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099:嘶吼,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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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眉的冲动,换来的只有嘲笑。
    而景煊的自信,到了众人耳中,那就是一段佳话。
    首先反应过来的傅轩寅,在旁边为程爱瑜说好话,并拉扯着一些虚假新闻报道,暗中指责这个八卦周刊有违事实真相。再加上众人在上次特别采访时,都对程爱瑜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倒也不会因为一本杂志,几张照片,加上那粗制滥造明显夸大,跟风严重,哗众取宠的失实报道,就抹杀了心间那张总洋溢着温和甜美,举止神态都优雅从容的女子。
    简单点说就是,他们都相信程爱瑜,而不信蛮横跋扈,前不久丑态毕露的柳眉。
    这大概符合了中华五千年文化里的那句精粹——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煊子,要不,去给你媳妇儿打通电话问问?”
    就在景煊与双眼赤红的,像只兔子似的柳眉之间,绷紧了一根弦,眼看着就要有战火,一触即发时。傅轩寅赶紧开口建议,适时打断。而这时柳眉像是找到了个什么台阶,怒瞪着景煊,扔下一句——“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是错的!你会后悔的!”
    然后,她就扭着被军装勾勒的极为窄紧的小蛮腰,气急败坏的冲出众人的视线范围,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后,不少平时玩的好的战友,都学着她的口吻,瞪着眼睛,调侃景煊。
    景煊却仿佛压根都没听见,还在翻看那份杂志,他奇怪的发现,只有他和程爱瑜的照片没有登出正脸,而是背面。话中含沙射影的言词,也没有提及他,只说是“精英访问”中的某位重量级人物。这登刊的人,似乎对他格外“开恩”,而另外几位,拍到的照片即便是普普通通的在吃一顿饭,都会被写得格外不堪入目;名门婚色,总裁一爱到底。
    这是个什么缘故?
    正琢磨着,突然,一只手扫开他面前的杂志。
    “啪——”
    杂志掉在地上。
    “这种破玩意儿,胡编乱造的,别看了。你还是赶紧给咱弟妹去个电话,说不定,人家姑娘比你还委屈呢!这时候,最需要人安慰了,当然,她最想要的,还是你陪在身边啊!”
    对这事儿,傅轩寅比景煊还急,一来是因为景煊的个性,从来都是把事儿搁心里头,再急都这样,整一英雄主义的闷葫芦。二来程爱瑜像现在是他家媳妇杜佳的心头好,好妹妹,他可不敢怠慢。
    要知道,得罪了老婆,那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是啊,煊子,快给嫂子去个电话问问。”
    “煊子,咱弟妹虽然坚强,但那也是个女人。咱们临出发前,你不是把结婚申请都交了吗,那就是你媳妇儿了,快,去个电话哄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而景煊此刻,却将目光紧紧地所在落在地上的那本杂志上。垂着眼帘,掩去了深邃乌眸中的锋芒,但那眼中闪烁的狐疑,却是那样的亮,亮的有些扎眼。
    而地上的杂志,好巧不巧,刚好打开到了扉页,上头列着众人的名字。刚巧,主编的名字最为扎眼———Shu。
    ?
    。
    !
    他无声的念着,连续三遍,变换着不同的音调,从疑惑,到肯定,再到平静的诧然!脑海中在这一瞬,插入了一个名字,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名字——舒晚。
    他知道,是舒晚的英文名,这名字还是他随口给她起的……
    “煊子,你看什么呢?”察觉到景煊的异样,坐在他身后的一名团长,扬手打了他一拳。
    景煊侧身躲过,收敛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朝正疑惑的瞧着他的傅轩寅点了点头说:“我去前头打个电话。”
    傅轩寅自如的点了点头,目送景煊离开。而在他刚穿过人群,他就弯身建起了那本杂志,仔细的看了看景煊刚才凝视的那一页,怎么也没找到破绽。倒是后头一个凑上来看的参谋,猛地拍了下脑门,亮开了嗓子:“啊呀,这名儿咋那么眼熟呢?傅师,这英文是读‘温蒂’吧!”
    傅轩寅看着参谋手指着的地方,颔首,“对!温蒂,舒。”
    参谋自己呢喃了即便,然后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的说:“瞧我这记性,上回我刚好碰见一也叫这名儿的姑娘,去找煊子。当时煊子出去办事儿了,我就和她说了。她给了我张名片,让我告诉煊子,说温蒂来找过他。她好像就姓舒,名片上的中文名儿叫什么来着,舒,舒——哦,舒晚!”
    景煊走到车厢之间的空地,给程爱瑜拨了通电话,但她的电话还关着,是还没下飞机,还是又把这茬事儿给忘了?不过他也没闲着,在留言让她开机后恢复他,就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在那段接通后,他说:“林叔,关于小鱼的报道,你看到了吗?”
    “挺轰动的,比你看到的多的多。”手机里,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却沉稳如旧:“阿煊,最新消息,你的电话来的真是时候,我刚刚让人查了那家杂志社,还有主编和该篇报道的撰稿人;掳爱成婚,总裁别插队。原来,都是你们熟悉的,撰稿人是个叫罗皑皑的,和那小丫头结怨了吧。至于那位主编—shu,你猜是谁?”
    “谁。”景煊不适用疑问,而是一种肯定的语气。稍顿,他在林叔开口前,问道:“是舒晚吧!”
