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妻当自强》第三章虐渣,生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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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无澜的样子,“梦白可没有在我面前说你坏话,只说你性格柔顺。”
    言外之意便是苏梦白说他的好话,他这个人却反过来说她坏话,高下立判。
    桂圆即使成婚了也不改性格,快言快语道:“就是,你一个大男人,比女的还喜欢说人是非。”至于苏梦白,人家说的是实话!不算说人是非。
    苏安河这样讽刺,自然过不去,偏偏又不能当着安宁的面发作,他心中暗恨。心道:等成功收服蔚邵卿的心,他定要让蔚邵卿休了这女人,让他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成功将苏林这个直男迷得神魂颠倒让苏安河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自信。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要做的便是离间苏梦白这个情敌和周安宁的关系,连忙压下那些负面的情绪,说道:“其实苏嬷嬷他们将苏梦白送到京城,便是打着要让他成为国公爷妾室的主意。”
    安宁似笑非笑看着他:“苏震是为了会试而来,那么你呢?”
    苏安河的第一反应便是安宁发现了他的心思,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正常人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送男子过来这事。他强装镇定,说道:“我只是陪同堂兄苏震一起过来。”
    安宁哦了一声,神色淡淡的,“我累了。”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苏安河也只能离开。
    让他失望的是,他明明都点出了苏梦白的不妥,周安宁却依旧时不时将苏梦白叫去谈话,还送了不少的礼物。
    和苏梦白截然不同的是,他的日子似乎越发不好过了起来。他倒是想要到蔚邵卿面前告状周安宁苛待他这个客人,凸显一下周安宁的恶毒,顺便表现一下自己,只可惜他连蔚邵卿的一面都见不到,更别提告状了。
    安宁对他采用的法子很简单,那就是软禁。
    她之前派遣过去的人也已经将事情打探清楚了。他们所探得的那些消息,都证明了苏梦白所说的是实话。
    包括她那婆婆苏焕云曾经小产的事情,若不是那次小产伤了生子,苏焕云哪里会二十五岁以后才生下蔚邵卿。
    同时负责这件事的苏大和丁菱还告诉她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被苏安河勾引弯了的苏林对苏安河居然还是真爱。在苏安河进京城以后,居然就人事不省了。
    丁菱更促狭一点,给苏林下了那种脉象上来看,会越发虚弱,其实身体没有多大影响的药物。因此在苏家其他人看来,那就是苏林为了苏安河已经药石无医,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了。
    丁菱用一种颇为愉快的语气对安宁说道:“苏梦白的嫡母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宝贝儿子就这样去了,只怕会真的点头同意这件事。我回来之前,看她已经打算派遣自己身边的嬷嬷,将苏安河重新接回来。”
    安宁对于这位苏夫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这女人为了断绝苏安河和他儿子之间的关系,居然将苏安河送到京城来,真当她家邵卿是捡破烂的不成?什么脏的臭的都想往他这边塞。
    不过她心地善良,决定还是成全苏林和苏梦白这一番深情厚谊,至于苏夫人会不会没孙子,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在所有事情调查清楚后,她也将这些事告诉给蔚邵卿。
    嗯,安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蔚邵卿的脸黑成了这样,倘若苏安河这时候出现在蔚邵卿面前,只怕要小命不保。任谁知道自己被一个恶心的男人惦记上,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他冷着声音道:“以后年礼不必准备苏家那份了。”
    安宁心领神会,邵卿这是打算同苏家彻底断绝关系啊。同时她内心也有点小心虚,蔚邵卿之所以有这断袖的名声,还是因为她的缘故。明明她和蔚邵卿经常在外头秀恩爱的,偏偏有些见不得她好的,依旧言之凿凿地表示蔚邵卿是断袖。
    似乎想要以此证明安宁过得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舒服。
    想到这里,安宁忍不住想摇头,她之前男装只是个引子,说到底终究还是因为人们的嫉妒。蔚邵卿位高权重,俊美无涛,偏偏对她又一往情深,再对比一下自家丈夫后院那堆莺莺燕燕,也莫怪那些夫人们死命抹黑蔚邵卿了。
    想到这里,安宁忍不住用温柔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丈夫。
    蔚邵卿在面对心爱的妻子时,再多的戾气也不会表现出来,他反握住安宁的手,“怎么了?”
