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0章死而复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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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郭家下人,大家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楚钰秧说:“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人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情是想要隐瞒的。他们把事情故意搞得神秘兮兮的,反而漏洞百出。有的时候,越是奇怪的表象,真想反而简单至极。”
    赵邢端说:“那就把郭家的下人,全都再审问一遍。”
    “这个肯定是要的。”楚钰秧说:“不过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开口。”
    江琉五和耿执过来的时候,楚钰秧就让他们把郭家的下人全都再盘问一边。
    江琉五和耿执听了楚钰秧的分析也相当的震惊。
    耿执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说:“这郭大人是有多不招人待见,怎么他死了,他家的下人都帮着凶手骗人。楚大人你等着,我这就带人去仔细盘问。”
    楚钰秧点头。
    江琉五说:“楚大人,郭大人的大公子赶回来,也要盘问吗?”
    楚钰秧说:“什么大公子?”
    郭大人娶了郭夫人之后,郭夫人生的都是女儿,后来又娶了几房小妾,也是生的女儿。后来郭大人就从别人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过来养着,就是郭家的大公子了。
    郭家大公子虽然聪明,但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所以一直没有当成官儿,最后就去做生意了。平时多办是在京城里的,不过前些日子出去谈了一趟生意,走了不少天,今天才刚刚回来。
    郭大公子一进门,听说郭大人死了,他脸上表情顿时就丰富了起来,的确有伤心,不过竟然看起来又有点高兴,让人瞧着特别的诡异。
    郭大人没有其他儿子了,就这么一个过继过来的儿子,所以郭大人一死,这个郭家就是郭大公子的了。
    郭大公子象征性的痛哭了一番,不过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没有掉几滴眼泪,还特别积极配合楚钰秧查案,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
    耿执带着人盘问了一遍郭家下人,气哼哼的就回来了,说:“楚大人,实在是邪门儿了,那些人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没有一个说的。”
    楚钰秧笑了,说:“是不是你长得不够凶神恶煞?”
    耿执嘿嘿的傻笑一番,说:“我刚才都瞪眼了,应该够凶神恶煞了罢?”
    楚钰秧说:“没关系,端儿你上。”
    赵邢端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觉得我更凶神恶煞。”
    耿执在旁边说道:“楚大人,陛下这般样子,哪是凶神恶煞啊。”
    楚钰秧无辜的眨眨眼,说:“我家端儿怎么会凶神恶煞呢。我只是想,耿执这么凶神恶煞的都不管用,所以只能让端儿用美人计了!这个准管用!”
    赵邢端:“……”
    耿执默默的不说话了,挑了个好机会赶紧就开溜。
    楚钰秧一脸正经的说:“我没有开玩笑啊,你看我多认真。就那个小妾,端儿你还没有开口,她就被你迷得神魂调到了,不如你去再问问她,套套她的话?”
    赵邢端抓/住楚钰秧,楚钰秧立刻一缩脖子就要跑,大喊着:“好汉,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打屁/股啊。”
    楚钰秧说:“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妾是个很好的突破点而已,你想啊,她看起来色迷迷的,总比郭夫人好说话的多了。”
    赵邢端听到楚钰秧说别人色迷迷的,忍不住笑了,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楚钰秧立刻又抗议起来,说:“我只是单纯的欣赏,她可是图谋不轨不怀好意的瞧!”
    赵邢端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允许你对我图谋不轨。”
    楚钰秧耳朵红了,推了他一把,说:“我在查案,不要对我用美人计,楚大人可是不吃这套的。”
    “是吗?”赵邢端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还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楚钰秧瞬间差点就腿软的跪下了,幸好扶住了桌子,说:“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赵邢端说:“好,回去再算账。”
    楚钰秧瞪了他一眼。
    楚钰秧说:“端儿,你说那个小妾,也是帮凶吗?”
    “不知道。”赵邢端很坦然的说。
    楚钰秧:“……”
    楚钰秧说:“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像。”
    郭家的下人什么都不肯说,这让耿执都抓狂了,又不能无缘无故的用刑,结果就杠上了,完全没有收获。
    郭大人的尸体还不全,脑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理寺的人还有一波在四处寻找郭大人的首级,不过目前还一无所获。
    郭夫人是很配合楚钰秧查案的,问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也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天耿执就跟郭家的那些人较劲儿了,直到天黑,还是一无所获,郁闷的耿执不得了。
    楚钰秧拍了拍耿执的肩膀,笑着说:“时间不早了,先都回去罢,明日再来。别难过别伤心,回去让小五儿好好安慰一下你。”
    江琉五就在他们旁边,听到楚钰秧忽然提起自己,再一听,忍不住就脸红了。
    耿执老脸也一红。
    楚钰秧正直的说:“你们在想什么?我是说让小五儿下厨做几道好菜,安慰一下你而已。”
    江琉五脸更红了,楚钰秧话中的暧昧口气,很明显的告诉大家,其实他实在狡辩而已。
    江琉五知道他们都说不过楚钰秧,赶紧拉着耿执就跑了,免得再被楚钰秧给调戏了。
    赵邢端也带着楚钰秧离开了,他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再不回去,今天都别想睡觉了。
    案子倒也不算是没有线索,只是缺少一点关键的契机。郭家那些下人不说,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而他们并没有拿住那些人的死**。楚钰秧倒也不着急,就跟着赵邢端走了。
    傍晚时分,街上还算是热闹的,因为天色还没全黑,还有一些夕阳馀光,倒是让寒冷的天气显得有些温暖起来。
    楚钰秧瞧着人来人往的酒楼,说:“端儿,不如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赵邢端挑了挑眉,倒是没什么意义,就点了头。
    楚钰秧立刻抓着他的手往一家酒楼冲过去。
    赵邢端有点奇怪,说:“你不是喜欢对面那家的点心。”
    “今天我想尝一尝这家。”楚钰秧坚定的说。
    楚钰秧进的这家酒楼有点小,他们以前都没来过。赵邢端一进去,就看到店小二引着两个人坐在了大堂的角落里,那两个人也才刚刚入座,竟然是熟人。
    赵邢端顿时一阵头疼,看来楚钰秧拉着他进来吃饭,根本不是真的想来尝尝这家酒楼菜肴的味道,而是来看美男的。
    楚钰秧一脸兴奋的跑过去,说:“冯北司!好巧啊。”
    冯北司和梁祁刚坐下来,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瞧,的确好巧,竟然是楚钰秧和赵邢端。
    冯北司笑着说:“楚大人,怎么出来了?”
