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002:盛世婚礼,有妻徒刑!(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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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或是忘形而掉下去。
    而这时,景大小姐再度开口,发表了她的宣言,却也真真能把伴娘给起个吐血,伴郎给乐个实在。
    ——“让你们敲门塞红包,让她们为难,那不是替她们赚钱吗!我家老公的钱,以后也就都是我的,那我要拿自己的钱,给她们赚,为难新郎官乐呵的还是你们,我岂不是很亏!所以啊,娱乐大众的事儿咱不干了,至于红包嘛,讨个吉利,亲亲老公,你还是直接给我吧!”
    话音落,景大小姐抽出一只勾着程资炎脖颈的胳膊,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满眼是暖暖的笑,满脸是灿灿的阳光。
    小二货微微偏头,暴露了自己管家婆的本性,当然,也许她天生就是个小财迷鬼!
    不过,就冲着这一心为老公着想的心,那就是个十佳好媳妇儿啊!
    程资炎无奈的撇了下绷紧的嘴角。
    一众被说得好像多贪钱似的伴娘,差点被这小二货给气晕了,而那些被点破了心思的伴郎,则讪讪地笑着。
    而不懂这些习俗规矩的Ken,则纳闷的歪着脑袋,眨着他深邃的碧蓝碧蓝的眼睛,看着面前的Boss,突然发现了一件让他忍不住想要尖叫的,倍感惊悚的事儿——Boss笑了;重生巨星归来!真他妈笑了!还是真心实意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显然,谭唯一也发现了这一点,第一时间伸手,压住了Ken的肩膀,侧目看了他一眼,暗中警告,这才让他紧紧地闭住了嘴,没叫出声。但也让Ken很好的惊了下来,这才转眼,看向死党兼上司,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让他看上去僵硬而又俊美的脸,终于有了一点儿人的生气,同样炫目迷人。
    唯独唯恐天下不乱的牧童尧,在瞧见了两位好友纷纷一反常态的笑了之后,还能没心没肺的笑着,伸手勾住程资炎的脖颈,朝新娘子养着下巴,开玩笑的说了同文绉绉的赞颂:“不错不错,景哥,恭喜啊!咱小嫂子不仅人漂亮,还持家有道,治家有方,日后你要是和她在一起啊,就不用愁没人管帐喽!如此好老婆,你怎么也得给个合适的数目,不如就九万八千七百六十三块一吧……”
    “又什么彩头吗?”
    闻言,伴娘不解,开口问道。
    “哦,这彩头好啊,你看,九是长长久久,八是财源广进,七是以妻为尊,六是顺顺利利,三是早生贵子,至于这一嘛,就是一生一世啊!”
    伴娘听了这话,当机点头,“不错不错,这彩头好啊!”
    景灿听了,也笑呵呵的点头,还没等她开口找程资炎要,就听程资炎道:“Ken,给她开张支票,就用刚才的那个数字。”
    等支票放在红包里,再由程资炎交到景灿手里时,景灿这眼睛都快乐得看不见了。但乐归乐,她还不忘再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契约,递给程资炎,并帮他放进了口袋里,凑近他的耳边说:“我也送你一份礼物,不过现在不要看,等婚礼后,再签了它吧!”
    “我要是看完不愿意签呢!”
    “山人……自有妙计!”回忆了下那句在武侠小说里看过的话,景灿得意的仰着下巴,摇头晃脑的朝程资炎做了个怪表情,自信冉冉。眸光落在程资炎眸底,她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会儿,然后转脸,小手一扬,就赶紧催促程资炎抱她下楼。“亲爱的,本老婆准你抱着下楼,驾——啊喂!”
    听着她欢脱的言语,看着她完全照搬照抄侠女风姿的做派,伴娘们完全无奈了,只得跟着两人后头,缓缓地挨个下楼梯。楼上的伴郎,也随着Ken一个个的往下走,唯独殿后的牧童尧,拽住了谭唯一,在他耳边低语——
    “哎,有没有发现,阿炎不一样了!”
    “嗯,是松动了很多。”谭唯一眯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像个老学究似的,稳步下楼。
    “何止叫松动啊,这简直就是个落差嘛!这比以前,多了点儿人味了,嗯……以后要多蹿腾小嫂子,治一治他,让他好好改造,省得天天跟暴君似的,蹂躏我们——”说着,牧童尧就开始幻想,改造后的温和有礼的,犹如他爸程诺,他爷爷程家贺那样温儒优雅的,说话待人都透着股儿绅士作风的程资炎的模样。
    但现实很无情。
    谭唯一开口打断了他的遐想。
    “要真能彻头彻尾的改变,那也不是程资炎了。不过你小子,哼……”谭唯一瞥他,“你小子刚才那彩头背的挺好的,看来准备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是百度、谷歌还是维基来的,嗯?”
    “维基……不,什么维基,那是老子自己想的!”
