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63章流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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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深情的模样。陈季晚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觉得肯定是头一回见。对上严峥的目光一愣,有点不好意思的挪开了。对方的目光太热烈了,让他有点吃不消。
    严峥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害羞了?”
    陈季晚脸上更红了,还从没被人这么调/戏过,尤其对方还是个男人,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严峥抓/住陈季晚放在腿上的手,陈季晚哆嗦了一下,眼睛瞪大了几分,吃惊的看着严峥,有点受惊。
    严峥瞧见他的反应,忍不住有笑了,心里还有点痒。
    其实严峥就见过陈小/姐一面,所以印象其实并不是很深,再看到和陈小/姐长得很像的陈季晚,自然就认错了。
    严峥将揣在身上的那方手帕拿了出来,然后塞在陈季晚手里,说:“你瞧,你送我的东西,不记得了?”
    陈季晚一愣,瞧着手里的手帕都傻眼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这样子的粉色手帕?不过陈季晚瞧见手帕角落绣着的“陈”字,就明白了,恐怕是他姐姐的手帕。
    陈季晚心中一跳,姐姐不是每日都进宫去,父亲说太后有/意让姐姐加入宫中,给皇上做妃子,这事情差不多就这么定了,就是早晚的事情。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却拿着姐姐的手帕,还说是姐姐送的,实在是奇怪。
    陈季晚不敢多想,心脏腾腾猛跳两下,莫不是……
    给皇上带绿帽子这种事情,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难以收拾。
    陈季晚不敢声张,捏着手帕有点六神无主,都不敢再瞧严峥了,也不敢说自己的身份,就怕严峥听了多说些什么,再把他和姐姐的事情说出来。那位同桌的楚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恐怕这事情会让皇上知道。
    陈季晚越想越觉得心悸,忐忑不安的坐着,一顿饭都没有吃好,根本就没吃什么,倒是喝了两杯酒。他还以为是茶水,不过喝下去才发现是酒。
    严峥要了一坛子酒,给他也倒了一杯,陈季晚没注意,就端起来给喝了,喝下肚子就感觉不太舒服了,热/乎/乎的,胃里没有食物垫着,更觉得灼烧。
    江琉五发现陈季晚有点不对劲儿,说:“陈兄,是不是身/体欠佳?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陈季晚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严峥低头一瞧,陈季晚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泛红的耳/垂,还有一段白/皙的后颈。他也喝了几杯酒,觉得腹下有点发/涨。
    严峥干脆说道:“还是我送你回去罢。”
    陈季晚哪里敢让他送,赶紧摇头,然后就起身匆匆告辞了,一个人离开了酒楼。
    楚钰秧瞧陈季晚脚步微乱,说:“他不会走到半路就睡着了吧?”
    江琉五说:“我还是去送送他罢。”
    “我去。”
    耿执刚要跟着江琉五一同去,严峥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身形一晃,快的人眼花,已经追着陈季晚离开了。
    楚钰秧托着下巴,说:“好像有点误会啊。”
    “怎么了?”鸿霞郡主好奇的问。
    楚钰秧说:“我刚才看到严峥把陈小/姐的那块手帕塞给陈公子了。”
    “啊?”鸿霞郡主问:“那怎么了?”
    楚钰秧说:“我觉得他也把陈公子当成陈小/姐了。”
    鸿霞郡主理直气壮正义凛然的说:“这他都分不出来,他是不是傻啊。”
    楚钰秧:“……”
    前几天是谁把陈季晚认成陈小/姐,还在大马路上又叫又喊的。不过这事情鸿霞郡主早就忘了,而且绝对不会承认的。
    陈季晚觉得脚底下踩了棉花,每走一步路都是软的。他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很少饮酒,喝了酒第二日就容易头疼,所以陈季晚也不去找那罪受。
    他晕晕乎乎的往丞相府走,感觉平时很近的路,现在变得有点远了,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到。
    忽然有人在后面拽了他一把,陈季晚差点就摔倒了,身/子一歪就倒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严峥接住他,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陈季晚瞧清楚来人,整个人身/体一僵,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不能告诉你。”
    严峥听他这么一说就笑了,恐怕最后一句是陈季晚的心里话,但是喝的多了,连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严峥说。
    陈季晚听他这么说,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以为严峥不会再缠着他了,就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严峥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了一条街之后,陈季晚总算是发现了,说:“你别跟着我。”
    “让我别跟着你也行,你把那个手帕还给我。”严峥说:“哪有送给别人的东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不行,”陈季晚立刻摇头摇的跟拨楞鼓一样,说:“不行,不能给你了,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严峥一听就乐了,诚心想要逗一逗他,拉住他拽了一把,就将人拖到了拐角没人的地方。
    陈季晚“哎呀”的叫了一声,撞进了严峥的怀里,鼻子都撞酸了,差点就流了眼泪下来。
    陈季晚的鼻子红了,眼睛也红了一圈,眼睛里还有水雾,看起来又迷茫又可怜的样子。
    严峥瞧得喉/咙里一阵干涩,干脆死死搂住陈季晚的腰,将人推在墙上,然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陈季晚彻底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瞪着,直愣愣的看着严峥。不过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一个大体的影子。
