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92章再会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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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冯至年觉得奇怪,说:“楚大人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乔仲隐的失踪不正常?”
    楚钰秧倒是诚实,点头说道:“我觉得很不正常,或许不是自己走掉的,而是被人绑/架了。”
    “怎么说?”冯至年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说道:“可是这封信的确是冯至年写的,而且字迹工整,不像是被/逼/迫着写的。”
    楚钰秧说:“我刚才说了,这封信可能是乔公子之前就写了的,不过一直都没有拿出来而已。一个年头很久的辞别信,不代/表乔公子就是自己走了,而是代/表他在犹豫,而且犹豫了很长的时间。”
    冯至年听了楚钰秧的话,心里头腾腾猛跳,乔仲隐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离开,那是不是说明乔仲隐其实是舍不得他的。
    楚钰秧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什么?”冯至年立刻问,如果乔仲隐不是自己走的,那么他肯定就是被人绑走的,说不定现在就有危险了。
    楚钰秧说:“乔公子的行囊不见了。”
    这一点显而易见,大家都瞧见了。
    楚钰秧又说:“但是他的琴还在。”
    琴!
    说到琴,冯至年立刻在房间里找着,不过找了一圈,根本没有看到琴的踪影。那把琴看起来并不起眼,不懂琴的人最多觉得很好看,不过并不知道它价值连/城。那张琴是冯至年送给乔仲隐的,乔仲隐一直很喜欢,一直都带在身边。
    楚钰秧说:“琴在外面。”
    楚钰秧说着就走了出去,冯至年跟在他的身后,他们出了房间,然后一眼就看到院子角落的一张石桌上,摆放着一张琴。
    冯至年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乔仲隐的琴。
    楚钰秧说:“乔公子那么喜欢他的琴,怎么会不带走他的琴呢?就算他不想把琴带走了,那也不应该把琴放在外面。”
    楚钰秧说的在理,这张琴是冯至年送给乔仲隐的,乔仲隐如果自己离开,其实很有可能是会把这张琴留下来还给冯至年的,毕竟实在是太贵重了。不过就算留下来,乔仲隐绝对也是会好好的把琴放在房间里的,不可能把琴就这么放在外面,大冷天的冻着。
    这么一想,冯至年就更紧张了。
    楚钰秧说:“太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跟我仔细的说一说。”
    冯至年立刻点头,回忆着说:“我早上起来,就去找乔仲隐,不过进来就发现并没有人,就开始问下人乔仲隐去了哪里,但是没人知道。”
    冯至年急了,让人去找乔仲隐。因为乔仲隐提过要离开的事情,所以冯至年心中非常不安。下人们全都出动了,根本没有找到人。冯至年越来越不安,让下人继续找,然后还安排了准备出去找。
    这个时候,侍女就赶来了,急匆匆的跟冯至年说,乔先生留了一封信给冯至年。
    冯至年拿到信,发现是乔仲隐的辞别信,气得浑身发/抖,让下人继续去找乔仲隐,一定要把他找到带回来。
    使馆里的人开始疯传,乔仲隐肯定就是杀/人凶手,不然为什么心虚的跑掉了?
    楚钰秧一听,说:“太子,你确定自己说的没有问题吗?”
    冯至年一愣,说:“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楚钰秧说:“如果你说的都没出入的话,乔公子应该还在使馆里。”
    “什么?”冯至年又惊又喜的,说:“他在哪里?使馆里我已经让下人都找了,可是根本没找到。楚先生怎么断定,乔仲隐还在使馆里?”
    楚钰秧神秘的招招手,然后带着冯至年进了房间,这才说道:“太子,你没有察觉到公主那个贴身侍女有问题吗?”
    冯至年根本对她没什么印象,说:“楚先生何出此言?”
    楚钰秧给冯至年分析起来,乔仲隐留书离开,为什么不把信直接放在桌上,反而交给一个侍女?这一点已经很奇怪了。侍女还说,乔仲隐让她天亮之后再交给冯至年。如果侍女并不是这么做的,立刻就去交给了太子冯至年,乔仲隐不是就走不了了吗?
    楚钰秧说:“这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冯至年:“……”
    虽然听起来话有点粗俗,不过冯至年觉得很有道理。
    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自然是乔仲隐的琴了,为什么会放在外面冻着?楚钰秧觉得,很有可能是乔仲隐坐在外面弹琴的时候,忽然有人把他带走了。如果不是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估计乔仲隐都会先把琴收好再做别的。
    这第三个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
    楚钰秧说:“按照太子的说法,那个侍女将信拿出来的非常不及时。”
    这一点冯至年给忽略了,也是因为他看到信被气得太厉害了,所以给忽略了。现在回忆一下,也觉得很有问题。
    冯至年发现乔仲隐不见了的时候,就让所有下人去找,那个时候侍女却没有把信拿出来。下人们把使馆翻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冯至年几乎发疯了,让下人到外面去找,那侍女这才把信拿了出来交给冯至年。
    楚钰秧说:“难道太子第一次让下人找乔仲隐的时候天还没亮?”
    “不可能。”冯至年说:“那时候天早就大亮了。”
    楚钰秧说:“太子会相信那个侍女是忘了把信拿出来吗?”
