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44章画中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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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住了。他想要夺回来,却被重重的吮/吸了一下,顿时觉得身/体有点软。紧接着,赵邢端就有些反客为主的架势,把舌/头伸到楚钰秧的口腔里,开始疯狂的扫动。
    楚钰秧觉得自己要憋死了,不能呼吸了。他脑子里转的也很慢,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其实可以推开他坐起来结束这个吻的。
    楚钰秧手上用/力,但是竟然没有坐起来,发现自己被桎梏住了,忍不住大惊失色,难道赵邢端已经挣脱了捆绑?
    赵邢端的双手并没有挣开捆绑,只不过他刚才高举过头,现在又放了下来,环住了楚钰秧,将人勒在了自己怀里。
    赵邢端声音低压,在他耳边说:“别动,我的手绑着,你可出不去。”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这简直就是自作孽,说好了捆住手什么都做不了的,怎么感觉赵邢端被捆住了手,竟然更方便了!
    楚钰秧想要往下缩,这样就能从赵邢端的双臂中间滑/出去了,不过赵邢端一挺/腰,就将人压在了下面。
    楚钰秧瞪眼,说:“你的手咯着我的腰了,好疼。”
    “谁叫你绑着我的手?”赵邢端坦然的说:“我只能往下放一放了。”
    “等等!你……”楚钰秧立刻大叫,说:“还是咯着我的腰罢!”
    赵邢端那双被捆绑着的手却已经滑/到了他的臀/部……
    折腾到大半夜,楚钰秧浑身是汗,热的想踢被子,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踢都踢不动。
    赵邢端双手还被绑着,他坐起身来,手腕一分,腰带就断了。
    楚钰秧翻了个白眼,说:“看你明天穿什么!”
    赵邢端说:“要沐浴吗?”
    “不要。”楚钰秧闭眼。
    赵邢端说:“你出了很多汗,那擦一擦罢?”
    楚钰秧不理他,隔了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
    赵邢端只好勤勤恳恳的出去弄了热水回来,然后给楚钰秧擦了擦身上的汗,又去把水给倒掉了。
    这么一折腾,外面的天色竟然有点混沌,好像是要天亮的样子。
    赵邢端忙完了才躺会床/上去,搂着楚钰秧睡了。
    姚公子死了,官差将齐家上/上/下/下的人全都问了一遍,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是少数,毕竟那个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很多人都在一起吃饭。而且齐仲霆刚出了事情,所以府里乱哄哄的,大家都聚在一起忙活,很少有人落单。
    和姚公子关系较好的刘公子,倒是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官差问到刘公子,刘公子还在愣神,然后慌慌张张的说:“我当时……一个人在屋里吃饭。有小厮给我送了饭菜过来。”
    不过那小厮并不能给刘公子做不在场的证明。因为刘公子中午没怎么吃饭,所以下午就饿了,他单独管小厮要了饭菜,那个时候时间还很早。
    按照刘公子的意思,他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屋里吃饭,时间也太长了些。
    官差问:“吃过了饭呢?”
    刘公子说:“身/体有些困乏,然后就一直留在屋里了,并没有出门。”
    官差说:“就是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
    刘公子被他吓了一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人不是我杀的,绝对不是我杀的。我和姚公子素来交好,我为什么要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公子这话说到最后,竟然让人听着有些心虚,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
    王公子就在旁边,惊讶的说:“刘……刘兄,你,不会真是你杀了姚兄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公子脸上露/出怒色,说:“你怎么也怀疑我,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楚钰秧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出来一瞧,原来是官差在问话,刘公子已经激动的喊了起来。
    楚钰秧说:“稍安勿躁,又不是只有刘公子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别人也没有啊,不要这么武断就说刘公子是凶手,我们还是要讲证据的。”
    “还有谁没有不在场证明?”官差一头雾水。
    楚钰秧指了指王公子,说:“他也没有啊。”
    “我?”王公子跳起来大喊,说:“不是我不是我,楚先生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
    楚钰秧说:“我没有开玩笑啊。你说姚公子约你过去,现在姚公子死了死无对证啊,没人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不是证人就是凶手啊。”
    王公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了,连说:“不是,真的不是我。”
    刘公子盯着他,说:“对对,你也有嫌疑。”
    楚钰秧又说:“姚公子为什么约你去谈那幅画,却没有约刘公子呢?难道是姚公子平时和你的关系,比刘公子好?还是说,刘公子对那副画不感兴趣呢?”
    王公子答不出来,说:“我不知道。”
    问话僵持下去,官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就去继续问其他人了。
    小厮说当时出入齐家的人很多,说不好有没有可疑人物。那个时候本来就有几批送货的进齐家,又赶上有人受伤了,二姑母还在耍脾气,齐家是鸡飞狗跳的,谁也顾不上别人了。
    楚钰秧只是路过,随便问了两句,然后就拉着赵邢端去吃早饭了。
    油条豆腐脑,楚钰秧最喜欢的早餐。
    楚钰秧一边吃着,一边说:“我觉得吧,那个什么姚公子王公子李公子刘公子,表面上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其实也就是那样。”
    赵邢端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我刚才只是小小的一挑/拨,两个人差点眼红脖子粗的掐起来,一看就不是关系真好啊。”
    赵邢端瞧他,说:“你那张嘴,什么人不会被你说疯了?”
