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9章掉包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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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血窟窿里涌/出来。他们谁也没看到凶手,更让人诡异的是,他们在牢房外面的墙壁上,看到了一把插在墙上的带血匕/首。
    这就好像是,有人隔着一面墙,用匕/首刺中了嫦月的脖子,把嫦月杀死了一样。诡异的大家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楚钰秧走过去,将匕/首用力拔了出来。匕/首上面的血早就凝固了,墙上有一个并不深的痕迹,墙壁很厚,这种程度根本不能把墙壁扎透,更别说穿过墙壁杀死嫦月了。
    楚钰秧握着那把匕/首,仔细的来来回/回看。
    严峥问:“楚大人,看出什么来了吗?”
    楚钰秧说:“不是跟明显吗?有人在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严峥惊讶的问:“你说这把匕/首吗?”
    楚钰秧点头,说:“这把匕/首只是吓唬我们,扰乱我们视线用的。你真的以为,隔着墙刺一剑,嫦月就会死了吗?”
    严峥笑了笑,现在冷静的想一想,的确是不可能的。然而当时,他们在找到这把匕/首的时候,第一时间的想法还真是这样。
    严峥问:“那嫦月是怎么死的的?”
    楚钰秧说:“也很明显,只有两种可能。”
    严峥说:“你说。”
    楚钰秧说:“第一,有内鬼。”
    “有内鬼?”严峥第一个反驳,说:“不可能,那天看守的人,都是我亲自安排的,全都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是跟着我上战场打仗的,不可能有内鬼。”
    楚钰秧说:“还有第二种可能。”
    “是什么?”
    这一声不是严峥问的,楚钰秧回头就发现赵邢端来了。楚钰秧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说:“端儿你怎么来了?”
    赵邢端说:“回去看到你不见了,就过来找你。”
    楚钰秧继续刚才的话,说:“第二种可能,自尽。”
    “这……”严峥说道:“这怎么可能啊?”
    楚钰秧问:“为什么不可能?”
    严峥被问到,一时间回答不出来。如果凶器就是地上的碎瓷片的话,嫦月要自杀,的确是有工具有可能的。
    然而严峥做了那么多周密的部署,但是最后楚钰秧告诉他,嫦月很可能是自杀的,让严峥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没有内鬼,没有人进入,牢房里甚至没有窗户,侍卫们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在不可能他杀的情况下,嫦月却死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
    楚钰秧看着匕/首上的血迹,说:“但是那天晚上,那个藏身在暗处的人,很有可能是出现过的。”
    这把匕/首不可能是无端出现的,或许那个人的确来过,他却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杀人,只是将带血的匕/首插在了墙上,然后走了。
    赵邢端皱眉,说:“嫦月是自杀,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时间。”
    给楚钰秧下的战书里,写了杀死嫦月的时间,就是赵邢端和楚钰秧大婚的那日。嫦月一直被关在牢房里,根本就没有和别人接触过,她是怎么知道要在哪个时间了结自己的生命的?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这个还不简单,这是最简单的问题了。因为是我们,把时间告诉了嫦月。”
    楚钰秧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沉默了,随即很快就明白了。为了防止出事,天牢的守卫比平时多了很多,这么劳师动众的,自然是要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的确是他们把时间“主动”的告诉了嫦月。
    说到这里,赵邢端就皱着眉,严峥也没有说话。楚钰秧却出声了,说:“那个人耍赖。说好了是谋杀,结果变成自杀了。”
    赵邢端说:“账本带了吗?去找赵伯逍。”
    楚钰秧从怀里拿出账本,交给赵邢端,说:“带了。”
    赵伯逍看到他们,简直欣喜若狂,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磕头,一直在说他错了,让赵邢端放过他,放他一条生路。
    赵邢端将账本扔在赵伯逍的面前,说:“这个账本,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赵伯逍颤巍巍的捡了起来,然后打开账本,赶紧一页一页的看了起来,说道:“是真的是真的,就是这个账本,就是这个账本!”
    是真的账本。
    楚钰秧就更为狐疑了,那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说那个人并没有恶意,楚钰秧是完全不能相信的。但是他为什么会把真的账本送过来?用意在哪里,楚钰秧心中想不明白,一片的迷茫。
    “就是……就是……”赵伯逍还有后话。
    赵邢端皱眉,说:“就是什么?”
    赵伯逍奇怪的说:“这个账本不是我写的那一本啊。是有人模仿我的字,重新抄的一本。”
    楚钰秧说:“重新抄的?”
