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70、不打算嫁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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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怀里都能呛到,要是躺着让你喂,岂不是还能被你喂吐了。”
    楚天澈咳了一咳:“大中午吃着饭呢,别说什么吐不吐的,这多不好。”
    楚云裳当即再瞪了一眼:“敢情以前佳宁和佳欢都是嫂子带的,你没带过?楚天澈,我告诉你,喻儿没拉你身上,算是给你面子了。”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充满了鄙夷之意的道,“小孩子肠胃容易出毛病,呕吐腹泻是常有的事儿,你以为我家喻儿好生养,其他小孩就也好生养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
    楚天澈难得说不上话来。
    文姬则在一旁笑着,让绿萼去拿来浸湿的帕子,等下好给楚喻擦嘴。
    一顿午饭就这样闹闹嚷嚷的用完了。
    考虑到楚天澈和文姬刚千里跋涉而来,昼夜不分的赶路,肯定累了,楚云裳就让他们趁着午睡好好歇一歇,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因为是夫妻俩,自然是同住一个屋子。楚云裳给文姬拿来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她姑嫂两个的体形差不多,就先随便穿穿了,等会儿和绿萼再一起出去买新的给文姬,还要再给楚天澈购置几件,因他们夫妻俩回京来,浑身上下除了银票,居然就什么都没带。
    楚云裳得知这一点后,忍不住感慨了许久。
    三哥和嫂子,真的是好人。
    楚云裳将屋子亲自收拾好后,就准备出去了。
    楚天澈却是叫住她:“你等会儿。”
    楚云裳回头看他。
    就见他取出来一个小织锦袋,袋子鼓囊囊的不知里面是装了什么。他将这个小织锦袋递给她:“这是给你的。”
    楚云裳看了看,接过打开一瞧,愣了一下,然后登时就塞了回去:“我不要。”
    楚天澈再递给她:“干吗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之前扣你的东西,连一个铜板都不想给你,你倒真以为你傲骨不屈,没钱就能活下去。”
    这个“她”说的自然是赵氏了。
    那小织锦袋里,装的是厚厚一摞银票,比楚云裳回京之前文姬给她的还要多上好几倍。
    且如果没看错的话,每张银票的份额都是百两,别看这个小织锦袋不大,但里面装的估摸着都有上万两了。
    万两银票,这可是个大数目,就算是侯府有谁想要用到这么一大笔银子,还得经过楚玺和赵氏的亲口同意呢,更别提此刻这是楚天澈随手塞给她的。
    见楚云裳还有要将小织锦袋给塞回来的趋势,楚天澈道:“急什么急,这又不是无偿给你的。等回头你有钱了,你还得还我。”
    楚云裳正要把袋子塞回去的动作一顿:“这算是你借我的?”
    “可不是。亲兄弟都要明算帐,里面还有借条的。”
    楚云裳将信将疑的重新打开袋子,翻了翻一瞧,果然有一个不同于银票的小纸卷。
    她把纸卷拿出来,抻开一看,果然是张借条,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宏元二十五年春,二月廿七,楚天澈借给楚云裳两万两银票,十年内还清,否则将开始逐年增加利息。
    十年。
    这足够楚云裳赚够所有的钱还给他了。
    看着这张借条,楚云裳突然觉得心头里有些沉甸甸的。
    她也没多说什么,将小纸条重新卷好放进小织锦袋里,道:“你跟嫂子休息吧,有事就跟蓝月蓝香说。我这里也没什么多余的丫鬟,先将就着点吧。”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跟你嫂子睡觉了。”
    楚云裳这就走了。
    见她走了,门也被关上,楚天澈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床榻上。他抬眼看着上头崭新的帷帐,突然笑了笑,叹了口气。
    “唉,想让她平白无故的接受好意,还真是难。”
    文姬换好衣服,过来坐下,十分善解人意的给他按摩太阳**,他享受的闭上眼睛,就听她道:“小姑子性子傲,要是没那个借条,她怎么着也不会接受的。”
    “嗯,她就是小时候被他们欺负怕了,不敢让别人对她好,生怕别人是故意先对她好,等她习惯了,再狠狠给她使绊子,那样摔得头破血流,还是好几次,是个人都要长记性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说起这个,楚天澈微微睁眼,却是只隙开那么一点缝隙。
    他眼睛眯得厉害,眸光似是深邃,声音竟也听起来有些悠远。
    “许是因为,她娘的缘故吧。”
    “小姑子的娘亲……大理寺莫大人?”
    “嗯。”
    楚云裳生母莫氏,姓莫名青凉,是太师府莫太师的嫡长女,学的好一手断案技巧,破解了许多的血案以及陈年旧案冤案,是大理寺里唯一的女官,由此颇得宏元帝看重。
    总的而言,在那件事发生之前,莫青凉在整个大周朝的名声,都是极高的。
    而那件事发生之后,莫青凉在汝阳侯府里的地位日渐低下,楚玺也不再如何尊重她,直至后来,在楚云裳四岁左右的时候,再也无法粉饰太平的两人终于和离,莫青凉独身一人回了太师府去,听说从此便卧病不起,再也没见楚云裳一面。
    在楚天澈看来,尽管他对那件事并不如何清楚,只隐约知道那牵扯到他们楚家最底层的秘密,以及所谓大周朝的国运,可对于莫青凉这等算作是逃避的姿态,他很是不敢苟同。
    至少楚云裳是莫青凉的女儿吧?
