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谨记妇道》第267章这门亲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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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没了动静,李时光这才翻身去看他,此时的花容千黎已经沉沉睡去,脸色还是苍白如纸,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她轻叹了声,见自己与他的中间竟然隔出了这么大块的距离,就好比永远都跨不过去燔。
    鼻头微酸,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放轻了动作下了床榻将外裳披好又取了游若惊鸿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她练习着剑法,之前在花容千黎与云见玉的指点下,她的剑法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如今所学的剑法越来越是刁钻凌厉,特别是配合上游若惊鸿剑,每一招每一式都足够取走对方的性命。
    偌大的院子里,明月皎皎,而她一身白衣凌空飞舞,偶有长剑映衬这月色,可见那明亮的光芒。
    白如玉站在窗子前看着那一抹翩然起舞的身影,姿态优美,招式凌厉,一抹苦涩的笑意流露出来窠。
    他有些羡慕花容千黎,也有些嫉妒于他,还有点儿埋怨他。
    如果当初他对李时光好一些,也就不会让他看到了希望,朋友妻不可戏。
    就是因为他见花容千黎与李时光不过是貌合神离,这才动了这样的心思,从此往后一直沉沦。
    就算结拜为兄妹那又如何?
    他对她的心思从未断过,只怕这一生都断不了了。
    有些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不认识花容千黎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不择手段将她夺走?
    可这些想法不过是如果罢了。
    花容千黎现今如此,最难过的还是她,三日前花容千黎还将她视如珍宝,三日后的花容千黎却对她冷漠至此,这样的落差让人怎么接受?
    白如玉静默着站在窗前许久,眼里只有那一道白衣翻飞的身影,许久之后,他走到了东边的窗子看着外头的月色,而后飞身掠了出去,化作一道白色的身影消失于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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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月下西楼,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沉静,雅致。
    他回忆起当初来此四人饮酒的时候,可谈笑风生,可把酒言欢,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四人就不再完整?
    记忆中那一袭青衫磊落的身影已经逐渐模糊,那个女扮男装混在一堆男子当众学业优异的女子此时却已换上了蛇蝎心肠。
    为爱走火入魔,可是怎么能够说是为爱呢?
    一个人的本性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走到这一遭?
    庭院中,他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出一曲如流水般悠悠的声乐,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吱呀”的声响。
    皎洁的月光下,木盛开依旧一袭石榴色长裙,她没有蒙着面纱,狰狞的伤疤在月光下依旧显眼。
    她看着不远处那一抹白色的颀长身影笑得几分忧伤,“我记得很多年前,你曾用树叶教我吹奏,那一段时日无忧无虑,好怀念啊!”
    木盛开感叹了一番,听到那悠悠的曲子停了下来,又道,“不是说好后会无期吗?这才过了几日你便找上门来,如玉,是否……你相信我了?”
    白如玉转身,他将手里的叶子扔在了地上。
    “我来此是想问你,你对千漓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的记忆会一片混乱?为什么他会性情大变?”
    “你觉得我能对他做什么?而且谁说他的记忆一片混乱了?三日前他见我还好好的,他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去怀疑李时光反倒来怀疑我了?这三日的时间我一直住在月下西楼,可一次面也没有遇上。”木盛开反问。
    她就是不喜欢他们每次发生什么事情都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就算是她所为,那也不允许!
    “他与你恩断义绝,突然又入住九王府,盛开,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最起码我认识的千漓不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
    唇角微微裂开一抹冷冽的笑意,月光下,她看着眼前面容温润眉目俊雅的男子。
    “为什么我不能入住九王府呢?千漓与我恩断义绝那不过是他一时的气话,后来就跟我道歉了,还留我住在这里,你也是知道千漓的,他很重视我这个朋友,而且……他还答应我三个月之后迎娶李时光的时候会以侧妃之位将我迎娶进门。如玉,这一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侧妃……
    白如玉蹙眉,冷眼看着面前面容狰狞的女子,“那么我也要告诉你,只要我白如玉在一日就不会让你得逞,其一千漓是我的朋友,其二时光是我妹妹!”
    “那就拭目以待吧!”
    木盛开无所谓一笑,“娶我的人是千漓又不是你,你凭什么不让我得逞?难道你还能替他娶了我?如玉……又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喜欢的人是你,这一切是否会改变呢?”
    她不用爱得这般辛苦,这般费尽心思,甚至飞蛾扑火。
    白如玉摇头,“不——你错了,我很庆幸你爱上的人不是我,因为你木盛开不是我所喜欢的样子。但我也替千漓感到惋惜竟然被你喜欢上,喜欢千漓的人有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的狠毒。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让千漓恢复?或是……你给他下了蛊毒?”
