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好狂野!》081你愿意要我吗?(加更必看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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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霆烈懂了。因为蒋甦发现了他情绪的不稳定,觉得他目前的状况并不适合继续留下来职守。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点分心。一想到那晚翟镐卧在费芷柔身边的样子,一想到项目的合作也许会给翟镐更多踏入费家的机会,他就有点急躁,有点烦闷,恨不得破坏他们的合作,不让翟家与费家有任何的关联!
    咬紧牙,看看费楚雄,看看蒋甦,又看看那帮手下,郎霆烈还是驾车离开了码头。离开之前,他叮嘱蒋甦一定要确定游艇不要出海太远,还给萧坤打去电话,让他联系水警在游艇附近加大巡逻。
    他不仅是保镖,更是他们的负责人。他要对雇主和所有弟兄负责,更要做到顾全大局。在不能胜任职责的时候,选择离开,是对他们的负责,也是对他们的保护,因为哪怕是一点点的分心,都有可能酿成大错。
    确保那边万无一失,郎霆烈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窝火。毕竟当保镖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撵”开。不过对方是费芷柔的父亲,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有更紧密的关系,作为“晚辈”,他不想让费楚雄觉得太过难堪。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位“长辈”。
    不得不承认,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只要沾上费芷柔都会被动摇。
    走了几步,郎霆烈又停下来,回头问执勤的手下,“去机场的人回来没?”
    “都回来了,一切顺利。二太太已经回房间休息了。”保镖自然知道他最想问的是什么,“三小姐也在家,没有出去。”
    郎霆烈的眼底迅速地闪过一些光影。
    这也是他今天心情躁动的原因。许承钰和费若萱一起出国了,自此,这个头号情敌肯定不能再重返费芷柔的生活,他当然高兴。可是一想到费芷柔去送许承钰,一想到临行前她可能会有的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就抓耳挠腮地不知如何是好,情绪又怎么安定得下来。
    “狼头。”说话间,又有人走了过来,正是跟随费芷柔的那个保镖,“有事情向你汇报。”
    “嗯。”郎霆烈点头应允,知道他说的必定与费芷柔有关。
    果然如此。
    听着手下低声汇报的内容,郎霆烈的浓眉蹙起,又松开。
    令他蹙眉的当然是许承钰和翟镐,而让他舒缓郁结的是费芷柔的反应。虽然跟去的保镖并没有听见她与他们说些什么,但看到她对他们的态度明显是淡漠又疏远,甚至还用力拍掉翟镐想要靠近的手。
    郎霆烈稍稍放下心来。只要这段时间她守着她的芳心就好。等抓到佘虎,完成任务,攻城掠地,他绝不会再含糊!
    既然回来了,他想去看看她。喜欢的人离开了,而且是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她心里肯定很难过。也许此刻她需要有人在身边,就像那晚一样。
    费芷柔的房间没有灯光。窗户和白天一样敞开着,聆听了好一会,郎霆烈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她应该不在房间里。
    他想了想,往琴房走去。可那里也没有她的踪影。
    其实费家的宅院并不算很大,但她似乎总能藏到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
    这次郎霆烈不再到处转悠地找她。
    他去了监控室。很快,便从画面里看到了她落寞的身影。
    她沿着小径走到费宅的后面,从一扇小门走了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
    那里是费家的酒窖。
    小女人去喝酒消愁了?
    郎霆烈不动声色地暗了眸,走出了监控室。
    ————————————————
    怎么就喝不醉呢?
    费芷柔趴在酒窖内设的吧台上,看着手边已经见底的红酒,苦笑地纳闷。
    其实她很少喝酒,除了偶尔和费楚雄参加酒宴时喝一点香槟或是红酒,基本上没碰过这东西。她以为自己的酒量像陆怀秋一样,不过尔尔,却不想怎么也喝不醉。
    四肢有些软绵,视线有些迷离,可大脑依旧是清醒的,依旧在反复播放着那些画面,清晰无比地让她想着许承钰拉着妹妹的样子,想着他们俩一起走进登机口的背影,想着翟镐逼近的贪婪目光,想着费楚雄那张无情的可怕笑脸……
    她想喝醉,多么想像别人说的那样一醉方休,没有梦境,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知觉地沉沉睡去,哪怕只有一晚。
    想着,她起身,想去酒架上再去拿瓶洋酒。
    刚从高脚椅上下来,四肢的软绵让她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
    “三小姐。”
    一只大掌伸过来,一把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稳稳地跌进温热的怀里。
    虽未醉,但已微醺。费芷柔绵绵地眨了眨眼睛,看清这个忽然现身扶住自己的人。
    “郎霆烈……”唤出他的名字,她忽然轻笑了,“又是你。”
    郎霆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某处的反应让他瞬间口干舌燥。前一秒,他还在生气,气她为了许承钰躲在这里买醉。可这一秒……
    她不知道她此刻眨眼睛的样子有多魅惑吗?不知道自己迷离的眼神有多勾人心魂吗?不知道带着红酒微涩气味的鼻息有多令人兴奋吗?不知道那抹浅笑有多令人想吻住吗?不知道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有多么让他陶醉吗?……
    她肯定是不知道的。正因为不知,所以更能令人心驰神往,又怎能不让他心神摇曳。
    “是我。”他低沉应着,沙哑的声音也像浸了酒香,是醉人的。
    费芷柔推开他的怀抱,很快又拉住他,把他按坐在高脚椅上,呵呵地笑,“来了正好,陪我喝酒,好吗?”