    刹那,牧童尧化身小暴君,扬声高呵,怒瞪着淡定自若的谭唯一。
    谭唯一瞥他,再度赏给他一记轻飘飘的眼神,就自径从他面前走过,下楼了。
    牧童尧看着眼前空荡,赶紧一路追了过去,边走边喊:“谭唯一,不带你他妈这么瞧不起人的,老子是ABC,但骨子里全是老祖宗的精髓啊;我本无赖!你这是歧视,歧视……”
    下楼给景家长辈敬茶,改过口后,新娘子就被程资炎报上了那辆打头阵的,无比风骚的—。
    车队在—的引领下,一辆跟着一辆的驶向程家大院儿。
    而同一时间,程爱瑜则被景煊抱上花车,同样领着一后头的迎亲的车队,驶向景家。
    两家车队,又一次在马路上碰上了。
    旗鼓相当的豪华车队,阵势非凡,长度也是相当可观。当然,没古代什么十里红妆,百里嫁妆那么夸张,可也会遇见一个红灯路口,分三波走的情况。
    放眼望去,公路上,两家交错而过的,如此牛逼哄哄的,气势如虹,声势浩大的强大阵容那就是不可多见的风景线,别说人生难得几回见了,这要碰上一回的几率,就跟你喝醉酒、上错床,并且清早起来发现,被你上了的人是本市的青年才俊,从而就此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一样渺小。
    道路两旁的行人们,是又羡慕又嫉妒,有的眼珠子都红了,一个个的谈论纷纷,话题三句里总有两句半,报出了车子上那显眼的标志,而懂行的人更是能把这限量版的版本号给爆出来。不仅如此,就连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车辆中的人们,也在忍不住的议论。有些司机,在遇见红灯停下时,还不忘探头向窗外张望。眼珠子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迎亲的车队的车子的标志,喉头微微滚动,大概在吞咽口水。
    这他妈手笔也忒大了!
    简直就是几个亿在路上跑来跑去啊!
    眼下光车子就这样了,这里头的人,估摸着都得镀金镶钻了吧!
    当人们议论纷纷时,程爱瑜所乘坐的花车,和景灿的撞在了一起。而这时,景灿调皮的打开了敞篷,站起来朝程爱瑜的方向高呼:“嫂子!”
    闻声,因为乘坐的是加长车的程大小姐,只能打开天窗,站起来朝那小二货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回头见,这就缩回了车里。
    隔着头纱,程爱瑜转脸看向景煊,有点儿朦胧。
    随后,她忽然问了个问题,是个让车里的人都不禁愣了下的问题:“景煊,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叫灿灿?也叫嫂子?还是有我哥的时候叫嫂子,换成你在场的时候,就叫灿灿——但是,你们俩一块出现的时候,我是叫她嫂子呢,还是叫她灿灿呢?又或者,我和灿灿就一块叫嫂子!”
    副驾驶座上的顾繁华,抱着手指头在哪儿盘算这是个人的人际关系,结果晕了。
    而景煊还真没遇见这个问题,紧紧地握着程爱瑜的手,半晌道:“这问题,咱们回头再研究。”
    大概,他们还真的四个人坐下商讨下,否则,以后这称呼就得彻底混乱了。
    可在前头开车的唐枫,倒是给两人送了个特别“好”的建议——“似玉妹子,这事儿好办。你没听古人云,女人出嫁从夫嘛!以后啊,你得跟着景煊喊,管程资炎还叫妹夫,至于这景灿的称呼可不就出来了吗!”
    “不对不对,按你这么说,景灿也得跟着我哥,我哥管我叫妹妹,景煊也就是妹夫了……”
    开着车的唐枫,差点儿因为突然踩下的油门而直接撞到墙上去。好在他及时转弯,收敛心神,朝后视镜看了眼,瞧着景煊似笑非笑的样子,嘴角也勾起了邪肆,转眼往明显给他找茬的程爱瑜面上瞧了眼,哼了声说:“这不挺好,彻底没嫂子了!”
    四人在车里说笑的议论着称呼问题,倒也缓解了有点儿紧张的心情,没多会儿功夫,就到了景家;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
    作为新媳妇儿进门的程爱瑜,跟着景煊一起给长辈们敬茶,而长辈们都笑眯眯的塞了个极大的红包给她。接着就是一番批评教育,与展望未来的生活指导,却全是冲着景煊一个人的。
    一波话音落下的时候,景老太太满心欢喜的伸手抓着程爱瑜的手,硬是把自己腕上的手镯从两人交握的手上推了过去,套在了程爱瑜的手腕上。
    “奶奶,这……”
    “哎,孩子,这东西传媳不传女。我嫁过来的时候啊,景家的老夫人交给了我,如今,我交给你,希望你们夫妻俩日后守望相助,白头偕老,等你生个胖小子给他找了媳妇儿,在传给她!这就是希望,也是一代一代的传承……”景老太太紧紧地抓着程爱瑜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又说:“当然,咱们家不论是孙子,还是孙女,都一样疼爱,最好两个都有,孩子们就不寂寞了,呵呵……”
    “听到没,奶奶发话了,咱们得努力了,媳妇儿!”
    景煊凑近,在她耳畔说了句,惹得程爱瑜红了脸,长辈们却都笑了起来。
    同一时间,程家别墅里,景灿和程资炎也向长辈敬茶改口,在说一番话后,就卡着时间,由风骚冷艳的花车打头阵,程Boss的车队,和景首长麾下的车队又从两个方向浩浩荡荡的向当地最气派,最拉风,也最烧钱的酒店进发。
    而当路人路人再三看见这车队出现时,根据他们的方向判断——就纷纷估摸着,不知道是本市哪家二世祖办婚宴啊!
    一路上,绵延不绝的议论声,赞美、羡慕、恭维极多,听的程爱瑜头疼不已。相反景灿倒是很高兴,笑的跟吃了半斤蜜一样甜。一张张笑脸,一个个喜气冲天的欢喜模样,弄得程爱瑜头晕眼花,虽说她早有心理准备,但习惯了安静的她,还是有点儿招架不住了。更何况,她今儿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半个苹果,加上昨晚睡眠不足,以至于此刻站在门口迎客的她,忽然意识到,对每个来宾“傻笑寒暄”,也是一件体力活儿。
    秋天的风,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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