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31|无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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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衫和林百柳都是一愣,他们哪知道楚钰秧是喝多了睡过去了,已经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主要是楚钰秧现在的模样太让人胡思乱想了……
    楚钰秧被赵邢端抱在怀里,整个人软/绵绵的,他脸色潮/红,脖子上又一堆新鲜的吻痕,这模样的确像极了……事后。
    滕衫和林百柳都傻眼了,不是说进宫去了吗?怎么这幅摸样就回来了。
    赵邢端额头上青筋一跳,没有说话,就抱着楚钰秧往自己房间去了。
    滕衫咳嗽了一声,说:“时间晚了,回去休息罢。”
    林百柳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滕衫回房间去了。
    楚钰秧在马车上估计是睡够了,不过酒劲儿还没醒过来,只是稍微清/醒了一点。
    赵邢端想着将人带到后面花园的热汤池去泡一泡,也免得叫人打热水来太麻烦了。
    楚钰秧坐在热汤池边上,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眼神直勾勾的,说:“咦,端儿,这是哪里啊,皇宫里和端王府很像嘛。”
    赵邢端头疼,一边给自己解/衣服,一边说:“这里就是端王府。”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问:“我们已经回来了?”
    赵邢端都懒得回答他了。
    结果就在赵邢端开始解里衣的时候,就听“噗通”一声……楚钰秧身/体一歪,直接穿着衣服掉进热汤池里了。
    赵邢端吓了一跳,好在这边的水非常浅,就算楚钰秧躺着进去,恐怕也是淹不死的。
    不过楚钰秧掉进浅水里之后,就开始坐在池子里,大嚷大叫,说:“端儿救命,端儿救命,我不会游泳……”温泉水连他的腰都没到。
    赵邢端已经不是第一次感慨了,楚钰秧还是睡着的时候更可爱。
    赵邢端赶紧把自己剩下的衣服脱了,然后走下去,将扑腾水花的楚钰秧给拎了起来,然后带着他往深处走。
    楚钰秧又开始扑腾,拍的赵邢端一脸的水,说:“端儿,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上岸去吧,我喝不下了。”
    赵邢端想用东西塞住他的嘴巴。这只是一个正直而又纯洁的想法,但是赵邢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楚钰秧略微红肿的嘴唇,脑子里开始肆意的生长起邪/恶的念头来。
    “别动。”赵邢端让楚钰秧坐下来,这边的水正好坐着到脖子,水温正合适,泡着的确舒服。
    楚钰秧消停了,舒服的叹息着,他浑身上下还穿着衣服,不过现在已经湿/淋/淋的了。
    赵邢端被楚钰秧闹的累了,想着一会儿再给楚钰秧把衣服扒了也是一样的,他得先喘口气儿才行。
    楚钰秧倒是老实了,坐在水里笑眯眯的看着赵邢端,一点不害臊的说:“端儿,你看起来有好多腹肌啊。”
    赵邢端说:“不要在喝酒的时候撩/拨我,明天你又什么都不知道。”
    楚钰秧不服气,说:“我没喝醉,我很清/醒的。”
    赵邢端现在只想冷笑了。
    楚钰秧更不服气了,挪了挪挨近赵邢端,嘻嘻的笑着,说:“要不我们试一试?”
    赵邢端腹下的邪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目光死死盯住楚钰秧。
    楚钰秧歪着头,说:“你可以先出题考我,我肯定能答上来的,你信不信?”
    赵邢端:“……”
    赵邢端还以为楚钰秧要跟他试一试什么……
    楚钰秧瞧赵邢端不理他,说:“那我考你好了。”
    赵邢端还是不理他。
    楚钰秧扑过去,双手扶住他的脸,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赵邢端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的腰,怕他跌进水里。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端儿,你现在伸出舌/头来。”
    赵邢端嗓子里忽然一阵干涸,不自然的问:“做什么?”
    楚钰秧说:“考考你啊。”
    赵邢端紧闭着嘴巴。
    楚钰秧用手指去戳他的嘴唇,说:“你快把舌/头伸出来,看看还能不能快速的呼吸。”
    赵邢端嘴唇动了一下,然后脸色快速的就黑了。
    楚钰秧已经一个人哈哈的笑得快要抽筋了,赵邢端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敢情楚钰秧就算醉了也满脑子想着怎么样戏/弄人。伸着舌/头喘气,不是狗吗?
