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47章魏王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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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邢端将自己坐的垫子拿起来给楚钰秧铺上,楚钰秧对他翻了个白眼。
    鸿霞郡主立刻小手一挥,说:“端哥/哥不用,我叫人再拿几块垫子来,要多少都有。”
    鸿霞郡主发话了,侍女们立刻就拿了四五块垫子来,全给楚钰秧铺上了。楚钰秧一坐,发现屁/股底下软的不像话,特别的舒服,就是垫的也太高了,脚都快占不到地了。
    鸿霞郡主问:“这下怎么样?”
    楚钰秧点点头,说:“好极了,我们开始玩吧。”
    赵邢端在旁边脸黑的要死。
    楚钰秧能说会道,说的话又新鲜,鸿霞郡主自然喜欢。
    这里当然不会有扑克牌这种东西,不过这也并没什么的,这种简单的东西,顺手就可以做出来了,制/作其实也是个很有乐趣的阶段。
    两个人搞了大半天,做出一副纸牌来,鸿霞郡主当下就高兴了,献宝一样拿给赵邢端瞧,说:“端哥/哥,你看好看吗?我和楚钰秧一起做的。”
    一起什么的,听得赵邢端脸黑到发紫了。
    赵邢端坐在旁边都灌了三壶茶水下去了,楚钰秧竟然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越玩越开心,一眼都不带看他的。
    端王爷肚子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鸿霞郡主一看就特别喜欢这套纸牌,给赵邢端瞧了一眼,赶紧就收回去了,生怕别人抢她的。
    赵邢端黑着脸,盯着楚钰秧后脑勺,心里一个劲儿的发狠,回去等楚钰秧身/体好了,他一定要让他哭着求饶。
    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脑勺都要被灼/热的视线给盯出两个窟窿了,不过他没在意,开始给鸿霞郡主科普……拉大车的玩法。
    拉大车实在是太简单了,鸿霞郡主听了一遍解释就觉得自己没问题了,然后两个人就准备愉快的开始玩了。
    不过鸿霞郡主突然叫停,说:“等等,我听说玩游戏都是需要彩头的。”
    “彩头?”楚钰秧眉梢一跳,说:“不好不好,谈钱伤感情。”
    鸿霞郡主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摘下来,说:“我拿这个当彩头怎么样?听说这个很值钱的。你赢了就给你拿去。”
    楚钰秧一瞧,的确是值钱的物件,鸿霞郡主喜爱之物,估计不是廉价货。
    鸿霞郡主又说了:“那你呢,不能只有我拿出东西啊,我赢了你给我什么啊?”
    楚钰秧为难了,他往自己身上一摸,就摸出一块玉佩来,其他连个碎银也没有带。玉佩当然就是赵邢端送给他的那块,两千两黄金买来的,贵的他肝疼的。
    鸿霞郡主一瞧,说:“这块玉佩不错啊,就放着吧,我要是赢了,你就送给我。”
    赵邢端忽然说:“不行。”
    鸿霞郡主嘟着嘴说:“为什么啊?”
    赵邢端黑着脸瞧着楚钰秧不说话了。那可是他送的,楚钰秧胆敢拿去当彩头,他就……
    楚钰秧一拍桌子,说:“当彩头就当彩头,于是放在了桌上。”
    赵邢端这回真是被气死了。若是定情信物被当了彩头,万一被别人给赢了去,这叫怎么回事?
    楚钰秧和鸿霞郡主都不再瞧他,已经开始专注的拉大车了。
    赵邢德没事了就带着平湫到花园里去转转,结果就发现了令人惊奇的场面,楚钰秧竟然在哄着鸿霞郡主玩。
    赵邢德说:“楚先生还有这种本领?连鸿霞郡主都镇得住?”
    平湫也傻了眼,简直出乎人意料。
    正巧这会儿鸿霞郡主手里的牌几乎要输干净了,就开始不干,耍起郡主的威风要耍赖。楚钰秧不给,还威胁她耍赖就不玩了。鸿霞郡主一听就蔫了,只好气哼哼的又坐下来继续玩。
    没两下这回真是快没有牌了,不过楚钰秧又匀给她了一半。鸿霞郡主顿时兴高采烈,还感动的不行不行的。
    平湫说:“……楚先生有本事。”
    赵邢德笑了,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颈侧,低声说:“你这么说,我可是要吃醋的。”
    “……陛下。”平湫生怕这里人多被别人发现,有点紧张。
    赵邢德说:“我们也该回去了。”
    平湫说:“陛下不是说要到处转转,怎么这般就回去了?”
    赵邢德目光温柔有专注的瞧着他,说:“忽然很想吻你,但是这里不合适。”
    平湫脸都红了,不敢再说话,跟着赵邢德快步走了。
    赵邢端坐了大半天,看着鸿霞郡主手里的牌几乎要没有了,他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完了,没想到楚钰秧又分了她一半,再这么下去恐怕都要天黑了。
    赵邢端是完全不懂的,这种幼稚的游戏,怎么能一玩一下午?
    楚钰秧还教育起孩子来了,说:“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好好跟人家说,人家就会给你了知道不?你那么强/硬,别人嘴巴上不敢说,心里不高兴,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鸿霞郡主拿到了纸牌,心情好极了,就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漂亮的小姑娘,就应该温柔一点嘛,这样会有更多的人喜欢的。是不是啊,端王爷?”