    “蛊毒?”
    再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词儿,木盛开只觉得想笑,“以千漓的本领你觉得我有这个能耐吗?如玉,为什么你一次次地不肯相信我呢?你看我……怎么可能会去接触巫蛊这样邪门的东西?”
    “你木盛开的能耐只怕我还有很多不知晓的呢!”
    他一步步朝她逼近,目光直视那一张已是狰狞的面容,“你真的给千漓下了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这样认定那就是吧!只是……我会去给自己要一个清白的,可惜了现在千漓成日将自己关在千明楼里不肯见我,否则我一定当你的面让你清楚我是清白的!”
    她的目光幽幽地望向千明楼的方向,月色中可见隐隐的一个高楼轮廓。
    “千漓不在千明楼了!如果真是你对她下的蛊毒,那么你就能控制他的思想,你当面证明你的清白,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盛开,别一错再错了,否则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白如玉后面说了些什么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花容千黎怎么就不再千明楼了?
    这几日他不是一直都在里面吗?
    难道……
    “李时光把他弄去了哪儿?”她突然厉声质问,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将花容千黎弄走的。
    只怪她今日沉迷于悲伤,连心疼的次数减少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想起才发现今日不过疼上那么几次,这足够代表花容千黎今日想起她的次数很少!
    怎么可以!
    她要他时时刻刻心里眼里,所思所念的都只是她木盛开!
    其余的女人一个也不允许!
    “去了哪儿你完全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对千漓做了什么事情?否则别说我不会放过你,苏沐若是来了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白如玉突然上前面露凶狠,恶狠狠地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那一种窒息的感觉木盛开再一次体会到,她想起那一日白雪茫茫,花容千黎残忍地掐上她的脖子,也是同样的质问。
    她瞪大了双眼,艰难地呼吸着,“你……你想要……杀、杀我……”
    告诉我你到底对千漓做了什么事情?
    说了她就必死无疑了,她凄凉一笑,一张脸因为缺氧的缘故涨得通红。
    “可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告诉你不是我……”
    白如玉盯着那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孔,手上青筋暴起,他真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为什么她总是在明明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之后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不肯承认,反倒将所有的过错推给别人。
    这就是他认识多年且极为重视的木盛开?
    此时的她只让他觉得失望与厌恶,甚至恨不得就此了结了她的性命!
    唯一万幸的是他们三人并没有因为她而产生隔阂。
    “木盛开,你这是作茧自缚,飞蛾扑火,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所为!”
    他突然松开了手,一如李时光所言,木盛开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纵然她明白自己错了,可她也不会去承认的。
    他的手一松,木盛开整个人瘫软在地,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只觉得整个肺部因为长时间没有呼吸到空气闷疼得厉害,那一种窒息的感觉,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尝试到第二次。
    第一次是花容千黎所赐予,第二次是白如玉所赐予。
    他们不信任她,一出什么事情二话不说全往她的头上扣。
    泪水模糊了双眼,每一次哽咽的时候喉咙疼得让她几乎要喘息不上,凄凉的目光迎向了白如玉冷漠的双眸。
    “如玉,我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你会这样对待我,如玉……你真的不愿意顾及我们以往的情谊了吗?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千漓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比谁都还要着急,为什么你反倒认为是我害的他?”
    “你已经疯了!木盛开,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伤害千漓没有关系,就算他的病只有你能医治,那么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让你靠近他,明白吗?实话告诉你吧,千漓是我要追随一生的人,是我白家庄要要追随的人,所以我不会允许你再接近他的,你的一切所作所为,我已经让人将信件送给苏沐,所以,我们四人现在是三对一,你输定了!”
    他不杀她,是因为担心如果真的是下了蛊毒,那么她死了是否会牵连到花容千黎。
    他知道多说无益,但是既然下了决定就不会让木盛开再次接近花容千黎,冷冷地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木盛开,他施展轻功化作一道白烟消逝。
    输定了吗?
    三对一?
    不!现在他们是二对二!
    就算苏沐知道了那又如何?
    她的身边有花容千黎,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不过今晚白如玉来此一趟倒是带给她一个信息,花容千黎已经不在千明楼了。
    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人被带走,将她木盛开当做什么了?
    她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如最古老的咒语一般,缓缓地她的眉头蹙起,心口的位置突然抽疼起来,疼得她的脸色从刚才的通红到现在的惨白,心里却是越来越高兴。
    花容千黎现在一定又想起了她,而且很想很想,因为心脏的位置从未这样痛过。
    她抚上了心口的位置突然就笑出了声来,笑声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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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泪,滴滴落下,累积成堆。
    房间内一片静谧,突然痛苦的轻吟声传来,床榻上花容千黎突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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