    赵邢端被他气得脸都黑了,往前一探头,就咬住了楚钰秧戳着他嘴唇的手指。
    楚钰秧惊呼一声,眼睛都瞪大了。
    赵邢端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有牙齿轻轻的咬,用舌/头细细的舔。
    楚钰秧似乎觉得痒了,低低的呻/吟了几声,惹得赵邢端呼吸都重了。
    就听楚钰秧嘿嘿嘿的笑着说:“端儿,你怎么真变小狗了,还咬人。”
    赵邢端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楚钰秧的手指咬掉了算了。
    楚钰秧在水里,又扑腾又折腾的,明显就是在撒酒疯了。等他酒劲儿撒的差不多了,也实在是累了,在水里闹腾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多。
    楚钰秧靠着热汤池壁,仰着头一出溜,身/子一歪就闭着眼睛睡着了,还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
    赵邢端被楚钰秧气得半死,最后还得负责把楚钰秧从水里捞出来,然后给他脱了衣服,洗干净,再换上新的衣服。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比自己这个王爷当的还舒坦,被摆/弄一溜够,竟然眼皮都不动一动,睡得格外香甜。
    累了大半夜,赵邢端总算成功的把人给拎回房间来了。他刚才决定带楚钰秧去洗澡,就是个错觉的选择,早知道楚钰秧这么能折腾人,他就应该让楚钰秧臭一个晚上。
    好在楚钰秧是真的闹腾累了,所以一晚上睡得倒也踏实,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第二日赵邢端是要早起的,他已经回了京里,又正好赶上必须上朝的日子,所以根本不能偷懒,只好穿了衣服出门去了。
    楚钰秧在赵邢端起身之后,就一个翻身,大马金刀的一横,白/嫩/嫩的大/腿骑在了赵邢端的被子上,把他的位置给霸占了。
    伺候端王爷的侍从和侍女们全都在外面候着,端王爷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不要去打搅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进去伺候。
    清晨天色还没有大亮,或许是阴天的缘故,外面灰蒙蒙的一片。
    平湫忽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从厚重垂帘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他一个激灵,这才发现竟然天亮了,于是立刻想要坐起身来。
    只不过他腰上疼痛,竟然有些用不上力气,而且有一条有力的手臂正环在他的腰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醒了?”
    赵邢德的声音很清/醒,看来并不像是才醒来的样子。
    平湫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在陛下/身边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了大天亮才醒过来。
    平湫慌慌张张的说:“陛下,昨天晚上……”
    赵邢德探身堵住了他说了一半话的嘴巴,只是浅尝辄止,片刻就分开了,说:“昨天晚上你昏过去了。”
    平湫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脸上有些烧热,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说道:“陛下,早朝……”
    “不着急,还来得及。”赵邢德并不慌张,看起来有条不紊的。
    平湫赶紧从床/上下去,他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暴/露在赵邢德的目光之下,让他心脏跳动的更快了。他不敢多想,赶紧/抓起衣服穿好,然后过去伺候赵邢德穿戴整齐。
    赵邢德说:“平湫。”
    “臣在。”平湫说。
    赵邢德说:“你回来之后,去十六卫府见过你师父了吗?”
    平湫老实的回答说:“还不曾,是直接回来见陛下的。”
    赵邢德点了点头,说:“那你一会儿就回去一趟罢。”
    平湫点了点头。
    赵邢德托住他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平湫,你不会背叛我的罢。”
    平湫一愣,似乎不明白赵邢德为何突然这么问,说:“当然不会。”
    赵邢德满意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那就好。”
    赵邢德去上早朝了,平湫虽然是赵邢德身边最信赖的人,不过他只是十六卫府的人,品级并不很高,所以不方便跟着去,平湫就出了宫,往十六卫府去了,按照赵邢德说的,回去瞧他师父。
    平湫跟在赵邢德身边不只十年,两个人之间早有默契。不过很多人奇怪,为什么平侍卫深受陛下宠信,却一直只是个小侍卫,尤其是最近几年,从来没有升过官/职。
    不过平湫并不在意这些,陛下的安排自然有陛下的用意,所以他也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事情。
    早朝结束,赵邢德将赵邢端单独留下了,据说是有话要说。正好赵邢端这一趟办差回来,也需要回禀陛下,就留在宫里,暂时没有出去。
    平湫还没有回宫来,赵邢德身边没有站着人,屋里就他一个。
    赵邢端进来,略行一礼,就按照赵邢德的意思坐了下来。
    赵邢德问:“你这一趟去了也挺久,发现了什么没有?”
    赵邢端将途中的事情一一禀报了,只是皓王的事情,他只是听人一说,也没有把握其中的真假,所以就没有说出来。
    赵邢德说:“这件事情,或许牵连甚广,所以交给谁我都是不放心,也唯独只能交给你了。”
    赵邢德比赵邢端大了十岁,又是同/胞兄弟,所以自然比那些个不同母妃的兄弟要亲近的多。尤其当初赵邢德继位的时候,赵邢端不过十来岁,一点威胁也没有,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从始至终还是不错的。
    赵邢端说:“臣弟明白。”
    赵邢德说:“这事情与当年皓王谋反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那时候我还只是皇子,不过此时非彼时,事情被再提起来,恐怕并非小事,还是要继续查下去的。”
    赵邢端点头。
    赵邢德又说:“虽然你那里的线索断了,不过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线索。还要辛苦你去再查一查。”
    “陛下指的是……?”赵邢端问。
    赵邢德说:“施信斐这个老狐狸,你是知道的罢。”
    赵邢端说:“兵部侍郎?”
    赵邢端哪里能不知道施信斐,这个人素来是个笑面狐狸,为人圆/滑是出了名的,看起来胆小怕事,几乎没有树敌,不过倒是有些小才学的人。
    赵邢德说:“施信斐辞官了,过些日子估计就要离开京/城了。”
    赵邢端有些吃惊,说:“辞官了?”
    施信斐爱财,非常珍惜他的官/位,突然辞官让人有点吃惊。
    赵邢德说:“并非他身/体不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忽然就辞官,要告老还乡。而且一副急急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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