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第二百二十八章大隐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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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地道里,凤斐凭着灵敏的感觉,将利箭踢飞扫落,修长的身体在幽暗狭窄的地道里灵活闪躲,如同暗夜幽灵,身形鬼魅。
    前方,一支威力更猛的箭朝他射来。
    凤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体一跃而起,一个弹腿,欲将箭踢回,却在这时,箭头一震,从箭身上掉落,一股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到空中。
    箭头一落,凤斐便暗道不好,立刻屏住呼吸,然而那迷烟端是厉害,他已经屏住呼吸,身体却难以抑制地晃了晃,脑袋昏沉,眼前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虚,最后再也坚持不住,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密道深处,缓缓走出一道人影。
    婀娜的身姿拖着曳地长裙款款而来,头上的坠马髻在地道的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她轻启薄唇:“把他带回我宫里。”
    ……
    如夏楚悦所料,皇帝和龙希宁没有对江夏王说实话,或者说他们的陈述七分真三分假。
    可只要自己与江夏王见了面,他们的谎言不攻自破,他们又为什么要那样说?或者他们确定自己不会告诉江夏王真相?又或者,这段日子真的有人刺杀江夏王?
    “他们这些日子没为难爹爹吧?”
    “没有。”江夏王轻笑,“陛下派来的人将我照顾得很好,唯一让我困惑的是,皇上拒绝不让任何人来探望我。这二十多天,除了下人便只有宁王会来。”
    这不就是软禁吗?
    夏楚悦暗暗皱眉:“爹醒来后一直住在这里?”
    “不是。”江夏王打量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之前我住在一座院子里,今天宁王说要带我见你,便来了这里。”
    看着这间密室,他暗暗称奇。
    夏楚悦闻言敛眉垂眸,看样子皇帝并未打算此刻与江夏王撕破脸皮,这就更让她奇怪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夏楚悦忽然想到一件事,静悦宫里还有一个江夏王!
    电光火石间,夏楚悦脸色瞬间大变,难道皇帝想一辈子囚禁真江夏王,再以假江夏王应对外人?
    不是没有可能的,江夏王的威望在龙兰之高甚过皇帝,有他在,边境敌军不敢轻易冒犯,可以说江夏王是龙兰国一道护身符,但若执政者对这道护身符心有猜忌又想着利用时,最好的办法便是弄个赝品顶替,这样皇帝才能用得放心舒心;从零开始的星球开拓!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夏楚悦眼里骇色浓郁如墨,似暗黑中的滚滚浪潮。
    就连江夏王都感觉到她周身气势陡然间发生的变化,他关心地问:“怎么了?”
    夏楚悦抬眸凝望着他,张了张嘴,到了嗓子眼的话却说不出来。
    她心中所想只是猜测,不管对与否,都会给这个一生忠君为国的男人带来不可泯灭的伤害。她知道,人坚持了半辈子的信念一旦被人摧毁,伤害何其大,她真的要那么做吗?
    心里挣扎许久,最后,夏楚悦决定不说,爹身体未愈,若再遭此打击,很可能承受不住,要说也等他身体好了再说。
    调整好心绪,夏楚悦平静道:“没事,爹这些日子一定很无聊吧,以后女儿可以留在爹身边照顾你。”
    江夏王闻言一乐:“有丫头照顾,为父自然高兴,不过你也不能一辈子呆在为父身边,迟早是要嫁……”
    话音一顿,他猛的想到自己的女儿早已嫁人又和离,虽然是女儿主动提的和离,但对女子来说,这样的事是一辈子难以去掉的污点,他自然觉得自己的宝贝千好万好,哪个臭小子能娶到自己的女儿,那是天大的福气,但是别人不一定会那么想。除了公主以外,一般的女子想要再嫁,尤其是嫁好的,何其艰难,就连他这个莽夫也晓得。
    要找个真心对待自己女儿的好男人可不容易啊。
    “那个风飞现在还在追你吗?”
    江夏王记得中毒前有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可是在意得很。如果放在那时,他必然是好一番刁难,可经过这次意外后,他感慨命运无常,生命如纸脆弱,不忍赶走女儿的追求者,如果真是不错的男人,把女儿托付给对方,自己也就了了一桩心愿。
    他和风飞相处的时间不多,印象里那个男人样子出挑,难免桃花多,不过他看得出对方眼里的清冷孤傲,不是个烂情之人,看自己女儿时眼里的情意骗不了人,所以这个男人他勉强能入眼,当然,得在对方没有变心的情况下。
    夏楚悦眨了眨眼,怎么忽然就提到风飞了,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嫁出去?
    一提起风飞,夏楚悦便想到这次入宫,自己被抓,不知他会急成什么样子,可别把皇宫给掀了。
    察觉到父亲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夏楚悦轻咳一声,转开话题:“方才宁王说喝完药爹该歇息,现在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爹快歇下吧。”
    她不说不觉得,一说江夏王确实感到疲惫,不过女儿的终身大事比自己睡一觉要来得重要。
    “你先回答为父,说清楚了为父才睡得踏实。”
    这话怎么那么像小孩子耍赖似的!
