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三十五章战马啸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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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地几乎一马平川,三分旱地,七分水田,中间由两条小河分成三片,旱地高一些,约三万亩,成一块,估计原是蔬菜地,水田分成两大块,一块约二万亩,另一块约五万亩。
    农作物只有水稻的季节性要求很强,只那么一季,错过了要荒废一年,旱地的使用则有伸缩性,旱包谷未种上,还可种迟包谷,旱高粱未种上,还可种迟高粱,皆会有收成。
    三人研究决定,先突击种上水稻,仍是直接撒播。要种水稻,首要要疏通水渠,再就是耕牛,非新买不可,这也只有找李邦主,同时。开春不久,估计要卖出一大批军马,因此,也要买进一批。也得找李邦主。
    从合州回来,管世敦立即命人找木工、石工去新占地修复住屋,修猪圈,并派长工去修复水渠,还是老办法,三十回来过年,初三再去,长工们都习惯了,凡有新占地都是这样。他又新提了十名管事,主要负责这十万亩的耕作,三名原管事年前先带一带。
    初三起了个大早,带着王长顺、王长利、罗家伦、李万春、向志平,直奔楠木坝,李邦主在家过年,正在喝酒吃饭,一见管世敦一行到了,晓得生意来了,忙叫大家入席。他夫人又忙着整了几个菜端上来。
    席间,管世敦谈了到六枝招长工和买耕牛、马群之事。说有知府程大人给六枝县令的信函。
    李邦主:“你招长工我帮不到忙,买耕牛、买马群没问题,我们就走那一方,把船吆起一路,我知道几处卖耕牛的大市,你赶两场,找到牛偏耳就顺利的解决了。马群的事,我问问帮中其他几位负责的就打听得到。特别是临近战场的那边。后两件皆好办。”
    首先大家去了牛场,在那里。找到了几个牛偏耳,顺利的买到二百五十头耕牛,价格比重庆便宜一半。由向志平与王长利押运,坐李邦主的船先到合州,接着便到六枝,找到程县令,递上程大人的信函,谈明来意,程县令满口答应,立即叫师爷拟告示,在县城和四乡张贴,管世敦给罗家伦、李万春交代,让他们在这里等几天,带他们坐李邦主的船去合州,估计可能人数有超过,只要不突破四千人都可以。并留下足够的费用。
    然后和李邦主、王长顺西北行,去到一个叫小海子的湖边,找到了李邦主的熟人,打听到出卖马群的王老板。
    那位熟人介绍了管世敦和李邦主后,便因事离开了。
    李邦主:“王老板,据我的朋友介绍,你有出售马群的打算,我们特来会会王老板,看看能否谈得拢。”
    王老板:“我早就闻李老板的大名,所以才托他找你,看来管老板是买主。我的马群在小海子边,约一万五千匹马,是川西马与贵州马的配种,具有耐高寒、能粗放的特点,驮力、輓力都不错,也有人来看过,正逢一支官军路过,受到惊吓,再没来了。
    管世敦:“听王老板讲,小海子定是水草丰美适于牧养之地,为什么想出售马群呢?”
    王老板:“其实我不是老板,我只是老板的一个管事,我西边不远是昭通,南边是曲靖,是官军南下的渠道,也是吴三桂北进四川的必经之路。大军南来北往,时常有小股兵卒在此出没,吴三桂的军队也在这附近出现过,搞的人人自危,人心惶惶,老板吓得不敢来,硬要我来帮他处理了。”
    管世敦:“兵荒马乱的,谁敢来这里?我们从重庆来,不晓得这边的情况,进入黔西才晓得这是个凶险之地,是不可久留之地;凤心难测:倾世庶女妃。这样吧,你带我们去小海子看看,回来的路上我们就谈一下,行就成交,不行,我们立即走,这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买马事小,性命是大。”
    王老板:“好吧!”
    小海子不远,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所谓小海子莫过于内地一个几百亩的大堰塘,只是它周围是草场,他的马群被一个大竹篱笆围着,与上一批的情况差不多,因系杂交品种,皆很壮实,成年马与其它马各占一半,秋驹特别多,有一千多匹,半岁到两岁的占的比例也大,也约一千多,管世敦分析,可能母马多,果然是这样,接近四成,成年马五成,马是好马,其中有一群枣红马。总的来说是不错的,于是管世敦问道:
    “王老板,你的马群喊价多少?”
    王老板:“老板说少了三万两不卖。”
    管世敦:“三万两,如果说在清平世界,你喊四万两我都不会说高,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兵荒马乱,是刀光剑影,是血肉横飞,人们避之惟恐不及,看来你为什么卖了这么久都卖不出去,价钱太高就是根本原因。这么说我是有心来买,你无心卖,我只好另看一处苗王的马群。但愿菩萨保佑你和你的马群平平安安。李邦主,我们往南到苗王寨去。”
    李邦主:“我说你们老板太死心眼。哪有做买卖的不讨价还价?”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王老板一看好不容易等来个买主要走,忙拦着:
    “管老板、李邦主,有话好商量嘛!有话好商量嘛!”
    管世敦:“怎么商量?你们老板把价定的死了,非三万不卖。同时,他人又不在,你又做不了主,怎么商量?找谁商量?王老板,本来做生意就是通过一起商量,达成一致,使买卖成交,王老板你说是不是?”