    陈季晚年纪还轻,又体弱多病的,所以家里还没给他张罗娶妻的事情。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还没和人亲/吻过,更别说是吻一个男人了。
    严峥看起来很高大,样貌又硬朗,但是嘴唇竟然很柔/软。陈季晚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是他下意识的想法。
    严峥吻住他的嘴唇,同样品尝到他柔/软又弹滑的嘴唇,腹下更是一团火气就涌了上来。
    严峥立刻伸出舌/头,挤进了陈季晚留有一条缝隙的嘴唇。
    陈季晚根本就不知道,亲/吻原来还可以这样,当严峥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张了,吓得彻底清/醒了,开始挣扎起来,牙关一合就要狠狠的去咬严峥的舌/头。
    严峥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在他有反/抗的意思的时候,就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只是轻轻的一捏,陈季晚就觉得下颚很酸,根本就合不上了,嘴巴反而张大了。
    严峥笑了一声,他这回满意了,又把舌/头伸进去,开始在陈季晚的嘴里慢慢的舔/吮起来,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不停的在他舌下柔/软的地方顶撞。
    “啊唔,唔……”
    陈季晚力气太小了,他的手脚全都被按住了,下巴也被捏住了,嗓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撩/拨的严峥更加兴/奋。
    严峥长年在边关打仗,难免脾气有些暴躁,陈季晚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他热血沸腾起来。
    陈季晚的嘴巴很酸,舌根都被吮/吸的有点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头上,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让他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几乎就要滑倒下去。
    严峥感觉到那人的反应,心中大喜,更加卖力的亲/吻他,直到陈季晚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陈季晚的反应太青涩了,让严峥喜欢的不得了,他几乎要忍耐不住,现在立刻就占有这个人。
    陈季晚目光几乎没有焦距了,倒在严峥怀里颤/抖着。严峥喘着粗气,在他脸上乱吻,又一路吻上他的脖子。
    陈季晚忍不住扬起脖子,好像希望他给予更多一样,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攀住了严峥的背,好像把严峥一松手将他扔在地上。
    严峥兴/奋的在他白/皙的颈子上咬着,留下一个个印记。忽然,严峥的动作一顿,他震/惊的发现,在陈季晚紧扣的衣领下面,竟然藏着有一个精巧喉结。
    严峥一愣,伸手揪开他的领子,果然就看到陈季晚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小突起,的确是喉结没有错的。
    严峥有点傻眼了,怎么好端端的美/人变成了男人?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仔细看了看陈季晚的脸,和那日自己在宫里头遇到的少/女一模一样啊?
    严峥虽然比较风/流,可从来没真的和男人上过床,有点发懵。只是刚才陈季晚的嘴唇,竟然意外的美味,只要一想起来,严峥下腹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严峥不死心,身上摸上陈季晚的胸口,有顺着一路摸/到陈季晚的下面。这回他算是明白了,他刚才的确抱着一个男人亲了白天。
    陈季晚被他这么一摸,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喉/咙里还哼了一声,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刚才的酒劲儿又上来了,让陈季晚反应很慢,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这一声呻/吟,让严峥嗓子里干涩起来。他忽然就把陈季晚给抱了起来,然后越身跳上房顶,飞快的就跑了。
    小厮在门口,看到侯爷回来了,正要上去迎,不过侯爷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急匆匆的就进去了,像一阵风一样,小厮都没看到抱着的人是谁。
    严峥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亟不可待的就把人压倒了床/上去。
    他忍了一路,丝毫不见欲/望退下去,反而越来越蠢/蠢/欲/动。他已经想好了,不管陈季晚是男的还是女的,今天必须把他给办了。
    陈季晚的酒劲儿上来,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这会儿被放在床/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用脸蹭了蹭被子。
    严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拍了拍陈季晚的脸蛋,说:“别睡,你睡了我怎么办?”
    “嗯?”陈季晚睁开眼睛,不过他太困了,很快又闭上了。
    严峥又拍了拍他的脸,说:“乖,别睡,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陈季晚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他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确有点不舒服。就闭着眼睛,伸手胡乱的去解腰带,半天才拉扯开。
    严峥本来还怕等陈季晚脱了衣服,自己就做不下去了,不过看来是他想多了,严峥比刚才还要兴/奋了,已经等不及陈季晚慢吞吞的动作了,迫不及待的帮他。
    严峥知道陈季晚肯定是第一次,接/吻都这么青涩,恐怕一会儿伤着他,特意找来了助兴的软膏,先给陈季晚小心翼翼的涂上了大半盒。
    陈季晚睡着一半,忽然觉得特别的热,热的他好像被放在锅中煮了一样。他开始大口的**,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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