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三十七章如鱼得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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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买造船坊的事。”
    管世敦:“各位匠师,承蒙众匠师雅爱,应我之约,前来赴宴,世敦夫妇感激不尽,我夫妇先干为敬。”
    众人:“干!”
    韩林虎:“听说泸江造船坊准备出卖,管老板有购买的打算,只是不了解情况,请诸位师兄弟向管老板介绍一下泸江造船坊目前的情况,先请杜师兄讲讲吧!”
    杜师兄:“管老板、管夫人,泸江造船坊老板姓廖,除办造船坊,还兼办客船营运,上个月,接连两次翻船,沉船,先后死亡达五十多人,知州大人判他赔偿命价达十万两,他手中无余钱,卖出去的船一时半会也收不回来钱,只好将造船坊卖了赔钱。”
    李师兄:“他不是没有钱,而是活动银两都压在在造的几只大船上了,一听说他出事了,货主皆纷纷撤了,宁愿损失订金也不愿要船了,他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卖造船坊的。”
    吴师兄:“管老板、管夫人,他这造船坊除了工棚、工具,并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可他喊价十万两,也有人来看过,一听他这个价就打退堂鼓了。”
    刘芳:“列位匠师,这我就不懂了,他喊这么个数,难道没有一点谱?“
    蔡师兄:“管夫人,我想可能还包括这百十亩的地价,这块地面临大江,在泸州城是很卖的起价的,另外,在建的几艘大船,每艘可值几千两。再加上厂房设备,也不算太离谱。“
    管世敦:“我们打算将造船坊迁到重庆城南纪门外,造船坊全体匠师都雇请,先付一个月薪酬为安家费,并立即在船坊周围建住房,以安顿你们的妻室儿女,所以我接手以后,只会给众位匠师带来好处。”
    众人:“谢谢管老板,管夫人,我们愿随二位去重庆府。”
    管世敦:“明天上午我去拜会商会卢会长,与他商谈此事。”
    杜师兄:“管老板认识卢会长?”
    管世敦:“我大姐夫的父亲是重庆商会会长龙老先生,他让我带封信给他的好友卢会长,请他玉成此事。”
    杜师兄:“据我所知,此次翻船事件中殉难的人里面就有他的侄儿一家三口,卢会长认为廖老板不顾客船的具体情况,为贪运资,严重超载,致使倾覆,正是他带领死难家庭,告到泸州知州那儿,知州为杀一儆百,以惩效尤,才给以重判、重罚的;爹地,妈咪心已死。至今廖老板还关在大牢里。”
    管世敦:“谢谢杜匠师提供的这一情况,明天上午我去见卢会长,下午就去造船坊看看,可以不?”
    杜师兄:“可以,老板被关起来了,月薪也没人发了,工也停了,也没人管了,大家都巴不得有人接手,我们几个明天下午在船坊大门处等管老板和管夫人。”
    管世敦:“谢谢大家,我们光顾说话了,酒也没喝好,大家举杯,为我们的初次见面干杯!”
    众人:“干杯!”
    韩林虎:“为泸江造船坊即将获得新生干杯!”
    众人:“干杯!”
    第二天辰时末管世敦刘芳夫妇,来到卢会长家,递上龙会长的信,卢会长一见是龙会长推荐来的人,忙喊请进!
    管世敦夫妇进门后,一个长揖,说道:
    “晚生夫妇拜见卢会长。”
    卢会长忙命人看座,上茶,并详细看着龙会长的信,看完后说道:
    “廖生全这家伙太可恶了,为了自己赚更多的钱,不惜别人的性命,就应该让他倾家荡产,这事我一定帮您。你是龙会长儿媳的兄弟?”
    管世敦:“是的,他是我的姻伯,我听我的船坊伙计说,廖老板想出卖造船坊,我正好想从这方面发展,所以就过来麻烦卢会长了。”
    卢会长:“你知道他喊价多少?”
    管世敦:“卢会长,他喊价十万两,似乎太高了。”
    卢会长:“十万,他那几个棚棚也值十万?这不是在漫天要价嘛!动辄十万,谁买得起,这明明是缓兵之计,借无人能买而把苦主拖着,以图找人向知州大人说情,达到改判,轻判的目的。此人心肠太坏了,看来不施点压他是不会出手的。贤侄,你先去看看再说,不忙表态,不置可否,我们再施一些压,知州大人再威逼一下,他就会降价的。”
    管世敦:“谨遵卢伯伯的教诲,我过两天再来听卢伯伯的消息,这就告辞了。”
    说着和刘芳站起来。
    卢会长:“要得,过二天就会有结果的。”
    管世敦递过放在侧边的几盒高级点心,说道:“卢伯伯,素手相扰,只带了点薄礼,实在不成敬意,小侄夫妇告辞。”
    卢会长:“却之不恭,慢走!”
    卢会长送到大门口。
    下午,在韩林虎父子陪同下,来到泸江造船坊,该船坊位于长江边上一块较高的平地上,占地百十亩,规模很大,五艘在建的大船在一排宽大的厂房里的干船坞上放着,在大厂房的后面有一排中等厂房和几个中等干船坞,只有两只在建的中等船,在这两排厂房东边为一排较低矮的、造小船的厂房,只有一些架子,没有一艘在建的船。在船坊的西边为一排较低矮的木板住房,北边为一长排大一点的木板房,专门放工具、铁钉、桐油等造船原料。
    刘芳:“杜匠师,这几艘大船造到什么程度了,大约要多少时候能造好下水?”
