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涅天下》103除夜尽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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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但在卫希颜灼灼目光下,却也不好意思将方才脱下的衣服又重新穿回去。
    卫希颜笑得拍案。
    李师师戟指她俩,气哼哼道:“奸狡一对!”
    “师师,是天生一对!哈哈哈!你莫要懊恼,待会你还有机会脱鞋。”
    “嗤!上一回当还能上二回当么!希颜,咱们走着瞧,看你的急转弯还有多少!”
    卫希颜岂会再出急转弯的题,这几位都是聪明得不得了的女子,一回生二回熟,立即便能摸到诀窍,她再出这种酒令必输无疑!
    她心中早有主意,笑道:“这回我行的是故事令!你们若禁不住笑场,可怪不得我,自个儿脱衣服吧!”
    李师师分别睇了眼左边的希汶和右边的何栖云,吃吃笑道:“两位妹妹,咱们可要忍住了,看希颜能奈我们何!”两女笑着应声。
    “话说,这是发生在枢府和兵部的一个笑话。”
    卫希颜后背一仰,慵懒靠在椅上,讲道:“某日,兵部尚书周望气冲冲闯入我在枢密院的公事房,质问道:‘敢问国师,枢府为何总是高出兵部一头?’”
    众女听到这均有些奇怪,讲笑话怎么扯到国事上了?便听卫希颜道:“周尚书,这其中嘛自有缘故,因为枢府官员与兵部相比,更富有聪明有才智哪!”
    “周望闻言更是大怒:‘胡说!我们兵部职官才更聪明富有才智!’”
    “‘周尚书,要知道谁更聪明嘛很简单,咱们做个智力测验就明白了。’”
    “‘怎么测验?’”
    “我让人唤来柳殊,‘奇勋呐,我问你道智力题: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孩子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姐妹,那他是谁呢?’柳殊想也未想便道:‘卫相,那就是我呀!这太简单了!’‘好,你去吧!’‘是!’”
    “周望当时不动声色,回去后却立刻传入他的心腹——武库司郎中齐暮进行测试,问道:‘晚临呀,本官问你个问题:你父母有一个孩子,但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姐妹,那他是谁呢?’”
    “齐暮顿时傻了,半天方揪着胡须道:‘尚书大人,这题太高深了, 卑职请求明日回答可否?’周望道:‘允!’”
    “齐暮飞窜回公事房,抹着汗对一干同僚道:‘尚书大人疯了,他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我父母有个孩子,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姐妹,那是谁呢?’他旁边的兵部职方司郎中、车驾司郎中,以及兵部员外郎均惊呆了,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那孩子到底是谁?”
    “齐暮苦恼无比,尚书大人既然发了问不给个交待他就得受罚,武库司郎中没办法,只好去兵部公认最明白的人武选司郎中谢有摧求教,问道:‘谢郎中,如果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姐妹,那他是谁呢?’”
    “谢有摧哈哈笑道:‘齐郎中,这孩子就是我呀;老婆我认错!’齐暮得到答案兴奋不已,立时奔到尚书房,对周望道:‘尚书大人,我知道了,那孩子是谢郎中。’周望叹了口气:‘唉!晚临呀,你真是傻呀,怎么会是谢郎中呢?那孩子明明是枢府的柳殊柳奇勋啊!’”
    “哈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一众女子笑得东歪西倒。李师师媚声直叫:“栖云,快帮我揉揉肚子,哎哟我不行了!晚临呀,你真是傻呀,那孩子明明是柳殊柳奇勋啊……哈哈哈……”
    何栖云早笑得掌不住,再经李师师这么惟妙惟肖一学,更加收不住口,两人笑滚在一团。希汶趴在卫希颜怀里笑,云馨和云意早笑得软伏在墙上直不起身。
    名可秀尚能尽力保持两分形象,却也笑得靠在椅上直打颤,终于回得口气,她纤指一点卫希颜额头,含嗔带笑道:“你呀!周望若知你这般编排他,非气煞吐血不可!”
