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三十七章如鱼得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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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们干吗?我将立即去泸州盘那个造船坊,想请你爹韩林虎大匠师一道,他愿意帮这个忙吗?当然不会白帮忙。”
    韩文虎:“肯定会助四老板一臂之力的;爷很毒,狠妖娆。”
    管世敦:“各位匠师。你们今天说的使我看清了方向。明白了发展的道路,谢谢大家。我这个人的特点就是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大的,做强的,有大家的帮助。我相信,一个大型的造船坊一定会建起来的。”
    两天后,管世敦和刘芳向管上学汇报对船厂接管的情况,并谈到准备去购回一个大型造船坊的事。很得管上学的肯定,管上学说:
    “要很好的购回你们忘记了一个极重要的人物龙会长,他是重庆商会总会长,与泸州商会会长肯定有极好极深的交情,一定要好好利用这层关系,请他写封信,你去拜会一下,请他从中斡旋,促成其事。”
    管世敦:“爹教导的是。”
    刘芳:“爹,在造船坊里有个年轻人的爹原在那里工作,他的几个师兄弟都在那里工作,就是他们传出的造船坊要出卖的消息。原来老板兼营客运,接连两次事故,巨额的赔款,迫使原老板卖出造船坊。因此我们将带他父子前往,并与他师兄弟配合,迅速完成收购事宜。”
    管上学:“这一点也很重要,就可实现内外合作,上下其手,合围取之。首先要答应原造船坊匠人全部录用,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他们就会积极配合,你们就会达到目的。”
    管世敦:“我准备对愿来重庆做事的人先发一个月的工资作安家费,而且在重庆会很快获得住房,以便与家人团聚。“
    管上学:“世敦提的我皆赞同。只是你们两个出去的关系怎么称呼,许多事刘芳必须参与才能避免失误,出头露面是必不可免的。”
    刘芳:“爹爹你的想法呢?”
    管上学:“最恰当的是夫妻关系,这可委屈芳儿了,我心中十分不安,只能在过年时四位大人来西院期间补办个盛大婚礼。”
    刘芳:“我同意爹的安排,反正我们已是过来人,不在意婚礼是否举行,而且造船坊的人也不了解我和世敦哥的关系,只是余表叔要麻烦爹给他解释一下。”
    管世敦:“我完全同意爹的安排,我与刘芳互相倾慕已非一日,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刘芳,我俩给爹磕三个头表示作为夫妻的开始,行吗?”
    刘芳主动伸出手来,管世敦拉着刘芳的手一齐跪在管上学的面前,磕了三个头。
    管上学:“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夫妻了,起来吧!”
    管世敦:“刘芳,我们当着爹的面,对磕三个头,完成夫妻交拜的仪式。”
    刘芳:“这是应该的。”
    于是又对磕了三个头,完成了结为夫妻的主要仪式。
    管上学:“世敦、芳儿,当初我和你妈在出来逃难的头天晚上,也就是在你爷爷面前磕了三个头,就算成亲了,想不到今天又旧戏重演,你们不怪爹考虑不周吧?”
    刘芳、管世敦:“谢谢爹成全,急事从权,大行不拘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古已有之。”
    管上学:“好吧,你们去休息吧!”
    其实管世敦对刘芳的倾慕,在江陵城买衣服时已明显的表现出来了。刘芳心里很清楚,她坦然接受,表现她心中已萌生对管世敦的好感,回重庆在订做马车时,罗老板称她为夫人,她并不恼怒,默认这个事实,表明他对身边这位有雄才大略人物由好感升华为爱恋,产生渴望成为他夫人的意愿。此后。她尽力发挥自己的才智,辅佐世敦成就大业。今年七月,双双矢偶,刘芳认为这是天意,是上天要安排他俩要在一起,一切就等这个家的实际主宰者管上学发话了。但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由于有这个思想准备,他立即就爽快的答应了;惊世弃妃。她知道,从此她就成了这个家的实际掌管者。她的所学将更有机会施展了,内心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她毫不犹豫地把世敦带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扑向世敦的怀里。世敦也毫不犹豫的紧紧抱着她,亲吻着,告诉她:“当第一眼看着你时,便留下极好的印象,为她的知书达理所惊奇,心中想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带回重庆。作为自己的臂助。”刘芳告诉世敦:“当我了解你在为建立庞大的家业而奋斗时。我真有诸葛亮遇见刘备,刘基遇见朱元璋的感觉。所以毫不犹豫的随世厚来重庆,以展平身所学。苍天有眼,让我们结为夫妻。我们还犹豫什么?让别人去评说吧!最重要的是我们已成为夫妻了,世敦,你说是不是?”
