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64章流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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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峥说:“难道是你回来睡觉了之后,有人潜进来,将这个女人放在了你的床/上?”
    楚钰秧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尸,是躺在床铺的紧里面的,如果是按照严峥的说法,那么搬运尸体的工作难度不低,万一陈季晚中途醒了,那就会被发现了。
    楚钰秧快速的走到桌子边,翻开桌上的茶碗,又打开旁边放的熏香炉,使劲儿闻了闻,不过他不是赵邢端,所以根本不能一眼瞧出里面下了药没有。
    严峥的话说完了,他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如果按照他自己的说法,那么这女尸就是光溜溜的和陈季晚同床共枕了大半夜。严峥懊恼的发现,他竟然在吃一个死人的干醋,这实在太荒唐了。
    楚钰秧立刻转身拉住江琉五说:“小五儿,去把我家端儿叫进来,这里需要他。”
    听到楚钰秧的话,严峥有点不可置信的瞧了一眼楚钰秧。这天下只有皇帝召见别人,别人赶去见皇上的道理,他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要皇帝来见他的。
    严峥虽然自小和赵邢端关系不错,还一起上过战场,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虽然没有血亲关系,不过这却更好了,反而能让赵邢端更加信任他,毕竟严峥就算对皇位有野心,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江琉五早就习惯了这些,所以一点没犹豫就出去找/人了。
    大家本来都在准备听陈季晚继续说下去,但是这会儿却没了声音。
    楚钰秧抬头一瞧,连忙说:“陈季晚,你没事吧?”
    陈季晚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脸色竟然有了些红/润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好像更没精神了,随时会昏倒一样。
    “你怎么了?”严峥一瞧,也顾不得太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急急忙忙的问。
    陈季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甩开严峥的手。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惊恐的睁大眼睛瞧着严峥。
    陈季晚忙不迭的说:“没事,我没事,就是……”
    “怎么没事!”严峥死抓着陈季晚的手不放,又去摸/他的额头,说:“你病了,这么烫,怎么不告诉我。”
    “啊?”陈季晚有点迷茫,抬眼看着他,只觉得严峥的手凉丝丝的,贴上来之后特别的舒服,忍不住就又蹭了蹭。
    严峥一愣,被他蹭得嗓子里忽然有点发干,赶紧咳嗽了一声,想到昨天他和陈季晚发生的种种,更是嗓子里干的要着火,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若不是周围有其他人在场,他真想狠狠抱住陈季晚,再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个痛快。
    陈季晚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了一步,说:“我没有觉得热,倒是有点冷。”
    楚钰秧也发现陈季晚的脸色不正常的泛红,一瞧就是感了风寒的。他走过去,把满眼都是占有欲的严峥挥到一边去,说:“我瞧瞧。”
    陈季晚的额头很烫,因为在发/热,所以感觉有点冷,说:“还是先叫大夫过来吧。”
    楚钰秧说完了,然后又凑到严峥身边,踮起脚来,做贼一样小声问:“流/血了吗?”
    严峥被他问的都懵了,说:“什么?”
    楚钰秧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说:“昨天晚上陈季晚流/血了没有。”
    “有……有一点。”严峥难得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楚钰秧嫌弃的看着他说:“这么粗/暴?”
    “我……”严峥瞪眼,一口气憋着自己了,没说下去。当时严峥都红了眼睛,一时没忍住,还哪里顾得上太多,的确是太粗/暴了,他有点底气不足。
    楚钰秧又小声问:“清理了吗?”
    “清理什么?”严峥更傻了。
    楚钰秧小声说:“粗/暴还不体贴。你的东西留在陈季晚身/体里,会让他生病的,你以为留着能生出孩子来啊。”
    严峥:“……”
    严峥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本来就没经验,哪里知道还要清理。更何况昨天晚上,陈季晚大半夜的就跑掉了。
    赵邢端一进来,就看到楚钰秧在和严峥咬耳朵,两个人离得特别近,神神秘秘的样子。
    赵邢端走进来,就“咳”的咳嗽了一声。
    严峥回头一瞧,发现陛下的脸色不太好,赶紧趁机会就退到了陈季晚的身边去。
    赵邢端走过来,问:“情况怎么样?”
    楚钰秧说:“差点忘了。”
    赵邢端:“……”
    打了半天的岔,楚钰秧赶紧问:“陈季晚,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到底怎么回事?”
