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123、真正的赢家【国庆活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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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人的视线,让人看向卧房,却是不能看到全部了。
    便是他这一遮掩,之前落在后面,现在方才靠近来看的玉芝的老父亲,便没能看到床榻上玉芝那凄惨的尸体。
    楚玺这也算是小小的善良了一回。
    防止玉芝的老父亲在这个时候大闹侯府,楚玺进了卧房后,一路往里走,都是走得一板一眼,将玉芝的尸体给遮掩得恰到好处。
    等他走到了楚云裳身边的时候,仔细一看,就见楚云裳果然是极不对劲的,看着他进来,居然只能眨眼,头都不能转动丝毫,嘴唇也动不了,一副被点了**道的样子。
    楚玺看着,目光更沉。
    如他所想,楚云裳在算计着别人的同时,也是被别人给算计了。
    就是不知道,她这样一副被成功算计了的样子,是真正被算计了,还是只是她做做样子的?
    尽管这么多年来都不看重楚云裳,但对于她的性格和手段,楚玺还是十分清楚的。
    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这种词语用在她的身上,真的是再合适不过。
    放眼整个楚家,据他所知能配上这种词语的,只有楚云裳一个人。
    至于赵氏,至于三位姨娘,至于三位小姐,乃至于是五位少爷,加在一起的手段,怕也是敌不过她两三成。
    她继承了他们楚家和莫家人的所有优点,她实实在在是个最会使阴谋诡计的行家。
    试想,这样的一个惯用阴谋诡计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让自己深陷囫囵之中?
    这摆明是做给人看的。
    不过具体是做给谁,这暂时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毕竟今日,早知是楚云裳的专场,他自己没有动用任何人力手段的同时,也是勒令了赵氏等人,不要再搞出些什么幺蛾子来,以免楚云裳本来就非常痛恨他们的,会因为出了幺蛾子从而更加痛恨他们,连半点**功夫都不给他们。
    是以,这座废院,究竟被谁给控制,他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的是,楚云裳现在看起来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但实际上,真正手握屠刀的人,还是她。
    楚玺看过楚云裳后,顺势看了眼九方长渊。
    但九方长渊脸上戴着银色面具,他并不能看到九方长渊的神态如何。
    只能看清九方长渊一手扶着楚云裳的肘弯,一手扶着她的肩头让她站着,免得她倒下去。年轻男子长睫微敛,呼吸平缓,眼角蓝宝石闪烁出微微冰冷的水色光泽,看得人莫名有些胆战心惊。
    楚玺看了一眼后,立即收回目光。
    竟是不敢再多看片刻。
    从第一次见到九方长渊的时候,他就从前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任何人的气场。
    那种气场,真正是来自凤鸣城强大家族之中的少主,方才能够拥有的,等闲人就算是修养个十几年,怕也修不出那样强大而奇特的气场。
    分明是个身份高贵的人,可偏生这位九方少主看起来对人温温和和,并不会端架子,也并不会一句话里意思千回百转让人猜不透。可这样的人,不管是走着还是坐着,站着还是躺着,都又能让人从其身上感受到不同于皇室的尊贵,实实在在是个很奇特的人。
    但这样奇特的人,却是和楚云裳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而楚云裳和他又是绝对对立着的。
    这就表明,楚云裳一天不和他冰释前嫌,这位来自凤鸣城的少主,就一天不会和自己进行这样那样的合作。
    甚至于,楚云裳对付他,这九方少主也绝对是会帮着楚云裳,就好比此时。
    楚玺再往里走。
    走到羽离素的身边,便见这位向来都是清越尊贵的南阳王,此刻瘫坐在地上不说,腿脚都在怪异的弯折着,羽离素竟也是连姿势都不调整一下,就只那样姿态诡异的坐着,头颅低垂,让人看不清其面目表情。
    楚玺微微伏低了身体,想要看一看羽离素此刻的神态。
    只有看清了羽离素的神态,知道羽离素是否也是被人控制了,他才能对这整件事有所了解。
    却是才一伏低了,还没看到羽离素的脸时——
    “噔!”
    陡然一道金属弹跳的声音响起,楚玺回头一看,就见刚刚还是只能被九方长渊扶着才能站立的楚云裳,这时候居然拂去了九方长渊的扶持,一脚踢上被她踩在足下的佩剑。
    看她的身手,竟是根本没被点**或是怎样,动作灵敏得让人望尘莫及。
    沾了不少血液灰尘的长剑被楚云裳踢得从地上弹跳起来,她也没伸手去抓,只双脚飞快的一动,弹跳到了顶点,正要往下坠落的长剑,便被她抬脚猛地一踢,长剑瞬间转了个弯,锋锐剑锋直朝楚玺所在,倏然射来。
    楚玺立时一惊。
    她这是想,她这是想……
    她要弑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楚玺震惊着,想要立即躲避开来,然距离太近,长剑逼来速度过快,尽管脑海中有着极多想法飞快的掠过,包括应对此时危险所应做出来的最正确的动作,他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脚步都挪不动一下。
    实实在在是年纪大了,人老了,明知道该怎样躲开这一剑,可偏生连手指都是动不了。
    看着长剑越发的近在咫尺,尤其那剑尖上还带着之前的血色,楚玺忍不住开始想,难道他今日就要死在他亲生女儿的剑下?
