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25|煮雪山庄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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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全都听到了。不只如此,楚钰秧叫的那几句,还让大家全都误会了,以为他和赵邢端进展神速,已经滚到床/上去做那档子事情了。
    楚钰秧顿时脸上千变万化,不过并没有害羞的神色,因为楚钰秧的脸皮厚度是不可限/量的。不过楚钰秧的眼珠子正在快速的转,他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报复无数种办法,“报复”这些胡思乱想的人。
    赵邢端这个时候从屋里推门走了出来,虽然他把大家的话都听了个清楚,不过端王爷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赵邢端面色泰然,说:“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滕衫说:“我刚才出去打听了,小厮说主院出了事情,管家死了。”
    “什么?”林百柳惊讶的睁大眼,说:“又死人了?”
    楚钰秧问:“怎么死的?”
    滕衫将自己打听到的跟他们说了一遍。
    今天风大天气冷,卢铸的病情有点恶化,吃过了饭就让大夫来看,然后又是吃药又是行针的。管家和卢之宜本来都一直陪在老庄主身边,吃过晚饭就没有离开过。
    等着快子时的时候,卢铸终于好点了,说是困了想睡下了,让大家都回去。卢之宜累了一天,就先回房间去休息了。管家本来也要回房间休息了,不过老庄主屋里燃的安神香烧光了,管家就去库房取安神香。
    管家出了卢老庄主的房间,身边还跟着两个负责打灯笼的丫鬟,他们就到不远处的库房取东西,准备拿了东西再回去。
    结果到了库房门口,管家就进去拿香,两个小丫鬟在门口等着。谁料管家才进去了一会儿工夫,里面忽然传出管家的大叫/声。
    大叫/声将外面两个丫鬟都吓坏了,她们赶紧冲进去,结果就看到更吓人的一幕。
    管家已经死在了库房里。
    库房里还点着蜡烛,是管家刚进来的时候点的。随着蜡烛微弱的灯光,屋子里明明暗暗,让人忍不住紧张不安。
    管家倒在地上,他的心口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小丫鬟们冲进来的一瞬间,似乎还看到管家的眼睛动了动,却又好像是错觉。
    管家已经断气了,眼睛瞪大,直勾勾的瞪着前面的窗户,好像突然对他行/凶的凶手刚才就站在那里,或者是从那里逃走的。
    只是那扇窗户,分明是锁死的。
    窗户分明是从里面锁死的。
    小丫鬟们当场吓得惊叫不止,一个胆小的将灯笼一扔,直接跌坐在了管家尸体身边。
    其他的小厮丫鬟听到惊叫/声跑进来,都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断气的管家。
    管家被人杀了的消息立刻就传开了,不需要片刻,煮雪山庄里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连被/关在柴房里的吕深也听说了,吕深大喊着凶手不是自己,凶手又杀/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惊魂不定,害怕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有人在瞬间杀了管家,而被认定是凶手的吕深还被/关在柴房,根本不可能去杀/人。
    这个凶手不只是在瞬间杀了管家,而且在瞬间又逃得无影无踪。
    门外几乎立刻赶紧来的丫鬟完全没有看到凶手的影子,凶手不是从门逃走的。
    库房里被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藏身的凶手。
    难道凶手是从紧闭的窗户逃走的?那他又是怎么从里面把窗户锁上的?
    更可怕的是,在管家被杀死的身边地板上,用刀子刻着一个“十”的字样。
    第一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廿”。
    第二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十五”。
    现在第三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十”。
    下一次难道是五?
    几乎是每一个人,这个时候都坚信不疑,一定会有人继续死在这里的,死在煮雪山庄里。
    众人脑子里全都是疑问,越想越复杂,越想越害怕,他们脑子里已经没有答/案了,有人终于忍不住,叫出来,说:“难道是鬼!是鬼杀的人!”
    煮雪山庄里的人全都又惊又怕,他们想要立刻下山,连夜下山,但是大雪还在下着,山路根本没有办法走,恐怕再小心也会掉下山区摔死。大家心中就更是恐惧不安,被凶手杀死,或者死在大雪之中,这都是他们不愿意的。
    淮水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屋里有昏暗的烛/光,就像是他的心脏一样,无规则的跳动着,有冷风吹进来的时候,几乎就被吹灭了。这是他刚才点的蜡烛,出门的时候没有灭掉。
    屋里还有一个人影,就坐在里间的茶桌边,看起来安静又优雅,不慌不忙的在品茶,就算壶里的茶水早就凉掉了,也丝毫没什么违和感。
    “义/父……”
    淮水回了神,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小声说。
    男人冲他招了招手,淮水就顺从的走了过去。
    男人抬手一勾,搂住了淮水的腰,让人横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这动作看起来有些暧昧了。
    男人又压住了淮水的后颈,往下一带,两个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啃/咬吮/吸,温柔的吻渐渐的变得激烈起来。
    “你的嘴唇有点凉。”男人呼吸有点粗重了,离开了淮水的嘴唇,笑着说。
    淮水略微张/开嘴唇**着,说:“刚才在外面站了很久。”
    男人点了点头,说:“困不困?”