    楚钰秧说:“说的我好像被关大牢了一样。”
    冯北司被他逗笑了,说:“楚大人也是来吃饭的吗?不如一起坐?”
    楚钰秧真是求之不得,正准备一屁/股坐在冯北司旁边,不过就被赵邢端拎到了冯北司对面去,只能挨着梁祁了。
    楚钰秧倒是没有不开心,他坐在冯北司旁边高兴,坐在冯北司对面也高兴,这样可以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瞧了。
    所以赵邢端后知后觉的发现,楚钰秧总是有欣赏美男的办法,真是防不胜防。
    冯北司和梁祁在街上走了走,发现到了晚饭的点,就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原来两个人在京城走动,所以不少人认识他们。冯北司怕人发现自己,所以就找了一个以前没来过的地方,没想到遇到了楚钰秧和赵邢端。
    其实赵邢端就是瞧见了冯北司,跟着他进来的。
    梁祁嘴角带着憨厚的笑容,给冯北司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楚钰秧和赵邢端也都倒上了。
    说实在的,赵邢端并不喜欢梁祁,毕竟因为之前的事情,梁祁就算有苦衷,但是对梁祁过于偏执的作法,赵邢端也是很厌恶的,尤其平湫因为中毒,至今都不能离开煮雪山庄那个鬼地方。
    不过说白了,赵邢端和梁祁也算是有血缘的,多少又有些同情他。
    梁祁的父亲是当年的太子,赵邢端父亲的兄长,梁祁的母亲是梁王的姑姑,梁祁是是太子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当年的阴谋,恐怕梁祁现在才是一国之君。
    楚钰秧总是盯着冯北司瞧,把冯北司瞧得有点不好意思。梁祁忽然抓/住冯北司的手,把冯北司吓了一跳,说:“北司,外面又有卖糖葫芦的了,我再去买一根罢,上次那根只吃了一口,就掉在地上了。”
    提起那根糖葫芦,冯北司脸上就红了,赶紧说:“别去了。”
    梁祁说:“你不喜欢?”
    冯北司瞧他专注的目光,忍不住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喜欢的……”
    梁祁笑逐颜开,站起身来就出去了,追着那个卖糖葫芦的不见了。
    楚钰秧嘿嘿嘿的一笑,说:“糖葫芦有什么故事吗?”
    冯北司被他说的一愣,以为他知道了什么,赶紧结结巴巴的说:“什么糖葫芦,怎么还会有故事,我都没听说过。”
    “哎呀哎呀,别紧张。”楚钰秧不怀好意的笑着。
    赵邢端无奈的叹了口气,招手叫来小二,点了一些楚钰秧喜欢的菜。楚钰秧就顾着调戏美人了,根本连菜都没有要点的意思。
    楚钰秧嘟着嘴巴,说:“端儿,我也要吃糖葫芦!”
    赵邢端无奈的说道:“你吃的了酸的?”
    楚钰秧大言不惭的说:“我吃上面的冰糖,你吃山楂。”
    赵邢端一听,幸好没有去给他买,那么酸的东西,赵邢端也是不喜欢的,他连上面的冰糖都不想吃。
    楚钰秧不答应了,开始嘤嘤嘤的抓着赵邢端胳膊哼唧。
    不过好在马上饭菜就上来了,全是楚钰秧喜欢的,立刻就分散了楚钰秧的注意力。
    梁祁走到外面,追了几步,追上那个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糖葫芦。
    他给完铜板,一转身就看到背后多了一个人,挨得他很近,几乎差点撞上。
    谢安易说:“你的警觉性真是差。”
    梁祁笑着说:“你在试探我?”
    谢安易说:“你想多了。”
    梁祁说:“是你想多了。”
    梁祁停顿了片刻,说:“我的武功的确废了,没办法帮你。”
    谢安易咬牙说:“那日/你才威胁我,说杀人并不一定需要武功,不是吗?”
    “我说过?”梁祁说。
    “你……”谢安易说:“你还耍赖。”
    梁祁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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