    她就这么恨他,恨到连继续折磨他都不愿意,只想立即杀了他?
    还是说……
    现在的她,是真的被人给控制住了,她的这些所作所为,根本不是她心中所想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楚玺闭上眼。
    该来的总要来,来不得,便也强求不得。
    这是命。
    这是命!
    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直都是歪坐在地面之上,没着半点动静的羽离素,竟是瞬间抬头来,五指成爪,叩上楚玺的手臂,而后将楚玺狠狠向后一扯!
    “噗嗤!”
    尽管身体被羽离素给朝后扯了避开大半,但那长剑还是不可避免的刺中了楚玺的身体。
    并且,长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仅刺中了楚玺腰际的同时,更是来势不减的穿透了楚玺腰际皮肉,直直地刺上了楚玺身后的羽离素身上。
    一时间,剧烈的疼痛蔓延整个身体,鲜血好似开在黄泉路边的曼珠沙华,大朵大朵的盛开着,绽放在楚玺和羽离素的身上,将两人的衣服,给瞬间染得通红。
    血液顺着衣摆向地上滴落,混合着灰尘,滚出一片淋漓血色。
    滚得场中唯一一个目睹了全部的九方长渊,眼角蓝泽,越发冰冷。
    楚玺毕竟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当即脸色一白,便是要朝地上倒去。
    然穿透他腰际皮肉的长剑,正也深入了羽离素的胸口,他这样一倒,羽离素已经瞬间被血染红的胸口上,剑伤的范围立时扩大,更多的鲜血从伤口中涌出,将他银兰色的衣襟,给染得鲜红无比。
    终于,楚玺倒在地上,穿在他皮肉间的长剑,也是随之离开了羽离素的胸腹。
    只是这个时候,受了这样重的伤,羽离素却还是瘫坐着,腿脚也依旧是在弯折着,好像刚刚那样拉扯楚玺,不让楚玺死在楚云裳剑下的动作,只是潜力爆发而已。
    年轻男子重新垂下头,乌黑的发垂落在胸前,染了新鲜的血液,乌发便若有似无的散发出点点的血光,看起来很是诡异。
    而的确,羽离素这样坐着不动,的的确确给人一种诡异感。
    再看楚玺。
    楚玺倒在地上后,**了一下,便是面色惨白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便见因为只是从腰际穿透而过,并不是从腹部穿过,所以羽离素的这把佩剑,便刺破着衣袍,挂在楚玺薄薄的一层皮肉里,剑柄颤颤巍巍着,似乎下一瞬,锋锐的剑刃就会割破那薄薄的皮肉,连衣服带肉的整个掉到地上去。
    若是真的掉了,那楚玺的身上,将少上很大一块皮肉。
    并且,那被割去了的皮肉,也很难再生长出来,恢复原状。
    思及于此,楚玺咬了咬牙,陡然伸手,握住了那兀自颤动个不停的剑柄。
    这一握上,他立时便能感到剑刃穿透自己的腰际,真的是只穿过了那么薄薄的一层,连所谓的入肉三分都没有,只是从前往后的穿透了,这才流了很多的血。
    握上剑柄后,他另只手按住自己的衣袍,然后脖颈上青筋暴凸,“唰”的一声,长剑被他从腰际抽出,他脸色再白了白,便是扔了长剑,双手迅速的一前一后按住腰上的伤口,避免鲜血流失过多。
    然,就是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已经感到头晕眼花,眼前忽而血红忽而漆黑,他连站在近处的楚云裳的裙摆是什么颜色,都是要看不清了。
    于是,他便也看不清,楚云裳朝着他走过来,动作机械仿佛傀儡。
    似乎不仅羽离素被墨夷无常给用傀儡意念控制了,连她也是。
    ——至少在秋以筝的眼中,是这样。
    然现在的墨夷无常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秋以筝也不知道。
    不过这个时候,卧房里陡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动,不少宾客都瞧见了,当即女眷们更加退后了,会武的男客们则嚷嚷着便要进来,准备擒拿住楚云裳,免得她再动手,顺便也是准备开始代替受伤的汝阳侯看一看,这个房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为什么交际花玉芝会横尸破旧床榻之上,身上有伤痕便罢,居然还有着明显是被男人给凌辱了的痕迹?
    为什么南阳王羽离素会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汝阳侯快要被杀的时候,方才瞬间出手,然后又不动了?
    为什么今日主角楚云裳刚刚也是和南阳王一样,动都不动不了,却又在下一刻朝着她的父亲出手,看样子还是准备一剑置汝阳侯于死地的?
    就算再痛恨汝阳侯,她也不该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
    所以,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想要进屋的人中,包括玉芝的老父亲,这时候也是看见了玉芝的尸体。
    这位老父亲当即被女儿的惨状吓得眼白直翻,差点就要晕了过去。然后老大人双手颤抖着就要冲进来,却是被赵氏硬生生拽住胳膊,不让进去。
    “玉大人,你现在不能进去啊!你没看到楚云裳,居然敢在这样的场合里对侯爷出剑,你要是进去了,保不准她也会对你出剑!要不是南阳王动作快,侯爷怕是已经,已经……”
    赵氏说着说着,止不住的哽咽,眼泪都冒了出来。
    然楚玺已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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