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涅天下》第436章大藏归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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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分七路攻打南吐蕃、西吐蕃;西川共治路三万兵马从川西进军,分三路攻打东吐蕃;周帝国五万兵马从秦凤路进军,分四路攻打北吐蕃。”
    “四月中,第五师越过横断山,攻占吐蕃东南的雅隆。吐蕃末世赞普、朗达玛之后裔-雅隆觉阿王系降。”
    “五月初,第二师、第七师进抵、攻占逻些,朗达玛后裔-逻些王系降。第二师北上纳仓,攻占达木,安多,与周军遇安多怒江,分踞河西、东。”
    “五月,第五师沿藏布江(雅鲁藏布江)西进,攻占藏布江下游南岸最富庶的匹播城(山南琼结县),匹播割据领主降;男神来袭,相公请下堂。第五师兵锋继进,南岸之约如、陇如、雅叶诸大小领主投书降。”
    “六月,第六师进抵攻占纳里高原亚泽城(今尼泊尔西),朗达玛后裔-亚泽王系降。”
    “七月上,第四师进抵攻占纳里高原布让城(西藏普兰),朗达玛后裔-纳里王系古格王朝降。”
    “七月中,第一师进抵攻占纳里高原麻域地区(今克什米尔印度控制区),朗达玛后裔-纳里王系麻域王朝降。”
    “八月,第三师进抵吐蕃最西北之纳里高原象雄地区(今克什米尔巴基斯坦控制区),朗达玛后裔-纳里王系象雄王朝降。”
    “……”
    “至十月,除部分割据势力未清,吐蕃大部统一。”
    “十一月二十七,宋周怒江安多会盟,划定南北边界:从西至东,以麻域日托-唐古拉山-安多-怒江-迦玛丹萨(西藏昌都)-哲雪(四川甘孜)-毛尔盖(四川阿坝)为界——以南属宋,以北属周。”
    “帝国于界南之地设昆藏路,其西至葱岭(帕米尔高原)、昆仑山。又历三年,清尽残余割据势力和逃溃部,完成昆藏路全境的统一。”
    上述是宋周南北会议协议启用伏羲历为新纪年后,大宋枢密院武经阁军史馆于羲历公元年、大宪35年重新编修的《大宋帝国.军事战争编年史》中
    的记载。
    在陆军军官学院的军事教材中,关于吐蕃战争的教案还有一篇不曾出版的
    ,记录着卫希颜对吐蕃战争的评述:
    “在高原雪山这种不利于战争的环境下,吐蕃战争取得了完满胜利:这是战术的胜利,是士兵英勇无畏的胜利,是国家财力的胜利,更是军事科技的胜利——它再次印证了先进的热兵器,对冷兵器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军事科技是格物科学与军工应用技术的结合。它是大宋军事领先、并持续领先的最重要基础。它是军队战斗力除了‘人’的因素外,最重要的因素,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超越‘人’的因素——吐蕃战争就是例证。
    “军事科技的发展,必将带来新的战争方式。国与国之间的军力比拼,将日益减少兵员数量上的比拼,而武器的先进性将占越来越大的比重。我军必须尽快熟悉、适应这种变化,指挥官们、参谋官们,必须积极思考、创造出适应热兵器战争的战术、战斗方式。
    “胜利,属于先行者!”
    可以说,吐蕃战争是对枪炮作为战争利器的更有力表现,对宋、周的影响都是深远的。从两国官方来看,最重要的一个变化就体现对军器研制和革新的军费投入大幅增加上。当然除了军事外,还有其他方面的重要影响,不可一言概之。
    如果说宋周两国在吐蕃的军事战争是势如破竹,那么两国佛道二教在吐蕃的传教“战争”就称得上磕磕绊绊了。
    在攻打吐蕃之前的几年,两国宗教已经进入吐蕃传教,大宋这边进入更早——陈如瑛入云南就任时,大慈寺和玉局观就已经进蕃五六年了,至开战时,在吐蕃传教已近十年。但是,影响并不大。
    两教的高僧、高道通过辩经会、斗法会打出了名气,但是对传教的助力却不大。
    一是吐蕃佛教、本教利用在本地的影响,大肆宣传、诬蔑中土的佛道二教是伪教、邪教,影响在吐蕃贵族和平民中的形象,这就使去中土佛道寺观上香、听佛法道法的人很少;千金散尽还妇来。二是吐蕃地广人稀,道路险阻,交通不便,要依靠在寺观中开经会、道场来传道,也很难聚集起百姓——吐蕃的信徒很虔诚,即使山高水险也会跋涉而至,但前提是他们先成为你这个教的信徒。
    这就使中土佛道二教的僧道们必须走出去传教。
    但吐蕃除了道路难行外,气候也不好,不仅昼夜温差大,而且不同地方的气候差异也大,这边旱季,干燥如沙漠,那边雨季,暴雨、冰雹、雷暴,甚至有些地方“十里不同天”。外出传教不仅要与人为的阻挠做斗争,还要与自然环境做斗争,比起中原传道,要花更多的时间。
    而且,还有语言不通的困难。尽管僧道们入蕃前已经接受过吐蕃语的学习,但要说得流利,熟悉吐蕃当地的俗语,还要用蕃语将传经故事讲得引人入胜,那就不是学会语言,而是要学精了。
    一些僧道死在了传道的路上,一些僧道在困难面前吓得退缩了。大浪淘沙,道心、佛心坚定的弟子显现了出来。又有更多的弟子又被本土寺观送入了吐蕃。吐蕃,成为了这些佛道弟子的苦修地、“试金石”。
