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69章遗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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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说了一声“是。”然后就站了起来,迟疑着又说:“主/子,那接下来……”
    戚公子摇了摇头。
    十一说:“主/子,还是让我跟着你罢,属下怕主/子会遇到危险。”
    戚公子笑了,说:“你觉得我武功不济?”
    “属下不敢。”十一说:“属下只是……担心……”
    戚公子说道:“楚钰秧见过你了,你再出现恐怕他会起疑。”
    十一没有再说话,的确是这样,他不方便在人前露面。
    戚公子没有再说话,就快步离开了。
    十一立刻跟上,两个人很快就消失了。
    常侍郎府上还是一派热闹,楚钰秧不敢喝酒,生怕喝了酒自己撒酒疯。不过鸿霞郡主可不这么想,她难得来参加这种酒宴,逮着机会就喝了好几杯,楚钰秧瞧得是心惊胆战。
    楚钰秧小声说:“鸿霞,别喝了,你喝多了,难道要我们扛着你走啊。”
    鸿霞郡主喝了好几杯了,说:“就你那小身板,扛得动我吗?”
    楚钰秧:“……”
    好心没好报啊,实在太伤心了。
    赵邢端听到他们说话,就往这边看了一眼,颇有威严的说道:“喝酒了就把你丢在这里。”
    楚钰秧附和的猛点头。
    鸿霞郡主撅着嘴巴,趁着赵邢端不注意,又喝了两杯,还循循诱导让楚钰秧也喝两杯。
    鸿霞郡主说:“楚钰秧,我跟你说,这酒可好喝了,是甜的,味道特别的醇香,和宫里头的酒味道不一样呢。”
    “你喝过宫里头的酒?”楚钰秧往鸿霞郡主膝盖上捅/了一刀。
    鸿霞郡主:“……”
    她一个郡主,在宫里头还经常陪在太后身边儿上,哪里能喝酒,刚才那话只是她随便乱说的。
    不过楚钰秧的确有点馋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因为赵邢端说自己的酒品不好,所以他怕在常侍郎的府上喝了酒会撒酒疯,被别人瞧见,那就太丢面子了。
    不过瞧鸿霞郡主喝得那么起劲儿,楚钰秧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拿起杯子闻了闻,应该味道不错,闻着挺香的,和宫里头的不一样,不知道叫什么名堂。
    赵邢端瞧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一杯酒,忍不住太阳**猛跳,说:“想喝就喝两杯,不要多喝就是了。”
    “真的吗?”楚钰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他。
    赵邢端被他瞧得负罪感猛生,就点了点头。
    那边常侍郎听到了,笑着说:“这酒并不烈,楚大人尽管放心,只要不多喝,绝对是醉不了的。”
    楚钰秧听他们这么一说,早就蠢/蠢/欲/动了,索性也就不客气了,拿起酒杯就喝了一口,竟然真的很不错。今天可是常侍郎的生辰宴,自然要准备一些好东西才是。
    楚钰秧喝了一杯,然后就喝了第二杯,然后就喝了第三杯……
    等赵邢端和常侍郎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发现手边的酒壶空了!楚钰秧少说也喝了十来杯。
    “钰秧……”赵邢端颇为无奈。
    他一转头就看到楚钰秧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里面都是雾气,正一脸专注的看着他。
    赵邢端心头一跳,问:“你没事罢……”
    楚钰秧反应有点慢,半天才摇了摇头,说:“没事啊,就是……有点热,还有啊,你不要老晃啊,看的我头都晕了,晃得我还想吐呢……”
    赵邢端:“……”
    赵邢端听他这么一说,就更是无奈了。
    旁边的鸿霞郡主还抓着楚钰秧的胳膊,连连附和,说道:“对啊,端哥/哥别晃了,诶,我说楚钰秧,你怎么也开始晃了,好讨厌呀,晃的我头晕……”
    顾长知就坐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公子,你也不能多喝了。”庄莫并不入座,而是一直站在顾长知身后,瞧那两个人都醉了,难免有点担心顾长知。
    “我喝醉了不好吗?”顾长知抬眼撩着庄莫,语气有些暧昧。
    庄莫说:“公子喝醉了会头疼,到时候肯定不舒服。”
    顾长知对他的答/案不怎么满意,不过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确宿醉后的头疼让他实在太不舒服了,想起来就不愉快。
    顾家的事情过去之后,顾长知失落了很长时间,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的母亲是那样一个人。他从小到大只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甚至支撑着自己的精神支柱都坍塌了。
    好在庄莫一直陪着他,过了一段时间,伤口总是需要愈合的。
    顾长知成了顾尚书唯一的儿子,虽然顾夫人非常不喜欢他甚至说是讨厌他厌恶他,但是没有办法,顾尚书还是坚持把儿子接回府邸里来。
    顾长知本来不想回去的,他对顾尚书和顾夫人心里都有疙瘩,虽然当时他二哥的确不是顾夫人的儿子掐死的,不过其实也就差那么一点而已。
    本来因为那件事情,顾长知和庄莫的关系变得好了很多,庄莫也时不时的表达出对他非常关心。但是顾长知回了顾家之后,庄莫就对他“冷漠”了许多。
    顾长知也知道,庄莫肯定是不想让他受到非议,所以才故意这样的。只是顾长知还是心里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委屈。
    楚钰秧显然是喝醉了,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楚钰秧还像模像样的拿起酒壶,然后倾倒,当然什么都没倒出来,杯子里空空如也,但是楚钰秧还是放下了酒壶,然后端起空杯子喝了一口,说:“好喝。”
