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45章画中人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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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说:“我对这幅画是没什么兴趣的,你要问对它有兴趣的人才对。”
    刘公子一听就激动了起来,说:“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官差说:“先把他给我押起来。”
    楚钰秧中了毒,虽然不严重,不过看起来仍然不舒服,赵邢端就抱着他回了客房去,剩下的事情交给官差去做。
    赵邢端脸色不佳,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到床/上,给他盖了被子,问:“现在好点了吗?”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就还是有点恶心想吐。”
    赵邢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先睡一觉罢,醒过来就恢复了。”
    楚钰秧又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就睡,揪着赵邢德袖子说:“端儿,你没事吗?”
    赵邢端说:“我能有什么事情?”
    楚钰秧叹气说:“好像就我中招了。”
    赵邢端说:“一看你就有点精神头了,不像是刚才蔫蔫的样子。”
    “比刚才好多了。”楚钰秧皱着眉说:“凶手到底是谁呢?”
    赵邢端说:“休息一会儿罢,先别想别的了。”
    楚钰秧眼珠子乱转,显然是没有听到赵邢端说话的。
    赵邢端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扬起一点,低头就要往他嘴唇上亲。
    楚钰秧立刻捂住他的嘴巴,撇开头,说:“不能亲。”
    “怎么了?”赵邢端问。
    赵邢端的嘴被捂着,声音含糊不清,热气扫在楚钰秧的手心里,觉得有些痒。
    楚钰秧说:“我中毒了啊,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赵邢端低笑了一声,在他手心里轻轻一咬,楚钰秧吓了一跳,赶紧缩手,赵邢端就扶住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楚钰秧开始还紧闭着嘴唇,不过后来被弄的受/不/了/了,他身上本来就没劲儿,这会儿更是无力,牙关再也咬不住,哼了一声就松开了。赵邢端长/驱/直/入,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拨/弄,不断顶撞着粉/嫩的软/肉。
    楚钰秧脸都憋红了,最后也没挣扎开,就让赵邢端吻了个满意。
    赵邢端说:“别担心,传染不了的。”
    楚钰秧翻白眼的力气也没有了,累的说不出来话,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赵邢端又在他额头上吻了两下,这才放过他让他睡觉了。
    楚钰秧睡下不久,齐仲霆和柯君彦就过来拜访了,不过赵邢端怕打搅楚钰秧休息,没让他们进来,三个人到了旁边的空房间去说话。这样楚钰秧如果醒来,赵邢端也能听到动静。
    柯君彦看起来不经意的说:“赵公子对楚先生,看起来很关心呢。”
    赵邢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齐仲霆赶紧说:“赵公子,楚先生的身/体,不碍事了罢?我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几位大夫,要不然再让他们瞧一瞧?”
    赵邢端说:“无需,他已经睡了,不要打搅他休息。”
    柯君彦不喜欢赵邢端,主要是因为赵邢端的身份,当然还有赵邢端和楚钰秧亲/密的关系。
    端王爷占有欲强,从来说一不二。他不让人碰楚钰秧,谁碰的了?楚钰秧中毒的时候,柯君彦吓了一跳,不过大夫都请过来了,赵邢端也不让人进去。他心里当然不高兴,他信不过赵邢端。
    齐仲霆拍了拍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说:“楚先生没有事情是最好的了,我已经让厨房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又做了一些养身/体滋补的食物,楚先生醒了,或许能吃下一点。”
    赵邢端点了点头。
    齐仲霆说:“那我们也不多打搅了,楚先生一个人恐怕也多有不便。”
    柯君彦有点不甘心,连个面都没见着,就被赵邢端这么打发走了,他心里简直要气炸了。
    赵邢端忽然开口,说:“等等。”
    齐仲霆刚要站起,复又坐了下来,说:“赵公子有话请讲。”
    赵邢端目光在柯君彦身上打量了一圈,说:“画是齐夫人画的,其中的秘密,想必齐夫人是知道的罢?”
    柯君彦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一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赵邢端脸色顿时就黑了。
    柯君彦慢条斯理的继续说:“其实那副画是我临摹的。本来有一张原画,原画是我舅父画的,我觉得喜欢,所以就临摹了很多张。这画里面有什么端倪,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没想到,因为这么一张/平平无常的话,居然死了这么多人呢。”
    赵邢端的拳头已经嘎嘣响了,其实并不是柯君彦的话可信度低,而是柯君彦的语气非常轻蔑,一看就是故意扯谎的样子。
    齐仲霆有点担心,说:“君彦……”
    柯君彦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说:“不过……”
    赵邢端不接话,冷冷的瞧着他。
    柯君彦说:“不过,如果等楚先生醒了,他能亲自一个人过来拜访我的话,我说不定会想起什么来。”
    柯君彦说完了,都不再去瞧赵邢端的表情,就站了起来拉着齐仲霆走了。
    两个人出了门,齐仲霆叹了口气,说:“你这是何苦?故意惹恼他?”
    柯君彦说:“我生气,楚钰秧是我兄长,凭什么全都是他说了算,连大夫都不让瞧?”
