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第二百二十七章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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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听说不少大臣凑到风国舅面前贺喜,眼中厉色如刃,待听闻风国舅的反应后,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听探子报,这三天风国舅一直赋闲在家,不像从前那样整日与人厮混,也没有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也许,风飞并无那般大的野心。
    因为这个想法,上朝后,皇帝对凤斐的态度和以往并无二样,下了朝,凤斐想去探望华妃,皇帝也准了。
    凤华宫,熏香袅袅,色彩柔媚的轻纱从屋顶上倾泻下来,夏风拂来,撩拨得轻纱飞舞,如水面涟漪,层层荡漾,露出轻纱后面的一张美人榻。
    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将姿态慵懒地半倚半坐,一双勾人桃眸在眼角处勾勒粉紫胭脂,恰似两抹凤尾,轻扬翘起,眸子则半阖半开,似睡似醒,意态疏懒。
    内里着绣花抹胸白衣,外罩轻柔细软石榴色纱裙,圆满雪肩欲露不露,胸前丰盈饱满惹人垂涎,当真是华贵雍容与魅惑诱人并存,让人忍不住生出遐想。
    凤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美人图。
    只是再美的画,若画中人不是他心中的那一个,也难以触动他的半点心神。
    “娘娘,风国舅到了。”大宫女绿兰向美人榻上的女子福了福身。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半坐半靠在美人榻上的华妃微微动了动身子,声音从那诱人的朱唇溢出,嗓音沙哑柔媚,男人听了骨头都酥了,而这凤华宫里的宫人,全都神色恭谨地躬了躬身,退到外面。
    没人敢质疑后宫妃子与前朝臣子独处一室不合礼法,因为华妃是最得皇帝宠爱的妃子,也是心不慈手不软的主子。
    “进来坐吧,站在那儿能看清楚吗?”宫人屏退后,华妃见凤斐站在纱帘后面,久久不动,懒懒地道。
    “姐姐近日可安好?”凤斐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一边用折扇挑起轻纱,款步靠近美人榻,一边笑问。
    “自然是好的。”华妃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如死水一般的心忽然又呯呯跳动,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喜欢他,不要再对他动心,但是只要见到他,她的心就不由她控制地跳得剧烈。
    凤斐长翘浓密的睫毛垂下,敛去眼底一丝嘲讽,脚步却不停,一直走至美人榻前,才顿住:“这样微臣就放心了。”
    华妃斜睇他一眼,“这里没人,何须自称臣?”
    “姐姐说得是。”凤斐从善如流,笑着点点头,“那么弟弟有一请求,希望姐姐能帮弟弟。”
    “什么?”华妃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凤斐看在眼里,暗暗冷笑,如今的华妃,已不像从前那样纯粹好控制了,若是放在一年前,只要他提出要求,华妃必然是洗耳恭听,现在是翅膀硬了,以为有了钰王就有足够的倚仗吗?
    呵;纸婚定情,总裁图妻不轨!
    他弯下腰,“姐姐附耳过来,莫叫外人听了去。”
    华妃身体瞬间绷紧,下一秒酥软如泥,“好。”
    她的身体向他的身边微倾,眼眸里带着醉意,生孕过后,她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而面前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体内的力气便不由自主消退。
    凤斐压下心中的厌恶,道:“姐姐帮我查查江夏王的下落。”
    “什么!”
    同样是‘什么’,两次的语调却完全不同。
    华妃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该明白的。”凤斐直起腰,后退半步,笑吟吟地道。
    他怀疑老皇帝已经对他起了疑,有些事他不能说得太白,以华妃与他合作多年的默契,自该明白他的意思。
    华妃眸光闪烁几下,压低声音道:“江夏王不是在静悦宫里养伤吗?”
    “那是假的。”凤斐淡淡道,之前在皇帝面前发的毒誓早抛到脑后。
    华妃先是露出吃惊之色,随后颦眉道:“你为何要找到他?”是不是因为那个姓夏的女人?
    后半句华妃没有问出,心中却是这样想的,满心的欢喜也因为凤斐要让他办的事而消失殆尽。
    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人已不在京中,还要牵绊着他!
    “你不必过问那么多,只要做就行了。”凤斐依然唇角噙笑,笑容疏离冰冷,“皇帝如今对你宠爱更甚从前,我知道,你会有办法套出话来的。”
    华妃看着他不达眼底的笑,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一样,“你现在连个理由都不愿意和我说了么?”
    “小心谨慎为妙,皇帝最近对我已经起了疑,你只要乖乖去做就好。等将来……”凤斐的话顿住,“我等你的消息,别让我等太久。”
    说完,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现已厌恶到连对她装也装不下去。
    华妃揪紧腿上的纱裙,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眼里怨恨交加,还有化不开的爱意。
    凤斐不担心华妃敢背叛自己,除非她想死。
    等了两天,宫里传来华妃的消息,江夏王被皇帝藏在了冷宫地下的密宫里。
    女人有时候比任何高明的探子都要好用。
    在凤斐准备去夜探冷宫的时候,夏楚悦终于再次见到龙希宁。
    看到俊脸阴沉的龙希宁,夏楚悦第一次觉得高兴。
    换个人尝试每天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疯掉。能看到人,能够有个人和自己说话,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龙希宁察觉到夏楚悦眼睛亮了亮,怔住,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到室内。
    “龙希宁,你把我囚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夏楚悦开门见山,她不管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只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上几天,自己迟早会被逼疯;鬼迷心窍。
    “让你冷静冷静。”龙希宁听着她对自己的称呼,眉头不由皱起。
    果然,刚才是自己眼花了,她看到自己怎么可能会高兴。
    “冷静?”夏楚悦轻嗤,“我够冷静了,有什么目的尽管说。”
    这个男人不会还在为之前她扯了他的腰带生气吧?