    楚钰秧不以为然,说:“我的嘴怎么了。”
    赵邢端又多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很柔/软。”
    楚钰秧一愣,脸上有点红。
    柯君彦和齐仲霆两个人正好走进来,就听到了赵邢端刚才说的话,柯君彦显然脸色非常不好看了。
    楚钰秧瞧见他们,笑眯眯的打招呼,说:“齐公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齐仲霆说:“已经不碍事了。”
    楚钰秧说:“那就好那就好。”
    齐仲霆说:“实在是不好意思。齐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情,昨天祖父的遗物又被人抢走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赵邢端皱眉。
    楚钰秧说:“齐公子,你还记得抢走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齐仲霆摇了摇头,说:“没有印象,当时我遇到了歹人,受伤昏迷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两位已经到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抢走了那些东西,恐怕就是那些歹人罢。”
    楚钰秧点了点头,没有再说。
    两个人吃完了早饭,赵邢端说:“你猜的果然没错,齐仲霆撒谎了。”
    楚钰秧说:“意料之中啊。”
    赵邢端说:“那怎么办?”
    楚钰秧说:“齐仲霆袒护了那个人,说明他觉得那个人不是敌人。那你说说,齐仲霆和我们是一拨人吗?”
    赵邢端摇头,说:“齐大人曾经写信给你,想必是有心帮助你的。齐仲霆我也有所接/触,但是过去这么多年,实在说不好。”
    楚钰秧说:“还有一点。”
    “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齐仲霆可能知道那些遗物里面藏着的秘密啊。我们想个办法,从他嘴巴里撬出来,不是也行吗?”
    赵邢端皱眉,说:“他从一开始就说他不知道,显然是不想告诉我们的。”
    楚钰秧说:“那是因为,他觉得我们可能不是一拨人啊,所以他不想告诉我们。必须要让他相信,其实我们对他没有威胁啊,或者……”
    “或者什么?”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嘿嘿嘿,或者端儿,你去迷倒他吧!”
    赵邢端:“……”
    “汪汪!”
    楚钰秧听到一串狗叫/声,顿时汗毛倒数,一下子拉紧了赵邢端的袖子,说:“端儿前面有狗!”
    赵邢端一瞧,在院门口的角落里发现一只小狗,虽然并不是巴掌大的小狗,但是也没有多大,虎头虎脑的还挺可爱的。
    赵邢端嘴角一挑,说:“我差点忘了你怕狗。”
    楚钰秧一脸嫌弃的瞧着那只小狗,说:“端儿,那只狗在拉/屎!谁家的狗,怎么在路中间拉/屎。”
    那小狗打理的毛发顺滑,一瞧就是齐家有人养的。狗的确是很可爱,不过蹲在院子门口拉了一泡屎,也没有主人来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来福。”
    一个女人的声音,楚钰秧听着就头疼,是那位二姑母来了。
    二姑母一边走一边叫着来福,估计是这只狗的名字。二姑母很快就走过来了,看到小狗,也嫌弃的皱眉,说:“来福,过来,你身上这么臭,我可不要你了。”
    来福拉完了立刻欢快的跑过去,楚钰秧立刻往赵邢端身后躲,生怕那只小狗会扑到他身上去。
    二姑母发现楚钰秧好像怕狗,冷笑着说:“哎呦,还是个男人呢,就这胆子啊。”
    楚钰秧瞪眼,说:“你家的狗拉/屎了,快去铲掉。”
    二姑母笑起来,说:“这是我家,我的狗喜欢在哪里拉/屎就在哪里拉/屎,你管的着吗?”
    虽然楚钰秧的确不想管,但是他们要从那边过去啊。
    二姑母得意洋洋的瞧着楚钰秧,说:“你有本事就别从这里过。”
    她说完了就招呼着自家狗,准备转身就走。
    赵邢端也不废话,伸手搂住楚钰秧的腰,带着人直接一跃就翻/墙过去了。这点小事情,还是难不倒端王爷的。
    楚钰秧进了院子,虽然看不见二姑母的人影了,不过那女人肯定还在那里,还能听到狗叫/声。
    楚钰秧对着院子外面大喊,说:“拉完屎不管,你自己留着打包带走下次吃吧。”
    院子外面一墙之隔的女人脸都青了,立刻跳着脚的大嚷大叫。
    因为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所以官差主要看/管了刘公子和王公子两个人,毕竟其他人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王公子一直在房间里,出了吃饭开了门之后,就又关着门,门外面有人守着,没见他出门一步。
    到了傍晚时分,齐家门口又开始热闹了,又不少进货的推着车进来。因为昨天出了人命,所以今天进门的一一仔细盘/查,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人物。
    齐家家大,每天消耗的东西也多,单单是蔬菜肉类就需要每天都有专人弄来新鲜的货物,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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