    赵邢端:“……”
    赵邢端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楚钰秧手中的空酒杯拿下来,说:“老实点。”
    常侍郎一瞧,说:“楚大人恐怕是喝醉了,不如我让下人收拾几间厢房,几位可以过去休息一会儿,天色尚早,也不急于立刻就走。”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的模样,就点了点头。
    常侍郎立刻就去让人准备了,他也是个人精,看得出来皇上和楚大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酒宴接近尾声,下人准备好厢房之后,赵邢端就把楚钰秧给拎走了。
    临走的时候,赵邢端瞧了醉醺醺的鸿霞郡主一眼。总不能把鸿霞郡主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不太好办。虽然太后有/意让常侍郎娶鸿霞郡主,不过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常侍郎也还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合适把鸿霞郡主就这么交给常侍郎照顾。
    赵邢端想了想,还是吩咐了人,让滕衫和林百柳过来把鸿霞郡主带回宫里头去。
    滕衫和林百柳很快就来了,将鸿霞郡主带走了。他们来的时候,鸿霞郡主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所以特别的好说话,也不闹腾就跟着走了。
    主桌空了大半桌,只剩下心事重重的顾长知还在了。
    此时酒宴已经近了尾声,好多人都喝多了。常侍郎一瞧,也差不多该是结束了。
    酒宴结束之后,众人就离开的离开,回房的回房了。
    为了给常侍郎送礼,很多人都是赶了好多天路才到的,所以都住在了常侍郎家里。
    常侍郎的府邸并不是很大,住了太多的人,显得有点拥挤了,每一个房间都住上了人,酒宴结束,客房的院子就吵闹了起来。
    常侍郎给楚钰秧和赵邢端安排的房间,可并不是客房院子,而是在主院里。这里比较安静,因为常侍郎父母早已去世,又无兄弟姐妹,所以主院平时就他一个人住,他又没有娶妻,更是冷冷清清的房间比较多。
    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还有几个醉的太厉害,自己走不动了的,常侍郎吩咐了下人,将客人们扶着出去,先扶到房间里去休息,等酒醒了再说。
    宴厅里很快就变得安静了,常侍郎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啜了一口。
    他只觉得给自己办什么宴席真是找罪受,这酒也喝不痛快。他喝了一杯酒,就站起身来,准备回房休息一会儿,正要出门,就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衫的男人还没有离开,看起来醉的也挺厉害的。
    常侍郎多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男人和顾长知是好友,好像和楚大人也是认识的,记得应该叫卢之宜。
    “卢兄?”常侍郎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卢之宜显然是酒的都软/了,坐都几乎坐不住,根本没听到常侍郎在叫他。
    常侍郎说:“卢兄,用不用下人付你去休息一下?”
    卢之宜这回总算是听到了,抬起头来,不过似乎已经认不出他是谁了,口齿不清的说道:“不,不用,我没事……楚钰秧?是你啊……”
    常侍郎:“……”
    常侍郎觉得好笑,还说没事,都把自己认错人了。他和楚钰秧可长得不像,比楚钰秧高出了不少。
    卢之宜脸上微红,眼睛里都是水色,抓/住了常侍郎的手,说:“楚钰秧,这么久没见了,你……你有没有想我?”
    常侍郎太阳**开始跳了,想要把手抽回来,不过别看卢之宜长得一副白净书生的模样,其实武功还不错,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而且还撒起酒疯了,双手抓着常侍郎的手。
    卢之宜嘴里说道:“你……你为什么喜欢他,我哪点不如他?他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这么久没见了,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的……”
    常侍郎一阵头疼,他被卢之宜抓着手臂,卢之宜醉的都软/了,想要站起来,不过腿一软就倒在了他身上。常侍郎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收拾东西的丫鬟们瞧见了,忍不住在一旁嘻嘻笑起来。
    有几个胆子大的小丫鬟忍不住说:“这位公子说喜欢您呢。”
    另一个人说:“这位公子以前没见过,长得还真是俊俏呢。”
    常侍郎头疼,佯斥了她们几句,然后伸手一拽,将卢之宜架了起来,就往外走,想把卢之宜弄到客房去,让他醒醒酒。
    常侍郎出了宴厅,就问:“客房哪个屋还空着?”
    路过的小厮赶紧说:“公子,已经没有空的了,后过去的都是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的。”
    常侍郎:“……”
    常侍郎想了想,只能把人带回主院去了,总不能扔出府门去,这卢之宜好歹也是顾长知的朋友,还和楚钰秧认识,把人扔出去,也不是办法。
    常侍郎将人带回了主院,放进了一间空房间里,将人往床/上一扔,就准备拍手走人了。
    不过卢之宜撒起酒疯来,坐起来一把就抱住了常侍郎的腰,说:“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常侍郎:“……”
    常侍郎说:“你认错人了。”
    卢之宜醉的厉害,意识模模糊糊的,反应了一会儿,不高兴的说道:“你就那么不想见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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