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二十九章牛羊满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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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上礼银十两,说明来意,陈连科欣然同意,第二天在灌县街上的茶馆里。在陈主簿的引荐下,管世敦见到了熟悉藏区的牛偏耳,牛偏耳亦姓陈,是主簿大人的本家,陈主簿介绍了牛偏耳,再介绍管世敦,黄天林,说明了来意。
    管世敦:“幸会幸会,陈大哥持此业多年。想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熟悉行情。我现在有了一片水草丰茂的地方,且在高山,故本县县太爷让我来找陈大人。请他帮忙引荐中介,恰好碰上陈大哥,真是缘分啦!”
    陈主簿:“我的挚友田知县是一个勤于公事的人,特别器重在务本勤业上卓有贡献的管老板,专门致函本人,请从中帮忙,陈雨田,你尽心竭力办好这件事。”
    陈雨田:“二叔交办的事哪次办砸了的?请二叔放心。管老板,你买多大一个数量,有什么条件,我手中有几个线索,看看有没有你需要得。”
    管世敦:“我要买的量有点大,约百头多,一百五十头以内,要成群的买,大大小小的有,且母牛多一些,好繁殖。”
    陈雨田:“正好有一处,有一百四十头左右,想出卖。此人也是你们川东人,八大王打进来时,逃难到马尔康,帮一个小牧主,后来牧主看他老实,招他为婿,现在年纪大了,逐渐不适应高寒地带的生活,想带着老婆回川东买地过日子,因为苦于一时找不到买主,一直未能成行。”
    管世敦:“他媳妇是藏人吗?”
    陈雨田:“不是,是我们汉人。”
    管世敦:“你知道他喊什么价?”
    陈雨田:“他喊得很高,想一锄头挖个金娃娃,所以卖了大半年也没找到买主了。他晓得漫天要价,难倒我不会就地还钱吗?他现在喊少了八百两银子免开尊口,这是把人家买主当傻瓜,我们去找他砍价,管老板什么时候出发?”
    管世敦:“我是越早越好,就看陈大哥的时间了。”
    陈雨田:“我是吃这行饭的,那明天出发,骑马呢还是坐船?”
    管世敦:“我们是骑马来的。”
    陈雨田:“好,骑马去,明天早上我们在县衙门口见。”
    管世敦:“好,不见不散。陈大人,陈大哥,今天中午我请二位吃个便饭,肯赏脸不?”
    陈主簿:“恭敬不如从命。”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从灌县出发,经威州到了杂谷脑,一天急行,人困马乏,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管世敦,黄天林与陈雨田到了卖家。
    陈雨田:“老张,你运气来了,碰到了管老板,愿看看你的牛群,莫失去机会,开黄腔啰。”
    管世敦:“张大叔,听说你是我们川东人,怎么称呼?”
    张大叔:“我姓张,名士元,川东长寿县人。”
    管世敦:“那更是小老乡了,我是长寿隔壁巴县青木关的。”
    张士元的老婆在屋里听见来了个买主是巴县人,心情激动,连忙出来说道:“我就是巴县陈家桥的人,挨着青木关的。”
    管世敦听说:“原来是大婶,想必大婶姓陈了?”
    大婶:“姓陈,我爹在万历年间从军来此戍守。后来不当兵了就放起牛了;绝妃丑颜之百变王妃。”
    管世敦:“张大叔能否让我们先看看你的牛群?”
    张士元:“可以,可以,请跟我来。”
    大家跟着张士元从屋侧翻过一座小山坡,就看见一群牛在十几亩地大小的草地上放牧。大家下坡走近牛群。牛见了生人想跑,他连连喝住,牛还长得壮实,初略看一下除几头显得高大的种公牛之外,有多半成年母牛,和三四成半大的牛和一些小牛。
    陈雨田:“怎少了两头小牛呢?”
    张士元:“我没看住,遭狼叼去了。”
    陈雨田:“你的藏獒呢?”
    张士元:“人家用麻药麻翻了。”
    陈雨田:“你再不卖,还要遭狼叼。你们老乡是诚心诚意买的,老张喊个实价。虚的不来。”
    张士元:“我给你说的那个价。”
    陈雨田:“看来你不想回长寿了,我们只有另找别处了。”
    张士元:“那你们总要你还个价啥。”
    陈雨田:“你喊的太高了,我们怎么还?”
    张士元:“两位老板,你看着还啥,我又不是不可商量的人。”
    陈雨田:“是你叫我还的啥,我还了,六百怎么样?”
    张士元:“我说陈老板,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太低了。”
    陈雨田:“老张,你说太低了。本来买卖就是个讨价还价,你也可以说你的卖价呀,说得拢就干,说不拢就散。”
    张士元:“这样吧,我再少五十。”
    陈雨田:“你来个整数,再少五十,不成咱们就没得缘分了,好早点去办自己的事。”
    张士元:“我还有一对藏獒,怎么办。至少也算一百两。”
    管世敦:“张大叔。请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重庆?”