    杜师兄:“回管夫人的话,最靠东的二艘已达八城,西边一艘已基本造好,只差最后一道桐油了;郡主在此,休要放肆。中间两艘七成,赶一下,两个月内全部可下水。”
    刘芳:“造一艘大客船,船主需付多少银子?”
    杜师兄:“二千到三千五百两,货船便宜一些,一千两左右。中等客船一千两左右,中等货船五百两。”
    吴师兄:“管夫人,如加配齐船上的其他设备,还要加二百两左右。”
    刘芳:“也就是说这五艘船就是交货,也只能得到一万一千两。现在尚在建造的船其价显然达不到一万一千两,最多九千两是不是?”
    杜师兄:“是应这样算,差一成应扣一成,最多九千两,管夫人计算精确。”
    刘芳:“厂房上的竹棚,大约一丈见方一块,大厂房大约用了六百块,中厂房四百块,小厂房二百块,共一千二百块,每块多少钱?”
    吴师兄:“订做约每块五百钱。”
    刘芳:“也就是花了六百两银子。加上所用木料和人工最多一千两,也就是搭栋新的厂房,也才花一千六百两。对不对?”
    吴师兄:“对的,只多不少。”
    刘芳:“再算这两排房,你们知道,建成低矮的匠人住房和中等的库房,最多一千两,是不是?”
    吴师兄:“好像只用了八百两。”
    刘芳:“我们再去看看库存的东西吧!”
    管世敦:“用不着了,我全看完了,每样都有标价,库存的东西一共值三千一百五十两。”
    刘芳:“总共相加,也就是一万六千七百五十两,怎么喊出十万两,真如卢会长所说,分明是故意出天价,吓退买主,他好赖着大家的工钱不发,赖着苦主的命钱不退。”
    吴师兄:“廖家是不是还考虑着几十亩地的地皮钱?”
    刘芳:“要说地价我们最清楚,我们经营着几十万亩各种地,稻田每亩才三两,旱地每亩一两,这种江边的退滩地,大家说值多少钱一亩?在我们重庆府分文不值,任我们占用,大家知道珊瑚坝,至少有几万亩,我们的造船坊占地是需要好多占好多,不仅不收分文,还一直表彰我们利用废地置业,繁荣了重庆府。退一万步说,我们每亩算一两,才五十两,总共才一万六千八百两,怎么也加不到十万两呀?”
    杜师兄:“我们一直还蒙在鼓里,经管夫人一算,原来他廖家耍了一个大花招,在骗我们,妄图吞我们的血汗钱,好黑的心啊!管老板、管夫人,我们怎么办呢?”
    管世敦:“逼他买船坊,发还你们的工资。”
    刘芳:“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下午把他家管事的能做主的找来,最好是把廖夫人找来,就说有人来买造船坊,请他来谈价,他必定来。我们与他砍价,他们如横蛮无理,你们可扣留库房的东西,逼他们就范。并威胁他,要放一把火把厂房烧了,然后反而把他告到官府。说他有意激起民变,破坏泸州的安宁。”
    管世敦夫妇与大家商议好之后,请杜匠师到廖家请廖家来人,商量卖造船坊的事,并明确告诉廖家,去的人是做得了主、拍得了板的。
    一个时辰后,廖夫人带着长子及账房先生来了。
    管世敦:“廖夫人好!这是我夫人刘芳。听说廖夫人有出让造船坊之意,故我夫妇专门从重庆府赶来,准备购买,还不知有没有缘分?”
    廖夫人:“家门不幸,迭遭灾祸,至今夫君还身陷囹圄,债主环视,言语汹汹,不得已而出此下策,变卖家产,让管老板、管夫人见笑了;重生之为君天下倾。”
    刘芳:“夫人乃知书达理之人,廖老板牢狱之灾,已有时日,无日不盼夫人搭救,如此变故,令人泫然,。请夫人实言相告,你这船坊价值几何?售价多少?”
    廖夫人:“夫君入狱时曾留言,非十万两不卖。”
    刘芳:“廖夫人也是久处商场之人,大凡买卖,皆要看值论价,你这造船坊能值钱的是些什么?请你的帐房先生给你报个价,说个数,看总共加起来是多少,你看行不行?”
    廖夫人:“这个…”
    刘芳:“如夫人不愿意逐个报价,又一口咬定十万两,那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夫人请回,我们也好回重庆,想必所欠造船坊工匠的薪金已有着落。”
    众工匠:“请夫人把这一个半月的薪金立即发给我们,我们好走。”
    廖夫人:“列位匠师,我也想把薪金完全算给你们,但我手头没有钱,实在没有钱呀!”
    众工匠:“好,你没有钱,我们就打开库房拿东西抵工薪总可以吧!”
    帐房师:“夫人,这万万使不得,库房里的物资值数千两,他们个半月的薪金才数百两,你损失太大了。”
    众工匠:“人家要买你又不让算细账,叫你拿钱你又说没得,显然是故意不给,兄弟们干脆点把火把造船坊烧了,要没得,大家都没得,烧光了好各奔前程。兄弟们,你们干不干?”
    众工匠:“干!请管老板和管夫人离开,这是廖夫人逼的,我们烧了再去官府投案自首。”
    杜师兄:“王老五、张老三、李小二,去准备引火之物,其他人各人收拾行李,廖夫人你不想烧死在里面,也请早点离开。”
    管世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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