    由于传教的种种困难因素,两教的实际发展是在吐蕃战争结束以后——大宋设立昆藏路,大周设立唐藏路。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昆藏路”是卫希颜的提议命名,解说时道,吐蕃的“蕃”有汉民族对异族的歧视之意,不利于统治后的民族团结,故改称“吐蕃族”为“藏族”,其地则是藏地,藏地西境有昆仑山,在中国神话传说中是西王母的圣地,故以昆藏为名。周帝看了大宋官报登的路名后沉吟一笑,便也提笔命名“唐藏路”,沿用了“藏”,“唐”则名出于藏北境内的唐古拉山。
    因为有了宋周昆藏、唐藏路官府的支持,藏地宗教对中土宗教的阻挠不敢再那么明目张胆,行动上也收敛了许多。中士二教的法会、道场聚集起的百姓渐渐增多。其中一大群体就是被宋周朝廷废奴后释放出的奴隶,因对中土官府心怀感恩,对中土来的宗教便也生出了亲近之心。这使中土佛道二教在藏地的信徒日益增长,虽然称不上发展迅速,但是在步步前进。
    之后三十年间,汉传佛教与藏传佛教经历了十几次辩经会,各有胜负。而到后来,汉传佛教渐渐占了上风。吸收、融合了道儒思想的汉传佛教在经义上比起还在发展期的藏传佛教理论上更完善,当汉佛高僧们吃透了藏传佛教的经义后,犀利的反击就开始了。
    大宪四十七年的佛教辩经,对入藏传教的汉传佛教而言,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辩经会。辩经胜利的大宋大慈寺和昭觉寺,取得了入住逻些大昭寺的资格。
    大昭寺是松赞干布统一吐蕃后修建,与布达拉宫同为全藏佛教的圣地。在藏传佛教再兴后,大昭寺重新被逻些王朝开启,宁玛派、萨迦派、噶当派先后派驻僧侣入寺。而今汉传佛教得以入驻寺中,意味着汉传佛教得到了藏传佛教的认可,成为全藏佛教的一分子,并有资格入驻全藏佛教圣地的大昭寺。
    当然,这不是藏传僧侣们心甘情愿的认可,但约战既输,便不得食言,佛门弟子不可打诳语。
    而入住大昭寺,只是汉传佛教在藏地站稳了脚跟,论传教范围和影响范围都还只限在藏布江中游的逻些、山南一带,以及临近云南、西川一带地区,传教地域不到昆藏路的四分之一,而广阔的纳里高原还没有建立起一座汉传佛教的寺庙。
    路漫漫其修远兮!
    与汉传佛教相比,道教的传道阻力要小很多。主要是来自本地宗教的阻挠力度要比佛教小。因道教主要的对手是藏地本教,比本教势大的藏传佛教则被汉传佛教拉走了“仇恨值”。
    本教在大宋昆藏路的势力主要是在北部安多和藏地东南。
    昆藏路的逻些府、山南州是以前吐蕃王朝的政治和宗教中心,吐蕃“灭本”时这里的本教势力基本上被清除殆尽,大量本教僧徒被逼迁到偏僻之地。朗达玛“灭佛”后,吐蕃佛教衰落,但因割据内战及其他因素,本教虽然重回逻些和山南地区,发展却不快,只有五个本教世系家族及其建立的十几座寺院,远不及重兴而起的吐蕃佛教的势力;重生之医门毒女。在纳里高原的本教势力,也在吐蕃佛教再次兴起后,渐渐被佛教挤压,寺院所剩无几。
    因此,道教在逻些、山南、纳里高原的传道比起汉传佛教要顺利一些。而在北部、东部一带,本教的势力相对较大,道教传道的阻力主要是在这里。
    因为初始发展的不同,这也使中土的佛道二教在昆藏路的寺观分布呈现很明显的差异态势:佛寺多的地方,道观少;道观多的地方,佛寺少。这也算是互相补益了吧。
    而汉传佛教从逻些传到整个昆藏路,成为昆藏所有佛教的领袖,是在大宋立宪很久以后的事了。
    名可秀和卫希颜都没有看到这一日。
    在后来的昆藏行省举行归宋一百周年庆时,道教的至高神节日——二月十五降圣节,纪念太上老君在人间的传道人老子的诞辰节日,民间俗称道祖节——已经与佛诞节一样,成为全藏深入人心的公休节日。
    此时,道教和佛教已经西行进入地中海传教,那里是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统治的领域。
    其后四十年间,地中海先后爆发了第七、八、九次十字军东征——由法国、英格兰等基督天主教国家挑起的对伊斯兰教国家的“圣战”。因华夏宋周两大帝国在地中海暗中布局插手,和地中海佛、道二教势力在暗中搅和,以及被大周帝国赶出甘凉而西进的党项西夏王朝和势力西迁的女真金国的插足,使这场“圣战”变得错综复杂,延续的时间更长久。虽然,历史上东征失败的十字军最后仍然以失败告终,但因暗中势力的“援助”,十字军的实力增强了,而第八次和第九次东征也因疾疫及时控制而没有撤军——三次东征都与伊斯兰教国家打得势均力敌,最后才因为损失惨重不得不退兵,但胜利的伊斯兰教国家也同样损失惨重。而暗中掺和的宋周两大帝国和西夏、西金两国都各得其利。
    地中海道佛二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了真正的发展时机。
    当年吐蕃战争结束后,卫希颜曾在逻些府接见道佛二教的住持,说:“终有一日,降圣节和佛诞日将成为世界性的节日。”
    这一句被写进两教的西行手册中,无数次激励西行的僧道不畏艰险,不怕死亡,为了传道信仰前仆后继,一代一代地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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