    张士元:“东西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牛一处理完就可以走了。”
    管世敦:“干脆你坐我们的船一起走,你也附带帮着照看一下牛群,路上一切开销算晚辈的。你的藏獒就算做个人情,送给我算了,大家交个朋友。大叔大婶回去时,我包船送你到屋,你也要送牛到圈,以后我们算亲戚一样的走动。更何况大婶与我们是近邻,由青木关到陈家桥的通车大道还是我修的,我的媳妇也姓陈。”
    张大婶:“要得,老头子,就这样,我们跟我们陈家屋女婿走,热闹些。”
    张士元:“就这样吧。”
    陈雨田:“有纸没得,拿两张出来,好写契约。”
    张士元拿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式两份,陈雨田作为中人首先在两份上签字盖手印,管世敦在两份上签字盖指印,张士元在纸上签字盖指印。管世敦将七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张士元,张士元将牛群一一点给管世敦,一数一百六十二头,两只藏獒忠实的守在侧,双方拿出七两银子给陈雨田。
    管世敦:“陈大哥,我们怎么走,最省事,最快。”
    陈雨田:“我们到江边包小船到宜宾,然后换大船直达重庆。”
    管世敦:“这么多牛,要多少小船?”
    陈雨田:“我去找船帮来估价就知道了;重生倾城。”
    这路他是跑熟了的,一会儿请来帮主估了价,二十只小船连人带牛一起,共一百两,约定明天到渡口上船。
    管世敦到杂谷脑城里住客店,第二天张士元用牛鼻索牵着了高大的头牛,两只藏獒两边押着。下水快捷,两天到宜宾,陈雨田找了宜宾船帮,又花了一百五十两雇了三只大船,运到北碚。到重庆时,一个长工骑马赶回,给余化龙说:“牛明天到,缙云山大鹿池准备的怎么样?”
    余化龙:“一切准备就绪,包括人吃的牛吃的。”
    长工:“还有两条大藏獒。”
    余化龙:“它吃什么?”
    长工:“好像是牲畜内脏,明天到了,问主人就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到北碚,管世敦付完船资,仍用来时的办法,很顺利的上到大鹿池,进入牛舍,还专门制作了一间宽大的狗舍,藏獒特通人性。很快就与住的几家人混熟了,果然他吃煮熟了的猪内脏,管世敦专门派人到青木关虎溪河陈家桥去买。
    第二天早上,黄天林带他们到外面看牧场情况。条件比杂谷脑好多了,他也建议分片轮流使用,大至分了片,然后大家骑马看了其他的草场,他说这么大的地方,喂几千头牛都没问题。
    黄天林他们的人几天后都熟悉了饲养方法,管世敦邀张士元一家下山到管家大院住,张士元夫妇一看这么大的庄园,说道:
    “杂谷脑那里住这么大的房子是土司。头人了。”
    第二天,用白色坐车送他们去陈家桥看看,陈大婶是儿时离开,一点都没得印象,还记得的几个儿时的玩伴,也没有一人知道。
    第四天,管世敦与张士元夫妇骑马进城,让他们在重庆耍了一天,直到送上去长寿的客船,付了船资。临行前,管世敦告诉他们两:
    “大叔、大婶,如到长寿遇到困难,不能落户,你可以回到青木关找我,作为我的帮工来喂那群牛。”
    管世敦回来后最关心的果树移栽已取得了很好的成就,接近感恩坝的五个山头已全部种上了整齐的果树,青木关北也移好了三个山头,五百人仍在奋力搬运。合州地区还有三个乡还未移。看来四月末移栽季节结束时只能将合州的移完。五个山头的包谷红苕已种下。眼下正集中精力插秧,在缙云山下开塾荒的五百人中有三百人在开荒。二百人在种包谷和红苕,管世敦果断将栽树的人调了四百人突击开荒种地,进展很快。逐步向北推进,几天后干脆停了移树工作,全部垦荒种包谷,采取分片式,到四月初,虽然季节有点过了,由于粪水充足,包谷苗的长势依然很好。
    管世敦派长工丈量了新开的土地,统计下来已超过一万亩。
    这项工作结束后,全部劳力又转过去对感恩坝以南的果树除草施肥,修枝,整理坡改梯后不合标准的地方。
    还在开年不久,管世敦派看守果树的两个长工南去虎溪到走马镇的路线进行勘察,四天后回来报告,虎溪到走马镇之间有了一条小道,基础也比较好,如果将这条路再扩无尺,并加以平整,便是一条很好的大路,这样从北碚到铜罐驿的大路便贯通了,管世敦觉得可行。当即与虎溪、复兴、曾家、金凤走马等五个场镇的镇长联系,因知县田大人有令在先,各场镇皆积极支持,同时管世敦也拿出一些钱进行赔偿,所以占地问题很好解决了。
    当新移果树林的坡改梯完成后,世敦及时把劳力调到修路上来,分片包干,由于人多,活并不重,仅扩五尺,所以二个月便完成,这些劳工便结算工资回贵州去了。
    从北碚到铜罐驿的大路贯通后,世敦专门进城向道台查大人,知府程大人进行汇报,得到大人们的首肯和赞扬;霸王的禁宠。
    七月份,种庄稼的那五百人又回来了,先挖红苕,收包谷,然后收水稻,八月末,那一千移树的因为天气尚未从高温降下来,还参加了新开地的收红苕和包谷,九月中旬,天气好转,又转入对合州几乡的果树移栽,然后进入涪州七八个县的移树工作,世敦花重金租了五只大船和二十只小船,通过一些小河流,先把成片的健壮的移走,在涪陵发现一片数十颗的荔枝树,全部移栽到靠管家院的附近的山头,凡是名贵一些的都移到管家院南边已收包谷和红苕的五个山头上,其他的皆在北边的近三十个山头上,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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