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044:荤前荤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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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原本想给程爱瑜留下最好印象的她,却把那么粗暴的一面展示了。但见这程爱瑜嘴角勾着的笑容,还有那眼底闪烁的微微灼光,似乎很乐呵,心里就有稍稍安然了些。
    她回头,怒瞪了一眼,怪叫的男人,本想再补一脚的,但一想着程爱瑜在,就及实地收住脚,改往程爱瑜的放下走去。
    “咳,瑜瑜,让你见笑了。”
    “是挺好笑的。”程爱瑜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眼眸中藏匿着一抹探究。好一会儿,她在一勾唇,居然伸手构筑了景灿的臂膀,凑近她的耳边说:“想不到,这些年没见,你战斗力不减啊!看来,也不用我帮你挟制大哥了,如果他不从,你就打到他从了好了!”
    说完,她又是一阵轻笑。
    景灿的脸烧了起来,一回头,又怨怒的看向那边已经散开的人群,瞧着被服务生抬起往门口走的那个老色狼的背影,目光阴冷的宛如利刀,似乎不再他背上开个口子放血喂猪,她都觉得不过瘾;妖怪人间维和局。
    而谁又知道,她此刻的心思呢?
    ——王八蛋,别让老娘再碰见你!居然让老娘当众出丑,哼……碰见了,老娘让你好看!揍得你媳妇儿都认不出你来!
    “瑜瑜,你还笑话我,你不知道,刚才那老色狼他,他摸我……”
    “那人你还不认识吧!这里啊,确有不少都认识他。他啊,是出了名的老色狼,你今儿的这么一顿教训,那百分之百的是为民除害!”程爱瑜看着她,目光很是认真。说着,她轻轻地拍了拍景灿的手,示意她放松,随即有勾唇浅笑着,和她玩笑说:“只可惜,我刚刚没看见你的招数,不过,想来也是女子防身术里的男人必杀技——”
    “插眼,锁喉,踹小弟!”一眯眼,景灿笑嘻嘻的说出必杀技的精髓要领。话音落,她嘴一撅,好似很不乐意,同时握紧了拳头,低哼了声,骂道:“靠,你不知道,那死变态,老色狼,我从洗手间出来,他居然装样很不经意的撞上,摸我屁股,还捏了下!他大爷的,程资炎还没摸过呢……”
    前半句程爱瑜听了还同仇敌忾来着,但后半句一从她嘴里划拉出来,程姑娘瞬间满头黑线。
    艾玛,这后半句整个就是来提拉气氛的吧,刚刚才酝酿出的那么一丁点儿的愠怒,就全在这一瞬间,消声觅迹了。转而袭来的,是无尽的欢喜,带着点儿淡淡的笑意,让程爱瑜差点儿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好在,程爱瑜的自控力也不算差,还是很给面子的压制住了心中的颤动,只瞧着她,好一会儿冒出一句:“这么说,应该剁了他的手才对。”
    “可不是,我真想剁了他的咸猪手!”
    ……
    程资炎闻讯从楼上的会议厅下来的时候,那人依旧被牧童尧指挥着丢出宴会厅了,同时也给下了禁令,日后帝皇集团的宴会,这人甭想染指。
    但就在牧童尧拍拍手,掸掸衣服,打算往回走的时候,程资炎就和幽灵似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无声无息的“飘”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具体说说。”漠然的声音淡淡萦绕、漫散。
    牧童尧一愣,转即就笑了起来。他拍拍手上的灰尘,斜睨着面色冷峭的程资炎,干脆利索,并且添油加醋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儿,绘声绘色的从头到尾的描述了一遍。就连程爱瑜和景灿的对话,都一并说了出来,并且特意强调了那句,让他差点儿笑岔气儿的“程资炎都没摸过”。
    话音落,他抬头,看着程资炎阴沉沉的脸,眉梢微扬,眯着眼睛嘻笑着问道:“怎么样,你要不要满足景大小姐的心愿,摸摸去!”
    程资炎眉头紧走,目光森然的盯着外头那个,早就吓得酒气醒了一半,正扶着墙坐在地上,腿软的无法动弹的男人。一双眸子森森地冒着寒气儿地从他面上扫了过去,接着就听他说:“那只手摸得?”
    “啊?!”
    牧童尧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就见程资炎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用那盛气凌人的透着寒气的目光睨着眼前哆哆嗦嗦,满身酒气的,吓得都不成样子的男人。声音冷沉,语速却一如既往:“说,你是哪只手抹的!”
    那男人吓得差点儿没尿裤子,半天才哆嗦着举起右手,想了想不对,又举起左手。最后一愣之下,左看看右看看,都不知道该举那边才好了。
    程资炎眉梢一扬,也不看他了,转过身,朝牧童尧走去,伸手拍了下牧童尧的肩膀:“左右手都剁了;一品恶妇!”顿了下,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惊叫一声就瘫倒在地上的男人,阴测测的一笑道:“忘了,顺道阉了……之后,是驱逐,还是丢到荒山野岭,你就看着办吧。”
    ……
    彼端,看上去心情大好的景灿,端着一碟子吃的,提着裙摆儿,一溜烟的跑向了程爱瑜,目光闪烁,宛若天上星子,灿烂而又绚丽。
    “瑜瑜!”
