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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施信斐自己说!”楚钰秧自豪的说。
赵邢端:“……”
赵邢端说:“你有办法让他自己说?”
楚钰秧摇头,说:“当然没有。”
赵邢端:“……”
楚钰秧说:“但是没准他的侍妾知道点什么也说不定。你想啊,施信斐那么好色,他那几个侍妾吹一吹枕边风,没准就能套到一点东西呢。”
赵邢端皱眉。
楚钰秧说:“但是那几个侍妾为什么会把事情告诉我们呢?”
赵邢端也想不出办法来了,沉默了一会儿,他再一侧头,一口气就憋在胸口上……
楚钰秧已经托着下巴闭着眼睛,看样子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天色的确已经很晚了,赵邢端叹了口气,明天若是再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施信斐一家子真的就要走了。
赵邢端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然后把他抱到床/上去,熄了灯,熟练的给楚钰秧解/开衣服。
赵邢端有一种又当爹又当妈,而且还随时兼/职侍卫和丫鬟的错觉。他给楚钰秧将外衫除掉,挂在一边,免得第二日早上皱皱巴巴的没办法穿。然后又给楚钰秧拉好被子。
赵邢端和衣躺下,以免晚上有什么特殊情况,他就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屋里内有光,不过赵邢端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还是将楚钰秧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赵邢端忍不住慢慢的凑过去,将嘴唇贴在楚钰秧的嘴唇上,轻轻的撕摩起来。
他一想到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说他兄长温柔什么的话,就生了一肚子的气,想着难道楚钰秧觉得自己不够温柔?
端王爷恐怕还没对别人这么温柔体贴过,楚钰秧真是头一份还不知足。
赵邢端气得不行,但是亲/吻楚钰秧的动作却又放的轻轻的,让这个吻变得愈发缠/绵温柔。
灵活的舌/头,熟练的撩/开楚钰秧的牙关,在他嘴里舔shi着。赵邢端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他觉得温柔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自己。渐渐的,他的温柔变得急不可耐,变得极具侵/略性,吮/吸和撩/拨都变得霸道强/硬/起来。
楚钰秧喉/咙里“哼”了一声,显然是呼吸不畅了。不过赵邢端舍不得放开他,继续深入着,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顶/弄,简直要顶到楚钰秧的喉/咙里。
“嗬”的一声。
赵邢端忽然放开了楚钰秧的嘴唇,然后身/体拉开了一些距离,嘴唇也紧紧的闭住,目光死死盯住楚钰秧。
“端儿,怎么灯灭了?”
楚钰秧揉了揉眼睛,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一看就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说:“我是不是想着想着睡着了。”
赵邢端松了一口气,楚钰秧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吻的事情,他离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赵邢端现在头疼,头疼欲裂,而且还有一个地方也疼,比头还要疼好多倍。
端王爷舌/头疼……
被突然醒过来一合嘴巴的楚钰秧给咬了一口……
赵邢端闭着嘴巴,舌/头又疼又木,嘴里还有点甜腥味儿,肯定是破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赵邢端认真的反思。
楚钰秧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东西,伸手乱抓,说:“端儿,你在不在啊?”
赵邢端赶紧/握住他乱/摸的手,万一摸/到不敢摸的地方就坏了。刚才吻得太激烈,赵邢端下面有点不太妙。
端王爷忍着舌/头疼,说:“在。”
“哦。”楚钰秧说:“你也睡着了吗?”
端王爷又言简意赅的说:“睡。”
楚钰秧说:“可是我口渴,我想喝水。”
赵邢端喘着粗气,认命的下床给他倒水,然后递给楚钰秧,让他喝。
楚钰秧喝了一杯茶水,咂了咂嘴吧,说:“奇怪了,施家的茶水里怎么有点锈味?”
赵邢端:“……”
并不是茶水里有铁锈味,而是楚钰秧嘴里有点血/腥味。他刚才把赵邢端的舌/头咬破了,虽然是不自知的,不过嘴里留了一点血,没有味道就怪了。
赵邢端默默的把茶杯又放回去了,然后将楚钰秧按倒,说:“睡。”
楚钰秧这回老实了,躺下继续睡觉,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邢端闭着眼睛,在嘴里默默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应该不出/血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就是顿顿的发木,说话的时候身不由己,好像大舌/头转不过弯来……
端王爷默默的想着,明天或许就好了。
后半夜倒是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赵邢端醒了,发现自己的舌/头更木了,比昨天晚上情况更糟糕。
楚钰秧神清气爽的起床,又开始了他活力十足的一天。
楚钰秧说:“端儿,接下来怎么办?”
端王爷惜字如金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楚钰秧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我再去找找那个施睦,他好歹也是施信斐的儿子,再去问问他罢。”
赵邢端仍旧惜字如金,摇头。
忽然,赵邢端皱眉,说:“有人。”省略了“来了”两个字。
赵邢端立刻转身就藏了起来,楚钰秧看着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了。他能听到脚步声,因为脚步声真的很大,好像很多人过来了。
然后就是说话声。
“老/爷,就是这间房间。”
“就这里?”
