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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刚被宴北那样子对待,现在穿上宴北的裤子,实在是……
谢安易脸色通红,他实在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谢安易在屋里苦恼,宴北在外面苦恼。
两个人也没吃晚饭,发呆一番就到了深夜。谢安易一直不开门,宴北也不敢叫门,就坐在门口。
谢安易最后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当然他最后也还是没有穿裤子,光溜溜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安易就做了个梦,还是春梦,他梦到宴北抱着他,将他压在床上,然后把他的烙铁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谢安易吓得满头汗,不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妙。他完全不了解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迷迷糊糊的想着,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进的来,然后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谢安易倒是睡得踏实,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心神疲惫的。
过了子时之后,宴北冻的直打冷颤,就差拿着大刀在院子里练功了。
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谢安易睡着了。于是宴北就摸/到了窗边上,试着拉了拉窗户,发现并没有锁上。
宴北就轻轻把窗户打开,然后钻了进去,跟做贼一样。
屋里还算暖和,让宴北松了口气。他不敢点灯,就怕吵醒了谢安易,那可是了不得了。
宴北悄悄的,想要摸/到自己的小软榻那边去睡觉。不过一落脚就踩到了什么东西,还软乎乎的。
宴北弯腰捡起来就愣住了,竟然是一条白色的亵裤,不用说这尺寸的不可能是自己的,肯定就是谢安易的了。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着谢安易的亵裤怎么扔在地上了,那他现在穿的什么?难道什么也没有穿?
宴北脑子里一片瞎想,忍不住就走到了床边,谢安易睡得很熟,是面朝里侧身睡着的。
宴北想着,或许自己这个时候拉开被子瞧一眼,谢安易根本就发现不了。
所以最后,他还就真的打着胆子拉开了谢安易的被子
虽然天色很暗,但是宴北瞧得清楚,谢安易下面果然是光溜溜的,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看的宴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宴北目光紧紧盯在谢安易的臀/部上,目光越来越沉,也越来越亮。他心里蠢/蠢/欲/动起来,最后悄悄的爬**去,然后也钻进了被子里。
宴北搂住了谢安易,就跟上次一样,不过不敢太过用力,怕把他吵醒了。
他用自己的双/腿,把谢安易紧紧/夹住,让谢安易一动也不能动。谢安易睡梦之中似乎不太舒服,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有醒过来。
宴北一晚上没有睡着,他兴奋的睁着眼睛就到了天色灰蒙的时候,最后才涌起一些困意,忍不住睡了过去。
谢安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有人抱着自己,非常的温暖。他眼皮很沉重,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发现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宴北。谢安易就越发的迷茫了,想着自己怎么又梦到他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又开始做春梦了。
然后这个春梦有点不同寻常,因为宴北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谢安易迷糊糊盯着宴北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扬起了头,在宴北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宴北还睡得不死,有人吻住了他的嘴,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谢安易会主动吻他。宴北心中又惊又喜的,盯着谢安易近在咫尺的脸,使劲儿浑身解数去吻他。
宴北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挣扎,反而非常享受。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虽然非常羞耻,但是这个梦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安易觉得,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谢安易**着,被吻得更加迷糊了,搂住宴北的脖子,在他耳边含糊的说道:“快点,进来……”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在外面吃了饭,楚钰秧心满意足的回了宫里头,说:“今天真是大丰收啊。”
赵邢端问:“怎么丰收?”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吃了一顿好的饭,好看了美男,就是大丰收。”
赵邢端:“……”
赵邢端要去办正事,楚钰秧也就不打搅他了,一个人在殿里呆着。等赵邢端回来的时候,楚钰秧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看起来已经沐浴过了,穿的衣服也不多,这么趴在桌上,恐怕要着凉。
赵邢端赶紧把人抱到床上去,盖好了被子。楚钰秧都没醒,在被子里一滚,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楚钰秧气得也不是很早,因为不用上早朝,所以他要补眠。
赵邢端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的时候,楚钰秧还迷迷糊糊的。
楚钰秧说:“怎么了?”
赵邢端说:“江琉五和耿执来了。”
楚钰秧揉着眼睛问:“不会又死人了罢?”
赵邢端说:“那倒不是。”
楚钰秧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将人吧江琉五和耿执带进来。
耿执又说:“楚大人,不好了啊。”
楚钰秧头疼,问:“又怎么了?”
耿执说:“郭大人的脑袋,找到了!”
楚钰秧有点惊讶,问:“在哪里找到的?”
耿执说:“就在郭府里。”
楚钰秧说:“尸体找全了,为什么你说不好了?”
耿执说:“因为那个脑袋,他是自己跳出来的啊!”
