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征途》第三卷第七二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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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军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战马的四蹄,没用多长的时间,炎骑兵便已能清楚地看到前方叛军溃逃的身影。
    骑兵的主将大吼一声,紧接着,炎骑兵们纷纷将长枪抬了起来,枪尖探出马头,做好了冲杀敌阵的准备;彪悍毒妃。
    看出己方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炎骑兵的冲杀,叛军方面也干脆停止溃逃,在叛军将领们的吆喝声中,全军立刻后队变前队,并且快速摆出迎战的架势,准备硬敌炎骑兵的冲击。
    此时,双方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二十米,炎骑兵们更是卯足力气向前冲,一匹匹战马奔腾的四蹄如飞,好似一支支离弦之箭,直插叛军的阵中。
    骑兵可是克制步兵的利器,只要双方兵力相差不是太悬殊,在骑兵的冲阵之下,步兵完全不堪一击,而就在双方要接触的一瞬间,叛军阵营当中突然传出持续的哨音,随着哨音响起,偌大的叛军方阵立刻一分为二,密压压的将士们如同潮水一般向两旁散开。
    只顷刻之间,叛军阵营的最中央便出现一条宽宽的大豁口,而这条豁口又恰恰避开了炎骑兵的锋芒。
    炎骑兵们几乎是一头撞进叛军阵营的豁口里。
    骑兵不怕你步兵和他硬碰硬,他们可以借助战马的冲击力一走一过之间便把正面敌人踏平,顺势还能冲乱整个敌阵,这也正是骑兵冲阵的可怕之处,而此时叛军的战术却很有技巧,完全不给炎骑兵硬碰硬的机会,将士们配合有序,巧妙地避开炎骑兵的锋芒,此时炎骑兵的冲阵就好像全力击出去的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这让炎骑兵将士们无不大吃一惊。
    炎骑兵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冲进叛军阵营腹地,而这时再向前看,炎军将士脸色无不大变。只见前面的叛军阵营里突然竖起一面面的巨型木盾。
    这些木盾,就如同一只只的木筏,是把数根木桩子以麻绳捆绑到一起,足有两米高。一米宽,在其盾面上,还插满了削得尖尖的竹签子。
    可是此时炎骑兵再想改变冲锋的方向已然来不及了,前面的骑兵几乎是结结实实地撞在巨型的木盾上,随着一阵嘭嘭的闷响声,那些骑兵连人带马被竹签子刺穿,直到死,人和马的尸体都是挂在木盾上。
    当然,顶在木盾后面的正是人山人海的尤军士卒,他们完全是凭借人力硬顶骑兵的冲撞。
    那强大的冲击力也让顶在前面的尤军士卒无不是口喷鲜血。有些人当场被挤死、震死,可是在前后的积压下,他们的尸体仍是站立着的。
    随着木盾的阻挡,让奔驰的炎骑兵停了下来,骑兵最恐怖的冲阵也随之消失。这时候,原本退避到两旁的尤军双双反杀回来。
    哎呀!炎骑兵的主将倒吸口凉气,同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叛军根本不是在溃逃,这完全是给己方骑兵设下的陷阱。
    他来不及仔细琢磨,仓促下令,后队变前队。全体撤出敌阵。
    但现在他再想撤走,已然来不及了。
    尤军阵营原本裂开的那条大豁口重新合拢、封死,再看战场上的局势,也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万左右的炎骑兵被数万之众的尤军团团围在中央,向他们的四周观望,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尤人。一眼望不到边际。
    当骑兵冲锋起来的时候,无人能挡,可骑兵一旦停下来,而且还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时,战斗力锐减。甚至还不如步兵。
    很快,尤军的全面围攻开始了。
    只见尤军将士们一各个瞪着血红的双眼,如同野兽一般向前冲杀,许多炎骑兵坐在马上,连哪里来的敌人都没看清楚,便被飞扑过来的尤兵硬生生地撞下战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当场被挫断颈骨,带着头盔的脑袋扭曲地歪到了一旁。
    战斗由开始就异常血腥激烈,炎骑兵在马上居高临下,人们手持长枪,或刺或挑,杀伤周围蜂拥而至的尤军,尤军则更是凶猛,前仆后继的往前冲,而且还不时射出箭矢,杀伤马上的骑兵;[傲慢与偏见]夺走达西。
    在双方交战正憨之时,以陈华为首的炎军主力到了,看到前方已打成一团,己方的骑兵还被困在敌阵之内,陈华大急,立刻下令,全军压下,与叛军决一死战。
    随着炎军主力的到来,尤军阵营里哨音又起,这回尤军不再恋战,全军后撤,将困在己方阵营最中心的炎骑兵让出去。
    他们双方交战的时间并不算长,可随着尤军全部退去后,再看那一万的炎骑兵,竟然死伤大半,仅仅剩下三千余骑,如果炎军主力再晚来半步,这一万骑兵非得被尤军包饺子不可,恐怕最后一个人都活不成。
    炎骑兵的主将现也满身是伤,他连人带马就如同血葫芦似的,分不清哪是他的血,哪些是敌人的血,他策马奔到陈华近前,停下来后,身子一侧歪,险些从战马上摔下去。
    这名主将喘着粗气急声说道:“将军,叛军以巨型的木盾克制我骑兵,显然是早有准备,叛军的溃逃可能也是他们所用的诱敌之计……”
    叛军是先跑的,但却能被己方大军轻松追上,仔细想想,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太多。
    他话音还未落,十六军主帅冯玉已不满地厉声训斥道:“你休要长敌军的士气,灭我自家的威金,叛军只剩下三、四万人而已,这四周又是一马平炎的平原,哪来的诱敌之计?”