    可莫青凉和离了便罢,竟是将楚云裳孤孤单单一个人给留在了侯府里,她自己则是回了太师府去养病,那楚云裳之于她,算是个什么?
    难道只是个想摆脱就能摆脱的包袱吗?
    她可是真的将楚云裳给看做是她的女儿?
    就算莫青凉离开侯府之前,对楚云裳的疼爱,也算是可圈可点,谁都是看在了眼里的,但楚天澈依旧认为,莫青凉这个母亲,当得并不合格。
    真正合格的母亲,岂会将自己的孩子留在狼窝里,任凭豺狼虎豹肆意的欺辱迫害自己的孩子?
    楚天澈觉着,若是有朝一日,他能见到莫青凉了,那甭管她是楚云裳的生母,他也要狠狠的教训她一番,给楚云裳先出口恶气再说。
    委实是楚云裳这么多年来,过得实在太苦。
    有关莫青凉的事,楚天澈没多说,文姬也不会多问。作为真正意义上的贤妻,她很快就换了另一个问题。
    “你之前和公公说,你要考虑一下,是真的吗?”
    闻言,楚天澈彻底睁开眼。
    他坐起来,脱掉靴子,才真正上了床,然后反问文姬:“你觉得我是真想答应,还是不想答应?”
    文姬想了想:“你带我离开懿都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你之所以会和侯府闹崩,就是因为不想被波及到侯府的深潭之中。现在公公将你召回来,你明知道小姑子是不可能出事的,可你还是回来了……我有点搞不懂你想做什么。”
    楚天澈笑了:“我的目的其实很明显。”
    “什么目的?”
    “我想将侯府里的水再给搅浑一些。”
    “搅浑……你想当搅屎棍?”
    楚天澈无言的看着她:“居然敢把你男人说成是搅屎棍,小娘子,你屁股是不是痒了。”
    文姬自知失言,不由吐了吐舌头:“好嘛,夫君大人,我知错了。”顿了顿,才回归之前的话题,“可是搅浑了侯府里的水,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楚天澈道:“不是对我有好处,是对七妹有好处。”
    文姬恍然大悟:“你想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能离开侯府。”
    “嗯。侯府实在是个不干净的地方,尤其是那个女人……”楚天澈没有说出具体是哪个女人,只再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二爷爷跟我提过醒,我倒真没想过侯府里隐藏最深的人,居然是她。”
    楚天澈是知道管家楚昌的真实身份的。
    也就是因为知道楚昌的身份,他才从楚昌那里得知了不同于楚云裳所知道的另外一个秘密。
    虽然他得知的这个秘密,和楚云裳得知的那一个,有一些串联之处,但总归来说,他知道的是有关某个女人的秘密,而楚云裳知道的则是关乎整个侯府的,两人所掌握着的秘密,算是楚昌有心算无心,刚好将自己守护着的所有秘密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楚天澈得知,一部分为楚云裳保守。
    如此,这兄妹两个恰好是侯府里最不甘于受人牵制的,同时也是最有可能会脱离侯府的,楚昌将秘密委托于他们二人保管,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使命。
    “只是可惜,二爷爷自杀了。”
    楚天澈摇摇头,不知是惋惜还是怎样:“不过也算死得其所,没让侯府里的秘密公之于众,保全了侯府。”
    文姬听着,忍不住道:“你们楚家倒还真是神秘,我们文家都没这么多秘密。”
    楚天澈笑道:“你们文家是专门搞政治的,和楚家又不一样。别看楚家在外面多风光,我是没舍得让你在这里受苦,不然,我敢说,当初如果没带你走,让你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就算跟他们分家了住,不出半年,你肯定要染上重病,佳宁佳欢也不可能怀上。”
    闻言,文姬咂嘴:“真有这么可怕?”
    “我骗你干吗。我就是不想害了你,才带你走,我在楚家长了二十年,什么恶心巴拉的事没见过,就只七妹身上,都不知遭了他们多少回的迫害。”
    说起楚云裳,楚天澈的话就跟泛滥的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了。
    诚然,楚三爷其实真的是个妹控。
    还不是一般的妹控,他特讨厌自己的亲妹妹,也讨厌楚元翘和楚未琼,他就专对楚云裳好,是个十分忠诚的妹控。
    “说起来,回头等小王爷来府里,我倒是要请小王爷吃顿饭了。以前要不是他也在帮衬,恐怕有些时候我都顾及不到七妹。”
    “小王爷?是宣王家的那位,慕与归吗?”
    “嗯。那小子喜欢七妹来着,还以为我看不出来,有时候见了我,拐弯抹角的想跟我打听七妹的喜好,就是不知道我离京的这几年,他是不是也还在喜欢这七妹。”
    “听说慕与归品性很不错,他们宣王府又是标准的一夫一妻,想来他以前喜欢小姑子那么久,现在应该还是喜欢的。若是可以的话,看看他对喻儿态度如何,说不定真能成了一桩好事。”
    这一点,楚天澈自然是应承。
    毕竟楚家和宣王府是交好的,以前慕与归跟着宣王常来他们侯府,他也见过那小子不少回,的确是个不错的,为人君子,要是楚云裳真能嫁给慕与归,也算是觅了个良人。
    楚天澈这厢跟媳妇商量着楚云裳的人生大事,完全将还在敏城里的时候,跟楚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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