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2章死而复生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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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床/上去了,给人拉上被子,说:“老实躺着,我去叫御医。”
    “等等!”楚钰秧喊道:“你,你先把地上那些东西收拾了!扔了扔了!”
    赵邢端快速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御医叫过来给楚钰秧瞧病。
    好在楚钰秧的腰只是扭了一下,伤的并不严重。不过也要卧床几天才能好利索了。
    御医开了药就走了,楚钰秧气哼哼的趴在床/上,心里已经把赵邢端给凌迟了无数遍了。都是因为赵邢端的那些无/耻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受伤。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说:“我给你上药。”
    楚钰秧横了他一眼,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药是要上的。
    楚钰秧说:“我的腰伤了,都不能走路,明天还要去查案!”
    赵邢端说:“没关系,你查案我可以抱着你。”
    楚钰秧说:“那你能抱着我上早朝吗?”
    赵邢端笑了,吻了他嘴唇一下,说:“当然,只要你答应,我就抱着你去上早朝。”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依照赵邢端这闷骚的性格,估计他是绝对能做的出来的。
    赵邢端撩/开楚钰秧的衣服,看到他腰上撞的一片青紫,有点心疼起来,说:“那下次早朝,你就称病不用去了。”
    楚钰秧眼睛一下就亮了,说:“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说:“还得寸进尺了?”
    楚钰秧说:“你不知道吗?伤筋动骨一百天!”
    赵邢端无奈,开始给他仔细的涂药。他碰一下,楚钰秧就叫一声,估计还是挺疼的,不过赵邢端听着他略带痛苦的哼声,下面竟然有了些反应,还想要听更多一些。
    赵邢端抹药的范围就越来越大,转着圈的慢慢往外扩张。
    楚钰秧起初挺疼的,不过后来就不怎么疼了,被赵邢端按/摩的按挺舒服的,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
    不过再后来,楚钰秧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因为赵邢端的手指都按/摩到他臀/部去了。
    楚钰秧瞬间就醒了,然后恶狠狠的回头,呲牙咧嘴说:“我这么惨了,你还不规矩。”
    赵邢端声音都嘶哑了,低声说:“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
    楚钰秧说:“有你这么安慰的吗!”
    赵邢端笑了一声,低头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用我的身/体安慰你,不喜欢?”
    楚钰秧顿时被赵邢端声音苏的神魂颠倒了,都忘记反/抗了。
    不过楚钰秧腰都伤了,身上还有几处磕紫了,赵邢端也舍不得折腾他。最后用嘴巴帮楚钰秧做了一次。
    楚钰秧腰疼,晚上一翻身就疼,一晚上都没睡好。赵邢端一大早就把御医又给叫过来了,再让御医给楚钰秧瞧一瞧。
    楚钰秧听说宴北过来瞧自己,就在外面,说:“让他进来吧。”
    赵邢端有些不赞同,用被子把楚钰秧包的严严实实的,楚钰秧现在衣冠不整的,让其他男人瞧了,赵邢端心里不高兴。
    宴北进来看到楚钰秧躺在龙榻上,有点发懵,不过楚钰秧和赵邢端的表情太自然了,彻底把宴北给弄糊涂了。
    宴北说:“楚大人,你生病了?”
    楚钰秧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摇了摇手,说:“没事没事,就是,小病小痛而已。”
    “哦哦,那就好。”宴北说。
    御医刚给楚钰秧看完病,正拿了新的药膏出来。
    宴北瞥了御医好几眼,楚钰秧眼尖的发现,说:“宴北,你也病了吗?”
    “不不,”宴北赶紧说:“我是想找御医讨教一下,讨一种药的。”
    楚钰秧觉得奇怪,说:“御医不就在这里,你问罢。”
    宴北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御医小声的问了几句,不过声音太小了,楚钰秧根本没听到。
    御医听了倒是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这让宴北松了口气。御医很自然的就从药箱子里拿出一盒药来,递给宴北,又说了两句。
    楚钰秧一瞧那小药盒,顿时脸上表情丰富了起来,因为这药盒楚钰秧常见啊,赵邢端经常给自己用的,御医哪里估计是常备着,所以宴北一说他就立刻拿出来了。
    楚钰秧顿时就兴/奋了,眼睛亮的吓人。
    赵邢端一瞧,顿时觉得头疼,估计楚钰秧又在想着欺负的坏点子了。
    宴北拿到了药特别的高兴,本来他想告辞离开的,不过楚钰秧忽然叫住了他。
    楚钰秧说:“宴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药啊。”
    宴北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说:“只是……伤药而已。”
    楚钰秧嘿嘿嘿的坏笑了几声,说:“我这么聪明,你还想骗我?从实招来,你祸/害了哪家的良家少年!”
    宴北顿时面红耳赤,说:“我……”
    楚钰秧笑眯眯的对他招了招手,说:“宴北啊,我告诉你吧,这个药并不是很管用的,涂上去效果不是很好。我这里有另外一种药,只要涂上去就超级有效果哦,特别管用!不是我吹的!”