    卫希颜笑着一摊手,“兵部‘聪明人’多呀!”
    名可秀知她在笑讽武库司郎中齐暮做假帐,以次充好入军,私挪售卖武备中饱私囊,她冷哼一声,“这些人的聪明才智都用到邪路上去了!开春后江北的兵制改革当差不多了,武备变革应可提上日程!这帮蛀虫尽置私人钱袋于国家安危之上,真真是其心可诛、其行可灭,杀不足惜!”
    她说到后面时眉间含怒,眸底蕴寒,威凛气势扑面而出,暖气陡降,屋子里的笑声顿时嘎然而止。
    “喂喂!”李师师挺身抗议,“你俩个,除夜需尽欢,休得谈朝事!还不自罚一杯!”
    “师师说的是,今夜当尽欢!”
    卫希颜笑着执盏递给爱人,又自执一杯,两人酒盏清脆一碰,微笑饮尽。
    “美女们,认赌服输,还不脱衣服!”卫希颜笑着拍几,“莫非想我代劳不成!”
    “呸!色狼!”李师师啐了她一口,柳腰款摆除下足面缎鞋。希汶、何栖云低笑着依样画葫芦脱掉足上锦履。
    名可秀除去双袜,露出一对白生生的脚,玉趾晶莹剔透、粉嫩圆润,虽是赤足盘坐在椅上,神情姿态却是无比优雅。卫希颜眸光盯在爱人双足上,略略有些失魂。
    “卫色女,回神了!”李师师笑得犹如花枝乱颤,兰花指翘点她,“快行令!看你能将酒令牌持到何时!”
    卫希颜唇角浅扬,清透如雪的容颜在火炭红光下映出几分绚色,衬着她三分慵淡的神情,清绝而又媚惑,坐在她对面的李师师与何栖云均觉胸口一荡。李师师暗啐一口:祸害!
    卫希颜瞟她一眼,“师师,下面这笑话跟你的小乙哥有关。”
    “小乙?”李师师又好奇又好笑,道,“你这家伙不定怎么编排他?”
    “怎么,心疼了?”卫希颜侧眸一笑,笑容几分清绝几分魅或,偏又带着两分邪佞。
    “少废话,快说!”李师师娇嗔她一眼。
    卫希颜当啷一拍令牌,摆出副说书人的架势,“话说,有个阿拉伯人娶了个大理白衣族女子,带着妻子与刚出生几个月的孩子回返明州,途经京城临安,便停留了几日,以赏京师风物。”
    她起的话头子便把众女给吸引住了,均聚精会神倾听;霸娶之婚后宠爱。
    卫希颜道:“有天,夫妇三人正好路经咱们开在城里的枫叶酒庄,被酒香引入,便要个楼上的雅间。那时正逢钱塘八月观潮期,酒庄客人出入不绝,店里小厮忙不过来,燕小乙便临时客串一把小二,下了酒单。”
    “孰料酒还未上桌,那孩子忽然哭闹不止,夫妻俩怎么哄都哄不住。妻子急道:‘孩子定是饿了!’说着便解开衣襟想给孩子喂奶。”
    “正在这时,小乙端酒入雅阁,见那妇人要解衣喂奶,立即大喝阻止。”
    李师师不由插嘴,“小乙阻止她做什么?”
    卫希颜道:“那白衣族母亲也是既惊讶又恼怒,道:‘你们汉人臭规矩真多,难道不准我解衣喂孩子?’”
    “燕青笑嘻嘻道:‘这位大嫂,解衣露胸可以,但本店规定不能自带酒水!’”