    管世敦:“是的,我们成为夫妻是最重要的,而且是爹爹安排的,这就够了,休息吧,明天还要去见姻伯。”
    刘芳:“夜已深了,我去打热水来洗脸洗脚。”
    洗完后相拥上床,几年的暗恋与苦等,自有一番恩爱。他们不比一般的夫妻,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只是*的结合,男欢女爱,而是有心灵的结合、理想的结合,精神的结合,因此这种爱就特别深沉,特别牢固,也特别有韵味。
    第二天,管世敦去龙兴药业,见了姻伯龙沛潇,拿到龙会长给泸州商会会长卢凤章的亲笔信,见到了留在家中有事的大姐世嘉,谈了爹爹的安排,他和刘芳已成亲了,将在过年时补办婚礼,请大姐一家光临。
    管世嘉:“四弟,你和刘芳才是最般配的一对,祝贺你。”
    与此同时,张春红、刘芳在码头送管世衡、龙凤过江回绥阳,管世衡牵着四弟送的赤兔马。
    同时,管上学召集了城内大小管事,宣布经他安排,管世敦与刘芳已结为夫妻,过年时补办婚礼。
    第三天一早,管世敦夫妇带着韩林虎、韩文龙父子,乘快船赶往泸州,当晚在泸州曲香酒楼设宴会见韩林虎师兄弟和他们的几个好朋友。
    韩林虎:“众位师兄弟和好朋友,今天是重庆工商界巨子管世敦大老板夫妇设宴招待大家,商谈关于购买造船坊的事。”
    管世敦:“各位匠师,承蒙众匠师雅爱,应我之约,前来赴宴,世敦夫妇感激不尽,我夫妇先干为敬。”
    众人:“干!”
    韩林虎:“听说泸江造船坊准备出卖,管老板有购买的打算,只是不了解情况,请诸位师兄弟向管老板介绍一下泸江造船坊目前的情况,先请杜师兄讲讲吧!”
    杜师兄:“管老板、管夫人,泸江造船坊老板姓廖,除办造船坊,还兼办客船营运,上个月,接连两次翻船,沉船,先后死亡达五十多人,知州大人判他赔偿命价达十万两,他手中无余钱,卖出去的船一时半会也收不回来钱,只好将造船坊卖了赔钱。”
    李师兄:“他不是没有钱,而是活动银两都压在在造的几只大船上了,一听说他出事了,货主皆纷纷撤了,宁愿损失订金也不愿要船了,他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卖造船坊的。”
    吴师兄:“管老板、管夫人,他这造船坊除了工棚、工具,并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可他喊价十万两,也有人来看过,一听他这个价就打退堂鼓了。”
    刘芳:“列位匠师,这我就不懂了,他喊这么个数。难道没有一点谱?“
    蔡师兄:“管夫人,我想可能还包括这百十亩的地价,这块地面临大江,在泸州城是很卖的起价的。另外,在建的几艘大船,每艘可值几千两。再加上厂房设备,也不算太离谱。“
    管世敦:“我们打算将造船坊迁到重庆城南纪门外,造船坊全体匠师都雇请,先付一个月薪酬为安家费,并立即在船坊周围建住房,以安顿你们的妻室儿女,所以我接手以后;盛世嫡谋:臣本红妆。只会给众位匠师带来好处。”
    众人:“谢谢管老板,管夫人,我们愿随二位去重庆府。”
    管世敦:“明天上午我去拜会商会卢会长,与他商谈此事。”
    杜师兄:“管老板认识卢会长?”
    管世敦:“我大姐夫的父亲是重庆商会会长龙老先生,他让我带封信给他的好友卢会长,请他玉成此事。”
    杜师兄:“据我所知,此次翻船事件中殉难的人里面就有他的侄儿一家三口,卢会长认为廖老板不顾客船的具体情况,为贪运资,严重超载。致使倾覆,正是他带领死难家庭,告到泸州知州那儿,知州为杀一儆百,以惩效尤,才给以重判、重罚的。至今廖老板还关在大牢里。”
    管世敦:“谢谢杜匠师提供的这一情况,明天上午我去见卢会长,下午就去造船坊看看,可以不?”
    杜师兄:“可以。老板被关起来了。月薪也没人发了,工也停了。也没人管了,大家都巴不得有人接手,我们几个明天下午在船坊大门处等管老板和管夫人。”
    管世敦:“谢谢大家。我们光顾说话了,酒也没喝好,大家举杯,为我们的初次见面干杯!”
    众人:“干杯!”
    韩林虎:“为泸江造船坊即将获得新生干杯!”
    众人:“干杯!”
    第二天辰时末管世敦刘芳夫妇,来到卢会长家,递上龙会长的信,卢会长一见是龙会长推荐来的人,忙喊请进!
    管世敦夫妇进门后,一个长揖,说道:
    “晚生夫妇拜见卢会长。”
    卢会长忙命人看座,上茶,并详细看着龙会长的信,看完后说道:
    “廖生全这家伙太可恶了,为了自己赚更多的钱,不惜别人的性命,就应该让他倾家荡产,这事我一定帮您。你是龙会长儿媳的兄弟?”
    管世敦:“是的,他是我的姻伯,我听我的船坊伙计说,廖老板想出卖造船坊,我正好想从这方面发展,所以就过来麻烦卢会长了。”
    卢会长:“你知道他喊价多少?”
    管世敦:“卢会长,他喊价十万两,似乎太高了。”
    卢会长:“十万,他那几个棚棚也值十万?这不是在漫天要价嘛!动辄十万,谁买得起,这明明是缓兵之计,借无人能买而把苦主拖着,以图找人向知州大人说情,达到改判,轻判的目的。此人心肠太坏了,看来不施点压他是不会出手的。贤侄,你先去看看再说,不忙表态,不置可否,我们再施一些压,知州大人再威逼一下,他就会降价的。”
    管世敦:“谨遵卢伯伯的教诲,我过两天再来听卢伯伯的消息,这就告辞了。”
    说着和刘芳站起来。
    卢会长:“要得,过二天就会有结果的。”
    管世敦递过放在侧边的几盒高级点心,说道:“卢伯伯,素手相扰,只带了点薄礼,实在不成敬意,小侄夫妇告辞。”
    卢会长:“却之不恭,慢走!”
    卢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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