    楚钰秧说着,就趴在赵邢端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赵邢端一脸无奈的瞧着他。
    楚钰秧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去。
    赵邢端就起身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楚钰秧坏笑着就交给了宴北。
    宴北接过来一瞧,盒子非常精致,一看里面的药就是好东西,打开就闻到一股香气,还挺好闻的。
    宴北道了谢,说:“真是多谢楚先生了。”
    楚钰秧摆摆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你去送药吧,看你这么着急,不如给你放一天的假啊。”
    宴北一愣。
    楚钰秧说着就戳了戳赵邢端,赵邢端只好给宴北放了一天的假,让他回家去了。
    宴北一走,楚钰秧差点笑出眼泪了来,如果他腰不疼的话,一定会在床/上打滚的。
    楚钰秧给宴北的那盒药,就是上次顾长知送给他坑他的那盒药。药膏的确很好用,但是里面催/情的效果也太好了,楚钰秧完全不敢用第二次!可恨的是,后来见到顾长知,赵邢端还管顾长知要了配方,特意让人调制了一抽屉的这种药膏!
    宴北揣着那盒药膏,就跟捡到了宝贝一样,高高兴兴的就往回去了。
    他回去那会儿,谢安易刚吃饱喝足了,精神恢复了一点,正准备要不要出门打听一下最后一块玉佩碎片的下落。
    然而谢安易还没出门,那边宴北忽然就回来了。
    谢安易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回来了?”
    宴北说:“我带药回来给你了。”
    “药?”谢安易奇怪的说。
    宴北说:“对啊,这个给你,据说涂上就不疼了。”
    谢安易接过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味儿,里面是粉/嫩色的药膏,看起来有点太过于暧昧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什么药了,顿时面红耳赤,说:“你,我才不要。”
    宴北连忙说:“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不过我那天是太粗/鲁了,你还是涂上一点罢,不然身/子难受也是你受苦啊。”
    谢安易身/体的确是非常不舒服,今天还算是好的,不过下面红肿的厉害,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样子。
    宴北回来了,谢安易也别想出去打探消息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府邸里呆着。
    中午吃过饭,宴北就在院子里练武,谢安易累了,回房间去休息。他躺在床/上,拿出那个小盒子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打开来,想着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虽然有些羞耻,但是没准抹了药就真的好了呢。
    谢安易哪里知道这药有助兴的作用,自己躲在屋里,偷偷摸/摸的就褪/下裤子来涂药。
    他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谁想到……
    宴北练武练的出了一身汗,烧了一桶热水,想要拿件换洗的干净衣服,然后就去洗澡的。
    宴北推门进去,立刻就听到谢安易痛苦的呻/吟声音,他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赶紧跑到床边,就看到谢安易衣/衫/不/整,尤其是裤子退到了膝盖下面,正满脸通红的在床/上乱蹭着。
    宴北一下子傻了眼,嗓子眼里发出咕咚一声,艰难的吞咽了一口,眼睛瞬间就拔不出来了。
    谢安易此时已经被药效折磨的要疯了,眼前的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不知道干什么好。
    宴北说:“安易,你怎么了?”
    他伸手扶住谢安易,谢安易身上滚/烫的很,感觉到宴北皮肤上的凉意,立刻就紧紧攀在他身上。
    宴北顿时脑子里就炸了,他喜欢的人紧紧抱着他,还在他身上不断的乱蹭撩/拨,宴北哪里受得了。
    宴北猛的就把谢安易抱了起来,然后大步的就出了房间,也忘了拿换洗的衣服,直接将人抱到了厨房去,那里摆着一桶烧好的热水,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噗通一声,宴北就将谢安易放在了里面。
    谢安易瞬间全身都湿/了。
    水很热,谢安易呻/吟着,想要逃出浴桶,他现在全身都热,一碰到热水更不舒服。
    不过宴北不让他跑,自己脱掉了衣服也跳了下去,把谢安易紧紧的压在浴桶壁上。
    谢安易被药效折磨疯了,他隐约看到宴北,就疯狂的缠了上去,脑子里不自觉的回忆起上次两个人纠缠时的战栗感觉,竟然让人回味不止。
    谢安易配合着宴北对自己的探寻和深入,药效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疲惫不堪了,脑子里也清/醒了起来,只是身/体里那种陌生又快乐的余韵还是让他全身发/麻。
    谢安易搂住宴北的脖子,不断的**着,一点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等谢安易再醒过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是一片的漆黑了,好像已经是半夜时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的身边有人,是宴北,宴北也睡着了,正紧紧搂着他。
    宴北的体温很高,让他觉得挺暖和的,谢安易迷迷糊糊的,竟然觉得有点留恋这种温度。
    谢安易一动,宴北就醒了,立刻紧张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水,还是饿了想要吃饭。
    谢安易听着他一连串的发问,一点也没有力气回答。倒是宴北语气中的担心和关切,让他的气消了一点。
    谢安易缓了一会儿,咬牙说道:“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我,我也不知道……”宴北老脸红了。
    谢安易说:“我看你是诚心的。”
    “不不,”宴北赶紧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也,也想和你做那种事情,但是我没想过要给你下/药的。”
    宴北倒是诚实,弄得谢安易脸都红了,说:“那你,那你还碰我。”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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