    严峥扶着陈季晚先让他坐下来,陈季晚挺害怕严峥的,这恐怕大家都瞧的出来,这样严峥有点郁闷了。
    陈季晚说:“我昨天晚上从……不,我昨天晚上是子时过后来回到房间的,当时我很累,府里的人基本上全都休息了,我推门进来,保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这个女人的尸体。”
    昨天晚上,陈季晚忽然醒过来,回忆起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心中害怕极了。在这之前,他连女人都没吻过,什么经验都没有,却忽然被一个男人亲的浑身发软,还被压在床/上/任意妄为。陈季晚当时害怕的全身发凉,不敢多想,就穿了衣服赶紧从严峥那里逃走了。
    陈季晚逃出严峥的府邸,回头一瞧,就看到了匾额,顿时整个心都凉了。因为严峥和楚钰秧他们认识,所以陈季晚也在饭桌上听到了严峥的名字,不过并不知道他具体是谁。
    那会儿他一瞧匾额,立刻就知道了。陈季晚听他父亲提起过,那位皇太后的最疼的侄/子,十几岁就跟着养/父上战场的将军,这么多年下来,严峥年纪轻轻的已经是侯爷了,简直可说的上风光无限。
    陈季晚不敢多想,匆匆忙忙的就跑回了家去。因为过了子时,府邸里早就没有人走动了,只有几个护院夜间巡逻。
    他进了大门,还遇到了一名护院,那护院和他打了招呼,陈季晚当时急急忙忙的,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对劲儿,不敢停留,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陈季晚的院子是个独院,有点小,不过就他一个人住,也就不显得狭窄了。陈季晚进了院子,就碰到了伺候自己的丫鬟。丫鬟伺候了陈季晚不少年,见陈季晚很晚没有回来,所以不放心,一直等着没有去睡觉。
    陈季晚当时吓了一跳,丫鬟问他什么,他都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两句,然后就把丫鬟打发走了,说不用她上夜。
    丫鬟发现小公子有点异样,不过似乎并未多想,就离开了。
    在那之后,陈季晚就没有见过其他人了。他进了屋,关上/门,还将大门落了门闩。
    陈季晚太累了,回到房间里,他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从鬼门关逃回来了一样。他再也不想见严峥了,不想再回忆起来那些荒唐的事情了。
    他本来准备就上次睡觉了,只不过陈季晚脱掉了外衣,就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吻痕,印记都很清晰,刺得他眼睛生疼。
    陈季晚脑子里一团糟,不断的回忆起他和陈季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模样。分明那时候他喝多了酒,应该根本记不住什么,可是现在回忆起来,一切都太真/实清晰了。
    就这么一回忆,陈季晚竟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脊背上又爬上了那种让人无措的异样感觉。
    陈季晚觉得头很疼,一跳一跳的胀痛。所有的困意全都被冲淡了,他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万一严峥找到了自己怎么办?那样子,爹和娘都会知道的。
    按照丞相府森严的家教……
    陈季晚赶紧将外衣穿上了,遮挡住自己手腕上脖子上肩膀上,全身到下的吻痕,他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陈季晚没换睡衣,也不想躺在床/上,他怕一趟下来就会回忆起更多不好的事情。
    他干脆坐在桌边,然后将茶壶里早就凉掉的茶水倒出来一杯,灌进肚子里,压/制自己不安的心情。
    外面天色还是很黑,不过离起床的时辰,也没有太久了。陈季晚不想睡觉,他就一直坐在桌边。
    陈季晚说:“我昨天回来根本就没有睡觉,没有躺过床的。我一直坐在桌子那里。中途忽然听到外间有响动,我就走出去看了一眼。不过外间也什么都没有,黑灯瞎火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我就走回来……”
    陈季晚目光跳动了一下,似乎只是回忆还觉得有点可怕,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回来就坐回了桌边,我本来以为一切如常。但是,我突然发现床/上有东西,我当时吓了一跳,站起来就走到床边去瞧。”
    “这是那个时候,你发现的女尸?”楚钰秧问。
    陈季晚点头,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两下。
    严峥扶住他的肩膀,安慰性的拍了拍。
    当时天那么黑,陈季晚又是一个人,只是走出去一圈,回来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死人,只是想一想,众人就觉得心中发寒,后背都凉飕飕的,的确有点恐怖了。
    陈季晚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说:“我只是走出去了一圈,根本就是眨眼的功夫,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躺在我床/上的。当时我没听到屋里有任何的动静,我回来的时候,窗户也是关着的,窗户虽然没有从里面锁上,但是都关的好好的。如果有人从窗户把尸体带进来,然后那个人再离开,我肯定会看到的,不可能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没影了。”
    陈季晚一口气说了很多,显然是心中害怕,严峥安慰说:“不怕,别着急,楚大人会找到真/相的。”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严峥说的对,陈季晚,你先别害怕,害怕会让人不冷静,打乱人的正常思维。你越是害怕,这件事情会变得越复杂,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里压力和心里暗示。”
    陈季晚努力的平复呼吸,不过他的手还是在微微的颤/抖着。
    楚钰秧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然后转身瞧赵邢端,说:“对了,茶壶茶杯或者香炉里面,有没有被下/药?”
    赵邢端挑眉,心想着恐怕楚钰秧叫自己进来,就是让自己干这个活儿的。
    赵邢端将茶壶翻开,茶杯也全都翻开,又让人把香炉拿了过来,一一仔细瞧过,说:“并没有特别的东西。”
    “就是说没有人在这些里面下/药了?”楚钰秧问。
    赵邢端点头,说:“你怀疑陈季晚是被人下了药,然后有人趁机把尸体弄到了陈季晚的床/上?”
    楚钰秧点头,说:“我有这么想过,但是并不一定这是事实。不过,看尸体的样子,尸僵的程度和关节变/硬的程度来说,死亡时间恐怕并不像陈季晚说的,只有那么短的时间。陈季晚发现这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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