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53章七只玉镯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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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十六卫府的人抓/走了平湫,而且留下字条要玉玺交换,说明十六卫府已经有了反叛的心思,恐怕随时都能发难。皇宫就成了最不安稳的地方。
    赵邢端说:“陛下,楚钰秧说的不无可能。如果真是如此,还请陛下早做打算。臣弟恳/请陛下准许,让臣弟出城调兵,以防万一。”
    皇帝都是疑心病重的,赵邢德不能否认,他也是这样一个皇帝。对于同/胞兄弟的赵邢端,赵邢德能给他最尊贵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声,但是有一项,赵邢德从来没有给过,那就是兵权。
    在别人眼里端王爷如何的厉害,赵邢德都很放心,因为赵邢端没有兵权,他根本没有篡位的可能性。
    赵邢端以前也是带兵打仗上过战场的,可以说,其实赵邢端更喜欢上战场的感觉,但是他也懂皇帝的心思。皇家的亲情实在不易,赵邢德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当年赵邢端主动交还了兵权,回到京/城里,再没去边关带兵打过仗。
    兵权一旦上交,再想取回来,恐怕比登天还要难,赵邢端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如今,他这话是不得不说的,就算说了之后他和赵行德之间会产生间隙,那也是要说的。
    万一真是十六卫府中有人起了反叛之心,后果不堪设想。
    十六卫府是皇帝身边的一股势力,起初设立十六卫府的时候,就规定了,十六卫府不涉政不上朝,只负责保护皇帝和皇城的安危。
    不过,如今的十六卫府和当初的规定,早就已经背道而驰了。在前任十六卫府统领和先皇暗中组/织那股见不得光的势力的时候,十六卫府就已经开始变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先皇打算用那股势力,完成他明面上不能完成的事情,以便更好的统/治他的江山。但是恐怕他都没有想到,在他死了之后,那股势力的头/目就成了一个谜题,十六卫府也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威胁。
    楚钰秧觉得气氛有点怪异,他是没有当过皇帝的,而且以后也没有一点可能当皇帝,他也是不能明白坐在那个位置上人的想法的。
    赵邢德开了口,说:“你这就去罢,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我是信任你的。”
    赵邢端说:“臣弟会尽快回来。臣弟不在的时候,楚先生……”
    赵邢德说道:“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放心,楚先生不会有事情的。”
    赵邢端得了赵邢德的密旨,准备立刻出城去调兵。
    楚钰秧赶紧跟着他出了宫,说:“你要去多久啊?”
    赵邢端说:“很快,两三日就回,不用担心。”
    楚钰秧点了点头,他不懂调兵打仗,也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所以没什么可嘱咐他的。
    赵邢端说:“我不在这几日,你就不要出府去了,滕衫和林百柳会保护你的。”
    “那怎么行啊,七只玉镯子的案子和平湫的事情都没解决。”楚钰秧说。
    赵邢端说:“案子可以先不查,你的安全最重要。”
    楚钰秧听了嘿嘿嘿一笑,搂着赵邢端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端儿一脸严肃的说情话,让人好害羞啊。”
    赵邢端拍了拍他的头顶,说:“我要走了,快些动身也好快些回来。”
    楚钰秧说:“小心点,不用担心我。”
    赵邢端点头,两个人出了宫门,赵邢端直接就骑了马往城外飞奔而去。
    楚钰秧瞧着赵邢端的背影,一阵叹息,心想着最近怎么这么乱,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了,总觉得很不妙。
    楚钰秧从宫里出来,就去了大理寺,跑了一圈,觉得腿都要跑断了。
    到了大理寺,楚钰秧发现只有耿执在,江琉五并不在大理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楚钰秧问:“江琉五呢?”
    耿执说:“他说想去发现尸体的那个地方再瞧瞧,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我怕楚大人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在这里等你。”
    楚钰秧说:“他是想到了什么吗?怎么走的这么急?”
    耿执摇头,说:“问他也不说,他这个人总是这样。”
    “那我们去找他吧。”楚钰秧说。
    耿执点头,说:“江琉五其实走了没多久,说不定我们能追上。”
    楚钰秧急匆匆的喝了一口茶水,准备喝完这口水就跟着耿执走。
    “噗”的一声,楚钰秧被杯子里的茶水溅了一脸水,定眼一瞧,茶杯里竟然有一块小碎银。
    楚钰秧忍不住睁大眼睛,盯着那块小碎银跟见鬼了一样,然后抬起头来往上瞧。他这一瞧,就看到房梁上一个人影,那人影还探出头来跟他挥手打了个招呼,竟然是淮水。
    楚钰秧一愣,淮水竟然在这里。
    耿执发现楚钰秧端着一杯茶水发呆,问:“楚大人,怎么了?”
    楚钰秧怕耿执抬头看到房梁上的淮水,赶紧指着门口大叫一声,说:“那个是不是江琉五?”
