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50章魏王案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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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天,我还有话要和邢端说。”
    楚钰秧眼睛一亮,嘿嘿嘿的瞧着平湫笑。
    平湫觉得后背发凉,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是。”
    晚膳用过,赵邢德就和赵邢端去谈事情了,大殿里就剩下楚钰秧和平湫。
    楚钰秧挪过去,说:“小/平儿,你最近身/体好了吗?”
    平湫说:“多谢楚先生关心,已经没事了。”
    楚钰秧又是嘿嘿嘿一笑,说:“我觉得也是。哎呀,小/平儿,你脖子上有个蚊子包啊,大冬天的怎么被蚊子咬了?”
    平湫顿时一惊,伸手去挡脖子。大冬天哪里会有蚊子,恐怕是赵邢德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吻痕。平湫一下子脸都有点红了。
    楚钰秧不紧不慢的说:“哎呀,其实是我眼花了,小/平儿的脖子上白白的,什么也没有呢。”
    平湫:“……”
    平湫反应过来了,楚钰秧使诈自己被耍了,而自己还傻了吧唧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竟然用手挡……
    平湫已经不想再和楚钰秧说话了。
    楚钰秧说:“好无聊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楚先生。”平湫可还记得上次他戏/弄自己的事情,赶紧说:“最近厨房做了些新花样的点心,不如我去给楚先生端几种来?”
    楚钰秧摆摆手,说:“我吃的太饱了,已经吃不下了。小/平儿你还是陪我聊天吧,这样能消化的快一点。”
    平湫呵呵的干笑,说:“恭喜楚先生顺利破案。”
    楚钰秧又摆摆手,说:“这没什么,毕竟我这么聪明,不能顺利破案也太不正常了。”
    平湫:“……”聊不下去了。
    楚钰秧说:“其实也不算顺利破案,因为还有些疑点啊,但是凶手都死了,问不出了。”
    平湫一听有话可以接下去,问:“什么疑点?”
    楚钰秧说:“鸿霞郡主曾经说,魏王在宫中遇到了一个人,起了争执。那个人是谁呢?和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就是,一个丫鬟,她是怎么弄到这么厉害的毒/药的?而且这样周密的设计,我觉得不像是她一个人想出来的。我总觉得事情其实并非如此简单。”
    赵邢端问:“陛下特意留我,是有有什么发现吗?”
    赵邢德说:“自从上次你跟我谈过之后,我对十六卫府小心谨慎了很多,让平湫暗中观察,不过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
    赵邢端回京之后,就找赵邢德谈了一次。赵邢德很坚定的告诉他,父皇根本没有跟他留下什么暗中的势力,前任十六卫府统领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后来冯北司也没说过。
    那个势力显然并没有消失,然而势力的头/目悄无声息的换了人。显然是有人想要暗中掌握这股势力。
    赵邢端又将雪梅图的事情告诉赵邢德,不过他隐瞒了楚钰秧的身份。毕竟楚将军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为造/反的罪名,他的家人全部牵连在内,现在还不得平/反。楚钰秧的身份一旦透露,恐怕就是杀身之祸。
    赵邢德说:“那张图里,现在还活着的十六卫府里的人,就只剩下梁祁一个名字了。只不过梁祁的动向向来简单,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赵邢端安静的听着,他感觉赵邢德肯定是有后话的。
    赵邢德又说:“不过今日,早朝之后,我忽然收到了个这个。”
    赵邢德将一张小纸条递给赵邢端,赵邢端拿起一瞧,只有很简单的几个字,“小心梁祁”。
    赵邢端说:“这是谁给陛下的?”
    赵邢德说:“冯北司。”
    “冯北司。”赵邢端皱眉。
    赵邢德说:“我也很惊讶。已经搞不明白到底是谁有问题,到底是冯北司有问题,还是梁祁有问题?又或者是这两个人根本就都有问题,但是他们两个在互相掩护,想要扰乱我们的视线?”
    赵邢端一时也说不准。按照柯君彦的说法,那股势力的头/目是应该继续传给十六卫府统领的,那么冯北司肯定是有问题的。然而雪梅图上没有冯北司的名字,反而有一个梁祁。但是梁祁又丝毫看不出问题,尤其在十多年/前,梁祁的年纪其实并没有多大。
    十六卫府。
    梁祁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看到是他表情就变得很淡。
    梁祁说:“我吓到你了?”
    “没有。”冯北司的回答很冷淡。
    梁祁走进来,然后转身关上/门。
    冯北司看了他一眼,说:“你的计划又失败了。”
    梁祁笑了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说:“不,其实很成功。”
    冯北司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梁祁说:“我要杀的人,都已经死了。而且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冯北司抿了抿嘴唇,问:“你还要杀多少人?”
    梁祁说:“魏王和魏王世子,是自寻死路,并非我心狠手辣。”
    冯北司觉得好笑,说:“挡了你计划的人,不都是自找死路?”
    梁祁叹了口气,说:“你以为魏王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进了京/城,第一个就找到我,跟我说他知道我的底细,要我帮助他,不然就把我的底细漏斗出去。”
    冯北司挑眉,说:“不是你心中有鬼,所以才害怕的?”