    夏楚悦哭笑不得,心里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告诉对方皇帝的用意,否则此刻便不是此番情景。
    为了让江夏王赶紧休息,她只得道:“风飞正等着您恢复健康,好上门提亲呢。”
    江夏王闻言哈哈大笑,随后故意挑眉道:“想要娶我女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起码得过五关斩六将,完成了我的考验,才有资格上门求娶我女儿。”
    瞧着他得意又狡诈的目光,夏楚悦心里为凤斐默默点了一支蜡烛。
    “好了,爹快些躺下休息吧,有什么话等醒来再说;超品奇才。”
    江夏王的药劲早就上来了,这会儿不再强撑,在夏楚悦的侍候下躺到床上,夏楚悦替他盖上薄被,不一会儿,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夏楚悦看着江夏王安祥的睡颜,眼里泛着淡淡笑意。
    却在这时,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在背后响起。
    夏楚悦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江夏王竟然看上风飞那种小白脸!”龙希宁忿忿不平。
    为将者,最是豪放粗犷,喜欢的大多是伟岸健硕的男人,江夏王一身戎马,怎么就看上风飞那种花言巧语,体态风流的男人?
    龙希宁不愿承认他心里吃味,但是不甘与酸意,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嫉妒风飞。
    为何一个个全都觉得风飞比他好?夏楚悦是,江夏王是,就连父皇对风飞也偏爱有加。
    不过喜欢又如何,他们谁也别想如愿。
    想到不久的将来,风飞不得不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夏楚悦扭头,见龙希宁神色复杂,不欲多理会,看他一眼后,便低下头,打量江夏王的睡颜。
    龙希宁抽回思绪,冷淡道:“等下会送你们两个到院子里住。”
    住在宅院里自然要比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好得多,夏楚悦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来背江夏王。
    夏楚悦起身便要跟上。
    龙希宁道:“你去要蒙上眼,绑上手。”
    夏楚悦毫不意外。
    一个黑衣人过来用黑色绒布绑住她的眼,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前。
    “走吧。”
    看不见东西的夏楚悦感觉到自己的手连着一条绳子,对方扯了扯绳子。
    夏楚悦撇了撇嘴,慢慢向前走。
    看不到路,她只能根据对方的提示走,感觉绕了许多弯,走了有一刻钟,忽然被人抱住。
    她刚要挣扎,身体突然被扔出,摔在不甚柔软的榻上,肩背撞到平平的硬物。
    紧接着感觉周身都在摇晃,隐约听见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夏楚悦意识到,自己坐上了马车。
    对于龙希宁粗鲁不加提醒的动作,她只能在心中竖起中指。
    不知是马车的防震效果太好或者道路太平坦,颠簸感并不大,夏楚悦的眼睛依然被蒙着,无法判断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能感觉到龙希宁坐在她旁边,淡淡的龙涎香弥漫在车厢里,夏楚悦倒是不好做什么小动作。
    除了龙涎香,还有一种夏楚悦说不出名字的气味,久久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夏楚悦以为到了,想不到他们换了一辆马车,又继续赶路。
    如此小心谨慎,是怕被凤斐查到吗?
    又坐了许久,马车才停下,龙希宁说,“眼罩可以摘下了;大奸贼。”
    夏楚悦动了动,手被绑着叫她怎么摘?
    接着,她感觉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面前,不适应地往后退去,便听见一道赌气似的低哼。
    然后她眼睛上的黑绒布被人拿下,久未见光,眼睛不太适应,不由自主地闭上,过了几秒,才缓慢睁开。
    手上的绳子也已被龙希宁解开。
    解下之后,龙希宁丢下她掀开车帘下去。
    夏楚悦扭了扭手腕筋骨,紧跟其后。
    出了马车,发现他们正处在一个大院子里,白墙黑瓦,是龙城里头常见的民居,隐约听得隔壁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大隐隐于世,龙希宁深谙此道。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这个院子。”龙希宁侧眸,冷声对她说。
    夏楚悦挑了挑眉,他说不许就不许?
    龙希宁见她不以为然,脸色一沉:“如果你想拿江夏王的命来赌,你也可试试。”
    夏楚悦眸色微冷。
    “宫里还有一个江夏王,你如任意妄为,他就会以下犯上或者通敌叛国。”龙希宁皮笑肉不笑地道。
    夏楚悦冷眼一扫,斜睨着他。
    “我倒是忘记了,你可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龙希宁招来一直默默恭敬候在一旁的平民打扮的妇人,“去,给锦绣郡主端碗茶来。”
    很快,妇人捧着一碗茶过来,递到夏楚悦面前。
    “喝。”龙希宁微抬下巴,傲气地命令。
    夏楚悦看着那碗茶,猜到里面被放了东西,不由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抓过瓷碗,一口气喝尽。
    茶水进了肚,肚子里的火气烧得更旺。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希宁,你就可劲儿的作吧,将来有一日让你哭的。
    没过多久,夏楚悦便觉得身体乏力,药力发作了。
    她撑住那个妇人的肩膀,朝龙希宁冷冷勾唇:“宁王还有何要求?”
    “你和江夏王这段时日就好好住在这里,安分点。”
    安顿好他们后,龙希宁便离开了这处宅院,夏楚悦看了眼那个叫四娘的妇人,松开手,“我想睡觉,带路。”
    四娘道:“我扶姑娘进去吧。”
    夏楚悦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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