    赵伯逍怕他们不信,赶紧说:“对对!我刚开始都没看出来,这个模仿我字的也写的实在是太像了。不过有一点,你们瞧,这几个字阴到背面去了。我写字比较轻,不会/阴到背面去。”
    楚钰秧用毛笔写字还是不怎么好看,而且不是很懂其中的大学问,不过他也听说过“力透纸背”这种说法。抄这本账本的人,写字就是这样一个感觉,然而赵伯逍说自己写的那本账本,并没不是这个样子的。
    楚钰秧说:“账本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赵伯逍立刻点头,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他说了两边,忽然看到赵邢端冰冷的目光,顿时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的改口,说:“我……我有一些不记得了,但是!但是我记得地方,是一模一样的。”
    楚钰秧差点被他给气死,他自己写的账本,居然不记得了。
    不过楚钰秧一想,赵伯逍这样的人,如果都能记得,他也就不会混的这么惨了。
    赵伯逍立刻说:“平时我都是听嫦月的,嫦月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有的时候,我都不会过问。我记这本账,就是怕到时候嫦月做了什么赖账。”
    楚钰秧觉得,他们来找赵伯逍算是白来了。账本不是原来那本,赵伯逍又不记得上面的内容,所以根本还是无法辨别上面写的是真是假。
    楚钰秧觉得,他们好像开局不利,被那个藏身在黑暗中的人牵着鼻子一直走。嫦月的死是那个人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而不知真假的账本,却是埋在赵邢端心里的一剂慢性毒/药。
    账本上提到了很多人,这其中不乏看起来很正直的大臣,更有一些赵邢端原本就像替掉的人。不管账本是真是假,但是他们的名字出现了,就在赵邢端心里埋了一个毒瘤,很难不起疑心,不生戒缔。
    楚钰秧恍然大悟,恐怕那个人真正的目的就在于此吧。他知道,梁王魏王康王,虽然三王联手,但是他们手中兵权很少,二/十/年前都没有谋反成功,此时又旧戏重演,是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成功的。
    楚钰秧开始有点同情起这些人来了,那些一味追求至高无上地位的愚蠢的人,还有那个被嫉妒蒙蔽了一切的嫦月。这些人,好像彻彻底底的被人愚弄操控了,那个人在背后,不动声色,就利用他们心里的贪婪和阴影,玩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
    赵邢端和楚钰秧离开了牢房,回到大殿里,赵邢端才说:“赵伯逍和那几个人,是不能留的。”
    虽然账本上提到的人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参与了,但是三王是绝对参与过这些事情的,赵邢端说不能留,说的就是魏王康王和梁王几个。
    楚钰秧说:“这些事情我不懂,应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吧。”
    赵邢端点了点头,说:“鸿霞那边,你就先瞒着她。”
    楚钰秧说:“哦,好。”
    楚钰秧差点忘了,鸿霞郡主本来是魏王的女儿,后来魏王和魏王世子都死了,现在这个魏王,是鸿霞郡主另外一个兄长,不过并不是同胞。
    鸿霞郡主在魏王和魏王世子死过就一直住在皇宫里,没有回去过了。不过好歹也是一家人,所以赵邢端怕她听到之后接受不了,就让楚钰秧先不要告诉她。
    楚钰秧又想到了戚暮朗,幸好赵邢端并不打算殃及到别人,戚暮朗是康王之子,不过也算是帮过他们的,并不会被连累。
    楚钰秧打算这几天,带着鸿霞郡主和他儿子,到顾长知的如梦院去住一住,这样也好让赵邢端把宫里头的事情处理完了,不让鸿霞郡主知道。
    鸿霞郡主听说楚钰秧要带她出去玩,自然是很高兴了,然后也把宋谱带上了,一同去了如梦院。
    付缨是没有去过如梦院的,有点好奇。
    顾长知早就听说了楚钰秧要来,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小大人一样的付缨,立刻走过去蹲下,说:“小付缨是不是长高了?”
    楚钰秧比划了一下,发现付缨果然是有长高了一点,小小年纪个子好像就不矮。
    顾长知家中还有客人,是汪公子和陶公子。陶公子最近拿到一批不错的玉石,所以就拿来给顾长知和汪公子瞧瞧,正巧就遇到了他们。
    楚钰秧再见到陶公子,差点没有认出来。陶公子气色好了很多,脸颊两侧也不是那么凹陷了,看起来精神很好,气质也很好。
    陶公子本来长得就听耐看,气色好了之后就更是耐看了很多,楚钰秧顿时两眼发光,就准备冲过去搭讪。
    小付缨抓着楚钰秧的手,严肃的说:“爸爸,父皇说了,让我看住你,不能让你跟其他人搭讪,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楚钰秧:“……”
    楚钰秧听付缨说这话,眼睛都瞪大了,说道:“你别听你父皇瞎说,他是在诋毁我!”
    付缨还是一脸严肃的瞧着他。
    楚钰秧指着自己的脸,说:“我有要搭讪的样子吗?”
    小付缨严肃的点头,说:“爸爸两眼放光,而且笑的很……很……”
    小付缨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楚钰秧复杂的笑容。
    鸿霞郡主在旁边,接口道:“猥琐。”
    “鸿霞姐姐,猥琐是什么意思?”小付缨认真的问。
    楚钰秧鄙视了看着鸿霞郡主,说:“付缨,叫鸿霞阿姨。”
    鸿霞郡主不干了,说:“来,小付缨,到姐姐这里来,姐姐告诉你什么叫猥琐。”
    付缨摇了摇头,表示不过去。
    楚钰秧瞬间就得瑟了,说:“我儿子才不会跟你跑了呢。”
    小付缨说:“父皇让我看着爸爸,一步都不能离开。”
    楚钰秧:“……”
    鸿霞郡主大笑起来。
    楚钰秧说:“爸爸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向着你父皇呢?”
    付缨说:“父皇说给我做一把新弓,还会亲自教我武功。”
    楚钰秧:“……”
    楚钰秧循循教导,说:“光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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