    龙希宁斜她一眼,坐到长凳上,离她不远,亦不近。
    “本王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回答得让本王满意了,本王就让你见见江夏王。”
    “如何才能让宁王满意?”
    “那就要看你怎么回答了。”龙希宁目光如炬,紧锁她的面容。
    几月不见,她比之前瘦了,但是眼睛却更加亮,黑色的瞳仁像一汪深潭,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王爷问吧,希望呆会儿莫要出尔反尔。”夏楚悦想过龙希宁会审问自己,心中早有准备。
    龙希宁复杂地看着她:“第一个问题,你把江夏王送去天山为何要瞒着大家?”
    “我不瞒着,皇上会让我爹离开吗?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天山上的寒气,我爹的身体根本坚持不到我找到解药。”
    “你若说清楚,父皇自然会同意……”
    看见夏楚悦嘴角浮出的一抹冷笑,龙希宁不禁闭了嘴,皇帝会不会同意,就连他也说不准。
    “下一个问题,当日你我走散,是你设计的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龙希宁紧盯着她的眼睛,从里面看不到半点心虚或躲闪,心里闪过一丝喜意,难道当初不是她故意从他身边逃开?
    夏楚悦在对方犹如实质的目光下面不改色,心中则在腹诽,虽不是设计的,但失散后确实感谢那帮兵匪。
    “你为何相信风飞?他是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
    夏楚悦皱了皱眉,“这个我想没有必要告诉宁王吧。”
    “回答我不满意,江夏王你也见不到。”
    龙希宁淡淡回道。
    夏楚悦心中咒骂一声,冷声道:“风飞是不是在利用我我不知道,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不曾做过伤害我的事。”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他。
    龙希宁眼睛闪烁,她这是在指责他曾经对她的伤害吗?
    “问完了吗?问完带我去看我爹。”夏楚悦双脚着地,站起身。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回来了为何不露面?”
    “我听说爹被囚禁在宫中,好像是惹恼了皇上,自然不敢露出真面目。”
    “谁跟你说江夏王被囚禁了?”龙希宁眼睛危险地眯起,“是风飞说的?”
    夏楚悦点头:“是。”
    “所以你扮成他的丫鬟进宫见江夏王?”
    “嗯;爱不释手,总裁的刁蛮妻。”
    “你被他骗了。”龙希宁怒道,“江夏王没有被囚禁,我们这是在保护他。”
    “保护他?”夏楚悦错愕地看他。
    龙希宁望向她时眼神变软:“是,你不知道,江夏王住在宫里的几个月里,有多批刺客曾闯入宫中行刺他。为了他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加派人手保护他。”
    “风飞怎么没和我说?”夏楚悦沉下脸,自言自语,声音不大,正好能够让龙希宁听清。
    龙希宁怜悯地道:“你必是被他蒙蔽了。江夏王功高盖世,父皇怎么会囚禁他?你想想,最恨江夏王的是谁?最忌惮他的又是谁?他未受伤之前,敌国细作便潜入龙城刺杀他,何况是他受伤昏迷的时候,那些敌军刺客自然更不愿意错过好时机,连番行刺,若非皇宫守卫森严,父皇又加派人手,江夏王早已死在刺客剑下。”
    夏楚悦露出惊骇之色。
    龙希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风飞有个姐姐在宫里,不可能没听到半点风声,他为何不告诉你这些,反而要骗你江夏王被囚禁宫中。你莫叫他欺骗了。”
    夏楚悦眼中露出愤恨之色:“好你个风飞,竟然骗我!”
    龙希宁瞧着夏楚悦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一笑,面上则很是平静:“也许他此番作为是为了让你感激他罢。”
    “什么意思?”夏楚悦面露不解。
    “风飞如今可是钰王的亲舅,他若能笼络了江夏王,对钰王的未来可以说居功至伟。”龙希宁意味深长的道。
    夏楚悦眼神几经转变,最后沉淀为幽幽的深黑色,唇边溢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我明白了。”
    她蓦然抬起头,“我要见我爹。”
    见她不再对自己竖起满身的刺,反而似有感激之意,虽未表达出来,但足以让龙希宁感到高兴:“等下本王带你去见他。”
    “现在就去”夏楚悦皱眉。
    “你看看你,这样子去见江夏王,江夏王还不得把本王骂个狗血淋头。”龙希宁将她垂在侧脸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亲昵地笑道。
    夏楚悦垂下眸子,似乎有些害羞。
    龙希宁看得心头一热,忍不住抚上她的脸。
    “宁王,请自尊。”夏楚悦退后一步,跌坐在床上。
    龙希宁眼里掠过幽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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