    梁祁继续说:“他要我辅助他谋朝篡位。”
    冯北司冷笑,说:“哦?他做的是谋朝篡位的事情,你做的就不是了?”
    “当然不是。”梁祁说:“我做的只是复仇罢了,我对皇位并不感兴趣,北司,我对什么最感兴趣,你难道不知道吗?”
    冯北司被他炙热的目光烫的身/体抖了一下,目光不自然的撇开。他的双手攥紧,似乎在做挣扎,呼吸也有点快,最后抬起眼来瞧着梁祁。
    梁祁痴迷的看着他,伸手摸/着他的脸,然后慢慢的俯身,好像想要亲/吻冯北司的嘴唇,不过就在两个人的嘴唇快要碰/触在一起的时候,梁祁忽然顿住了。
    他抬起了头,说:“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
    梁祁说罢了站起身来,说:“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冯北司忽然也站了起来,然后突然搂住了他脖子,猛的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梁祁的嘴唇上。
    冯北司很青涩,他还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不过显然在很卖力的挑/逗梁祁,伸出灵活的舌/头,探进了梁祁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的舔/咬着。
    梁祁愣住了,他的双手垂着,没有去搂住冯北司。只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了,显然他并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克制着自己的反应。
    渐渐的,梁祁的克制力似乎崩溃了,猛的搂住冯北司的腰,疯狂的含/住她的舌/头吮/吸,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死死的勒着。
    “唔……”冯北司呻/吟出声,更加刺/激着梁祁。
    一吻结束,冯北司已经软在了梁祁的怀里。
    梁祁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不断的亲/吻着,似乎想用这样的亲/吻来平息自己的**。不过很显然,用处并不大。
    “呼”的一声轻响,冯北司抬手将屋里的拉住灭掉了。
    外面已经很黑了,屋里一下子又没了蜡烛的光,变得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梁祁的一双眼睛就显得更加亮,亮的冯北司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
    冯北司低声说:“去……去床/上。”
    他说完的下一刻,已经被梁祁压在了床/上。
    梁祁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火/热的目光一下也不错的盯着他,说:“你不后悔?”
    冯北司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楚钰秧都快趴在桌上睡着了,赵邢端才回来。他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小/平儿,等会儿我再教训你。”
    赵邢端一听,脸都黑了。
    平湫赶紧站到了赵邢德的身后去,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赵邢德笑着问:“楚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脸有点红,看着像是喝醉了?”
    赵邢端将人扶起来一瞧,果然像是喝醉了,脸蛋红扑扑的,就连脖子也有点红。
    平湫咳嗽了一声,说:“楚先生说要喝第一次入宫时候喝的就,我就……”
    平湫巴不得楚钰秧喝醉了,那样他就安静了。所以当楚钰秧等的无聊,提出要喝那种酒的时候,平湫立刻就叫人给他拿了。然后楚钰秧喝了一壶,结果就困得厉害,趴在桌上迷迷糊糊起来。
    赵邢德一瞧,说:“楚先生醉了,邢端你就带着楚先生到你以前住的宫殿去罢,明日再出宫去。”
    赵邢端一看楚钰秧软趴趴的样子,就点了点头,然后抱着楚钰秧走了。
    楚钰秧还穿着朝服,让人瞧了也不太好看,赵邢端干脆就拿了个大披风,将楚钰秧从头兜到了尾,然后抱着人就去了自己的宫殿。
    路上遇到了侍女侍从不少,他们眼瞧着端王爷抱了个人进屋,不过谁也不敢问抱着的是谁。又有大披风挡着,就只能看出来是个身材还算娇/小的,露在披风外面的只有一根小手指,其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过端王爷竟然带了人进屋,这事情可真是稀奇,难免就被人当做新鲜事情给传扬开了。
    楚钰秧被抱进了屋里,处于半睡半醒的阶段,不过他不知道是赵邢端在抱着他,还以为喝太多了所以天摇地动的晃,嘴里还不忘了继续调/戏平湫。
    这可把抱着他的赵邢端给气了个半死,怀里的人叫了一路平湫的名字了,都不曾听他叫自己这么多遍。
    进了屋,一关门。赵邢端就将人给扔到床/上去,刚才给他穿了朝服,赵邢端就想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了,现在得偿所愿,楚钰秧还老老实实的,一点也不阻拦,就让赵邢端把他给扒了个光,然后吃干抹净。
    做完之后,楚钰秧终于酒醒了,不过他那会又太累,干脆闭眼直接就睡了。
    两个人都是后半夜才睡着的,所以第二天醒的都不早。
    楚钰秧还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很吵闹,不高兴的往赵邢端怀里钻了钻,捂住耳朵继续睡。
    赵邢端也给吵醒了,说:“我出去瞧瞧,你继续睡。”
    楚钰秧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就感觉赵邢端离开了。
    赵邢端穿了衣服,出门一瞧,赶在端王爷宫殿门口一大早大嚷大叫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这可不是,竟然是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一瞧赵邢端出来了,立刻就恼了,冲过去说道:“你这个负心汉,大骗子。”
    赵邢端脑袋都懵了,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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