    王老板:“可以商量嘛。”
    管世敦:“你我都是养马,做马生意的。在这条道上,大家都不是外行,你说你是杂交马,我承认杂交马有许多成功了的,后代马继承了公马和母马的长处,成为优秀的良马,但有杂交失败了的,成功了的马神骏异常,十分健壮,膘肥肉满。但你自己看看你的马,没得这两点,瘦虾虾的,毛伸伸,你的马杂交成功没有都值得怀疑,还能卖那么高的价。万一你的马身子不壮实,有病,买去岂不吃了大亏,花三万两买些病马回去。岂不倒霉。”
    李邦主:“王老板。你马怎么都是这么样子,点都没有精神。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如果真的让买主吃了大亏,你却占了大便宜。我怎么好在江湖上混啰!你说好商量是什么意思?”
    王老板:“那你们还个价吧!”
    管世敦:“一两一匹,一万五千两。”
    王老板:“太少了,太少了。”
    管世敦:“你也可以再说价啥。”
    王老板:“二万五,吆起走。”
    管世敦:“那我回去把马郎中请来检查了后再说,没问题,我给你全买了。”
    王老板:“那我要等到那个时候去呀?”
    管世敦:“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一定带郎中来,你这么久都等得,何愁这三五个月呢?”
    王老板:“万一…”
    管世敦:“做买卖是要担风险的,你又不愿共但风险,我只好出此下策,谁不想干干脆脆,买起就走。”
    李帮主:“我说二位老板,干脆各让一步共担风险,二万成交;穿越之夙颜青桑。”
    管世敦:“看在李邦主的面子上,我让一步。”
    王老板很犹豫,李邦主:“万一官军过来一句话,为剿灭三藩,此马全部充公,以后再给补偿;或者吴三桂的叛军打来,也是一句话:‘老子正需要马,给老子牵走,’这两种情况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还是把银子揣在包包最稳当。”
    王老板:“听人劝,得一半,行,二万就二万。”
    李邦主:“成交,写契约,请王老板拿纸笔墨砚。”
    王老板拿出纸笔墨砚,自己写好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中人李邦主也签上名。
    李邦主:“我的船怎么进得了海子?”
    王老板:“门前这条河上连乌江,下通小海子。”
    李邦主出去对船邦的一个头说了几句,等王老板、管世敦与李邦主赶到海子时,船邦的船很快也到了,王老板边点边交,交完后,管世敦就付二万两银票给王老板,王老板高高兴兴的走了,管世敦给了六百两的介绍费。双方大笑。管世敦带着王长顺赶往威宁,然后取道毕节、金沙、遵义回重庆去了。
    管世敦到重庆不几天,先是耕牛到了,迅速配备了犁铧,接着马群到达官马场,又隔二天招的长工到了,先让他们看了去年那批拉家带口的住的地方和劳作的情况,接着他们这三千七百人在一批老长工带领下,二百五十条耕牛齐上,对七万亩田进行耕耙,然后撒播谷种,这些都是他们平时就做惯的事,所以不违农时的完成了水稻播种,接着对二万亩坡土进行翻地种包谷,基本在农时范围内,在他们来以前,每个点都运来了百头架子猪,准备肥料。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完成了,夏季六月得了一次工资,谷子收了留有高谷桩以收抱孙谷,早包谷收了又栽一季迟包谷。接着沿江修了一条大路,总之这九万亩田地经二年的耕种又成了熟土,这三千七百人,来时有的带来媳妇孩子,有的表示趁过年回家搬家小或娶媳妇安家,靠这种办法,以管家为支撑,逐步将合州几十万亩良田开垦出来,并完成了一万多户,六万人的移民。
    在有了人之后,那一万亩的大鱼塘建起来了,仍分十二等份,以管世厚培养的人为主,组成了一个渔家村,进行养殖。
    管家的事业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八业并举,长工上万,田亩数十万,果木二十万亩,鱼塘二万亩,牧场大小三个,方圆数十里,城里酒楼并客栈十一座,后又增江北厅、合州合阳镇涪州涪陵镇三座,共十四座。船运队一个,有船数十只,在重庆府成了少有的富家。交通官员,诸事亨通。管家入川插占进入第七个年头,开年后诸事顺利,由于长工们基本上在他们耕种的土地上安家落户,那种候鸟式的年终回去年初又来的局面基本上结束了。各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事,春耕夏收秋获冬藏有规律的进行。事情最多的是官马场,军马的需要量非常大,靠自然繁殖不能满足,所以还不时靠李邦主帮忙买马运马,此事管世敦都直接在管,一些名贵珍惜的马匹还是在他的官马场存留下来,繁殖着。他买马的足迹,已逐步转向西南更大的地方。有次他爹管上学告诉他一个消息:有个病人在看病闲聊时,谈到在汉中陈固有个马贩子得到几匹著名的汗血宝马,要价太高,故一直无人敢于问津,他闻讯赶往陈固,见着了这位姓陈的马贩子和他的汗血宝马,比一般马高大壮实神骏的多,遂问道:
    “陈老板,你的汗血宝马卖价如何?”
    陈老板:“贵得很,我一匹卖价是四千两,一对一万两。”
    管世敦:“买单个为什么少些呢?买一对为什么反而要多些?那我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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