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两百零十章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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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河边上不知道亲了多久,肖柏用力把她摁进胸膛里,“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顾及那些面子早点给你打电话了,明天要走,我舍不得你”。
    她不知道是被他摁的身体疼,还是心脏确实疼,不由自主的说道:“要不我晚上去你公寓吧”些。
    肖柏一怔,“去我那睡”?
    “…是啊”,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提出去一个男人那里过夜,不过晚上灯暗,也看不清楚,“不过就只睡觉啊”。
    “睡觉啊,当然是睡觉”,肖柏又惊又喜,“可是…你晚上不回去没关系吗”。
    “一个晚上没关系的”,纪婉笙慢慢转过身去,也为自己这个提议而心跳加速,“不过没带换洗的衣服”桕。
    肖柏看看时间,“现在应该还有地方没关门,我陪你去买套吧”。
    “也好啊”,她也不喜欢穿过夜的衣服,点头答应。
    ……。
    商场已经关门,后来还是在热闹的商铺上买了套衣服,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卖睡衣的。
    回到他公寓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半,虽然以前也来过许多次,不过过夜倒还是第一次,走进公寓的时候,彼此都微微局促。
    “我先给你找件睡衣洗澡吧”,肖柏往卧室里走,在更衣室里找了半天最后找了件黑色衬衣和一件t恤长睡裤,“不好意思,你挑一样去吧”。
    纪婉笙目光在他左右手流连了下,最后选了那套t恤和长睡裤。
    “你我去里面的浴室洗吧,比较干净点”,肖柏拉着她往里走,里面的家居颜色大多以白色为主,纪婉笙走进浴室,里面很宽敞,有浴缸也有淋浴的花洒,浴室柜上不像女人一样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洗面奶之类的,而是只有男人常用的一些牙刷、剃须刀、须后水、洗发水、香皂之类的。
    “我这里没有沐浴液,不过香皂也是法国这边纯手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去隔壁房间拿,我堂妹周末会来这住两天,我帮她准备了些女性用品在隔壁”,肖柏边说边把之前新买的毛巾和浴巾安放在置物架上。
    “没关系,香皂就可以,不过可以帮我拿点洁面**和护肤品”,纪婉笙轻声说。
    肖柏点头,帮她从隔壁拿了过来后,悄悄为她关上浴室门后从客厅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电视里也不知道放的什么,他一个人默默的抽了两支烟,抬头,里面不知道哪个球队又进了一球了。
    ……。
    大约半个小时候,卧室里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纪婉笙穿着他的男士睡衣,睡裤因为过长被她卷了起来,不过裤裆垂着,上面的t恤下摆更是垂到了她大腿上,或许是睡衣的过大,反而衬得她身上骨架更加细小、柔美,里面黑色内衣的颜色也在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他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的打扮,怔了怔,微笑的站起来。
    “你笑什么”?她瞪他,大约是洗过澡的缘故,就算不化妆,脸蛋白皙的一个毛孔和斑也找不到,“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啊,挺好的”,肖柏眼神深深的说,“你洗完了,那我去洗了,吃的放在桌上,对了,帮你泡了杯热牛奶放在厨房里,记得喝了”。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要喝牛奶啊”?她脸色疑惑。
    “我不知道啊,不过看你上次去超市买了不少鲜奶,感觉你应该不厌烦,喝牛奶好呢,自从我来欧洲每天喝杯牛奶后人白了很多”,肖柏说完去洗澡了。
    纪婉笙走到厨房,厨台上的牛奶还是热腾腾的,她的手微凉,握在手里很暖和,她低头把牛奶喝了,然后坐到他刚才坐的地方看电视,里面在放球赛,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三分之二的啤酒。
    她坐了七八分钟,拿着他喝过的啤酒尝了一口,味道挺醇挺香的。
    “你也喝啤酒啊”,肖柏穿了条款短裤和t恤走出来,模样干净的像个男孩。
    “没有,只是有点口渴,尝了口”,纪婉笙被他吓了跳,“你洗的也太快点了吧”。
    “天天洗,要洗那么久干嘛,我们男人又不像你们女人一样要弄来弄去的”,肖柏倒了杯温水给她。
    她捧过,眼睛危险的眯笑,“怎么,你是嫌我洗的太久了吗”?
