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3章棺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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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什么?”谢安易不解的问。
    赵伯逍似乎一下子就怒了,伸手扯了一下谢安易的衣领,衣领松开之后,谢安易白/皙的脖子就露了出来,他的颈侧和锁骨处都有几个颜色就要退掉的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
    谢安易一愣,赶紧拉上衣领,他这些天都把领子系的很紧,就是为了遮挡痕迹用的,没想到还是有的地方被瞧见了。
    谢安易慌慌张张的,说:“没什么。”
    赵伯逍冷笑着说:“是谁弄的?”
    谢安易看到赵伯逍的眼神有点怔住了,赵伯逍满眼都是鄙夷之色,非常不屑的样子。
    赵伯逍说:“果然和你/娘一样,下/贱的东西,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喜欢躺在别人身下面发/骚。”
    “你在说什么?”
    谢安易都傻了,被赵伯逍骂的都反应不过来了,他母亲出身低微,但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谢安易从小就非常厌恨别人随便辱/骂他母亲。
    谢安易一下子就怒了,不过显然赵伯逍更是生气,抓着他的手腕抓的死紧,指甲都扣进去了,另外一只手猛的扯开他的衣领,立刻就露/出了谢安易白/皙的胸膛,上面也都是淡淡的印子。
    赵伯逍贪婪的瞧着谢安易的身/体,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却又满是不屑,说:“瞧瞧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真是勾人。下/贱的东西,我对你这么好,你的身/子我还没碰过,你就送给别的人享用了?”
    谢安易不敢置信的看着赵伯逍,一把挥开他的手。谢安易虽然身材有些瘦弱,不过武功是很好的。
    谢安易瞪着他,说:“大哥,你是不是疯了!”
    赵伯逍又扑了过来,嘴里说着:“我疯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对你这么好,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你除了这幅身/子,还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
    谢安易气得脸色通红,立刻往旁边一退,避开了赵伯逍。
    赵伯逍的武功不如他好,根本碰不着他,嘴里不停的骂他下/贱。谢安易觉得头晕脑胀的,几乎要被气晕过去。
    谢安易一脚踹开窗户,就直接跃了出去,快速的离开。
    赵伯逍咒骂了一声,谢安易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追,而且以他的武功,也是追不上的。
    门外有敲门声,赵伯逍不得不关上窗户,然后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纤细的女人,模样妖/娆至极,媚眼分外勾人。
    女人说道:“世子,出了什么事情吗?”
    赵伯逍一把抓/住她,将她拉进房里,然后推到床/上去扒光了就做了起来。
    那女人极为配合,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等赵伯逍发/泄够了,女人才娇滴滴的趴在赵伯逍胸口,说:“世子,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赵伯逍想到刚才的事情,就生气,说道:“谢安易那个贱/人。”
    女人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世子,我早就跟你说了,谢安易不过是个假正经的,就跟他娘一个样儿,只有世子你把他当做冰清玉洁的宝贝呢。这回好了,世子没把他吃到嘴里,也不知道便宜了多少野男人呢。”
    赵伯逍听他这么说,更是生气。
    他对谢安易好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谢安易从小就长得好看,赵伯逍是瞧上了谢安易的模样,所以才出手救了他。本来赵伯逍是准备让谢安易自动献身给他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他伪装了那么多年的好大哥,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女人又说:“世子,虽然谢安易这个贱/人惹您不快了,但是现在他还是有用的,您可千万不能让他反水了。万一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都泄/露/出去,世子可就危险了!”
    赵伯逍说:“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说:“世子,这还不容易吗?你找到谢安易,跟他温言软语的认个错,就说那天你喝多了酒,受了点刺/激,所以胡说八道的。”
    “我刚才对他那样子,他怎么可能信。”赵伯逍说。
    女人说:“世子只管这么做就是了,您还信不过我吗?”
