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征途》第五三四章功败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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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丹所带的这万尤兵皆是那十数名尤将的部下,这些尤将的军阶都不算高,属于中低层将领,能东拼西凑万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也正是聂丹不敢强行拉父亲下台的原因所在,他手里没有兵权。
    看到太子亲率万名将士来到北城,孔武吓了一跳,急忙跑下城墙,拱手施礼,说道:“末将孔武,参见公子;逍遥地下城!请公子恕末将甲胄在身,无法施大礼!”
    聂丹面无表情地摆下手,说道:“孔将军不必客气。”说着话,他还装模做样地向四周望了望,问道:“侯将军呢?今晚难道不是侯将军当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孔武暗暗咧嘴,侯峰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赶到太子来的时候不在,一旦传到大王的耳朵里,侯峰有几个脑袋能担待得起啊!
    孔武躬身抱拳道:“哦……侯将军因家中有变,所以……先赶回家中处理,去去就回!”顿了一下,他忙把话题岔开,问道:“不知公子深夜到北城,不知所谓何事?”
    “大敌当前,侯峰倒是轻松,还敢回家偷闲!”聂丹愤愤不平地冷笑一声,随后,扬头说道:“孔将军,你速速令人把城门打开,本公子今夜要率军偷袭敌营!”
    孔武做梦也想不到聂丹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偷袭敌营?只带这一万来人去偷袭对方百万大军的联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难道公子是疯了不成?
    他出于本能反应地连连摇头,前还把聂丹战马的缰绳死死抓住,急声说道:“不可!公子万万不可……”
    “什么不可?!”聂丹回手把令牌拿了出去,沉声说道:“本公子前去偷营,是经过父王应允的,难道,你想抗令不遵吗?少罗嗦,速速打开城门!”
    孔武哪肯听他的话,即便看到了大王的令牌。但双手仍死死抓着缰绳不放。
    他根本没往聂丹会通敌的那方面想,在孔武心里,任何人都有可能会通敌,但聂丹绝对不会。毕竟他是太子,是尤国以后的君主,谁会把自己的万里江山拱手送给敌人呢?
    他之所以不放行,完全是出于一片忠心,出于对聂丹性命安危的考虑。
    他颤声说道:“公子为我尤国太子,也是我尤国未来的希望,岂能亲自去敌营涉险?公子三思,请公子务必要三思啊!”
    想不到没有了侯峰,剩下来的孔武也如此麻烦。对于孔武的忠心,聂丹是很欣慰。也很感动,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啊!他紧咬牙关,沉吟了片刻,猛然回手,把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在马向下一指,抵住孔武的喉咙,厉声喝道:“本公子是奉王命偷营,你再敢横加拦阻,可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镇守北城的将士们都傻眼了,一边是自己的副将,一边是堂堂的太子。他们前救人不是,不前解救也不是,一个个左右为难,急得连连搓手。
    孔武对已到自己喉咙前的利剑视而不见,挡在聂丹的马前动也不动,他正色说道:“就算今天公子要杀了末将。末将还是要说,敌军兵力不下百万,联营不下百里,哪是区区万人能破得了的?还望公子收回成命,从头计议。再做打算,万万不可做无谓的牺牲!”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杀便杀但我就是不退让的姿态,令聂丹也拿他没办法。
    像孔武这样的忠臣、重臣,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而且他也舍不得杀,但孔武不妥协,他就出不了城,更打不开城门,这可如何是好?
    时间紧迫,聂丹一时间又难以抉择,不知不觉间额头已渗出汗珠。
    在他左右的心腹尤将们也急得抓耳挠腮,对挡在前面的孔武恨得牙根痒痒,但聂丹不发话,他们也拿孔武没辙,就军阶而言,他们和中将军孔武比起来差得远了。
    聂丹这边和孔武陷入僵持,且说另一边被李英找走的侯峰,在返回家中的半路,正好碰前来报信的家丁。
    府里遭受神秘歹人的袭击,虽说没出现大乱子,但对方的意图不明,家丁不敢擅自处理,特意来向侯峰通禀;网游之倚剑天涯。
    会在去往北城的半路碰到侯峰,家丁非常意外,急忙翻身下马,前施礼,问道:“将军这是要去哪……”
    看到是自家的家丁,侯峰倒吸口凉气,该不是家里的情况已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没有回答,而是急声问道:“家中现在情况如何?歹人是否还在?”
    恩?将军是怎么知道家里遇袭的?家丁暗道一声奇怪,他怔怔地回道:“回禀将军,府已经没事了,来袭的歹徒也被打跑,小人是特来向将军禀报的,只是,将军是如何知道家中生变的?”
    “是李英将军向我报的信……”说着话,他向身后看去,可是在他身后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李英的影子?侯峰皱了皱眉头,李英明明是跟在自己的身后,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呢?
    侯峰也不是傻子,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同时也感觉到李英的报信非同寻常,难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成?
    想到这里,他暗叫一声不好,二话没说,急忙拨转马头,快马加鞭,原路返回北城。
    当侯峰赶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聂丹和孔武对峙这一幕。
    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太子手持利剑,抵着孔武的喉咙,这可把侯峰吓得不轻,未到近前,离老远他就大喊道:“公子手下留人!”