    “哪有,你洗一个小时我都没意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你能过来”,肖柏坐到她旁边,手环住她细腰,双眼沉黑的像是要把
    tang她给吸进眼眶里,“你身上好香呢”。
    “跟你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我用的是你的香皂”,纪婉笙忍不住笑着靠在他肩膀上,萦绕在鼻尖的香味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是啊,我们身上有着一样的味道了”,肖柏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用香皂擦过自己身体的感觉,就在不久前,那块香皂也划过她身体许多他不知名的一些隐秘地方,思及,他身上忽然泛起一股层层的热气。
    他猛地放开她。
    “怎么了”?她单纯又明亮的双眼就那样看着他,干净的透明。
    “没什么呢”?肖柏心里有丝罪恶感,“不早了,睡觉吧”。
    “嗯”,她打了个哈欠,眼神突然尴尬的往其她房间瞄。
    “要给我一块睡”,肖柏仿佛看出她意图,搂着她往卧室里走。
    她脸红,她也没说不跟他睡啊。
    上次两人虽然在普罗旺斯一起睡过一张床,可毕竟和今夜有所不同,这里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她坐到他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局促了,肖柏也看的出来,她大约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过夜。
    “没事呢,快睡吧”,他轻柔的摸了摸她脸颊,竟是有点烫人。
    他为她掀开被子,扶着她躺进去,纯蓝色的被褥上全是一股来自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她躺下去的时候升出了一种在被他抱住的错觉。
    原来男人的床是这样的。
    不像女人的床那么香,但是也挺好闻的。
    “我想抱着你睡好吗”?肖柏熄灯后,侧躺着朝她靠过来,昏暗中,他模糊的五官上眼睛明亮的像是在发光。
    她脸热了热,低低的“嗯”了声。
    他抱着她整个人全靠在他胸膛里,两人之前在普罗旺斯也只是手牵着手睡,完全不像今夜一样。
    纪婉笙一开始是僵硬的,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但又不大舒服,不想惊动他,只是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
    “怎么了”?心细的肖柏立即察觉到了。
    “你还没睡啊”?她小声嘀咕:“可能是长裤穿着太热,不大舒服”,还有内衣也没脱,勒着不舒服。
    “那…要不要脱掉”?肖柏踟蹰又小心的提出意见,“t恤不是很长吗,你穿着也跟吊带差不多”。
    纪婉笙咬了咬唇,她也是想脱掉啊,可是脱掉不就是两条光腿了,他也只穿了条短裤,两人要这样子抱在一起睡觉?
    她脸火烧似得不敢想下去,“还是算了吧,没关系的,也不是很热”。
    肖柏没再说话,重新闭上双眼,她怕再次吵到他说话,动也没动,可这样闷着实在睡不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肖柏突然放开她,“你脱了吧,我还是不抱你睡了”。
    她一怔,这次他没睁眼,只是默默的移到了另一边,他的床足够大,两人之间一下子就剩下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她知道他是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才会放开,并没有释然,反而没办法描绘出心里的闷意,她轻轻的把睡裤和内衣脱了。
    闭着眼躺了一阵,却还是莫名心烦。
    侧头看了看身边纹丝不动的男人,她悄悄靠过去,握住他手,用轻的如呼吸的声音说:“还是抱着睡吧”。
    肖柏睁开的双眼里染过意外的笑意,他借着那只被她握住手的力道移过去,两人再次睡进了一个枕头里。
    他腿上的肌肤触碰着她的,纪婉笙靠在他胸前,感觉他身体灼热的比较厉害,可是她却没有之前那样的恐惧了,其实提出来他公寓的时候早就想到过任何一种结果了,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要,她也不会拒绝的。
    可是等了好一阵,也没见他有下一步的行动,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的有丝失落。
    慢慢的,也就带着这丝矛盾睡着了。
    后来,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宋倾月去爬山,两人爬了很久,到了一片森林里,突然前面的草丛里盘着一条大蛇,她吓得双腿发抖的往后退,身后好像被一个什么东西刺了下,她回头,发现是一根树枝撞在自己腰上。
    她恐惧的抓住那
    根树枝,蹑手蹑脚的想跑,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嘶气声。
    她猛地惊醒,睁开眼,看到亮着的天花顶时长长的吐了口气。
    是个梦,幸好。
    她侧过头,肖柏也醒了,一双瞳孔睁的大大的比往日还要大的盯着她,清秀的脸红通通的,他牙根磨了磨,用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声音说:“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嗯”?她愣住,漂亮的美眸眨了眨,然后,也终于慢半拍的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往脸上积聚,原来,原来她抓的是…。
    她手猛地一缩,却又很快被他拉了回去,“肖柏,你…”。
    “你自己惹得祸,自己解决”,肖柏再次把她拉进怀中。
    纪婉笙身体僵的一动不动,只有双手任凭他在摆弄,随着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她脸和心跳也都在一分一分的加快更红,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真的是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让人尴尬的事。
    她整个人脑子也都有点找不到理智。
    这样的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忽然低下头来用力吻住她,她激动的喘了声,然后也好像听到了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我迟早要被你折腾死的”,肖柏沙哑的吻了下她薄唇。
    她嘴唇发颤,过了好久才努力找到她自己的声音,“我觉得我需要去洗下手”。
    “去吧”,肖柏暗哑的说。
    她飞快的起身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也遮盖住了她的心跳声,她抬头,看到自己的脸、耳朵和脖子呈现了两个颜色,一个红,一个白。
    她低头用冷水泼了下脸,直到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下来时才挪着吃力的步子走了出来。
    肖柏坐在床上微笑的看着她。
    她脸又热了热,轻轻别开,低声说:“要起来吗,时间好像不早了”。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去给你做早餐,早上吃面条怎么样”?肖柏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进过她身边时,停住,看到她粉红的耳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她往后一缩,呐呐的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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