    齐仲霆说:“端王爷不是不知道吗?他知道了就不会这样了。”
    “那可说不准。”柯君彦说:“而且有些事情,我想和楚钰秧单独说说,端王爷总是在旁边,我都没找到机会。”
    “这倒是。”齐仲霆说。
    赵邢端回去的时候楚钰秧还没有睡醒,他搭了一下楚钰秧的腕子,脉搏倒是正常,并没有大碍。
    赵邢端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又起身出门了,官差已经把王公子的尸体运回到衙门里去了,也把刘公子给带走了,准备带回去问话。
    赵邢端将官差头/子给叫住,问:“那个李公子人找到了吗?”
    官差一瞧,是楚先生身边的那位赵公子,不敢怠慢。楚先生可是有牌子的人,恐怕这位赵公子也不是普通人。
    官差头/子赶紧说:“还没有找到。他家里人说他一直没有回去。”
    赵邢端又问:“那姚公子的家人你去找过了吗?”
    官差头/子说:“姚公子就是本地人,没有去找过,他家里头就他一个,已经没有别人了。”
    “去找。”赵邢端说。
    “这……”官差一愣,有点为难,他虽然忌惮赵邢端,但也不能赵邢端说让找就去找罢。
    官差赔笑着说:“这姚公子都已经死了,去他家有什么用啊?纯属白费力气啊。”
    赵邢端说:“战场上还要以首级论军功,那尸体没有头还缺了手,是不是姚公子的还不一定,怎么能不去查?”
    官差听得后背一凉,说:“这这这……难道姚公子没死?”
    赵邢端手一翻,手掌中多了一枚令牌,说:“死没死,找过了才知道。”
    官差看到那令牌,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膝盖直愣愣的磕在了青石板地上,吓得面无人色,说:“端……端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不要浪费时间,去罢。”赵邢端说罢了就离开了。
    那官差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就招呼人去往姚公子家里去了。
    楚钰秧醒过来,发现屋里很黑,而且没有人,不知道赵邢端跑到哪里去了。
    楚钰秧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好多了,已经没有什么困乏的感觉,肯定是因为吸/入的毒气很少,所以缓一缓也就过去了。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要是这么不知不觉的给毒死了,那才叫坑爹呢。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怎么醒了?”
    赵邢端走进来,都不用点灯,就知道楚钰秧恐怕是醒了,连忙走到床边。
    楚钰秧说:“睡了一会儿,现在精神焕发啊。你去干什么了?”
    “帮帮你的忙。”赵邢端说。
    “帮我什么忙?”楚钰秧好奇的问。
    赵邢端说:“让官差去姚公子家里去查了。”
    “咦,”楚钰秧笑眯眯说:“端儿,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果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楚钰秧说:“我想了半天为什么要冷冻尸体,又要割掉脑袋和手。冷冻尸体肯定是想误导死亡时间。而砍掉头和手,我一直都想不通,难道是有某种特殊意义?”
    楚钰秧眨眨眼睛,继续说:“不过刚才我在王公子的房间里,忽然就想到了一点。其实我看到王公子长案上放的饭菜,还以为他是左撇子,因为饭菜放的都靠左,不符合习惯。不过我又觉得太靠左了,就算是左撇子也说不通,恐怕右边其实是放了东西的。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突然想到左撇子这个事情。姚公子并不是左撇子,不过好像李公子是啊。”
    “如果那无头的尸体没有脑袋,根本无法非常肯定到底是不是姚公子的尸体。而尸体的手竟然也被割掉了,凶手多此一举,说明割掉手是非常必要的。如果尸体的手上有什么,不割掉的话就会暴/露凶手的身份,那么就能说的过去了。”楚钰秧说:“文人都是经常拿笔的,手上有茧子很正常。我怀疑就是因为手上的茧子,凶手才不得已,必须将尸体的手砍下来。我怀疑那尸体,根本就不是姚公子,而是失踪好久的李公子。”
    赵邢端点了点头。
    楚钰秧笑眯眯的瞧着赵邢端,问:“端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邢端说:“我没你瞧得那么仔细,也没有证据推理,只是猜测罢了。”
    赵邢端拍了拍他的手臂,说:“要吃点东西吗?”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被饿醒的啊,刚才说起来都忘了要吃饭。”
    赵邢端出门给他端了一些饭回来,都是比较好消化的粥,不过楚钰秧吃的异常满足,粥里用料丰富,美味极了。
    赵邢端并不而,瞧着他享受的喝粥,说:“刚才齐仲霆和柯君彦过来了一趟。”
    “咦?”楚钰秧抬起头,咬着勺子说:“难道是在我睡着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点惋惜的神色。
    赵邢端有点不悦,不过点了点头,说:“柯君彦想要找你单独说话。”
    “啊?”楚钰秧这回反应更大了,两眼放光,顿时端起碗把剩下的那点粥全喝了,然后还舔/了舔勺子,说:“我吃饱了,那我现在就去吧!”
    赵邢端黑着脸一把将人拉住,说:“去哪里?”
    楚钰秧无辜的说:“赴约。”
    赵邢端咬牙切齿,说:“已经过了子时了。”
    “啊?”楚钰秧又无辜的眨眨眼,说:“已经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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