    听闻喊声,聂丹本能的回头观望,看到侯峰策马飞奔而来,他的心也彻底凉了。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他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孔武,结果这下到好,侯峰虽被他设计调走,但孔武却坏了他的大事,现在侯峰返回。他再想出城,已难如登天了。
    只眨眼的工夫,侯峰就催马冲到近前,随后翻身下马。向聂丹插手施礼,说道:“末将侯峰见过公子!”
    顿了一下,他转头瞧瞧孔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孔将军因何得罪了公子?”
    “是公子要出城偷营,末将拼死阻拦,错确在末将,但末将宁死也不能放公子前去敌营冒险!”孔武斩钉截铁地说道。
    “偷营?”侯峰听后倒吸口凉气,他举目瞧瞧跟在聂丹身后这万把来人,别说是聂丹带队,就算由他带队前去。也是九死一生,难有成功的可能。
    他疑问道:“这是公子的意思还是大王的命令?”
    此时,聂丹只能硬着头皮把假话说到底了。他晃晃手中的令牌,说道:“当然父王的命令,而且。本公子还有父王的令符!”
    侯峰接过令牌,低头仔细查看,然后又必恭必敬地还给聂丹,令符是真的没错,但大王怎能下达这样的命令,就算希望太子能建功立业,也不该让太子去冒这么大的风险。这等于是让公子去送死,难道大王有另立太子的意思?
    可转念一想,侯峰又觉得不可能,虎毒不食子,就算大王要另立太子,也不会把大公子往火坑里推。再者说,大王向来最喜欢大公子,无缘无故,又怎会另立太子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随口又问道:“公子可有大王的手谕?”
    这句话可问到聂丹的软肋了。如果他能弄到聂行的手谕,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城,哪还至于搞出这么多的事?
    他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父王只给了本公子令牌,并未写手谕!”
    哦!侯峰能担任北城主将,头脑绝不简单,现在,他基本明白了,太子要出城偷营,绝不是大王的命令,而是太子自己的意思,至于令牌,太子想悄悄偷出来那太容易了;媚乱君心,盛世嫡妃覆天下。
    他也不直接点破,而是公事公办地说道:“大王早交代过末将,任何人要出城,一要有令符,二要有大王手谕,缺一不可。既然太子执意要出城,但又没有大王手谕,末将只能先派人向大王问个清楚了。”说着话,他侧头叫道:“孔武将军,你骑快马速去王宫,向大王请求手谕,日后,若有人问起此事,我也好有所凭证!”
    孔武虽然不清楚侯峰怎么突然返回来了,但他的回归,确实令他如释重负。他暗道一声聪明,向侯峰插手道:“末将遵命!”说着话,就要马去往王宫。
    聂丹哪肯放他走,他一去王宫,那自己岂不全露馅了?
    他伸手把孔武叫住,同时收剑入鞘,说道:“我刚刚从王宫出来,临走之时,父王已经睡下了,连日来,父王忧心国事,一直没有休息好,今晚难得早睡,你就不要去打扰了。”
    “可是,没有大王手谕,侯将军和末将无法让公子出城啊!”孔武察觉到聂丹的心虚,他装模作样、故意露出为难的样子。
    “算了,今晚,本公子就不出城偷营了,等到明日再说!”事到如今,聂丹也只能选择放弃,生怕事情闹大,他再不愿多停留片刻,侧回身,向后面的众人挥手道:“撤!”
    根本不理会侯峰和孔武的反应,聂丹率领一干尤军将士,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消失在街道尽头。
    等他们全部离开,看不到踪影了,孔武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抬起手来,以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缓了一会,他转回身,向侯峰深施一礼,说道:“多亏侯将军及时赶回来,不然,末将恐怕就性命堪忧了……”
    侯峰脸表情凝重,若有所思,没有回话。
    孔武好奇地问道:“侯将军不是回家了吗?为何又突然折回来了!”
    侯峰说道:“是我回家途中正好碰到前来报信的家丁,知道家中平安无事,所以才半路返回。”说着这里,他顿住,然后看向孔武,低声问道:“孔将军,我怎么觉得今天晚的事情那么诡异呢?先是我的府邸无原无故的遭到歹人袭击,而后李英报信,把我叫走,可是我刚刚离开,太子就到了,还说要出城偷营,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孔武早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涉及到太子。他不敢胡乱猜测,他反问道:“侯将军的意思是……”
    “我不清楚,太子出城……是要偷营还是投营……”
    这一句话,把孔武吓得身子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左右观瞧,好在周围无人,侯峰的话音也够低。
    他靠近侯峰,在他耳边急声说道:“侯将军,祸从口出,这样的话,绝不能乱讲,一旦传扬出去,那……可是会掉脑袋的!”
    “哼!”侯峰冷哼一声,说道:“等明日朝。向大王问个明白,自有分晓!”
    孔武想劝阻他,但侯峰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甩征袍,大步走城墙。又去巡视了。
    孔武暗叹一声,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侯峰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翌日朝的时候,他当众把聂丹手持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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