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一六八章善恶到头终有报(大结局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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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我血口喷人?”
    冷冷地笑,撕去了最后的伪装,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且带着复仇之心:“二表哥,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
    见自己男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二‘奶’‘奶’华柳氏也义愤填膺:“死到临头还想找人垫背?先是伤了六弟,又来中伤大哥,现在又想害母亲,你这种‘女’人可真狠毒。”
    “我毒?我有你们毒?别告诉我当年王妃所喝的那碗汤里加的不是你们替侧妃‘弄’来的剧毒。”
    她庄觅珠什么都没有,却有的是心机,她在算计别人之时,总得拿捏着点什么吧?在华青弦回来之前,这个王府对她来说是没有秘密的。一直不对二爷夫‘妇’动手,是因为还没有必要,可是,这时候敢出来对她叫,那就怪不得她捅破这最后一层纸了。
    被当面说出当年做的坏事,华柳氏心口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什么鬼:“你,你胡说。”
    手脚发软,华柳氏靠到自己丈夫身边,刚倚上他的身子想要稳一稳心神,却听庄觅珠又咄咄‘逼’人道:“我若是胡说,你又紧张什么?”
    “我,我没有紧张……”
    华柳氏本是柳侧妃远房亲戚的‘女’儿,按理说应该与柳侧妃最亲,可她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明着对柳侧妃好,暗着其实也留了一手半手。当初柳侧妃与王妃的斗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华柳氏就给侧妃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原是想着只要除掉了王妃,柳侧妃的这个侧字就能拿去。她们二爷也就真正的成为了王府的嫡脉,可谁曾想到,王妃的命能那样大?
    六年都过去了,谁也没有发现这件事有问题,二‘奶’‘奶’的心思也就淡了,甚至不记得自己当年还害了这么一回人。可现在,当着全家人的面,庄觅珠直接将她的老底儿都掀了,华柳氏嗓子发紧地看了一眼上位的两座‘神’,王爷的脸‘色’难看那已经是不用说了,可王妃居然在笑。
    华柳氏更害怕了,不怒反笑只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不介意,一个是很介意,可王妃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一种。
    “没有紧张?呵呵!还真是没有紧张呢!”
    “……”
    华柳氏到底还是心虚,被庄觅珠这么一吓就已经‘露’了马脚。王爷的脸上已难看得能下一场暴雨,倒是王妃还算是淡定,脸上一直都挂着浓淡得宜的笑容。
    瞧着跪在中央的庄觅珠,她问:“说清楚,当年,我喝的那碗汤是指哪一碗?”
    “王妃该不会不记得自己曾大病一场吧?郡主出事的那天晚上,侧妃亲自给你端的那一碗汤,有毒。”说着,庄觅珠一顿,又似笑非笑道:“若不是王妃福大命大,当年,您可就不止是大病一场了。”
    “此话当真?”
    王妃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假做不知地反问了一句,她身边的王爷,顿时身子都僵硬了。
    没有谁比王爷更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虽然那汤不是他让人给王妃端去的,可知道这件事后,他也没有责罚柳侧妃,这已是一种无声的纵容。华青弦回来后,王妃也曾跟王爷提过此事,当时王妃的态度绝然,可现在……
    王爷无惧于此事,毕竟,此事并非他授意而为,他也完全可以推的一干二净,可是,这种事情都被捅穿出来了,可王妃脸上居然看不出一点情绪,这,反倒让王爷觉得心惊。他是越来越看不透王妃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王妃很可怕。
    是自己老了么?为什么居然也开始有怕的感觉了?
    “王妃,这话是当不得真的。”已是六年前的旧事,横竖都是要物证没物证,要人证没人证的,庄觅珠只有一张嘴,她柳侧妃身后却有一群嘴,只要没到最后的关头,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的。
    “妾身没有这么做过,若如珠夫人所言,是妾身下了剧毒,那王妃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算起来,当年的事也是很悬乎,为了王妃没死之事,她暗中没少数落华柳氏,还道是她找了什么‘蒙’古大夫拿了什么假‘药’回来没有毒死人。结果,现在这情形反倒是让她钻了空子,可以推脱那汤里根本没有毒。
    “是真是假,本妃还没有那么糊涂。”
    如果没有遇到隐医,如果没有换过那张脸,如果没有一切的巧合,她早已死了六年。不过,这笔帐迟早会跟柳侧妃算,现在,她要试试王爷的态度。毕竟,这个家里王爷为尊,他要肯护着柳侧妃那么谁也动不了,可若是王爷都不肯护她了,那还需要她出手么?
    温温一笑,王妃俏眸微转,慢慢落在王爷的身上:“王爷,您看……”
    也不让他罚,也不让他不罚,王妃完完全全将主动权都‘交’到了王爷的手里。可越是这样,王爷的压力便越大,他甚至希望王妃什么也不多问,直接拿当家主母的威仪去处理这一切,可是,王妃竟是这般的‘善解人意’,王爷欣慰不已,顿觉‘胸’中一股子感动油然而生,也就更想在王妃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男子汉气魄了。
    但,柳侧妃毕竟为他生育了五个儿‘女’,三十年的情义也是说断就能直接断的。王爷‘性’本无情,但到老了总会念着少时的好,虽有心责罚柳侧妃,可口说无凭,就只听庄觅珠一面之词,就治柳侧妃的罪的话,王爷也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见王爷犹豫不绝,王妃一笑,竟对着柳侧妃拿起了主母之威:“以妾室之身毒害当家主母,此罪何当?”