    说着,她已经转身取下一瓶酒,放在吧台上,又要伸手去拿酒杯。
    她没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合适。可酒精放大了心底的欲念,她想要有人陪伴,想要有人帮她驱逐心底的痛苦。而郎霆烈能做到,就像上次陪她在琴房一样,也许他是唯一能给自己温暖的人。
    “三小姐,”郎霆烈抓住她的手,努力克制着心里的躁动,“工作时间,我不能喝酒。”
    费芷柔顿住了,而后回头,抱歉地浅笑道,“对不起,我忘了。”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失望,郎霆烈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话。其实他又何尝不想陪她,不管喝多少,喝多久,他都会一直陪着。能让她安心,能被她需要,他多么欣喜!
    可这里是费家,他在工作,他有自己必须恪守的原则。
    “三小姐,别再喝了。”见费芷柔还要倒酒,郎霆烈拿过了酒瓶。她已经喝了整整一瓶红酒了,再喝下去,等酒醒后,她一定会头痛欲裂。
    “别管我,我想喝醉!”她伸手去拿酒瓶,可哪里够得着他的手臂,不悦地蹙起眉。
    费楚雄和杨正堂都不在家,终于没人盯着她,约束她,她只想恣意地醉一回,这样也不行吗!
    “三小姐,如果只是想喝酒,我不会阻拦你。”郎霆烈看着她,重新把酒瓶放在她面前,“可如果是想逃避什么……三小姐,一瓶酒能让你逃避多久,一个晚上或是一天?然后呢,清醒之后就不用面对了吗?人都有痛苦的时候,逃避却是最懦弱的面对方式,而你,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
    费芷柔愣了一下。
    对,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从小到大,无论面对多大的挫折和磨难,她没有逃避过,一直努力着,努力寻找能让妈妈和妹妹,能让自己幸福的方式。可撑到今天,她真的累了,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我想,二太太要是看到你醉酒的样子一定会难过的。”看到费芷柔在犹豫,郎霆烈继续说道。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必定会估计陆怀秋的感受。
    是啊,送走了妹妹,她还有妈妈要顾全。她不能让妈妈看出端倪,让妈妈为自己伤心难过……
    看了看摆着自己面前的酒瓶,又看了看手里的酒杯,费芷柔无奈地笑笑,终于放下了,酒意也顿时减了几分。
    “你总是这么直指人心吗?”她扭头看他,笑得清浅温柔。她总是贝壳般固执地封锁着自己的心。若是以前,有人这么试探她的心意,这么坦白地直逼她的心事,她会警惕,会躲开。可是,对郎霆烈,对这个一起守过秘密却能让她安心的男人,她柔软了防备。
    郎霆烈扬起嘴角,她放下酒杯的动作也终于让他放下心。
    “不全是。”他轻笑着回答,却目光灼灼。如此**思地去探究、去呵护一个人的心,对他来说,她是第一个。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我……”迎着他温暖的目光,她的心忽然乱跳了几下,忽然有了倾诉的欲念。那些被她积压在胸口的日夜折磨的秘密和痛苦,翻腾着想要找到倾泻的出口,也许她可以对他说,也许……
    罢了。有些解脱就像一晚宿醉,有些温暖就像落在手心的雪花,终会随着他的离开而幻灭。说出来,不过是多个人来同情她。而她不需要同情,莫名的,尤其是不想被他同情。
    不过,他的话倒是惊醒了她。费楚雄的掌控,翟镐的霸占,她确实无法逃避,但她可以选择面对的方式,绝不会轻易屈服的方式。
    绝不轻易屈服……
    忽然,她想到什么,脸突然红了,目光闪躲着离开他的视线。
    “我们走吧。”她淡淡地开口,从高脚椅上下来。
    郎霆烈顿了一下。他刚才明明看见她欲言又止却又忽然红了的脸,还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从酒窖出来,郎霆烈不放心地多看了她几眼。一瓶红酒下肚,若是其他女人早已晕头晕脑,她却只是步伐稍微迟缓,动作慵懒了几分,毫无酒后的醉态。没想到,小小的她倒是有些酒量,怕是比蒋甦还要强几分。
    想到这,郎霆烈不由扬起了嘴角。wolf的“狼崽”们无一不对酒量好的女人刮目相看,做“狼夫人”,她自然是够格的。
    “院子里的摄像头什么地方都能拍到吗?”费芷柔走了几步,忽然问道,视线对着墙角的摄像头。
    “基本上,”郎霆烈如实回答,“不过因为院子结构和安装位置的限制,有些地方还是有监控死角的,所以会安排人流动巡逻。”
    “什么样的地方会是死角?”费芷柔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好奇,孩子般眨着眼睛。
    虽然有些疑惑她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但想着至少她不再烦恼和难过,郎霆烈也乐于回答她的问题。
    “像这种角落,或是拐角……”郎霆烈指了几处地方。
    费芷柔一边看,一边点头,似乎听得很认真,又似乎只是好奇。
    看着费芷柔走回房间,郎霆烈终于略微放心,在院子里简单巡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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