    赵伯逍说:“好,我就信你,你可别叫我失望。”
    女人娇/笑着说:“听我的准没有错的。还有最后一块玉佩,还要让谢安易帮您拿到,这样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等大事成了,世子想怎么着谢安易,还不是说一句话的事情。谢安易那么不识抬举,世子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伯逍笑起来,说:“当年我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那么多没胆没实的家伙,真是好笑。”
    女人说:“要不然大事没成呢,当年他们是心思不齐,各怀鬼胎。梁王和魏王/还有康王都想/做皇帝,虽然达成一致共谋大事,不过私底下还是有戒心的。剩下几个人,那管老/爷是个商人,本来就是唯/利/是/图,还是个胆小怕事的,一看时局不对第一个就想跑。老丞相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是老狐狸,一有点什么事情,立刻撇的干干净净。他那个大儿子眼高于顶,也根本没什么本事,都是不顶用的。还有那位宴将军,他当时答应,恐怕也是被/逼这答应的,根本就从没心齐过。更别说那最后一位了,本来就是逼不得已才答应的,结果等情况一变,反而用这个威胁起其他人来了。”
    赵伯逍说:“这些个不中用的老家伙。”
    二/十/年/前一块玉佩被分成了六分,其实并不只是六个人,一共是七个才对。当年赵伯逍的父亲梁王心怀不轨,想要自己做皇帝,就把一块玉佩分成了六分,然后拿着六分玉佩去找了六个人筹谋大事,把六片玉佩碎片发给他们,作为信物。
    分别找到的就是魏王、康王、陈丞相、管老/爷、宴老将军,还有另外一个神秘的人。
    本来梁王想要找到当年的十六卫府统领,共谋大事的。梁王和统领的关系很好,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当时十六卫府统领忠心于皇上,没有答应,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最后梁王假意说不会再这样做,统领也就没有与皇上提及这件事情。
    最后梁王找到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再三犹豫,终于答应了这件事情,不过怕梁王最后反水,就把自己手里那块玉佩碎片又分割成了两半,让梁王自己也那一块。
    所以最后,其实应该是七块玉佩碎片,才能拼成一个完整的玉佩。
    但是当年他们的谋反并没有成功,毕竟他们各怀鬼胎,根本就心不齐,就算做到了里应外合,但是还是失败了。而且那个神秘人,用玉佩的事情威胁他们,如果有人再包藏祸心,就要把他们都揭/发出来。
    所以最后,他们手中的信物,白色的玉佩碎片就成了最危险的东西。大家都藏了起来,不想被人发现。
    过去二/十/年之久,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事情来。然而赵伯逍无意间知道了这事情,他立刻就起了歹意,谁不想/做皇帝?至高无上,锦衣玉食,金银财宝,美/女如云。做一个小小的世子,已经让赵伯逍不满意了。
    赵伯逍拿着玉佩碎片去找到了当年的这些人,劝说他们听自己的,起兵造/反。
    魏王是鸿霞郡主的父亲,他一直有做皇帝的梦,然后已经死了。魏王世子当时也死了,现在新的魏王并不是鸿霞郡主的同/胞哥/哥,是个胆小怕事,却又有些贪婪的人。
    被赵伯逍一忽悠,就准备跟着赵伯逍造/反。
    康王跟顾长知说玉佩丢/了,不过实际上只是骗他的,早就答应了赵伯逍的要求,就等着共谋大事了。
    只是剩下四个人,就实在是不好办了。管老/爷早就害怕了,他并不想参与。老丞相也不想再蹚浑水,反而陈大公子想要加入他们。还有那个最后的神秘人,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参与的。
    赵伯逍知道,这些不想参与的人,必须要杀掉他们,把玉佩碎片拿回来,不然他们早晚会坏大事。
    如此一来,赵伯逍就想到了一个计划,女人给他出了一个计划,利/用谢安易,让谢安易去帮他办事。
    谢安易不被梁王承认,根本没有上过族谱,所以就算谢安易没办好事情败露了,那也和梁王府没有关系,殃及不到他们。在这谢安易聪明,武功也很好,非常适合利/用。
    赵伯逍就“不小心”告诉了谢安易自己的苦恼,骗谢安易说,如果玉佩不找全,恐怕自己的性命有危险。
    谢安易信以为真,哪知道赵伯逍早就对他心怀不轨,还在利/用他。
    谢安易就来了京/城,在大理寺做卧底,然后查找玉佩碎片的下落。然后查了半天,最后那个神秘人,谢安易根本没有发现是谁。梁祁似乎知道什么,不过也不肯告诉他。
    谢安易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宴府去,直接翻/墙进去的,都没来得及敲门进去。
    宴北正在府邸里练武,就看到有个人影进来了,还以为是什么人,定眼一瞧是谢安易。
    宴北仔细一瞧,惊讶的说:“安易?你这是怎么了?”
    谢安易的领口被拽豁了,系不上了,他跑的又太急了,显得衣/衫/不/整。
    谢安易反应有点慢,拉了拉自己的领子,说:“没什么事情。”
    宴北将他的兵器放下,赶紧走过来,脸上表情严肃了起来,说:“你是不是遇到了歹人?”
    谢安易摇了摇头,说:“没事了,我有点累,进屋休息了。”
    宴北点了点头,看谢安易除了衣服乱/了点,好像并没有受伤,说:“那你去罢。”
    谢安易回房就一直坐着,茶杯里的水一口没喝,一直在出神。
    他觉得不可置信,他大哥竟然那么骂他,而且还要对他做那种事情,他们可是兄弟。
    谢安易想起来就觉得头疼欲裂,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还以为大哥是真的对他好,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打碎了他的幻想。
    赵伯逍一直扮演这好大哥的形象,谢安易对他是坚信不疑,如今事情突变,他再回忆起来,忽然发现往事竟然多半是自己的幻想,而且赵伯逍跟他说的那些话,竟然仔细一想,有不少漏洞。
    谢安易心中一凛,越发的凉了起来。他也不是笨/蛋,而且知道的事情很多,谢安易发现,自己恐怕是被骗了,赵伯逍从一开始就编造了一个很大的谎/言。
    谢安易又想起梁祁对他几次三番的劝告,又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咐,让他离梁王府的人远远的,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谢安易觉得其实自己太傻了,别人都已经看清楚的事情,反而只有自己没有看清楚。
    赵伯逍还妄想三言两语的让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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