获知的一切,就算他徐向北能够将整个伊特古拉在昨天那一晚上产生的所有孤儿都收留,又有什么用呢?
    毕竟,接下来如果不是整个世界走向灭亡,艾斯柯佳妮的人口总数也要减少至少一半,文明也将彻底的堕落……
    虽然徐向北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不过。这种情况下主角队的任务一般不都是阻止世界毁灭么?
    即将要间接屠戮无数人的生命地自己,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伪善吧!
    徐向北抬起头,仰望着那阴云密布地天空,嘴唇蠕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在咀嚼他含在嘴里的那根狗尾巴草。
    就在这时候,徐向北看见希达正在坐在琳芙斯地怀里从天上缓缓降下,身后还跟着好几只兔子。
    说起来,今天一整个早上都没有见到她呢。
    然后徐向北就注意到希达怀中抱着的花束----原来如此“多半你还不知道,”在琳芙斯抱着希达翩然落地的时候,徐向北对还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在琳芙斯怀里的希达说道,“现在这个时候,送灵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哦。”
    “送灵本来对死者就是没什么太大意义的事情。相反倒是生者能够从中得到慰藉。”希达淡淡的回应着徐向北的话语。
    徐向北耸耸肩。简单的准备之后,这个简朴的送灵仪式就这样开始了。
    在空空荡荡的月光舟的甲板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几台自律兵器,以及大大的一束白花。
    就在白色的翅膀在希达身后伸展开来,仪式正要进行的当儿,从月光舟下方传来一声大吼:“别装模作样了!和死神在一起的天使,就是告死天使!我们不要告死天使的送灵!”
    徐向北立刻开始寻找说话的人,而杰西恩雅也皱起了眉头。
    可是,希达用眼神制止了他们俩,这使得下方又陆陆续续的传出几声叫骂。
    背后有着光的翅膀的少女带着又悲伤又温柔的沉静面容,在人们的叫骂声中,舒展着自己的歌喉。
    她一边唱一边摘下数朵白花,抛入空中,就像受到这白花的吸引,昨天晚上黑猫到来时的场景再次重现,无数的白色光点在载着花瓣的清风的引领下,飞向天际。
    徐向北看着少女的背影,目光久久不曾离开。但是,共和国的军队中从连级单位开始一直以来都设立了一个近似神职人员的职位,名曰“政委”。
    共和国部队对军官的性别并没有限制,实际上,在长期的战争中,共和国步兵、炮兵部队的指挥官和高级将官们绝大多数都换成了更富有进攻性的男性,女性们则被赋予了驾驶车辆战机等需要更敏锐的感觉和更纤细的操作的职务。唯独各个部队地政委,至始至终都由女性来担任,这一条被明确地记载在共和国军队政工手册的第一页。
    政委拥有和同级部队军事主官几乎一样地权限。在主官阵亡的时候她们必须担负起指挥整个部队的重任。而在平时,她们则负责维持部队的思想状况。保证士兵们对共和国的坚定信仰,同时她们还负责对士兵们提供关怀,加强士兵们对部队地归属感。一个合格的政委,一定在她所属的部队内具有极高的人望,士兵们会将她亲切的成为“大妈妈”或者“保姆”。而工兵部队和地勤部队的政委则一般会获得“管家婆”的爱称,因为她们常常会教导士兵们要爱护共和国的财务,并为此显得很嗦。
    正因为政委在共和国部队中往往都拥有极高的人望,在长期的大地统一战争中,共和国地敌人都形成一个共识,如果共和国的某支军队处于劣势,那么一定不能击毙他们的政委,否则的话再懦弱地部队都会变成最凶猛的困兽,尤其是在这支部队建制内不止一名政委的情况下。包围战发动前反共和国联盟的军官们都会千遍万遍的叮嘱自己的士兵,一定不能向身穿政工军装的女军官开枪。
    而政委们在部队中那强大号召力得益于严苛得不近人情的筛选政策。能够最终进入政工预备队地女孩都是同类中最为优秀地,她们富有同情心,坚强又温柔,随时随地都充满了母性。因此共和国境内流传着这样的玩笑话:“我们地贤妻良母们都嫁给共和国了。”
    入选的女孩子们将接受整整十二年的封闭式教育,在十二年当中,无法通过那严苛的阶段选拔的女孩们将被输送到共和国的各个岗位,她们是如此优秀,所以很快就能在这些岗位上发挥出惊人的作用,而最后顺利通过全部阶段选拔的人,才能进入共和国军队的政工体系,作为整个体系中最没有实力的新人。被从头开始锻炼。知道这点之后。再看到那些一片混乱的部队在刚刚到达的政委的整顿下迅速恢复战斗力并且重创敌军守住阵地的战例就不会太过惊奇了。
    不过共和国军队并不会将部队的指挥权交给政委,这是因为政委们都被教育要竭力保持部队的稳定。所以她们在制定战略,特别是进攻战略方面能力不足,战术也往往显得中规中矩,在防御作战或者执行既定的战斗计划时效果良好,却难于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状况。能够像男性军事主官那样提出富于进取精神、才华横溢的战斗方案并对战况应对自如的政工干部往往很快就会被选拔进共和国唯一一支全部军官仍然由女性担当的精锐:共和国卫队钢铁白兔幻象骑士团。
    总而言之,共和国军队利用这种军政双体制带来的优势,成功的让有军事才华却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而缺乏领导力或者组织能力的男性军事主官们获得了表现自己的舞台,政委们的存在还能够最大限度的避免男性好大喜功、或者得意忘形、或者贪得无厌的品性影响整个战争进程。
    就像那个不能明说之人的话语中预言的那样:“男性的阳刚和进取心,还有女性的阴柔和包容心,这是共和国不可或缺的两个部分。共和国是骑士的话,那么男性就是那烈马,女性就是马的缰绳,要跑得快好马和缰绳缺一不可。”
    至于这个政工体系的成因,目前比较普遍的看法是,这是对大贤者希达的精神继承,诸多学着在研究共和国战史的时候,都认为这位伟大的女性让那个不能明说之人意识到女性在统合整个组织,和处理组织成员的个体精神状况时的优越性,温柔的她们比起刚烈的男性来,更适合充当整个组织内部的润滑剂。而这种看法很快就成为那个人的又一个罪证,共和国敌人们宣称这种将人类当做国家零件的想法正体现出那个人的恶魔本质,并且极力宣扬政委制度的不合理。可不论敌国如何宣传,共和国疆域内地女孩子都憧憬着能够加入政工系统,就算是那些被严酷地选拔淘汰出来的女孩子们也以自己拥有地曾经加入过政工预备队的证明----拉普达纹章而深感骄傲。
    至于共和国的男人们,则一直把能够娶到一位政工系统的女性作为妻子当成自己的最高追求之一。尽管共和国并没有对政工系统供职地女孩子们的择偶做出任何规定,但是这些女孩子往往都拥有较高的择偶标准。泛共和国统治区的学者们认为。这是政工系统人为形成的一种传统。这种传统深入每一名合格的少女心中,其目的是保证优秀的男人会得到足够的激励。包括出色的异性地倾情。当然,泛共和国统治区的学者们的结论很快就成为敌国的宣传焦点,成为不能明说之人地另外一个罪证:将爱情也纳入国家机器,成为国家机器的齿轮。
    但是事实上又是如何呢?我们可以观察到的事实就是,其一。这些被描述成国家机器的牺牲品的女孩子们看起来都过得相当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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