    耿执赶紧追到门口,说:“没有啊。”
    “啊,我眼花了。”楚钰秧说:“耿执,你先去找江琉五吧,我突然想起来,刚才进宫陛下吩咐我立刻去做的事情。我做完了事情,就去找你们汇合。”
    耿执听说是陛下吩咐的事情,不敢多打听,很老实的就先走了。
    楚钰秧见人走远,松了口气,赶紧把门关上。然后一回头,差点吓出心脏/病来,淮水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背后。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徒/弟,你的武功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淮水说:“如果端王爷在的话,今日我就进不来了。”
    “那是那是。”楚钰秧洋洋得意的说:“我家端儿不仅美貌,而且还有智慧和武力值。”
    淮水笑眯眯的听着他说。
    楚钰秧忽然说道:“徒/弟,你们好不厚道啊。我本来还打算着绑/架你呢,没想到却被你们捷足先登了。”
    淮水问:“绑/架我?”
    楚钰秧“嗯嗯”的点了两下头,说:“是啊。现在我也不绑/架你了,你们把我家小/平儿交出来吧。虽然我是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人,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淮水恍然大悟,说:“师父说的是平湫。”
    楚钰秧点头,说:“是。”
    淮水说:“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平湫并非义/父带走的,如果师父信得过我,就跟我去见一见义/父罢。”
    “咦,跟你去见你义/父?”楚钰秧笑眯眯的说:“这么好的事情,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当然不是。”淮水说:“义/父想见师父。”
    楚钰秧摩拳擦掌说:“那就快带我去吧。”
    “师父不怕是陷阱?”淮水问。
    楚钰秧一脸贱嗖嗖的样子,说:“我这个大理寺少卿上/任没几天,俸禄还没拿到,你义/父要是劫财我是没有的。嘿嘿嘿,如果要是劫色……我是最不怕劫色的了。”
    淮水一阵头疼,说:“师父想多了。”
    淮水又说:“这里人多口杂,师父出了大理寺,往端王府的方向走,我到时候会去接师父的。”
    楚钰秧点了点头,然后按照淮水的意思,出了大理寺的门,然后就往端王府去了。
    还没到端王府门口,差着一条街的时候,楚钰秧的脑袋就被一碎银打中了,肯定是淮水干的了……
    楚钰秧抬头找了一圈,就看到淮水站在拐角的地方,冲他招了招手。
    楚钰秧走过去,远远的跟着淮水,走了一会儿竟然就看到十六卫府。
    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声,心说皓王不会和十六卫府合作了吧?如果是这样可就不妙了。
    不过好在楚钰秧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淮水不是要进十六卫府,而是绕了过去,进了不远处一处不怎么显眼的宅子。
    宅子大门没有关紧,给楚钰秧留了个缝隙,楚钰秧推门就走了进去,还特意将大门给关好了。
    “楚先生,请进。”
    屋内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声音楚钰秧听过,低沉略有些沙哑,听起来温柔又具有蛊惑性,实在是非常的吸引人,让他听了一次,就很难忘掉。
    楚钰秧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屋里,一眼就看到上首坐着一个男人,淮水就站在身边。
    男人和赵邢端长得有几分相像,不过看起来更温柔。他的嘴角分明是绷直的,不过却像是无时无刻的在微笑,只是笑的不达心底,让人有些摸不准。
    楚钰秧问:“你就是皓王吗?”
    “皓王?”男人笑了,说:“十年/前,皓王就已经死了。”
    “哦。”楚钰秧领悟的点了点头,说:“那让我重新打招呼吧。”
    男人有点吃惊,随即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你就是我家端儿的叔叔吗?”
    男人这回忍不住大笑了几声,说:“我就是。”
    楚钰秧说:“那你今天找我来,是来讨聘礼的吗?”
    男人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楚钰秧会说这个,说道:“今日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几件事情。”
    楚钰秧往椅子上一坐,说:“你说吧,我听得很认真呢。”
    男人说:“第一,平湫不是我带走的,和我无关。”
    “我相信。”楚钰秧毫不犹豫的点头。
    男人问:“你为何相信我?”
    楚钰秧连个磕巴都不打,说:“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啊。”
    站在男人身后的淮水觉得有点头疼,他师父又开始不正经了。
    楚钰秧问:“那你认为是谁绑走了平湫呢?”
    男人说:“或许和十六卫府有关罢。”
    楚钰秧点头,说:“那你觉得和十六卫府里哪个人关系最大呢?”
    男人笑了,说:“你在套我的话?”
    楚钰秧立刻摇头,说:“我在向你请教。”
    男人说:“不是冯北司。”
    楚钰秧点头,说:“我也这么想。”
    男人问:“因为他长得好看?”
    楚钰秧惊讶的瞧着他,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那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男人被他调/戏了,也不恼,说:“当年我大难不死,休养了数年之后才得以痊愈。为了报仇,我四处打探,这才发现了十六卫府的秘密。然而奇怪的是,前任十六卫府统领去世之后,竟然没有再将势力头/目的担子交给冯北司,按理来说,是应该由冯北司这个统领继承下去的。那位头/目藏得很深,他掩藏在暗中何止十年之久,他的确是一个劲敌。”
    楚钰秧问:“是梁祁。”
    男人并不奇怪他会怀疑梁祁,毕竟那份雪梅图上就有出现梁祁的名字。
    男人说:“是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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