    这一点也很奇怪,冯至年是绝对不信的。那是为什么?
    冯至年百思不得其解,说:“楚大人认为是为什么?”
    楚钰秧说:“有一个可能。在太子第一个让找的时候,她手里根本就没有这封信,所以他拿不出来给太子。但是后来,她忽然就有了这封信,所以就急急忙忙的拿给太子了。她想证明,乔公子是自己离开的。”
    冯至年震/惊的说:“她是怎么拿到这封信的?”
    楚钰秧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乔公子很有可能就在使馆的原因。”
    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隔的时间并不长,而且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侍女离开过使馆,也就是说公主贴身侍女,肯定是在使馆里拿到的那封信。而那封信很有可能就在乔仲隐的身上,起初没有被发现,后来被发现了才拿给冯至年。
    冯至年激动起来,但是又皱眉,说道:“使馆已经被翻了好几遍,根本没有发现乔仲隐的影子。”
    “全都找了?”楚钰秧问。
    冯至年点头,说:“全都找了,无论是厨房还是柴房,每个房间都找过了。”
    楚钰秧思索了一阵子,说:“还有一个房间。”
    “是哪里?”冯至年立刻问。
    楚钰秧推门出去,说:“太子你的房间。”
    “什么?”冯至年不可置信的愣住了,不过很快就追了上去。
    冯至年的房间的确没有人找过,毕竟是太子的房间,谁也不敢进去搜/查的。
    他们跑到了那间房间,猛的推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房间虽然很大,但是能藏一个人的地方太少了。
    冯至年也是会武功的人,推门进去,丝毫的呼吸声也听不到。
    冯至年顿时手脚冰凉了,他生怕在自己房间里找到的是乔仲隐的尸体。
    楚钰秧快的拉开大柜子,里面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外间的软榻下面也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
    冯至年突然大声的说,语气听起来很激动,他走进里间,才听到了时有时无的微弱呼吸声,是从床底下传来的。冯至年立刻弯腰,果然就看到床下面有人。
    冯至年激动极了,快速的将床下的人抱了出来。是乔仲隐无疑,他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极了,胸口根本看不出起伏,恐怕在等一会儿,就要断气了。
    楚钰秧伸手摸了摸乔仲隐的脖子,好在还有些脉搏,说:“是不是中毒了?快叫大夫来。”
    冯至年立刻将人抱着放到床/上,亲自跑出去喊大夫。
    大夫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幸好他们发现的比较早,乔仲隐还有一口气在,大夫出了一身的汗,又是行针又是喂药的,总算是没什么大碍了。
    冯至年看着乔仲隐苍白的脸色,说:“乔仲隐到底怎么了?”
    乔仲隐脸色还是白的让人害怕,呼吸倒是平稳了很多,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大夫说乔先生是中了毒,好在吸/入的毒粉并不是太多,所以一直还存着一口气,如果再发现晚一点,恐怕真的就没救了。
    冯至年一阵后怕,紧紧/握着乔仲隐的手,说:“是谁要害乔仲隐?为什么乔仲隐会在我的房间,还被塞在床下面?”
    冯至年觉得不可思议,想要害乔仲隐的绝对不是自己,他舍不得乔仲隐受一点伤害。
    冯至年确定,在自己离开房间之前,他的床下面绝对没有人。就算乔仲隐的呼吸很微弱,但是距离这么近,他还是能听到声音的。
    然而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乔仲隐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楚钰秧说:“太子,眼看就要到中午了,陛下还在宫中设了筵席,不如太子将乔公子一并带到宫中去。宫中有御医,也好给乔公子再诊治一下,而且还能以防万一有人再想害乔公子。”
    冯至年差点忘了筵席的事情,幸亏楚钰秧提醒,不然就要得罪了赵邢端了。
    冯至年答应了,亲自抱着乔仲隐上了马车。临走之前,楚钰秧还让冯至年留人监/视着使馆里的人。
    楚钰秧先赶回宫中去了,火急火燎的,他耽误了不少时间,他跟赵邢端说只是出来看一眼的,这会儿差点就误了时间。
    赵邢端等的已经着急了,见楚钰秧回来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楚钰秧出/事/了。
    楚钰秧赶紧狗腿的凑过去,说:“你看我满头大汗的,我是跑回来的,我多辛苦。”
    赵邢端说:“你不去就不用跑了。”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如果我不去,一个活生生的美男就没有了,那多可惜啊。”
    赵邢端:“……”
    赵邢端说:“情况怎么样?”
    楚钰秧说:“乔仲隐找到了。”
    “找到了?”赵邢端说:“这么快?”
    楚钰秧自豪的拍了拍胸口,说:“必须的,楚大人出马,什么事情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啊。”
    赵邢端暧昧的笑了,说:“的确,楚大人什么事情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楚钰秧听他调侃自己,瞬间脸上就红了,瞪了他一眼,说:“都怪你色/诱我!”
    楚钰秧想起来就咬牙切齿,赵邢端已经捏住了他的软肋,每次都用美/人计色/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比如上次,楚钰秧被赵邢端迷得晕头转向的,结果还没怎么着,真的分分钟就交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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