    绕着自己头发,似乎在发呆的程爱瑜,因为这么一声包含着一丝丝兴奋的低呼,乍惊,回神。
    一抬头,却又对上景灿那双流光潋滟,看上去清透无比却又处处妩媚至极的眸子,一怔,遂勾起唇角,挑起一弯精致的恰到好处的浅笑:“怎么,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儿?瞧你笑得,和偷鸡的狐狸似的,贼溜贼溜的。”
    低柔清爽的声音,宛如明铛奏响,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丝莫名的低落,听上去略略有些寂寥,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有些叹惋的样子。
    “嘻嘻,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看见什么了?”
    眨眨眼,景灿故作神秘。
    程爱瑜有些好奇,她景大小姐就去餐区找点儿吃的,难不成就遇见了什么神秘事件?如果是这样……那这姑娘的磁场和顾繁华的JQ磁场一定有的一拼了!
    “什么?”程爱瑜挑眉,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景灿诡异一笑,凑近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听完,程爱瑜猛然抬头,温和如玉的眼眸深处,浮现了一抹惊讶,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你说她对我哥下……”
    “嘘!”景灿忙不迭的放下餐盘,一伸手,直接捂住了程爱瑜的嘴,瞪了她一眼,嘴角一勾笑的却更贼了点儿:“未来嫂子,你不会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我另有预谋吧!”
    “啊?”等景灿放开了手,听了后半句话的程爱瑜,冷不丁的又是一怔。但再看看景灿的目光,程爱瑜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了。好嘛,这妮子,居然打着那样的主意。不过,她喜欢!
    瞧着程爱瑜平静而又清明的眸光,景灿知道她铁定懂了,就干脆直接扑向她,撒娇似的在她肩头蹭了又蹭:“瑜瑜姐姐,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你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还需要我帮忙?”
    “多个人,多份保障吗!”吐吐舌头,景灿俏皮的说:“其实,我没别的意图啦,就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得逞。所以……”景灿顿了下,笑容忽然有些阴暗,看着冷飕飕的:“所以我做了点儿手脚。你也知道,我有个死党是搞生物科学研究的,她给了我一瓶药,我乘其不意,全都倒在了那女人的杯子里。只等她今晚孤枕难眠的时候,就……嘿嘿嘿嘿……”
    奸笑的景灿,正满脑子大胆设想某女吃了尤婷给她的那种,指给小白鼠尝试过的药物时,会出现什么反应。而程爱瑜却是满脑门子的官司,有些头疼的伸手压了压太阳穴,转眸又看了眼还自己乐呵着的小二货,不觉头更疼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六感失控了。因为她的第六感一直很准,而这一次,她觉得,这小丫头,实在不靠谱啊!
    ……
    “小鱼,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送你上楼休息。”应酬完的乔疏狂,终于找到了一丝休息的空间。他原本想来请程爱瑜跳支舞的,却见她在按压太阳穴,似乎很辛苦的样子,心下漾起淡淡的忧色,就赶紧走了过去。
    “我没事儿,可能这几天赶稿子,没休息好;空间之弃妇种田忙。”程爱瑜抬头,仰面看着乔疏狂,忽然笑了下,站起来,微微活动了下脖颈说:“还是站起来看你比较舒服,刚刚仰脖子仰的,脖颈儿似乎都要断了。”
    乔疏狂不觉莞尔,伸手刚想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就听景灿的声音横插过来:“喂,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家瑜瑜有任何不良企图!否则……”景灿顿了下,上下扫了眼乔疏狂,然后扬起拳头,恶狠狠的瞪他:“否则,我揍你!”
    “噗嗤,”瞧着景灿那横样儿,乔疏狂虽然不满她似乎吧程爱瑜当作了自家的所有物,但念及景家的关系,还是玩笑的调侃了句:“领教过了,还是免了吧。”
    景灿扬眉,神色得意:“知道就好!不过,你也不用拐弯磨脚的损我,我是二,但不是傻子,好坏话还是听得懂的。”说完,她看向程爱瑜,脸上有点儿热,但还不忘叮咛几句,“瑜瑜,少和这种人接触。老人家常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安好心。更何况,他还是只骚狐狸——”
    话还没说完,景灿忽然咬着嘴唇,将剩下的吐槽,全都吞回了肚子里。要死了,她刚刚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她岂不是说瑜瑜是……语文成绩最多小六水准的景灿姑娘,囧了,但她偏偏不服输,胸一挺,下巴一扬,伸手端起了桌上几乎没动几口的餐盘,慌慌张张的扔下一句,“那个,我再去加点儿生鱼片”,说完拔腿就跑了,留下面上挂着疏离浅笑的程爱瑜,和似笑非笑的乔疏狂。
    而在她离开后没几步,那两人一握手,互相调侃——
    “你好啊,黄鼠狼小姐!”
    “彼此彼此,骚狐狸……先生!”
    ……
    景灿这辈子都没想过,这场宴会会成为她人生里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此刻,她在众多视美食为公敌,目光略带鄙夷的看着她,就仿佛看见了一只活似几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一样的女人面前,精神振奋的夹起她最离不开的“肉”。什么小羊排,嫩煎小牛肉,鸡腿鸡翅,香酥肉饼……这些几乎没怎么被女性来宾临幸过的肉类,全都被景灿不客气的夹了起来,足足在餐盘上堆了个小山包。而她却恍惚未见,依旧在不停的往盘子里夹。
    直到,那淡然熟悉的男性麝香气息,若有若无的飘入鼻端,擦肩而过之时,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仿佛化作汹涌滚烫的热流,钻入耳中——“抱歉,今天的晚宴让你受委屈了。”
    抱歉?
    抱歉……
    抱歉!
    景灿惊得差点儿泪奔,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冷脸冷面,不管她做什么事儿,都第一时间责备她,且从来没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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