“什么意思?”楚钰秧奇怪的问。
耿执说:“不是我们找到的啊,那个脑袋,突然就出现了。”
“出现在哪里?”楚钰秧问。
耿执说:“在郭夫人的房间里,把郭夫人都下病了,就是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突然出现了。”
楚钰秧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说:“咱们去看看。”
赵邢端听着也觉得很玄乎,就同楚钰秧一同出宫去了。
到了宫门口,楚钰秧就看到急匆匆闷头疾走的宴北,说:“宴北?你怎么才来啊,不会是起晚了罢?”
宴北正好撞上他们,而且这里面还有陛下,让宴北脸色非常的不自然,通红了一张脸,又尴尬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耿执挠了挠头,说:“宴将军,起晚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我有时候经常睡过头,好在江琉五叫我。”
“哦~”楚钰秧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江琉五。
江琉五脸也红了,咳嗽一声干脆不说话。
宴北急匆匆的就要走,楚钰秧瞄到他脖子上一个牙印,忍不住说:“宴北啊,你脖子怎么了?”
宴北一愣,更是不自然了,想捂住脖子,但是手抬了一半有放回去了。
“啧啧,咬的好狠啊。”楚钰秧瞧着就觉得疼,好像都出/血了,说:“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让人咬了一口。不会是去强抢良家少年了吧!”
楚钰秧只是开玩笑胡说八道,这一点江琉五耿执还有赵邢端是早就习惯了,不过宴北是不习惯的,而且正好让楚钰秧瞎猫碰到死耗子给说中了,顿时就懵了。
宴北紧张的说:“楚大人,这件事情,别……千万别和别人说。”
楚钰秧这回愣住了,说:“什么事情?”
不过最后宴北也没说,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楚钰秧郁闷的跟着赵邢端离开了宫中,简直百爪挠心的。
他们一路去了郭家,丫鬟带着他们进了郭夫人的房间。郭夫人被吓得病倒了,不过不敢再住出事的房间,所以就搬到了客房去住,这间房就空了下来。
丫鬟说:“就在里面了,老爷……老爷的头还没人动,都在那里了。”
楚钰秧他们走进去,就看到外间的桌子上,赫然摆着一个人头。
虽然大家都有准备,不过还是都“嗬”的抽了一口冷气。
一个人头摆在桌上,死者死不瞑目,眼睛瞪大,脸上露出疼痛和愤怒的表情,表现好像特别的鲜活,然而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有点吓人,等我缓一缓。”
“没事罢?”赵邢端看了他一眼。
对于赵邢端来说,这还算是小意思的。毕竟他上过战场,瞧见个把人头并不觉得如何害怕。
楚钰秧缓了口气,觉得心跳特别快,说:“人头有问题。”
其实楚钰秧还是庆幸的,现在大白天的,还有好多人陪着他,而且还有心理准备,瞧见郭大人的人头这种感觉也还好了。但是仔细想一想,大半夜的郭夫人突然就发现,外间的桌上摆着一颗人头,的确是太吓人了。怪不得会被吓病了。
赵邢端问:“哪里有问题。”
楚钰秧说:“太完好了。”
楚钰秧这么一说,大家就发现了,人头虽然也有腐烂变臭的迹象,不过比起尸体来说,实在是很完好,至少没有被虫子蚂蚁或者野兽撕咬过,还是很好辨认的。
赵邢端说:“有人把这颗人头保留了起来?”
楚钰秧点头,说:“对,有人把郭大人的身体抛尸了,但是把人头保留了下来。”
赵邢端说:“这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摇头,说:“郭大人的人头忽然出现在郭夫人的房间里。很显然有恐吓威胁的意思,不过具体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楚大人,你在找什么?”
江琉五看楚钰秧说完了就一直在左右找东西,还掀起桌上的桌布往下面瞧。
楚钰秧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啊?”耿执不解的抓了抓头,说:“那楚大人这是?”
赵邢端说:“刚才那个丫鬟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楚钰秧兴奋的一拍手,说:“端儿,你越来越聪明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赵邢端挑眉,说:“你在夸奖我,还是在夸奖你自己?”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你都是我的,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别扭,不过赵邢端还算是爱听,递了一个赞赏的目光给他。
耿执还是不明白,说:“楚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说:“刚才那个丫鬟说‘都在那里了’。桌上只有一个人头,可以说‘都’吗?”
江琉五立刻说:“所以说,除了人头之外,昨天晚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一并出现了?”
楚钰秧说:“对,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
耿执说:“会不会是那个丫鬟口误啊,这里的确什么也没有。”
楚钰秧说:“恐怕是有人不想让咱们瞧见那样东西,所以悄悄拿走了。我觉得那丫鬟的确是口误了,不过并不是说错了话,而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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