    淮水摇了摇头,刚才又死了一个人,每个人心里都是复杂的,现在根本一点也不觉得困。
    男人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然后将他抱到了床/上去,随即就压了上去。
    淮水有点吃惊,心脏猛的跳了两下,莫名的还有点害怕,忍不住推住了男人的肩膀,说:“义/父。”
    男人低声而笑,俯身将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嘴唇上,然后是带着美好弧度的颈子上。
    淮水心跳的更快了,男人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贴着他的侧颈,深深的呼吸着,说:“义/父只想好好亲/亲你。”
    淮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袖子,没有再说话。
    蜡烛本来就已经燃/烧的快要没了,这会儿是彻底吃撑不住了,“呼”的一声,屋里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光亮也没有。
    淮水和男人谁都没有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淮水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义/父,那些人……”
    男人终于动了,抬起头来,目光很亮,永远都是深不见底的。他低头看着淮水,说:“你觉得那些人是我杀的?”
    淮水目光跳动,没有说话。只是义/父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说的那些话,让淮水忍不住深想。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伸手抚/摸/着淮水的脸,说:“义/父不喜欢杀/人。”
    男人最长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淮水听到过无数次。
    “虽然他们都该死。”男人继续轻声说着。
    淮水的心脏又猛跳了两下,他嗓子里发干,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继续说:“好孩子,不要怕。有义/父在你身边,谁也伤害不了你。”
    淮水眼睛睁大,僵硬的点了点头。
    男人说:“他们都是该死的人,但不需要我去动手。”
    淮水不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并不是义/父杀的人。
    过了良久,淮水问道:“还要再死人吗?”
    男人似乎被他给逗笑了,在他耳边低声的笑了起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
    淮水呼吸变快了,男人的回答是肯定的。
    男人搂住他,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不要害怕,义/父在这,会保护你的。”
    淮水没有出声,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边楚钰秧和赵邢端也回了房间。楚钰秧刚才去看过了案发现场,管家死的干脆利落,房间里没有丝毫的破绽,丫鬟又非常肯定没人离开,事情似乎变得诡异起来。
    赵邢端皱着眉,说:“你发现什么了?”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毫无破绽。”
    “难道真的是鬼?”赵邢端也忍不住问。
    楚钰秧可不信这个,说:“难道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赵邢端说:“怎么说?”
    楚钰秧说:“其实推理只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过程,越是诡异其实越是简单,或许是我们受到了蒙蔽,所以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赵邢端不太理解楚钰秧想说什么。
    楚钰秧说:“推理其实就是一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过程呢。就像是一加一等于几。”
    赵邢端说:“二。”
    楚钰秧噗嗤一声笑出来,眨着纯良的眼睛说:“几。”
    赵邢端又重读了一边:“二。”
    楚钰秧笑的肚子都要破了,说:“几。”
    赵邢端一愣,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脸色变得铁青。
    楚钰秧说:“我刚才都说了啊,推理就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过程,没问你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二,这个过程就是一加一等于几,答/案就是几啊。”
    赵邢端总觉得其实自己是被耍了。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说:“难道……管家是自/杀的?”
    赵邢端一怔,露/出惊讶的神色。
    楚钰秧说:“这是最简单直接的。他独自走进去,没有人再进去,没有人再出来,但是管家死了。”
    赵邢端说:“不无可能,但是他自/杀的理由是什么?”
    楚钰秧眨眨眼,说:“我猜理由应该在那个‘廿’、‘十五’、‘十’几个字上。又或者他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楚钰秧拧着长眉琢磨,然后推了推赵邢端的肩膀,问:“端儿,你不是来查卢铸的吗?你查到了什么没有,这些人被人谋杀,死在了煮雪山庄,我觉得并不是巧合啊。”
    赵邢端说:“你这么一说,这几个人的确是有些联/系的,他们有过很长时间的生意来往。”
    “啊?”楚钰秧有点失望,说:“只有生意来往?没有什么私交吗?”
    赵邢端说:“生意来往都不是特别的频繁,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尤其是卢铸建成煮雪山庄之后,生意上的来往也没有了。”
    楚钰秧说:“怎么这样,一点线索也没有。”
    赵邢端微微一笑,说:“但生意上的来往,有些不同寻常。”
    楚钰秧瞪大眼睛,说:“说话大喘气,想要憋死人啊。”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跟你的学的?”
    楚钰秧:“……”
    楚钰秧发现最近端王爷的反击能力见长啊,再这样下去,自己优越的地位岌岌可危。
    赵邢端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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