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六十一章:相看,出人意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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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珏儿,珏儿你没事吧?”
    “母妃,我疼!”本已止了泪水,看到王妃的同时,小世子又开始委屈地嗷嗷直哭,王妃心疼地搂着他,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身边的华羿。
    这样的情况,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泌兰看王妃的眼神都变了,赶紧打算出来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嘴,随后赶来的柳侧妃却已劈头盖脸地骂起了华颜:“又是你,上一次害的瑜儿落水,这一次又害的小世子伤了头,你简直就是个……”最后的话没有说出来,是因为还有威北侯夫人这个‘外人’在场,柳侧妃及时地收了声,但眼神依旧凌厉地盯着地上的华颜,一幅她就是个祸害的表情。
    华颜无端端受了伤,手还在疼着,却又被人莫名其妙地骂了,自然不服气,蹭地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昂着小脸倔强道:“我没有,我只是要爬到树上帮他摘两个石榴。”
    “帮他摘石榴?我看就是你怂恿小世子摘石榴才从树上掉下来的吧?”柳侧妃气势汹汹,一幅当场就要给小颜定罪的模样,小颜哪里受得了,扁起嘴就冲她嚷了起来:“才不是。”
    “还有没有规矩了?长辈说话你也敢顶嘴?”
    大门大户的人家,最讲究的就是规矩,所谓尊老敬贤,所谓长幼有序,柳侧妃一句话就将小颜划到了没规矩的范围,更将不尊敬长辈的大帽子扣到了小颜的头上,小颜没有在深宅大院里长大,自然不懂得这些,只觉得这柳侧妃这个老女人本就是故意刁难她,可偏偏她又不如哥哥会讲话,心里一急,突然跳起来推了柳侧妃一把:“你是坏人,坏人,坏人,坏人……”
    柳侧妃没想到小颜敢动手,一时不防竟被推了个趔趄,心里的那把无名业火顿时一蹿老高,顾不上还有老夫人和王妃在场,对着小颜就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清脆的耳光声传来之时,小颜吓哭了,挡在她面前的云妈妈却左颊红肿,嘴角已渗出了血。抚了抚被打歪了的云鬓,云妈妈不顾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镇定地看着柳侧妃解释道:“侧妃误会了,这一次真的不关颜小小姐的事,是八小姐她……”
    不待云妈妈替小颜辩上几句,柳侧妃又是一巴掌挥来,云妈妈的的右脸上顿时也印上了五个手指印:“闭嘴,一个下人,有你说话的份吗?”
    “她一个下人是没有说话的份,那我呢?”
    一个声音清清冷冷地传来,柳侧妃回首一看,这才发现早早出了老夫人屋子的华青弦,竟是最后一个到这里的。红唇一扯,柳侧妃的脸上尽是讥诮:“郡主,就算她是您的女儿,可这个家还是有规矩的。老夫人还在,您就算想为她开脱,也得看看场合分分时候,小世子都伤成这样了,难道您还不打算给王妃一个交待?”
    “该交待的,不是侧妃你么?怎么了就变成我了?”说着,伸手向后一拉,直接便拽出了八小姐华青瑜。
    “郡主,您这是何意?”
    将华青瑜朝小世子面前一推,华青弦冷声道:“还是让八妹妹自己和王妃说吧!”
    华青瑜从翡翠园里出去后,本是想逃走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可刚出园子门便被华青弦逮了个正着。她本就心虚,经不起华青弦的逼问便什么都招了,本以为自己是个孩子,七姐姐是不会为难自己的,没想到,她转身就将自己带回了翡翠园,想到这里,华青瑜只想哭:“不关我的事,是九弟弟自己非要爬树的,我……我说了他,他不听……”
    她极力辩解着,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小世子身上,小世子倒是无所谓,可小世子的奶娘却听不下去了。
    奶娘本也知道这一回惹了事,受罚也是应该的,可没想到八小姐竟然那样有心思,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小世子的身上。小世子身份尊贵,就算是做了些不该的事那也是不懂事的原因,可她们这些随行的下人就不同了,惹出了这样的事那都是打板子都不够的。要万一王妃误会是她们几个照顾不利,没有看管好小世子,恐怕差事都得丢,想到这里,奶娘哪里还忍得住,呼地一下便站了出来:“八小姐,您怎么能这样说?哪里是小世子非要爬的,明明是……”
    “闭嘴,王妃让你说话了吗?”
    柳侧妃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是连老夫人也看出了些明堂:“奶娘,到底怎么回事?”
    攥着帕子,奶娘扑嗵一声便跪在了老夫人的跟前,哭哭嘀嘀道:“回老夫人,事情是这样的,小世子本老夫人的侧间里吃了点石榴,就一直念叨着好吃,偏那石榴只有两个,一个给了小世子,一个给了八小姐。小世子吃完了还想吃就要八小姐的,八小姐自是不肯给,又说园子里有的是,小世子听了就要来看,奴婢们是不答应的,可哪里拗得过小世子?后来,小世子果然看到这树上结了石榴,奴婢说这些石榴还没熟不能吃,可八小姐不听,非说老夫人那里的石榴就是这树上摘的,还说,她手里的那个就是早前亲自爬到树上摘的,刚摘的更加酸甜更美味,小世子听完就忍不住要试试,然后,然后……”
    奶娘抹了把泪,看向王妃:“王妃,错都在奴婢,是奴婢没有拦住小世子,才会让小世子受伤。”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抹眼睛:“奴婢尽力了,可李大乔家的非要拦着,奴婢,奴婢有罪……”
    “你是有罪。”
    王妃凌厉的目光,好似两把冷剑,狠狠扎进了奶娘的心里,奶娘浑身一抖,整个人都伏到地上去了:“王妃,王妃……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怀里的小世子还在发抖,但精神很好,头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药,似是真的把血也止住了,王妃一看,心里的担忧也去了一大半。但,用的人不得力,她是事事都还要操心,想着,看向奶娘的眼神也就更冷了。但,奶娘再有错也顶多是个看管不利,真正的罪魁祸首,似乎是另有其人。
    转眸,王妃冷冷看向华青瑜,很是‘和蔼’地问道:“你真的亲手摘了这树上石榴?”