    “噗!”何栖云一口酒喷出,差点溅到卫希颜袖子上。
    “本店禁带酒水!哈哈哈……”李师师再度滚歪在何栖云身上,一边喘气一边用粉拳直捶栖云香肩。枫叶酒庄确实有禁带外面酒水的规定,但希颜编排的这笑话也太……哈哈哈……
    “姐姐……我认输……退出……”希汶笑得窝在卫希颜怀里喘不过气,这一局输了罗袜,再输一局她脱下中衣就露出贴身的肚兜了,哪敢再脱下去!
    “汶儿,我们一起。我也认输退出!”何栖云喘过气后赶紧表态,她真实性子虽然并不如外表般娴静守礼,却万万做不到李师师和卫希颜般放肆无忌,哪敢再继续这脱衣游戏!
    卫希颜自然还会逼迫妹妹希汶,连带何栖云也一起放过,眯眼笑道:“认输退出可以,这回却是要脱的!”
    二女同时松了口气,还好有罗袜可除。
    卫希颜看向李师师,笑得邪佞,“师师,还不脱!”
    李师师身子笑得发软,媚眼飞向名可秀,“卫希颜,要催先催你家名红袖去!”
    名可秀止住笑,笑吟吟看向希颜,忽然一伸手,将她官袍上的玉带解了下来,手中一扬,道:“师师,红袖已脱矣!”
    众女惊讶瞠笑。李师师一边笑一边揉胸,“红袖呀红袖,你不脱衣脱希颜的做什么?”
    名可秀笑意悠悠,“师师,妻妻同为一体,希颜的岂不就是我的!”
    卫希颜扑哧一笑,眉眼溢柔,“爱妻说的极是!”
    “啊!你们俩,大众场合公开打情骂俏,让我等闺阁雅秀情何以堪哪情何以堪!”
    李师师素手掩面蹙额娇啼,香肩却笑得直颤。希汶早习惯了姐姐忽然表露出的亲热,唯何栖云幼承庭训,家教甚严,哪禁得这般露骨情语,顿时被卫希颜的亲热称呼引得粉面雪颈霞染一片。
    卫希颜谑笑道:“师师,休得搅赖,快脱!”
    李师师咯咯笑道:“不就是一双罗袜么!”伸手除下罗袜,露出涂了丹蔻的玉足。
    炭光红火闪烁,四双粉莹雪嫩的玉足交相辉映,一室生春。卫希颜眸光转了一圈,落在李师师身上。
    她身上的内衫是晋陵绢织成,轻而薄透,里面水红色绣花的肚兜隐约可见,香艳诱人。
    卫希颜笑得有些邪佞,“师师,还不认输?再脱一件可是活色生香了哦;王牌盗妃!”
    李师师踏足欢场多年,岂会惧怕这点小浪,媚笑吃吃道:“谁怕谁!你尽管来便是!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的歪歪道道还有多少!”她吃准了有名可秀在场,绝不会容她脱光衣服。
    名红袖岂会容忍希颜看其他女子的光裸身子!希颜,你可失算了!李师师娇笑连连间愈发风情万种,衬着她胸腹间隐现的水红肚兜,妖娆十足。
    卫希颜雪清色眸子盯着她薄衣内的风光,脑中立时想起一段笑话,扬唇道:“师师,听好了,给你出道问答题!”
    “少啰嗦,快说。”
    “话说,一只鹰在天上飞,发现了一只兔子,翅膀一展飞扑下去,眼看就要抓着兔子了,那兔子突然转头朝鹰喊了一句话,鹰掉下来摔死了。”
    卫希颜道:“师师,问:那兔子喊了句什么?”
    李师师柳眉紧蹙,娇容沉吟道:“那兔子说:我中毒了?”
    “不对!若中毒鹰飞走不吃便成,怎会掉下来摔死呢!”卫希颜一语否定。
    李师师又说了几个揣测,卫希颜均是摇头,其他四女也不由拢眉猜测。
    李师师一连猜了四五次皆不中,心忖希颜的心思诡得很,天知道这题的答案是怎样的匪夷所思!反正她有恃无恐,脱了内衫还有肚兜,怕什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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