    “是啊!”十一军统帅高鹏也阴阳怪气地说道:“以万骑追杀三、四万人的溃军,竟然自己折损大半的兵力,还被溃军围困,险些全军覆没,真不知道你这仗是怎么打的。”
    听着他二人的话,陈华不满地沉声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着话,他看向炎骑兵的主将,语气柔和一些,说道:“张将军辛苦。你暂且率领麾下的弟兄回城去休息。”
    “将军,叛军确实反常,将军不可大意啊……”
    陈华摆摆手,打断他下面的话。说道:“本帅心中自有分寸。”
    等炎骑兵的残部退走之后,战场上只剩下东西对峙的炎军与尤军。炎军的兵力有九万,尤军的兵力在四万左右,双方相差有一倍多。
    陈华特意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的尤军,大声喊喝道:“我乃炎国第七军团主帅,陈华,叫聂舒出来与本帅说话!”
    等了好一会,尤军阵营里走出一骑,马上坐有一名炎将。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年岁,身材平平,相貌平平,浑身上下也找不到出奇之处。
    这人向陈华那边拱了拱手,高声喊喝道:“久闻陈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陈华眯缝起眼睛,仔细向对面张望,由于距离太远,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至于具体长什么样子,他完全看不到。他疑问道:“阁下就是聂舒?”
    “在下阴开!”
    阴开?陈华满脸的茫然,阴开是什么人?在叛军的主要将领当中,好像没有阴开这么一号啊!他脸色一沉,喝道:“无名小辈,换聂舒出来与本帅说话。”
    “陈将军可能还有所不知,在下现已是尤军统帅。陈将军若有什么话,尽管向在下说好了,不必麻烦大将军出面。”
    叛军的主将竟然换成了阴开?!陈华满脸的莫名其妙,当然,他也不知道阴开所言是真是假。
    沉吟片刻。他大声说道:“不管你等叛军的头领是谁,本帅要说的是,你们现已无路可退,死撑下去,最终只有死路一条,若想活命,只有缴械投降,本帅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过你等的性命;[红楼]林妹妹养成记!”
    “哈哈——”
    阴开仿佛听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坐在马上迎面大笑,笑了好一会,他才收住笑声,傲然说道:“好个大言不惭的陈华啊,你已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陈华,你向你的背后看一看吧,今日确实会死很多人,但死的绝不会是我尤人,而是你等炎贼!”
    陈华闻言,脸色顿是一变,下意识地转回头,向后方观望。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嘴巴不由得大张,下意识地吸了口凉气。
    不知什么时候,七甲城的方向浓烟滚滚,黑咕隆咚的烟雾直冲云霄,但是却没有火光,好像是有人故意在城中放出烟雾。
    “陈华,你以为我尤军将士只有眼下这四万多人吗?你错了,在七甲城内,本帅早已布置下十万的伏兵,现在,他们可能已经杀光守军,攻出城来了!”
    啊!陈华脸色又是一变,叛军在七甲城内还藏有十万伏兵?这怎么可能呢?根据己方的探报,叛军的总兵力也就七、八万人,他们哪来的十万伏兵?
    这时候,炎军将士们也都被阴开的话吓了一跳,一个个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眼看着己方的军心已出现动摇之势,陈华深吸口气,对周围的将士们大喊道:“弟兄们莫要听信叛军的胡言乱语,七甲城早已被我军将士占领,城内根本没有什么十万叛军,敌将自知大难临头,现只想搅乱我军的军心罢了。凡我军将士听令,全军攻击,与叛军决一死战!”
    “杀——”陈华的话及时稳定住炎军的骚乱,人们齐齐呐喊一声,紧接着,各将领纷纷传达他的将令,各兵团的方阵也开始齐齐向前推进。
    陈华现在很清楚,不管阴开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己方只有与其死战这一条路可走。
    如果真如阴开所说,七甲城内确有伏兵,那么等伏兵杀出城来,己方便是腹背受敌,此战必败无疑,所以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歼灭前方的敌人,然后调转回头,再全力对付七甲城内的伏兵,这也是己方目前唯一的取胜之道。
    其实,阴开的话有夸大其词的成份,但绝非是在虚张声势,他确实在七甲城内布下了伏兵,虽说伏兵的数量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多达十万之众,但也足足有四万人。
    炎军太轻敌,也太急于求成,进入七甲城后。并没有在全城范围内进行大搜查,一心只想着歼灭弃城而逃的叛军主力,大部分的炎军都是直接穿城而过,片刻都未停留。最后只留下两个兵团驻守,可是区区的两万炎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四万尤军的突然偷袭?
    现在,潜藏在七甲城内的四万尤军业已对留守城内的炎军发起猛攻。驻守的两万炎军将士毫无防备,甚至都没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像一盘散沙似的分散在全城的各地,许多将士还以为大局已定,三五成群地跑到街上喝酒、吃饭,炎军就是在这般松散的情况下,尤军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出现,并对他们下了死手。
    一时间。七甲城内乱成一锅粥,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中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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