    “嗯!”
    心里很慌,华青瑜下意识地抓紧了袖口。
    闻声,王妃的脸更冷了:“再摘一次我看看。”
    “母妃,弟弟掉下来了,我,我……”
    再怎么镇定,华青瑜也只是个五岁多的孩子,虽然心思比别的孩子要多了些,手段也比别的孩子狠了些,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到王妃真的动怒了,又逼着她去爬树,怎么能不紧张?本想老老实实说自己不敢的,可方才明明已点了头,现在说不敢不是就代表自己说谎了?她一急,口齿都不清楚了,只能涨红了脸站在那,做万分委屈状。
    “不敢了是吗?还是根本就没有摘过?说实话。”王妃天性淡漠,平时也不爱笑,更不爱说话,事事都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就算是中馈之事,说的是两个人一起管着,但也基本是柳侧妃一个人在打理,她鲜少多问一句。只是,越是性冷的人,一旦变起脸来也就更可怕,是以,当王妃疾言厉色地看着华青瑜,她便再也不敢扮无辜了。
    一头扎进柳侧妃的怀里,华青瑜又一次玩起了避重就轻的‘耍赖大法’:“母亲,我怕,我好怕!”
    “王妃,孩子还小,也不是故意的,您就不能……”
    王冷冷冷打断柳侧妃的话,冷哼了一声道:“瑜儿不是故意的,那小颜呢?她不过就是想要帮珏儿去摘,怎么就成故意的了?妹妹,人家都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怎么到你这儿就反了呢?”
    一句话,呛得柳侧妃脸上又青又紫,偏还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正尴尬着,突有小丫头来报说是郎中到了,柳侧妃顿时心头一松,这才借机将此事遮了过去。
    ——
    王府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威北侯夫人自然不好再留,见郎中过来了,又问过一声小世子安好后,便借口家中有事要离开,华老夫人自也没有再刻意挽留,只嘱咐柳侧妃好生送客后,便直接去了王妃的屋里。
    一路送威北侯夫人出门,柳侧妃试了好几次,才不好意思地张了嘴:“玉容,让你看笑话了。”玉容是威北侯夫人薛氏的闺名,只有相好的几个夫人才这么叫她,而柳侧妃,恰是威北侯夫人几个要好闺中密友之一。
    “都是小孩子,哪里懂那些。”说着,又劝:“王妃也是关心则乱,看到小世子那个样子当娘的哪有不心疼的?她说你两句,你也就听着,别往心里去。”
    一听这话,柳侧妃眼圈都红了:“你哪里知道我的苦?你在府里是主母,我却只是个侧室,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人盯着,哪一样没做好就要得一声训斥,特别是王妃,她……唉!也怨不得她,若是你看着家里的妾室,怕也是难以顺气的。”
    威北侯夫人听着这话只是笑,又苦口婆心地劝道:“王爷待你好则好,你还争这些?王妃虽是正妃,不得‘人’心又能如何?”
    “王爷哪里是待我好,他是在王妃那里遭了冷脸才想着我。”
    “瞧瞧你,尽说些傻话,王爷岂是那样的人?想当年,他是怎么求娶你的?”说着,又是暧昧一笑,柳侧妃也登时闹了个大红脸:“都是陈年旧事了,还提那干嘛?”
    嘴里说着不提,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时的风光。
    当年,华盛天还不是摄政王,只是当朝首辅家的公子,一次无意的邂逅,柳侧妃对他一见倾心,他家里也依约来府上提亲。只是,柳侧妃当时已有婚约在身,纵然爱慕他的才华,却只能忍痛拒绝。岂料,华盛天为求娶佳人,竟千里远赴西宁,说服与柳侧妃订亲的那家大户主动放弃了这门亲事,这才求得佳人回眸一笑。那时,他曾为她写下万言情书,那时,他也曾为她求来琼汁玉露,最最让她感动的,还是那满山遍野的红杜鹃,只因,她无意之中曾提过杜鹃是她的最爱。那时候,她端的是让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是,谁曾想得到日后,她竟会以妾室的身份,嫁入华府。
    一个妾字,生生误了她一世。
    “旧事那也是见人心的,你呀!别不知足,须知道,王爷的心在哪里,哪里才是正。”不愧是最好的姐妹,一眼就看穿了柳侧妃的心思,虽则她心里并不这般想着,但嘴上依然劝得尽心尽力。
    “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最懂我了。”说着,柳侧妃眸间似有泪花在闪动,又拉起威北侯夫人的手:“玉容,以后多来走动走动,咱们姐妹也好叙叙家常。”
    “自然是要多走动的。”威北侯夫人一笑,又若有所指:“如烟啊!我瞧着郡主这些年是出落得越发标致了,我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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