    “哈,看来你都会知道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忽然顿了下,停滞须臾,才继续开口,不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偏移了方向,多少带着些关切的意思。“阿煊,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的演习战就要开始了,应该是今天出发去演习地吧!听林叔一句,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依照丫头的脾气,也不希望你掺合进来。你就安心演习,拿个头等功回来让她骄傲下。她的事儿我会关照,嗯——还有,这次程谦麾下的,刚好是你们的敌对,你……小心点。不管是为她,还是为自己,都小心点!”
    听筒中的声音,沉淀着年月的洗涤,浸透着一丝丝早已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关怀。但景煊听得懂,他这话里的话,意思是,程谦是敌人,敌人是不会留情面的,你要小心。最主要的是在暗示他,程谦恐怕会借着这次演习,对他下手。
    如果是这样,那么程谦他……
    列车高速前进着,但景煊的心思,却因为这通电话,飘向了程爱瑜的身边。
    她,还好吗?
    会不会受到舆论的压力?
    在国外的话,应该不会那么快受到冲击吧!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庆幸,她出国了。却没想到,这一切是舒晚撒的一张网,一张用来诱捕某人,而小心翼翼的设下的全套。
    为了这张网,她蛰伏多年,挣扎多年,才在最合适的时机,将网勾勒,抛洒……
    此刻,舒晚就站在程资炎的办公桌对面,与他相对而立。
    灯火辉煌的办公室,以黑白色调为主,设计简约明朗,犹如眼前的男人一样,游走在黑白的边缘,却总能站在最顶峰的地方。而此刻,低调奢华的房间,却成了他的陪衬,好似一切都会因为他而黯然失色。
    而八年前,他,就是舒晚真正的噩梦。
    “回来了。”眼眸眯起,掩去精光。程资炎打量着眼前妖冶的女子,冷笑,“换了张脸,却没换脑子,可惜了……”
    他坐下。
    优雅,从容,悠闲。
    好似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而不是什么会对他构成威胁的可怕的家伙。而他的这份闲适,与他浑然天成的冷傲贵气,形成一种冲撞的气质,令他整个人都与众不同的气质。
    藐视众生。
    这样的他,总会牵起舒晚的噩梦,困扰了她八年的噩梦。
    梦里的她尖叫着,嘶吼着,光裸着,求饶着……
    她想逃脱,却始终无法动弹。而眼前唯一的光亮处,就会出现这样一个男人,一个具有吸血鬼的气质,纤细,邪恶,白皙,高贵,冷酷,甚至有些残忍的男人,用他那冷峻的目光,朝她的方向扫来,然后一步步地走向她。
    她永远无法忘记,他颀长的身形,宽厚的肩膀,还有右眼角一粒迷人的黑痣。
    但这不是春梦,而是噩梦。
    梦里的男人,总是仰着他高傲的下巴,动作优雅的用手指尖挑起她的下颌,声音冷酷的犹如削碎的寒冰,告诉她说:“我不会杀你,但会送你去地狱;爱妃予我手术刀。有本事,就自己爬上来——”
    如今,她爬上来了。
    至于那段经历,她不想回想,也不愿回想。
    而驱使着她爬上来的动力,除了报复,还有一份不甘心的爱。
    通体冰凉的舒晚,收敛吐露太多的神色,以她认为最骄傲的姿态,缓缓地迈开步伐,走近偌大的办公室中,唯一的那张办公桌。她不愠不火的笑着,将一本杂志放在了程资炎的面前。她挺直了腰板,将对这噩梦所有的恐惧,都压在心底,然后开口——
    “我回来了,从你给我的地狱里。”
    “程资炎,这次轮到你了,你的噩梦要开始了。”
    “这八年来,我活着的动力,就是要报复你。而我知道,最好的报复你的方式。”
    她绕过办公桌,走近程资炎,凑近他棱角分明的近乎完美的脸庞,迎上他冷峻的目光,压低了说不出的千娇百媚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我来向你宣战。程资炎,其实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最宝贝的妹妹,也尝一尝,比我还要悲惨的生活——生不如死!”
    ……
    理论上来说,程爱瑜对这种八卦周刊,都秉持着一种职业操守来看的。但实际上,谁摊上这事儿,都不会太淡定,至少此刻程爱瑜的安静,太诡异了。
    首先发觉事儿不对劲的牧童尧,睨着正抓着杂志发呆,怎么都不放手的程爱瑜,好一会儿才拿了个抱枕扔过去,把她砸回魂。
    “我说,程大小姐,你可别在我这儿疯了。不然你哥会给我活剥了的!”
    “你才疯了呢!”回神的程爱瑜,毫不客气的将抱枕扔回去,似乎想到了什么,反倒扉页,仔细的研究着列出的编辑部工作人员名称。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抬头,直接朝牧童尧发问:“小尧子,这杂志应该只在国内发行,为什么你会有!”
    他们太专注于内容,而忽略了最简单的问题。
    “唔……是我家小石头,早上给我叼来的报纸里卷着的。你是说有人——”骤然间,牧童尧也反映了过来。
    对啊,他人在意大利,怎么会收到“赠送”的中文版的八卦周刊?
    程爱瑜凝眉,是他们大意了。
    这事情,似乎比想象中要复杂。
    “小鱼,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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