“对,昨天我亲眼看到少爷带这个人回来的。”
“我也瞧见了。”
“少爷昨天晚上拿着酒菜进去,很晚都没有回去。”
“说不定就是这个人,把少爷绑/架了。”
“砰砰砰!”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砸门,高声喊道:“开门!不开门我们要砸门了。”
楚钰秧眨眨眼,心想又不是我家的门,砸坏了虽然可惜,但是人家主人家都不心疼,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啊。
于是楚钰秧就没出声,瞧着他们砸门进来的……
门外的人涌进来,好几个高大的护院,后面是施信斐,还有那个妖孽男人。他们一进来就愣了,看着好端端坐在门口喝/茶的楚钰秧,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施信斐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胡子都白了,而且已经开始发福,样貌只能算中下,和施睦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楚钰秧说:“几位有什么事情吗?”
“你是什么人?”施信斐瞪着眼睛问。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我是施公子请来的客人。”
施信斐仔细一打量楚钰秧,眼睛忽然有点发直,觉得眼前这少年人样子颇为不错,竟然有些个色心大起。
楚钰秧当然没有那妖孽男人好看,不过好歹也是非常清秀,气质算是不错的,笑起来的样子尤其吸引人。
施信斐语气瞬间就软/了,问:“哦?你是我儿带回来的?”
施信斐一下子就想歪了,毕竟有个秦诉的事情作为先例呢。
那个叫秦诉的果然是长相妖孽的男人,他一瞧就知道施信斐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说:“老/爷,还是先问问少爷的去向罢。”
施信斐横了秦诉一眼,显然嫌弃他多话,然后好声好气的问楚钰秧,说:“我儿昨天晚上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楚钰秧说:“子时之前是,施公子找我来喝酒聊天,子时之前他就回去了。”
施信斐听他说“喝酒聊天”,忍不住就笑了,笑的非常暧昧,显然不信他们只是喝酒聊天。
秦诉立刻说道:“少爷回了房间,然后呢?你是不是偷偷尾随,将少爷带走了?”
楚钰秧一听,有些不解,问:“施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施信斐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色迷迷的说:“我儿今个早上突然不见了。”
施信斐说的不慌不忙的,楚钰秧还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情,结果听别人一补全,楚钰秧都开始怀疑施睦不是施信斐的亲儿子了。
昨日夜里,施睦被赵邢端扔了回去,然后今天早上却忽然不见了。
施睦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上锁。丫鬟推门进去想要服侍少爷早起,进到里屋就傻眼了。
床边的地上有一滩血迹,施睦不知所踪,房间里的一扇窗户开着,窗台上有个血脚印。脚印不是很清晰,不过看样子是施睦的。
楚钰秧一听,眼珠子就开始转起来。
秦诉说:“老/爷,不管如何,这个人是昨天最后见到少爷的,少爷突然失踪,他的嫌疑最大,老/爷一定不能放他走。”
“对对!”施信斐立刻点头如捣蒜,那叫一个坚定。他色迷迷的瞧着楚钰秧,本来就不打算放楚钰秧走,这回他可是有了个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了。
楚钰秧哪能不知道施信斐想的什么,除非瞎子,在场的众人恐怕没人瞧不出来施信斐的色心。
楚钰秧不慌不忙的,说:“我当然不会一走了之了,就怕等会儿是施老/爷却要赶我走呢。”
施信斐一听楚钰秧这话,心都酥了,觉得是楚钰秧故意撒娇勾引他,那尾音还打着弯儿,勾人的不行。
施信斐咳嗽了一声,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来单独问问他。”
秦诉咬着牙,看起来嫉妒极了,但是不敢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其他人也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楚钰秧和施信斐了。
当然还有一个赵邢端,赵邢端就在不远的柜子后面,此时脸色难看极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出去,将施信斐打个半死,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楚钰秧围着桌子转了半圈,趁着背过身的机会,给赵邢端打了个眼色,挤眉弄眼的,让他先不要出来。
赵邢端忍了又忍,这才没有立刻出现。
施信斐色迷迷的瞧着楚钰秧,说:“你坐的那么远,咱们也不好说话。”
楚钰秧说:“我耳朵很好的。”
施信斐说:“我是觉得,离得远啊太见外了。”
“这样?”楚钰秧歪头想了想,说:“倒也是。”
楚钰秧说着就站了起来,主动走到了施信斐的身边,然后坐下。
施信斐盯着他的腰/腹部看了好几眼,越瞧越喜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说:“我瞧你啊,不是京/城人罢?以前没有见过你。”
“以前没见过没关系。”施信斐挪着身/体,几乎要贴上楚钰秧,说:“以后啊,你跟着老/爷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都有。”
施信斐伸手要摸楚钰秧的脸,楚钰秧往后一躲就躲开了,说:“施老/爷,施公子失踪了,您怎么不担心?”
施信斐说:“嗨,他都那么大了,要去哪里去哪里,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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