    安宁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充满了占有欲,“你是我的。”所以无论是谁,无论是男是女,她都不可能将面前这个男人拱手相让。
    蔚邵卿难得看见安宁表现出这么一面,心情那叫一个畅快。他唇角含笑,眼神温柔得足以将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沉溺在其中,他额头抵着安宁的额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蕴含着所有的情感,“是,我是你的,只有你一个人的。”
    他的额头抵着他,身体的温暖传递了过来,两人近到可以数着对方的睫毛玩耍。现在的安宁也不是那种一被蔚邵卿调戏就要脸红的人,她反倒凑了过去,轻轻啄了他嘴唇一口。
    她啄了一下,就想要移开,蔚邵卿眼神幽深了下来,显然不会那么简单放过送上门的美食。原本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很快就进化成为了缠绵悱恻的深吻。
    只可惜在蔚邵卿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安宁还是制止了他的行动。虽然大夫说过,在胎相稳当的情况下,进行一些不太激烈的房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了以防一旦解禁了的某人会太过肆无忌惮,她还是压了下来。
    不过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禁欲了那么久的确有些不厚道,所以她还是做出了其他的补偿的。
    至于补偿的内容,那显然是不可描述了。
    在三月中旬的时候,苏夫人所派遣的嬷嬷过来便来到了蔚府。
    她第一时间,便想要拜见安宁这位国公府女主人。不过安宁对于苏家十分厌恶,所以晾了她好几天。她作为国公夫人,即使在京城中,那些达官贵族面对他也不会有丝毫的不敬,这苏夫人派过来的王嬷嬷就算心中再焦急,再不忿,面上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意见。她服侍的主子也就是六品诰命而已。
    在没有安宁允许的情况下,她都别想在蔚府中走动,更别提是见到苏安河了。
    等晾了她三天后,恰好蔚邵卿也休沐了,安宁这才同意让人将这王嬷嬷带了过来。
    王嬷嬷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挂念着在横州依旧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少爷,她被人带领着来到安宁面前。
    那屋子是她所从未见过的富丽堂皇,只是再华贵的摆设也无法夺走屋内女主人身上的光华。其容貌如明月皎皎,眉目如画,眼波流转之间是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她小腹凸起,手中正拿着一本书在慢慢翻阅。
    王嬷嬷飞快地扫了一眼便猜出这位定是蔚府的当家主母蔚夫人。她心头划过淡淡的担忧,有这样容貌绝世的妻子在,那位国公爷真的看得上其他人吗?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的担忧多余。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子,有不少男子家中有着如花美眷,依旧在外头寻花惹草,所享受的便是那份新鲜和偷情的感觉。
    王嬷嬷进来后,便跪了下来,“见过夫人。”
    安宁依旧翻阅着手中的书本,仿佛彻底沉迷在其中,没有听到她声音一样。
    王嬷嬷也是个人精,再结合自己这些天受到的冷遇,她哪里不明白这是下马威。只是她不明白,安宁究竟为何对她们会是这个态度。她跪得久了,膝盖酸疼到不行,虽然想要出声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又害怕自己被直接赶出去,最后只能咬牙忍了下来。从这点来看,王嬷嬷的确对她主子忠心耿耿。
    等安宁看完这本书后,半个时辰也过去了,安宁放下书本,仿佛这才看到王嬷嬷一样,漫不经心说道:“你来了。”
    王嬷嬷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再次请安,“老奴见过夫人。”
    等安宁说了后,她才站起身。只是她之前跪的太久,乍一起来,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只可惜平时称得上尊老爱幼的安宁这回一点都不同情她,只是冷眼旁观,都懒得开口让王嬷嬷坐下。
    毫无疑问,在王嬷嬷心中,她对安宁已经恨到了极点,心中巴不得最好苏梦白能够成功勾引蔚邵卿,让周安宁立刻失宠了才好呢。
    “你特地从横州赶来,难道是横州苏家出事了?”
    王嬷嬷连忙道:“只是我家夫人想念安河公子了,所以想请安河公子回去罢了。”
    若不是苏林的命现在吊在苏安河身上,王嬷嬷恨不得苏安河死了才好呢,这人将他好好的公子勾引成现在这个样子。
    安宁冷笑一声,“你们苏家还真的是不将国公府看在眼中啊,肆意欺骗,试图将我们玩弄于你们手掌之上,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王嬷嬷心中一慌,连忙道:“老奴不敢,我们苏家——”她还想辩解,安宁却不想同她继续废话下去,“只怕想念苏安河的不是你家夫人,而是你家少爷吧?”
    王嬷嬷没想到蔚府居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脸色一白。
    安宁语气冰冷,“最可恶的是,像苏安河那般水性杨花的人,你们居然还想将他推到我丈夫这里,真以为我们蔚府是收纳垃圾的场所。既然苏家对我们蔚府如此看不上,以后我们两家还是别走动了。你也别说一切都是误会,若是惹恼了我,我不介意在大周月报上发表几篇文章,好帮苏家扬名一把。”
    她话语说的那叫一个坚决,打算趁这个机会,彻彻底底地断绝了苏家这一门关系。日后若是再有人打着苏家的名义上门,她便来一次打一次。
    王嬷嬷这才知道安宁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脸上满是大势已去的颓败。她嘴唇抖了抖,脚一软,啪的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她的膝盖已经麻到没有所谓的知觉,颤颤巍巍道:“还请夫人让我将苏公子带走。”
    安宁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自然是要带走,不然岂不是脏了我们家的地。”
    她转头吩咐桂圆去把苏安河带过来。
    “你和何必同这起小人生气?没得气坏了身体。”蔚邵卿缓缓走了进来,身子挺拔如青竹。
    安宁看到丈夫,原本那股心头火才消散了一些,“我这可是为你抱不平呢,他们还真将你这里当做垃圾场了。”
    蔚邵卿道:“你觉得,我像是会那种白白受气的人吗?”他漫不经心说道:“苏家的几位老爷因为政事上的一些纰漏,在昨天早上便已经被御史弹劾了,若是没有别的意外,只怕都要被贬职。”
    蔚邵卿显然是故意当着王嬷嬷的面说这些的。事实上,苏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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