    “……”
    愕然看到王妃的眼神,柳侧妃也暗暗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没看到王妃这么凶悍,顿时嗓子一紧,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众人都摒息而立,谁也不敢多嘴,只有华青弦笑意盈盈地端了茶碗,一针见血道:“这么大的罪名,便是休妻也不足为过了。”
    柳侧妃见王爷犹豫,原本还心中抱了几分幻想,没想到王妃母‘女’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休妻,听到这两个字柳侧妃便想到了华青磊的原配,当初,若不是华青磊执意要休妻,她又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去了?
    大骇,柳侧妃跪行着就要朝王妃身边去:“王爷,只是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岂能休了妾身?”
    闻声,华青弦突然冷冷一哼,道:“侧妃说无凭无据么?若是我说我有呢?”
    “怎么可能……”
    话一出口,柳侧妃便自知失言,正慌‘乱’得不知如何继续,华青弦却轻轻搁下了手里的茶,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珠夫人没有证据,不代表我没有。”
    “不可能,妾身没做过,怎么会有证据?”
    “没做过吗?那侧妃有没有心情看一看我的证据。”
    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要走这最后一步,华青弦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脑子里对法和人‘性’看得很重,虽来到这个时代,但她几乎手不染血,她觉得这是她的底限。但,像庄觅珠柳侧妃这种人,她不是没有给过她们机会,只是,每每自己给她们留下那一分生机,她们日后就会回以自己十倍的‘阴’狠。她累了,真的没心思再和她们玩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她已是夜家‘妇’,那边的事情都处理不尽,却还要天天来琢磨王府的事,早晚都是要收拾的人,那就一次‘性’解决得彻底好了。也不枉她和云秋水设了那么久的局,一步一步将她们套下这深坑里。
    这一次,她不会再手软,害过她的人,谁也别想逃出这个坑。
    “看就看,反正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
    呵呵呵!这座王府里应该还没有什么人配得上这四个字。
    “泌兰,去把祖母请来,这种事情,祖母也应该过来听听才是。”
    声落,有清脆的珠帘声响起,众人回头,却见一脸鹤发的华老太太徐徐走了进来。不待众人有所反应,老太太一叹:“不必请了,我来了。”
    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不愿面对这样的四分五裂,所以老太太才不肯过来听,不肯过来看。
    可独自在润安居里想了许久,老太太还是改了主意,既然王府是在她手里壮大起来的,就不能败在她手里,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要来盯,她就要来看。也顺便看清楚这屋里有多少坏虫头子想蛀倒这个家。
    王府不能‘乱’,至少,不能‘乱’在她手里。
    ——
    所谓的证据,不外乎物证和人证两种。
    庄觅珠的话只是一面之词,就算她说的是实话,只要找不到证据柳侧妃就能再次躲过一劫。可是,饶是柳侧妃再脑‘洞’大开,她也绝不会想到,会再一次见到那位替华青弦把出喜脉的何医正。六年前,这位何医正已被她打人灭了‘门’,他若能回来,除非是鬼。
    是以,她很清楚这个何医正是假的,可她却无从驳辩,也无从证明。理由同样是上面的那个,没有证据。
    何医正被带到柳侧妃面前之时,‘露’出了一脸怒容,他不顾王爷和王妃还高位在座,也不顾老太太还神容虚弱地歪在太师椅上,上前便掐住了柳侧妃的脖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还我全家人的‘性’命来。”
    “放手,放手……”
    没想到这何医正这么‘激’动,华青磊和华青落几乎同时上前将他架了下来,柳侧妃被摇得云鬓散‘乱’地倒地上,神容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嘴里想说才能,却只能勉强发出刺耳的咳嗽声。
    那何医正虽被人强行拖开了,但已是老泪:“六年了,六年了啊!老夫日日夜夜都想看你的下场,老天不开眼呐!你居然还是活的如此风光……”
    一阵哭天呛地之后,那头发已‘花’白的老头儿半跪在地上,双膝着地朝华青弦爬过来:“郡主,郡主……老夫对不住您,对不住您啊!”
    很满意这人的表演,华青弦也正‘色’道:“何医正,我请你来不是为了要听你这一声对不住的,当年的事,侧妃说她问心无愧,你怎么说?”
    一听这话,何医正咬牙切齿:“郡主,这个狠毒的‘女’人怎么可能问心无愧?她才是慕后真凶,她才是心如蛇蝎啊!”
    华青弦清了清嗓子,又道:“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父王母妃却不知道,何医正,可否麻烦你将当年的事情都对我父王母妃重新说一遍?”
    素来,华青弦都是叫摄政王父亲,叫王妃母亲。
    可彼时,她却叫的是父王和母妃,华青弦是个黑白分明的人,单从这些细微之处,就能看出来她对某件事的态度。那何医正一听这等方面,忙的点头。
    “要说的,一定要说的。”
    说着,那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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