    赵邢端无辜中枪,膝盖很疼,不答话。
    鸿霞郡主羞涩的一笑,然后站起身来,说:“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可别走啊。”
    楚钰秧点了点头。
    鸿霞郡主走的急急忙忙的,估摸/着是去如厕了,由侍女带着离开。
    赵邢端瞧人终于走了,立刻就站起来,挨近了楚钰秧,说:“玩的很开心?”
    楚钰秧被他吓了一跳,说:“你动作也太快了。”
    赵邢端说:“跟我回去。”
    楚钰秧说:“不回去,你竟然拿我令牌。”
    赵邢端头疼,说:“这不是怕……我不在身边你会有危险吗?”
    其实端王爷刚才差点说成,这不是怕你胡闹出危险吗?
    估计说出来楚钰秧又该炸毛了。
    楚钰秧哼唧了一声,说:“你看,其实我是一个很能干的人,鸿霞郡主也很好哄的,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
    赵邢端瞧他得意的样子,伸手在他耳根处一划,说:“她要是知道你出老千,看你还哄得好哄不好。”
    楚钰秧立刻一脸正直的说:“我没有!”
    “没有?”赵邢端挑眉,在楚钰秧面前扣着那堆牌里一扒拉,说:“这张是红桃三。”翻开一看,果然是红桃三。
    赵邢端又挑了一张,说:“方板五。”翻过来又对了。
    楚钰秧小声说:“这不叫出老千,这几张牌都是鸿霞郡主做的,我只是记住了它的区别而已。”
    因为是手工做的牌,所以难免有点小瑕疵,楚钰秧坚持自己的清/白。
    楚钰秧又说:“难道你想让我把你送给我的玉佩输给她吗?”
    赵邢端的脸更黑了,说:“你还敢说,你把我送你的东西当彩头?”
    楚钰秧很无辜,说:“我身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你还有理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将玉佩从桌上拿起来,然后擦了擦挂回脖子上,说:“反正又没输。”
    赵邢端:“……”
    楚钰秧说:“快,现在道歉还来得及,道了歉我就跟你走,不道歉鸿霞郡主马上就回来了!”
    赵邢端一愣,不过还是很快就说道:“是我的不是。”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这道歉好像没什么诚意,不过还是勉强接受了。因为他屁/股疼啊,坐了这么久,疼得要死了,再不走就要残废了。
    楚钰秧立刻嘿嘿一笑,说:“还不快溜啊。”
    赵邢端正要带着楚钰秧溜走,但是不走运,鸿霞郡主回来了,打了个照面,没走成。
    鸿霞郡主说:“你这是干什么?”
    楚钰秧立刻换了一脸虚弱的模样,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刚才就想跟你说了,但是看你玩的高兴,我就没忍心开口,但是现在有点受/不/了/了,想要回家休息。”
    鸿霞郡主一惊,说:“你不舒服啊,叫御医啊。”
    楚钰秧立刻说:“御医看过了,让我卧床静养。”
    “这样……”鸿霞郡主老大不愿意,不过想到刚才楚钰秧的话,又不敢耍小性子。
    鸿霞郡主让侍女把那套纸牌拿了过来,然后递给楚钰秧一半。
    楚钰秧奇怪的接了,说:“这是干什么用?”
    鸿霞郡主说:“送给你啊。反正别人也不会玩,也没人陪我玩,还不如送给你呢。你下次再进宫来,就拿着这一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完了。”
    “这……”楚钰秧有点冒虚汗。
    一人一半什么的,越听越不对劲儿的,搞得好像定情寻物一样,楚钰秧觉得压力太大了好吗!
    楚钰秧一撇,果然就瞧赵邢端脸色很难看。
    楚钰秧哪敢要啊,赶紧还给鸿霞郡主,说:“还是你拿着吧,你这样好的小姑娘,别人肯定愿意陪你玩的。”
    “真的?”鸿霞郡主高兴的问,脸上还有点羞涩。
    楚钰秧都不敢接话了,因为赵邢端的脸色更难看了。
    最后楚钰秧终于跟着赵邢端离开皇宫了。
    出了宫门口,楚钰秧瞧见前面有人骑马离开,瞧着背影竟然有点眼熟,再一想,说:“端儿,是不是冯北司和梁祁啊?”
    赵邢端点了点头。
    冯北司和梁祁显然是刚从宫里出来的,不过因为骑马,所以走的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还不快回去。”赵邢端也将马牵了过来。
    楚钰秧老实的伸手,叫他抱了自己上马,说:“走慢一点,我屁/股疼。”
    赵邢端嗯了一声,果然走的非常慢,就怕颠了让楚钰秧不舒服。
    楚钰秧这一下子就高兴了,说:“你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跑进宫里去了?”
    赵邢端想起来就头疼,说:“是太后……让我谈点事情。”
    楚钰秧不用问都能猜出来,估摸/着太后想要撮合赵邢端和鸿霞郡主。楚钰秧一想就来气。
    赵邢端瞧他脊背挺得笔直,刚才还懒洋洋靠着自己,现在一定是又闹别扭了,笑着说:“怎么吃飞醋?”
    楚钰秧没理他,心想着如果赵邢端娶女人进门,他立刻就走。
    赵邢端说:“放心罢,我不会娶她的。这种事情最后还是需要陛下点头的,我都和陛下说好了,怎么都不要答应。”
    楚钰秧说:“你倒是会踢皮球。”
    赵邢端说:“我都跟陛下说过了,这辈子要娶亲就娶你。”
    楚钰秧一听又美滋滋的了。
    赵邢端抬起楚钰秧的下巴,往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你倒是说高兴就高兴,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变得这么快。”
    楚钰秧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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